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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弱女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川页居士

    陆靖元道:“小宝贝儿,乖,一会儿就不疼了。”说罢,又俯首含住了她的娇嫩蓓蕾。

    苏杨儿平日里自己都不敢动一下的禁地,此刻却被陆靖元肆意玩弄着,他又含又允,柔软在他大手中不断变形,目光中满是迷恋外,还带着欲求不满的怒火,到了眼下这个地步,苏杨儿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只可恨不能当下取她处子。含糊不清道:“小淫猫,喜不喜欢官人这样玩你。”

    听到他口中的“小宝贝儿”、“小淫猫”等爱称,苏杨儿一时目光巨震,再加之这幅敏感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反应,身下竟隐越觉得有股潮湿,可心中却又恶心的要吐出来。

    霎时间适才噩梦中那个酷似苏阳,却怎么也看不清面容的无面男人来又浮现在眼前。

    她拼命摇头道:“不……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又忽然厉声道:“陆靖元!我要杀了你了!你再不放开我,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听到这话,陆靖元嘴中、手上的动作为之一滞,抬起头来,却又冷笑道:“那你死啊,你死一个我看看,小宝儿,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看看你下面。




第108章 纸上谈兵勘世情(上)
    岳飞回到住处,已是申牌时分,他转辗反侧,久未成眠,思来想去,复又起身。

    他听闻偏厅靡靡之音渐弱,自必是欢宴结束,各自歇息去了,岳飞推开了门,终下决心去寻陆伯彦表明心志。人言学好文武艺,货于帝王家,陆伯彦如就此将印空悬,永不挂帅,那他也没必要伴其虚度光阴,饵食那五贯空饷,于己于人有百害而无一利。

    岳飞相信人各有志,陆伯彦定不会拦他另谋前程。可一脚踏出后,他见天色已晚,北方初春,夜间依旧冰凉如水。饶是岳飞体格健壮,也不禁生出一股寒意来,心想:“这么晚了,老相公自必去歇下了,还是明日再说罢。”

    他正这样想着,不经意一瞥之间,发现不远处书房中竟亮着灯。又不由皱了眉头,悄步走上前去,他这些日子借住在陆府,身为亲卫,出入自由,四下里倒也熟悉。

    岳飞及近,见房门虚掩,正想推门而入,只听里面传来一声长叹。

    “是老相公”

    岳飞闻音一怔,凑眼向室内张望,见陆伯彦正借着一盏烛灯,埋头在一张地图上反复勾勒着,但见他眉头紧皱,显是十分入神。岳飞也不敢贸然打扰他,便立在门外静静侯着。

    陆伯彦提笔勾画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跟着又叹了口气,摇头道:“狗屁不通。”?岳飞站的久了,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动了一下。

    陆伯彦也是个风吹草动皆有耳闻的老将,那动静虽小,却登时察觉,喝道:“是谁”

    岳飞连忙现身,进屋说道:“老相公,是属下。”

    陆伯彦见到是他,轻“哦”一声,道:“岳飞啊,你怎么还没歇下”

    “我……”岳飞本想来与他坦明心志,可话到嘴边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因他此次投奔,是受陆靖元所助,顺利投入陆伯彦麾下后,这老将又待他甚厚。倘若要他不顾念这父子二人对他的厚恩,没待几日,便要改投他人,那说来实在难以启齿。

    是以改口道:“老相公,我见书房灯亮着,以为是忘了催灭,便过来瞧一瞧。”

    陆伯彦听到这话,不以为意,道:“哦。”

    说罢,他又彷若无人的低下头来,提笔在地图上勾勒起来。

    岳飞见其对自己不予理会,好奇凑上前去,望向桌上那张地图,竟见这地图竟与白日所见的许高芝那副经略图一般无二,亦是燕云十六州阵势。

    他见之一惊,心下暗道:“白日老相公险些将那许将军一口回绝,最后虽答应了他,却极似敷衍了事,这会儿他自己怎么画起来了”

    纸上作业为武官基本技能,哪怕是招安来的草寇出身的贼将,亦或是大字不识之人,也需得烂熟于胸。可岳飞不然,他从军满打满算,不过两年,当过最大的官也只是区区小队长,还是临时提拔,负责押运粮草。虽借读过一些兵书,也从未实际接触过此道。

    是以他瞧陆伯彦在地图上横一道、竖一道,这里画一个圈,那里又打一个叉。原本画的笔直的竖线,突然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横线拦腰截断,竖线急转,又被另一道横线来,迎头撞上,顷刻间地图这一小片地区便如一团乱麻,他一时间他竟有些不解其意。

    陆伯彦蓦地骂道:“不对,不对,莫名其妙。”

    他骂的莫名其妙,岳飞听得同样莫名其妙,不知他这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旁人。

    不过岳飞倒也知晓地图上画的这些横横竖竖



第109章 纸上谈兵勘世情(下)
    岳飞话一说完,便有些尴尬,他只是似懂非懂,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陆伯彦见到他这份神情,皱眉道:“岳飞,你说胡人马快,自必是看懂了罢”

    岳飞这才答道:“老相公,飞从未见过军阵图,也不知看的对与不对。”

    陆伯彦喜道:“不碍的,你说说看,倘若不对,我来教你,倘若对了,自必有赏。”

    他知岳飞从军两年来不过是一小卒,没有见过军阵图,那也不足为奇。纸上作业,虽浅显易懂,但初观者如能看出其中道理来,也不容易。因为军阵图不只是画横画竖那样简单,每一笔的去势力度各有不同,所经地形又要结合实际,加强减弱,大多数武官都会画,但想要画的准确,并非易事。

    岳飞稍作犹豫,才道:“我见图上竖线,自燕城发,我军步卒者众,去势甚缓,便想这竖线应当是我宋军,又见这些横线,势重力沉,来去迅捷,想必应当是胡人的骑兵。”

    陆伯彦闻言,心下暗自惊异,岳飞初观军阵图,能分清敌我,已很不容易,还能看出轻重缓急来,实属难得,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不错,自燕城发的兵线,确为我军,后来出现的兵线,也确为敌军。”

    可跟着他又摇了摇头,道:“但也不全然对,竖线为攻势,横线为守势,不能以横竖来分辨敌我,军阵二字讲求攻守相易,取敌薄弱处,但它在图上,终难一窥全貌,是以只能瞧出攻守态势来,至于是何兵种,兵员多寡,唯有画图人知晓。”

    “原来如此……”

    听到这番话,岳飞本来不懂的地方,也豁然开朗,可又疑惑道:“那为何将军要引我军四处游弋,我军去势本就不如敌军,你追我赶,又岂能像将军所画,料敌先机”

    陆伯彦道:“我这一支只是孤军,旨在对付眼前敌人,便如你说的,敌军势大力沉,与其正面相抗,自必损失惨重,唯有善使探子,才可趋凶避吉。”

    岳飞摇头道:“胡人善骑者无数,我军又以步卒居众,平原之上,如何能够跑得过他们,何况如此游弋下去,粮草辎重又何以为继”

    陆伯彦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正因为胡人骑兵多,才更要广布耳目,不过这军阵图只是为将者心中所思所想,聊以罢了,真到了战场上,瞬息万变,十数万之众,未必敌得过人家数万,如针锋相对,必又重蹈当年南京城祸。”

    听他提起“南京城祸”四字,岳飞心中一凛,宣和二年,辽帝弃城而逃,号称有十万之众的宋军首攻南京,城中辽军已为困兽,当时他也是这场战役的亲历者,可因为他只是乡兵杂役的缘故,被安排在外押运粮草,未能参与攻城。

    当时前一日岳飞听闻辽将郭药师阖部来降,料不久便能克服燕城,可谁知未过多久,其部主帅刘延庆夜间下令举火焚营,宋军溃退,兵一过万,则漫山遍野,败退路上人仰马翻,宋军自相践踏,死伤者无数,这些皆为岳飞亲眼目睹。

    而岳飞这个小卒,始终不明白当时究竟发生了甚么,何以不见辽军踪影,主帅便吓的自弃辎重,仓惶南逃。后来有人说是因种师道首战告败,以至兵力空虚,才令郭药师攻城失利,刘延庆仓惶南逃。

    可他那时明明见到,营中兵多将广,辎重完备,粮草充裕,一夜之间付



第111章 恶少逞凶终被擒(下)
    陆靖元被那哑巴少年高举半空中,大惊之下,腰力下沉,便往哑巴少年的头上压去。待那哑巴少年举到最高之时,右手反掌击出,径朝他面颊劈去,这一招甚是毒辣,掌风到时,正是他人在半空,一举之力将衰未衰,岂料竟未击中,陆靖元叫声:“啊哟!”

    那少年用力将他投出,他欲伸手撑地,猛觉胸口气塞,眼前一黑,翻身滚到地上去。

    这两下变故惊人之极,陆靖元转眼间昏倒在地,那伙工匠纷纷围了上来,陆靖元究竟是请他们来的东家,眼见东家被打,又岂能坐视不理,竟似要对仇华主仆二人群起围攻。

    仇华见势不妙,忙道:“狗奴子,快跑!”

    她不知苏杨儿是否在家,又将这些工匠当作陆靖元同伙,不由纷说,转身便跑。

    她夺门而出,翻身上马,来去迅捷,可那哑巴少年晚了一步,被众人堵在门口。

    这时苏杨儿、小玲、阳宝三人也被引出屋外,苏杨儿投首张望,见不可一世的陆靖元竟然昏厥在地,登时一怔,随即又现笑容:“这王八蛋被人打晕了!”

    她连忙跑上前去,俯身在他身上一阵乱摸,自他怀中摸出了库房钥匙来,这才对那些工匠喊道:“几位师傅,这是误会,他们都是我家的朋友。”?众人闻音,面面相觑,其中几人回过头来,他们知道苏杨儿是这家女主人,正想说话,那哑巴少年却趁他们一怔的功夫,转身推开两人,狂奔而去。

    苏杨儿急道:“师傅们,不用追了,你们继续忙罢。”

    有工匠怔道:“小娘子,那这位官人不碍罢”

    苏杨儿心知正事要紧,便道:“不碍的,你们忙你们的。”

    这时阳宝伸手去探陆靖元鼻息,发现他只是昏厥,暗舒一口气,与一小厮将他架起来后,问道:“小娘子,陆衙内昏过去了,要不要去请大夫”

    苏杨儿道:“请甚么大夫,找根绳子把他捆了,丢到大街上去。”

    其实陆靖元昨夜还算老实,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而且今晨对她心事也十分殷勤,一大早便召来昨日那般工匠,运来材料,准备动工。

    苏杨儿本想与他虚以为蛇至老王回家,可万没料到,仇华突然来访,还命那怪异少年打晕了陆靖元,陆靖元这两日里仗着武力和掌有库房钥匙,在苏家耀武扬威。

    强迫苏杨儿侍寝不说,还雀占鸠巢,俨然把自己当作了苏家男主人。

    阳宝“啊”的一声低呼,道:“小娘子,这……这不妥吧。”

    苏杨儿回首望了一眼又开始忙碌起来的工人,心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又想:“我把他丢出去,他势必还要闯回来,我家这墙又拦不住他。”

    便道:“你先把他送到我房里去,然后把他捆了,找根粗一点的绳子,捆结实了!”

    阳宝依然犹犹豫豫,小玲急道:“阳宝哥,你快去呀,一会儿这狗贼醒了,他又要欺侮小娘子了,你忘了这两日他在咱家是怎么作威作福的了吗”

    “这……好罢,你去厨下把捆柴的绳子取来。”

    阳宝也知陆靖元这两日所作所为,着实有些可恨,稍作犹豫后,终究依言同身旁小厮吩咐了,而后自己架着陆靖元,半拖半拉送进了苏杨儿房中。

    此番变故,对苏杨儿而言可谓是意外之喜,谁能想到,一昼夜功夫,原本趾高气扬的陆靖元竟然会突然被人打的昏迷不醒。

    苏杨儿心道:“陆靖元啊陆靖元,这下你可算落到老子手里了!”

    苏杨儿、小玲回到房中,阳宝用捆猪的法子,将陆靖元手脚皆给捆住,这绳子极粗,平日用来数十斤柴禾不在话下,他打的结又结束,料谁也难以挣脱。

    陆靖元倒在桌下,依然昏迷不醒,苏杨儿却道:“阳宝,你先出去罢。”

    阳宝不知苏杨儿究竟要怎么对付陆靖元,生怕她闹



第112章 俊面玉容忍毁伤(上)
    陆靖元虽手脚被缚,脸还被苏杨儿小脚踩住,但却毫不生气。

    因为他只需抬头用力一顶,苏杨儿势必会被拱倒在地,可他却不忍心伤她,任她将俊面踩在脚下,一动不动。

    这时他早已明白,前两日苏杨儿的温顺乖巧,全是作戏,以报复他夺节之辱,初时苏杨儿还不过是解他玉带,到后来她竟命小玲点燃了手中蜡烛,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竟似是在恐吓他。

    他反倒笑了起来:“乖宝贝,你就是这样侍奉夫君的么”

    苏杨儿恨声道:“陆靖元,你真的以为我会嫁给你么,我便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王八蛋,你在我眼中狗都不如,我忍了你这么久,只是在利用你,我恨不得亲手宰了你!”

    “今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我要让你好好尝一尝我的厉害!”

    小玲跟着道:“对,姓陆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小娘子!”

    陆靖元冷笑:“那你是想勒死我呢,还是想拿蜡烛烧死我呢”

    “你……”

    见他面无惧色,苏杨儿一咬牙,手中玉带挥下,“啪”的一声狠狠抽在陆靖元大腿上,见他一声不吭,苏杨儿又挥手“啪,啪,啪”连抽了数下。陆靖元这根玉带以上乘玉料制成,皮索上每一截玉段,皆质地坚硬,抽在人身上疼痛可想而知。

    可陆靖元却如铁人般,吭都不吭,好似浑然感觉不到痛意。

    习武之人,想学打人,先学挨打,不熬筋骨,难出力气。这点小痛他若都忍不了,那也不是他陆靖元了。只是苏杨儿小脸蛋上前所未有的凶恶,令他心中发凉。他暗道:“她就这样恨我么”

    小玲起初甚是高兴,拍手叫好,可待舒了几口恶气后,又看的心惊肉跳,忙拉住了苏杨儿手,道:“小娘子……别打了。”

    苏杨儿这才停了下来,望着地上的陆靖元道:“臭小子,你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罢,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么!”

    不料陆靖元笑道:“好杨儿,你就这点本事么”

    “王八蛋!你还敢嚣张!”

    苏杨儿气极,将玉带丢到一旁,拿着蜡烛便想往陆靖元脸上滴,她这两招“皮鞭”、“滴蜡”的手段,自是从后世某些小电影中学来的,目的便是为了报仇雪恨,狠狠羞辱陆靖元。

    再将他囚禁起来,好好饿上几日,迫他同自己求饶服软,让他在自己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从此断绝非分之想。

    可她实在不知,后世“小电影”中演员所用的蜡烛均是特制,对人没有多大伤害,而她手中这根则是根真正的纯油烛。腊油浓而不化,且对人皮肤伤害极大。

    起初她端握在手中尚好,她这一倒,不料蜡油竟没滴落,反倒顺势滑到了她娇嫩的手背上。她登时“啊”的一声痛呼,手中蜡烛应声掉落,直直砸向陆靖元面庞。

    陆靖元、小玲二人皆大吃一惊,蜡烛到时,陆靖元已避无可避,纯油烛可燃性极高,火苗一碰到他的鬓角,立时蔓延起来,沿他鬓角上窜,“兹拉”冒烟。

    苏杨儿大惊失措,慌忙去踩他鬓角火苗,小玲急中生智,拿起桌上红糖水一倒,又是“兹拉”一声,火被熄灭。但陆靖元早已鬓角焦糊,侧脸上鲜血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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