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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开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过境秋风

    “那大公熊活的,不是也装了吗”

    “哦,是!可那是熊,不金贵啊,你这可是个千金大小姐——你没过门的媳妇儿呢!”

    “我想,装一装没事儿!”万时明涎着脸央求说。“你拿不动的话,我来拿。”

    “我的东西才不请别人拿呢!”白思孟说,“真想试的话也可以,不过你得先保证:如有跌打损伤、包装破裂,本店可是概不负责的。”

    “保证保证!”万时明满口答应,又笑道,“还是兄弟肯帮忙!”

    白思孟心算了一下,一个大人一百三十斤,合六十五千克,万分之一就是六点五克,只有个戒指重,我妈的戒指还八克半呢!捎了吧!

    他拿出纸板夹,走到朱品声面前,一看人,不禁又噗哧一笑,说:“好大的个儿!你真不怕夹坏吗”

    “不怕!”朱品声喜盈盈地说,“知道我兄弟的手轻。不过夹上后你可不能拿在手里,得放在包里。”

    “这是什么讲究”

    “在外头一晒就热,蒸包子似的,包里阴凉。闪舞www”

    “哈,你还知道挑地方!”

    “老万!”小蒋瞟瞟他俩,坏坏地扭头喊一声,“我建议你还是别让朱姐进那里去!”

    “怎么说”

    “人夹进去了还放得出来吗”

    “怎么放不出来你和小白不是放了那只大棕熊吗”

    “你知道我们怎么放的”

    “拿铅笔头一点呀!这有问题吗”

    “有哇!大熊进去时是直的,一点出去就变横的了!”

    “还有这事”

    “怎么没有小白拍它的时候,它是人一样站着的,一点出去,就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这——嗨!这有什么注意点儿嘛。”

    “那——你就不怕——进去的是你的媳妇儿,一点出来,就成别人的媳妇了”

    “谁的媳妇”

    “那家伙的呀!”

    “哈,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八道纸板夹是什么轿子。坐上他的轿子,那不就抬他家去了”

    白思孟笑起来道:“老万,你别听他挑拨,他是自己爱上朱姐了。在我眼里,咱朱姐是谁呀叱咤风云,一言九




第179章 沙海驼队
    这可是一个人承担起全组的责任了!小蒋深感不安,抱着夹子不知如何是好。www

    他再看一眼无遮无挡的太阳光,叹口气,先把夹子放进背包,再穿上已经有些酸咸味的长裤,气味难闻,却感到腿上那种灼热暴晒引起的不适立刻消退了。

    他再看看方向——太阳下行的方向就是正西——然后迈开似乎灌了铅的沉重的双腿走上沙丘。

    在沙漠上走路,人最想要的是什么其实,不是骆驼,也不是越野车,甚至不是遮阳草帽和水。这时候人们最想要的其实是白鹭那样的长腿。

    像张开的圆规那样,一跨就是一大步,再跨又是一大步,第三跨就出了纸边。这是多么令人赞羡的美好情景!

    如果没有,那你就得忍受那令人讨厌的一步一陷、脚板灼疼、噗哧一滑和眼睁睁的劳而无功——面对那无情的辽阔,你甚至会觉得自己的短腿就像那刚刚长出来的小肉芽,短得几乎觉察不到!

    当然,长还是长了,而且健壮,只是不像圆规腿,顶多赶得上钟表里的短时针。

    于是只有一个办法:让你可怜的腿脚以钟表指针般的韧性,不停地轮转,不停地轮转,永远不要停止。只要这样做了,你肯定会到达目的地,一定会的,只不过时间就不知道有多长了。闪舞www

    小蒋这时没有别的办法,惟一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一秒钟也不停留,两腿交替再交替,比机械还机械地往前迈步,走,走,走。

    很快他也就变成了钟表,无知无识,浑浑噩噩,除了那越来越厉害的焦渴,连劳累和酸疼都几乎感觉不出了。

    “同船出海人十五,能得生还只一人。嗬哟哟,再来甜酒一瓶……”他想起白思孟几次提起的在老宁头家里看到的那本书。这是老海盗最爱哼的一首歌。他现在不就是那最幸运又最孤独的沉船水手吗

    “我是戈壁滩上的流沙,任凭风暴啊,将我带到地角天边……”接着他又想起儿时母亲偶然轻轻唱过的那首古老的电影插曲,感到在这空旷寂寞的沙漠,这歌的悲凉与无奈的情调,真是相符得太贴切不过了。

    “走啊走啊走啊走,找到一个朋友……”这又是儿歌了。可走了这么久,不但没碰到一个朋友,连个人毛也没有,真是太严酷又太冷漠了。

    “啪——啪——”

    正当他连冥想的力气都快耗散尽净的时候,沙丘那边传来几声清脆的鞭响,一下子把他惊醒了。www

    “有人!”他费力地眨眨眼想,意识一下子回到脑子里来。“是什么人刚才是鞭子响还是枪声”

    他站住了,抬脸往上看,竖着耳朵听。

    耶!有人声。还有铃铛的叮玲声。几分钟之后,沙脊上出现了一匹马和一头骆驼。

    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人骑在马上,背后是一头带缰绳的骆驼,骆驼脚边是一个拉着绳端的瘦弱少年。

    两人都裹着头巾,就像是北非战争片中哪一族的牧民,只不过没有身穿长袍,而是上下两件衣裤,脸相也是黄种人。

    他俩一眼就看到了身在凹处的小蒋,不由吃了一惊,又很好奇。

    那中年骑手哇啦哇啦叫了几声,似乎是喝问你是什么人。

    小蒋听不懂,却像焦渴之时蓦然喝到了一口清冽的甘泉水一样,自然而然、发自内心地喜出望外:啊,太好了!太好了!这边果然有人!

    居然有人,而且是亚洲人!二杠三说的没错,确实曾经有人放鸽子传信息。而基金会原来的设想也全然对路。

    “啊,啊!”他高兴却又含糊地出声叫唤,算是打招呼。之所以含糊,是因为反正彼此听不懂,有那个意思就行了。

    对面那人神态坦然,只稍



第180章 冲突
    打量完毕,新鲜感下降,双方也就放松了戒备。闪舞www那中年骑手又哇啦哇啦说了几句话,大概还是问他一个人呆在这儿做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吗小蒋就做手势,反复地做,表示自己迷路失群了,想往西边走。现在口渴得要命,问他们能不能给点水喝。

    两手虚捧,仰头吞咽这个动作,所有民族都是懂的。见他要求,对方那个瘦弱少年立刻从腰间解下水囊,走下坡来,注意地看着他,慢慢递过来。

    小蒋接过,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习惯性的感激地说声谢谢。

    这一声谢谢一说出口,对方队列里轰地浮起一片满意的声浪。

    “原来尔是新夏人!”马上的中年人微笑道,“却如何走到了这里来”

    对方竟然说的是小蒋听得懂的话!原来这些人也会汉语。

    这可好极了!但新夏!新夏又是什么玩意儿是对方说错了还是自己没听清

    他不明白,但对方认真在问,既然自己听得懂,就不好不回答。可是他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不能不存个三分谨慎。

    “我——呵呵!我,东边!东边!”他啊啊地向自己右边指了指。

    “那么是流沙国来的”

    流沙国东边是个流沙国若是在流沙河畔,那又变西游记了。小蒋不知那是什么地方,自然也不能认可,于是又含糊地摇摇头。

    “我——我——绿洲!”他说。“绿洲!”

    幸亏中年人阅历丰富。他们自己大概不这么叫,但从一个绿字一个洲字,便明白了他说的是前方那处有树有草的地方,便点了点头,说:“原来尔从那厢来!”

    一个“那厢”,就让小蒋想起了老宁头。老宁头就从不说“那里”,而只说“那厢”。说“那里”时,实际上是在问“哪里”

    看来那所谓的“蠕虫洞”,还不止他们基金会的人钻通过,还有三公岭当地居民也进来过,这才把这种土腔带了过来。

    这就让小蒋感到有些亲切了。

    “那边——”他指着正西方问,“西夏”

    若是西夏就好了,说明穿越到北宋了。都看过水浒传的。水泊梁山的时代,还不算两眼一抹黑。

    “不是西夏,是新夏!”中年人纠正他,又好奇地问,“尔不知那厢是新夏既非新夏来的,却如何说得一口好新夏话尔那上衣又哪里去了”

    才说了几个字呀,就“一口好新夏话”!但听他后面一问,小蒋才醒悟自己的衣装十分令人怀疑。

    他下身一条长裤还算整齐,上身却光着膀子,只套了一件白背心,污渍斑斑,都成花的了。闪舞www这邋遢模样再配上乱糟糟的头发,真有几分像囚犯。

    “遇上麻烦了!”小蒋说,也不管对方理不理解,“吹跑了!吹跑了!你们是哪里的流沙国”

    “我等自然是去流沙国,”中年人说,“尔的同伴在哪里要去何处”

    “西边!西边!”小蒋摆着手说,“西边——遇到大风,我走散了。”

    看来这孩子不愿明说,中年人也就不问他的来历了,却又特别注意地看看他放在脚边的双肩包,问,“尔那布袋倒是新奇。是尔自家的,还是捡来的”

    小蒋心里格登一下。白思孟这个背包是尼龙绸质,成色很新,又带着漂亮的银色拉链。乍一看,确实与自己这叫化子一般的形象极不相称。

    看样子对方一下子就盯上了,不但疑问这是不是他本人的,甚至还有觊觎劫夺之心。他不由紧张起来,赶紧抓起背包抱在胸前说:“这自然是我的!”

    “可否借我一观”中年人伸出手来。

    这意图就更明显了。

    双肩包已是他唯一的行李,里面除了白思孟的毛衣毛裤,就只那睡着三个同伴的纸板夹子。毛衣毛裤让人拿去也就算了,那纸板夹子岂是给外人看得的!

    他有些炸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181章 妖样的鲜绿
    本来小蒋的空间伸展能力,变虚为实,只能达到一米三四,此时心急暴起,顿时引爆成弹性伸展,一伸竟达三米,等于踩上了三米高跷。

    于是周围众人眼看着他一跃起跳,直冲上空,一下子就冲到了屋梁那么高。

    而更古怪的是,他竟然没有接着就掉落下来,而是定住了似的,就那样直挺挺站立在空中,脚下什么支撑也没有。

    啊呀,天!这人竟能凌空御虚!

    众人一下子都吓慌了。这不是碰上神仙了吗!

    眼看下面这群蛮横之徒瞬间惊呆,小蒋意识到危险已经自然解除,不由精神大振。

    下一步怎么办他不想和这些人再有什么冲突,什么掏包取夹,拿枪开打,考都不用考虑了,就撵了他们走吧!

    这时候他的鞋掉了,露出一双光脚丫,他等于是长足踏地,竟能直接感觉到下面沙地的温热。他看了看,忽然心生一计。

    他眼望着下面这些惊惶失措的家伙,突然尖锐地惊呼一声,声音凄厉无比,然后又忽然低落,余音转弱,几若不闻,就跟拉警报似的。

    这怪声怪气,有如鸱枭,乍起乍落,令人毛骨悚然。众人身往后仰,都加倍惊愕地抬头望着他。

    他却头一搭拉,双眼紧闭,两手下垂,舌头很自然地长长伸出,连那一绺飞扬嚣张的额发也无力地垂下,就那样直挺挺,静悄悄,绞刑架上的尸首似地,悬挂在半空中不动了。

    “啊!吊死鬼!原来是个吊死鬼!吊死鬼还魂索命来了……”

    所有人的头发都恐怖地竖了起来。

    不是鬼,谁能平白无故地飘在空中不是鬼,谁能学人说话说得那么像!不是鬼,什么五尺孩童能独自一个行走在这沙漠深处

    众人心惊胆裂,大喊一声,个个屁滚尿流。

    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人人作鸟兽散,狼奔豕突,都争先恐后地往沙丘上爬。

    有的叫爹,有的喊娘,有的去牵骆驼,有的扑向马匹,生怕比别人逃得慢,让索命的吊死鬼给生生逮着。

    不到三分钟,杂沓的脚步声中,沙丘那边卷起好大一片黄色沙尘。沙尘散去时,已经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了。

    小蒋得意地一直长足站立在那里,目送商队仓皇离去,开心极了。自己竟还真有即兴演出、戏谑滑稽的天份,真可以去那什么地方,报考那什么滑稽剧团了!

    直到看不到对方奔窜的尘埃,他才心满意足地收足下来,大声自言自语道:窝草!跟我横!儿子!在咱蒋大爷眼里,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有那剃不下来的头!

    爬上沙丘,他看到地上一片人驼乱踩留下的脚窝,竟然东一点西一点还有些掉下来的破烂东西。

    其中一样是个护目镜样的玩意儿,就那样掉在沙里,一半埋着,一半翘着。

    “哟,一群野人,还知道遮阳护眼呢!”

    他纳罕地捡起来一看,只见这东西金属结构,厚厚的,带有额套和系绳,镜片光洁,旁有旋钮,挺新也挺重,其复杂精密程度堪比相机,似乎不是什么农牧社会能够制造的。

    难道是他们从西边新夏那儿买来的那边是个工业社会

    他试着戴上一看,只觉眼前一暗,下面的黄得刺眼的暴晒中的沙土忽然变得跟刚翻耕过的黑土地一样。

    他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连忙拿开,眼前又跟原来一样了。

    这遮光变色也变得太过分了吧!几乎叫人连地面都看不清了。

    他有些不喜欢,但是那东西的精致程度又让他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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