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如果李南方各部位都恢复,却唯有小雀雀彻底丧失撒尿之外的最大功能,那他活着——师母,会哭死的,因为她还要李南方给她生几个孙子,来以安享天年。
所以在他昏迷这几天,三个女人,都在不住地给他按摩。
按摩是文艺的说法,干脆点就是撸——能撸硬了,最好了。
李南方当然不想变成没用的鸟,在必须这样做,他又无法动弹时,他宁可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价,来雇人给他撸啦啦撸啦啦撸啦撸。
师母可以做这事,老谢婆娘也可以做,因为她们都是看着李南方长大的,给他撸硬了后,也只会骂他小兔崽子敢胡思乱想,就会拿把剪刀咔嚓了去,绝不会有任何的脸红。
丈母娘呢
女婿小雀雀受伤了,丈母娘却在这儿给他撸——这算怎么回事
依着李南方的智商,不难看出在他醒来后,师母为什么着急去帝王谷还愿,薛星寒为什么找借口走人了,她们这是在故意创造,让丈母娘单独给女婿撸的机会。
岳母肯定也明白,要不然她不会动不动就脸红。
觉得难为情,您可以走啊,换别人来给本作死撸,干嘛还要留在这儿呢,难道你不知道咱们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当然了,绝不是因为年龄,而是因为身份!
李南方沉默很久,才很艰难,很委婉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岳母低着头,也沉默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大决心那样,抬起头,眼神清澈透明,淡淡地说道:“你觉得,除了我们三个人外,还有谁肯为你做这种事”
“二愣子他们。”
李南方想都没想,就说出了二愣子。
八百总共一百来人,二十多户人家,像李南方这个年龄段的,也唯有二愣子几个了,所以他们从小就是最要好的朋友,至于其他人,不是太大,就是太小。
岳母笑了下,说:“二愣子,石头,拴住,在把你从惊马槽下救上来,还没有回家,就被村长他们,拿板子差点把腿打断,几天过去了,现在屁股还血肉模糊的趴在床板上惨叫。”
李南方傻乎乎的问:“为什么要揍他们”
不等岳母回答,他自己明白了。
二愣子等人被揍,那是因为他们在李南方透出要去惊马槽下面的意思时,没有及时阻拦,这才导致他私闯禁地,差点没命。
他们本以为,都走了后,李南方一个人绝不敢去那鬼地方的,实在没想到这家伙被鬼催着真去了。
相信这几个混蛋,伤势一好,就会跑来找他算账。
看出李南方自个儿省悟后,岳母没有再解释,又问:“难道,你要让傻妞来还是让铁牛家(小寡妇)实话告诉你,铁牛家倒是很希望,可你师母不同意。”
八百的传统,相当封建,就像她的闭塞,与湛蓝的天那样。
女人为李南方做了这件事后,他就得娶人家当老婆。
如果让傻妞来,二愣子会拄着双拐来找李南方拼命,让铁牛家来,岳母绝不会让她的南方,娶一个寡妇。
至于其他人——谁家有丈夫的婆娘,没出门的小姑娘,包括老头在内的所有男人,稀罕给李南方做这么恶心的事
所以选来选去,唯有师母三个人。
脸蛋没有被咬伤的李南方,嘴角动了动,说:“也,也可以去外面找啊。”
他说的外面,无非是八百里之外的县城内,那些倚门卖笑的姑娘们
第192章:睁开眼,看着我
无欲则刚。
那些得道高僧,盘膝入定时,妖女在他们面前,跳起妖媚迷人的天魔舞,也会被他们视为红粉骷髅,毫不心动。
师母,薛星寒两个人,都有自己终生相伴的男人,其他男人在她们眼里,谈不上蓝颜骷髅,但肯定是把李南方当孩子来看的。
就像薛星寒,看似凶狠的差点把李南方小雀雀撸下一层皮来,也只是恶趣味,而不会有丝毫杂念,仿似师母在他小时候,给他换尿布那样。
岳母不同。
四十刚出头,本身因生长在豪门擅于包养,看上去也就像三旬美少妇,更因二十年前就已经丧夫,多年寡居——她也就是性格懦弱,不敢有那些想法罢了,如果换上薛星寒那样的,还不知道要给岳梓童偷着找多少个干爹呢。
不敢有,并不代表着没有,恰处于如狼似虎年代的美少妇,多年不曾碰过男人,当下必须得为李南方做按摩时,还能像岳母,薛星寒那样无欲则刚,才怪。
所以她会脸红。
女人在脸红时,就会散发出某种对男人来说很特别的气息,来不断撩拨男人的某根神经,这正是李南方当前最需要的。
唯有他生出那些不健康的思想,小雀雀才会有反应,才能在蛇毒彻底破坏那方面的神经之前,逐渐恢复。
说起来荒唐,可又是事实。
其实岳母能留在这儿‘脸红’,本来就是老头等人谨慎考虑过的。
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外人都不会知道。
在李南方小雀雀有反应之前,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进屋。
李南方闭上了眼。
他不该闭眼的,闭上眼后,就看不到脸红的丈母娘,感受不到那种气息了。
这一刻,他甚至都想,宁可再也不做男人,也不能亵渎岳母。
岳母好像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却没有劝他,细碎的脚步声响声,她出去了。
她走后很久,李南方才睁眼,慢慢吐出一口气。
这是在岳母家,看得出这是一间新盖的茅草屋,散发出青草特有的草腥气息,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正如岳母的人。
莫名其妙的,他又想起他昏迷那晚,岳母曾经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了。
她说,只要他能原谅岳梓童,她宁可当女儿的陪嫁品。
这样一个能把龙在空给迷的神魂颠倒的美妇人,对李南方说这样的话,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事实上在国外时,他就曾经采摘过一对母女花,个中滋味的美妙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幸好他还是个有人性的男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又该怎么说。
李南方感觉不到身躯里的恶魔,不用考虑太多,他也知道他能活下来,恶魔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在别的早衰患者相继死亡时,是恶魔让他逆生长,活了下来,现在又救了他一命——这具躯体,是他们共同的宿主,帮他抵抗死亡,虽说是恶魔应该做得,李南方还是很感激它。
感激,却又无比厌恶一个东西的矛盾,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
又想起了苏醒之前做过的那个梦,诡异,神秘,就仿佛预示着什么。
还有惊马槽下的鬼女人,棺材里很面熟现在都想不起的女尸,那个诡异的点睛纸人,八百的禁地内,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帝王谷内的帝王,是不是他梦中的那个人,苏醒时忽然扑进他嘴里的黑龙——这些问题,没有谁会告诉李南方,正如没有谁再敢提起。
要想知道答案,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李南方的胡思乱想,眼珠一动向门口看去,岳母走了进来。
她刚才去洗澡了,换了一身——白色的轻纱睡衣,白腻的身躯,若隐若现,里面什么也也没穿,乌黑顺滑的秀发,湿漉漉的拢在左肩,一张脸好像点了胭脂那样,羞红的,就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睁开眼,看着我。”
岳母来到床沿前,声音很是平淡,带着命令的味道。
她在故作冷漠,李南方不用听就能感觉到,正如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那样。
他没睁开眼,因为他很清楚,一旦睁开,有些事就会发生。
“如果你想小桥失望,哭泣,那你就闭着眼,我可以走。”
岳母又说话了,这次的语气有了波动,带着明显的羞怒。
李南方睁开了眼,直直的望着岳母。
“跟我单独在一起时,忘记梓童。”
岳母偷偷松了口气,淡淡地说着,牵起李南方的右手,从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慢慢俯身,伏在了他身上,下巴搁在他小腹上,张开了嘴。
当一股子好像被温暖所包围的感觉,从那个地方隐隐传来时,隐匿在李南方的气海丹田内的恶魔,有了苏醒的迹象。
要想激活李南方强大的生命力,让他身体尽快恢复强壮,那就得先激活藏匿在他气海中的恶魔,或者说是邪恶的黑龙。
做过那个梦后,李南方能确定藏在他身躯内的,就是一条黑色的恶龙了。
难道说,恶龙与我要死时做得那个梦有关,它真是某个帝王所化,而我只是个纸人——想到这儿时,李南方的全身机体,猛地打了个酣战,凉气从四肢百骸迅速涌起,脸上的丁点血色,也消失殆尽。
岳母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感觉到了他身体有过一颤,心中狂喜,还以为有效果了,更加卖力了起来,左手牵着男人的手,越探越深,发出了轻轻的鼻音。
风,徐徐掠过树梢,树叶哗啦啦的响。
薛星寒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到背着双手向进山的山路尽头远眺,不时的能听到有惨叫声传来。
在她脚下,就是二愣子的家,这家伙趴在一棵树下的床榻上,露着的屁股血肉模糊,傻妞眼里含着泪花儿,伸手在他肋下拧着。
屁股不疼,拧的受不了啊。
男人都很奇怪,
第193章:自己酿下的苦酒
师母脸色一变:“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安排南方落到这种地步”
薛星寒没说话,抬头看向西北。
西北方向,又是一座大山,植被茂密,海拔突地比八百村所在地,要高出几百米,无论春夏秋冬,都被隐隐地白雾所笼罩,四时不谢之花的传说,在这儿变成了现实。
尤其是山下的帝王谷内,更是一年四季如春,在别处几乎绝种的梅花鹿、仙鹤等珍稀动物,把这儿当做了天堂。
帝王谷下有一口深泉,还是热温泉,水质甘甜,浇灌着谷内的植物,冒出的热气,化成白雾,环绕帝王山。
有山,才有谷,有帝王山,才有帝王谷——但没有帝王长眠期间,这儿什么都不是。
老头随着薛星寒的目光,看向帝王山那边,眼角狂跳,嘎声问道:“你、你是说隋——”
“我没说!”
薛星寒及时打断了老头的话,又缓缓重复:“我没说,你也没说,我们大家都没说。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包括八百的村长。所以,杨甜甜与李南方之间,无论做了哪些事,真都是她自愿的,李南方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师母垂下眼帘,沉默良久,叹了口气:“唉,终究,是南方对不起人家。”
“他会遭到报应的!”
老头眼里,有散出愤怒的戾气,狞笑道:“他自己酿下的苦酒,自己喝!”
师母忍不住的问:“难道,以后真让南方,去那种地方”
薛星寒不屑的撇撇嘴:“切,他去那种地方有什么不妥的小桥,我知道你早就把兔崽子当做亲儿子了,只愿看得他的好,希望他与岳梓童那丫头,平安一辈子。不愿意看到他在国外这些年,都做了哪些混帐事。哼,母女花很了不起吗你的南方,早就采过了。”
师母有些脸红,老头有些嫉妒,但在师母偷着用力掐了下大腿后,就忘记那些龌龊的思想了,干笑着说:“其实对别人来说,也算不上是惩罚,相反还会有很多人向往——”
薛星寒打断了他的话:“你就向往,不是吗”
“哈,我怎么会!我这辈子,就爱小桥一个女人,别的女人,都是红粉骷髅。”
老头哈的一声笑:“再说了,我小姨子不也是——哦,我不说了,小桥你松手,好吧”
“咦,谁来了”
面对进山那边的师母,松开老头的手,轻咦一声。
远远地,就能看到一个人影,走过惊马槽上方的石梁,正在沟这边放羊的几个孩子,向那个人跑去。
“是老谢!”
薛星寒大喜,腾地从石头上跳了起来。
老头也很开心,但脸色很快就阴沉了下来。
这么远的距离,薛星寒没有看出同床共枕的丈夫,有什么不同之处,可老头却在看到他拐过山角时,用手撑扶果树的动作,看出他可能受伤了。
谢情伤,竟然受伤了!
吹过草原的风那样,身材健美的薛星寒,跑到谢情伤面前,丝毫不顾旁边还有几个放羊的小屁孩,纵身跃起,张开双臂,扑进了丈夫怀抱中。
她就是这样一个率性的女人,爱丈夫就爱的如火如荼,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就像猛撸李南方的小雀雀时,也不会有什么异样。
老谢很享受妻子的娇憨,尽管已经是两个儿子的母亲了,在他心里,却总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时,双手托着妻子结实的,幸福的笑着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了”
薛星寒立即从他后退的动作中,察觉出了什么,秀眉一皱时,才发现丈夫的脸色,好像有些苍白,慌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没事,脑袋,四肢,包括那最重要的一点,都没缺。”
受妻子女流氓气质的影响,性格沉稳的老谢,现在说话也带有了一些痞气。
薛星寒却没理睬他,围着他转了两圈,伸手掀起了他背上的衣服。
深蓝色的衬衣下,赫然有个黑色的拳印,好像刺青那样印在谢情伤的背后,薛星寒大吃一惊,伸手去抚,却又不敢,长长的眼睫毛上,立即有泪水挂上了。
“别担心,距离死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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