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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男神来倒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见悲秋

    脉脉黑暗中也看不出是多少钱,况且她并不想跟罗耒有上任何的牵扯,便出言道:“即便是你再有钱,你的生意,我也不做。”

    罗耒被何脉脉激了一晚上,终于是被这句话激怒了。

    他凶狠狠地压了上去,压的脉脉一声闷哼。“这可由不得你。”罗耒说完这句话,伸手将何脉脉裙子里的东西脱了下去。

    就那样,抵着冰凉的门板,外面是人来人往,隔壁不知是哪个大汉在撕心裂肺地吼着,今夜你做了谁的新娘。

    两颗心各有各的想法,**却是在这一刻,得到了契合。

    也往往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两个人才会安静下来,不再互相伤害,而是互相依偎在一起,似乎回到了刚刚在一起的时候。

    脉脉从一只腿离地,到两只腿都离地。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罗耒的




第八十章 过往
    罗耒终于是没有立马丢下她走,开了灯后,他就发现了她的衣衫不整,这全是自己的锅。

    更重要的是,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身子都立不住了,似乎自己才是刚刚提出再不纠缠的那个人一般。

    脉脉已经不记得自己那晚哭了多久,流了多少泪,只记得自己似乎要将一辈子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她在他的面前,甚少有这样的失态。但就在这个两人即将要分别的夜晚,她用自己都难以抑制的悲伤,来直白地告诉他,自己有的,对他所有的爱。

    罗耒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初的不告而别。

    那时的他,气愤于她的撒谎。因为她,自己与初恋女友三年不复相见,他恨她入骨,又怎会考虑他离开后,她会如何自处。

    故而,在照例的一次缠绵后,那天早上,他悄悄起身,看着还在入眠的她,收拾好行李不回头地离开。

    为了防止她会再纠缠他,他刻意停掉了自己的手机号,与国内的同学减少了联系。

    其实,后面他有听自己的一个舍友说过,有一个姑娘来宿舍找过自己,听说自己出国了,她也就离开了。后面又问过一次罗耒的联系方式,舍友没有给。

    他猜测,那个姑娘应该就是脉脉。只是,现今社会,谁不分手他猜测,她也许会难过一段时间,也就会慢慢恢复,直到再拥有下一段恋情。

    他也许,从来没有想过再回来时会碰见她,更没有想过她会嫁人。

    更不论说,看到她哭的那么难受。

    她靠在他的怀里,两个就背对着ktv的门,坐在光滑的地板上。她哭着哭着,终于是哭累了,然后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像个孩子一般。

    他看着她哭的红红的眼眶和鼻头,看着她脸上的泪痕。似乎梦中也过得不安稳,一直蹙着眉头。

    他不自觉地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何脉脉,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脱下西装,打算给她盖住身子,一会直接抱她出去算了。

    手忙脚乱间,她的手腕垂了下去。长袖连衣裙终于是漏了出来,有什么东西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他突然心中一紧,慌忙拿起她的手腕。她的手腕细且白嫩,好似一下子就能被拧断一般。但那截玉藕似的碧膊上,一道粉红色的疤痕,清晰可见。

    那道疤痕,看起来粉嫩,却不像是旧伤。伤口已经愈合,但却因为划的太深,一道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显得有几分狰狞。

    约五厘米长的深口子,可以看出当时下手的人是有多么的狠心。

    罗耒终于是愣在了原地,继而是反应过来了。

    她曾经自杀过。

    毕竟,他与她在一起的三年中,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都十分的清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伤口。

    前几次见面,两人都带着怒气。他始终没有好好观察过她。

    难怪,酷热的天气,她都始终穿着长袖,难怪,上一次,他看她的手时,她会那么紧张。

    罗耒一个堂堂八尺男儿,看到何脉脉细嫩的手腕上,那么深的伤口时,终于是忍不住掉泪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她会为了自己哭的头都抬不起来,直到声音沙哑。他不知道,她曾经心存死志。

    任何一个人看到她手腕上的伤口,都会能想到,这个伤口的主人,怕是没有半点想要活下去的想法。

    他仔细看着这个伤口,一看就不是新伤,怕是至少,也有两年以上。

    他看着现在乖乖睡在他怀中的她,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却是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身上带着几分温暖压在他的大腿上。

    他没有办法想象,几年前,她也曾万念俱灰,一心求死。

    这么深的伤口,不疼吗他轻轻地抚摸,却也感到震撼。

    她流了那么多血,不感到害怕吗他心疼



第八十一章 后会无期
    脉脉其实并没有睡很久,毕竟,当了妈妈之后,她很容易就被惊醒。

    所以,在罗耒抱着她离开ktv的时候,外面的风一吹,她就清醒过来了。

    醒来看到了罗耒,她有几分尴尬,她记得是自己要他再不联系,但却也是她,在他的怀里哭着睡着了。

    “我……先走了,谢谢你。”脉脉挣扎地下了地,拿好了自己的包。冲罗耒鞠了个躬。

    “我送你回去吧。”罗耒担心地开口道,已经十点多了,怕是不好打车。而且,她一个女生,大晚上的,他有些担心。

    脉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任谁都能看出,两人之间这种畸形的关系,没有任何解决的好办法。

    罗耒就那样看着刚刚还在自己怀中痛哭的姑娘,转过身去,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没有过多的留恋,也许他确实曾经亏欠过她,但现在,既然她的唯一的要求是让他离开,那他转身就好。

    罗耒从地下车库里开车出来,给小方发了条消息,说自己现在暂时不太舒服,先回家去了。让小方今日先负责买单,明日他再转钱过去。

    他开着车,呼啸而过。却在下一个路口,放慢了速度,倒车开了回去。

    他刚刚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在公交站台等候的人正是何脉脉。

    对于脉脉而言,时刻都有穷的吃土的可能性,尤其是本来说好是来多添两单的,结果惹怒了赵轩,怕是原来那一单也保不住了。

    脉脉本来就是靠公交地铁出行的,这样更是不可能打车回家。只是,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车子应该已经开过去一趟,下一趟,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来临。

    脉脉自己掏出手机,给老李夫妇打了个电话,告知自己还需要一会才能回去,让小语今晚就睡到他们家吧。

    然后就开始默默等车。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等车的间隙,旁边有人,正在默默注视着她。

    罗耒没有想到脉脉已经穷困到这个地步了,大晚上的,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公交站台上,等着坐公交,而不考虑打车回去。

    他心底的认知不断被加强,这些年,她过的一点都不好。

    按理说,她即便是读研究生也应已经毕业了。何况是工作了,不应该这么节俭。

    何脉脉的家庭他略有听闻,单亲家庭,家境不算富裕。

    如果当初不是为了自己所谓的学费,她大概不会走上这条路。

    只是,若是她真的继续在做这一行,怎么会穷成这幅模样。那条连衣裙,都已经是旧的发皱了。这行可是出了名的来钱快。

    况且,自己走的时候,也给她留了20万元。她的钱,究竟花在了什么地方

    罗耒一人在车里,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但却又想不明白。不知她,是嫁了怎样的一个混蛋,让她受这等苦。

    脉脉等车的间隙,想要拿点水出来喝,一掏小包,没有水杯,却是摸到了一大把钱。

    脉脉偷偷打开包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一大把钱,一百元的大红钞票。

    大概是罗耒把刚刚的钱塞到了自己的包里,脉脉紧紧地攥着包口,生怕被人发现。

    现在并不是矫情的时候,母亲转院,小语上学,都是处处需要钱的。

    回去之后,她会把这些钱都点清楚,以后有了钱,再慢慢还给他。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打开手机,给赵轩发了条微信,“对不起,今日让你扫兴了。”

    她其实不知自己为何要道歉,但赵轩这个小男生,却是最需要人来哄的,所以她也不介意对自己现在的金主低头。

    只是,这条微信依旧没有人回复。她也不在意,依旧收起手机,等待着公交车来。

    罗耒就那样一直坐在车里,看着何脉脉穿着连衣裙,哆哆嗦嗦地等着车来。晚上的风,越来越凉,他有好几次,想要下车,直接接她回去。

     



第八十二章 二十几年前
    顾月自从父亲母亲被纪委的人带走后,终于是使劲了浑身解数,才找了律师,并且托人将母亲放了出来。

    经过一周的拷问,顾月察觉到自己的母亲变得有点胆小,对外界比较警惕,人也变得有几分木讷。

    虽然母亲一天只知道躲在房间里,顾月却深知现在并不是安抚母亲的最好时机。她现在需要做的,是和母亲一起商量好营救父亲的策略。

    “妈妈,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顾月端着一杯热好的牛奶,推门进了主卧。

    顾母一见有人进来,吓得躲到了窗帘后面,听到顾月的声音,终于是偷偷拉出一点窗帘,有些讪讪地笑道:“我以为是来抓我的。”

    顾月在这点上是有点看不起自己的母亲。现在她自己已经出来了,但自己的丈夫还在监狱里,回家之后,是绝口不提怎么活动一下来营救丈夫。

    想到自己为了营救母亲做出的牺牲,顾月打心底觉得这笔账似乎并不太划算。母亲似乎有点

    过于胆小。

    其实,顾月之所以看不起自己的母亲,也跟母亲的家世有关。

    当年顾明作为一个穷小子,本想着娶了现在的妻子,好巴结当时单位的一把手吴玮。不料,那个吴玮竟是个短命的。

    顾明成亲不到几年,尚未等到老丈人的提拔。老丈人就因病去世,一命呜呼了。

    后面的顾明其实想过好几次离婚,但是因着那时顾月已经出生。况且,吴玮虽已逝去,但他留下来的人情还在。

    加上顾明并不想被人指指点点,顾母吴芳又是一个性子温顺的,顾明思前顾后,也就那样过了下来。

    顾明后面之所以能被提拔,主要是因为他的姑父何仁一直身居高位。

    所以,顾月从小虽然人小,但却被父亲灌输了很多人情事理。

    在顾月的认知中,母亲那边的亲戚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既然如此,那母亲也是如此,不过是一根依附着父亲生存的藤蔓罢了。

    只是,母亲一直待她不错,她也就报之以基本的敬意。

    现在,父亲这课大树是摇摇欲坠,但母亲却是烂泥扶不上墙,只顾着个人的安危,不曾去想,若是父亲倒了,她们母女二人,可不就成了他人案板上的鱼肉,之后,该如何自处。

    顾月庆幸自己在家庭遭遇变故之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成长,看透这些。

    “妈妈,你不要害怕,有我在呢。你先喝杯牛奶。”顾月只能装作很平静地模样,先安抚好母亲。

    顾母在女儿温柔的语句中,终于是放松下来了,端起牛奶喝了几口。

    “妈妈,父亲现在出了事,以前父亲在位这么多年,不知有哪些人物,是我们可以去求求情,帮帮父亲的。”顾月循循善诱道。

    若不是因着自己年少,加之又是女孩子,父亲甚少教育这方面的内容。顾月是往往不需要去求助这个软弱的母亲的指点。

    “这些,你父亲从来没有跟我说过。”顾母小声地说道。她已经意识到了,丈夫现在出了事,娘家又早已不成事,女儿才是她下半辈子唯一的依靠。

    顾月一时是又气又恼,不知往日自己这个所谓的母亲除了会摆几分官太太的架子外,还能做些什么。

    关键时刻,一点用处都派不上,难怪纪委那么愉快地就将人给放了。

    顾月心中对母亲多了几分怨怼,嘴上却是甜言蜜语地哄道:“暂时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妈妈,你仔细想想,这些年父亲来往的人物中,哪些是跟父亲关系比较亲近,同时也是官职比较大的。”

    顾月打心底还是觉得自己的父亲被人冤枉了,无外乎就是在官场上得罪了他人被人整治了。至于违法,除了不杀人放火,哪个官员能不犯点事,自己的父亲无外乎就是勇气不好罢了。

    “对了,我想起一个……..算了。”顾母想要讨女儿欢心,绞尽脑汁,终于是想到了一个人物。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顾月这下着急地都要哭出来了,好不容易想起一个来,却是说都不说出来,怎能不惹人



第八十三章 男孩?
    顾月家的阿姨早已被请回去了。顾母一听底下门铃声一响,立马神色紧张地站起身来,慌乱地往窗帘后面躲去,“肯定是来抓我的人,肯定是。”

    顾月一看母亲这幅样子,也顾不得去理她了。只能自己起身下楼去开门。

    打开门时,门外是一张陌生的脸,一个涂着厚厚一层白粉,嘴上是烈焰红唇,身穿价值不菲裙装的妙龄少妇。奇怪的是,少妇的手中还牵着一个四五岁大的男孩。

    男孩穿着时尚,却是有几分胆怯,看见有人出来,立马缩到了少妇的身后,躲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敲错了门”顾月的印象中,并没有这个少妇和男孩的记忆,出言问道。

    “没错的,你是叫……顾月吧”妇女虽然看顾月的模样有几分陌生,但却准确叫出了顾月的名字。

    “是我。”顾月的心中生出了几分警惕,不知这个妇女来是为了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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