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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男神来倒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见悲秋

    她本等着看凌娟惊讶地表情,不料,凌娟竟是一秒的时间,又转喜为泣。“你个傻子,你不知道,我也已经结婚生孩子了。我家闺女,都已经满三岁了。”

    这回换脉脉瞪大眼睛,惊讶了起来。

    凌娟被何脉脉的这幅表情,又立马给逗笑了。脉脉心中感叹,虽然她看起来年长了几岁,但内心还是依旧是那个善良可爱的小女孩。

    时间改变了很多事情,她们都已经由当初一个个读书的小姑娘,变成了孩子的妈妈,旁人所谓的妻子,岁月增长了她们的皱纹,让她们学会了更多,也让她们经历很多,无论痛苦还是欢乐。但唯一不变的是,她们那颗赤子般的童心。

    “你这次回来,可不能轻易离开,一定要去我住的地方,好好住几天。”凌娟又开启了话痨模式,“你还不知道吧,我开了一间小旅馆,就在以前县幼儿园旁边。”

    脉脉立马调侃道:“恭喜恭喜,现在是已经做老板娘了。有了钱,可别忘了,我这个穷朋友。”

    “去死,你要来住,食宿全免。”凌娟怒嗔道。两人打打闹闹,似乎又回到了以往美好的青春时刻。

    “走走走,别管其他人了,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我们俩好好聊一聊。”凌娟看了看旁边,其他人还没到,也就不管不顾了。

    脉脉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二十了,索性跟着凌娟,带着小语,三人一路闲聊,往家走去。

    “脉脉,脉脉,今晚我们一起睡觉。我已经不记得,我们俩有多久没有姐妹夜谈过了。”凌娟即便做了妈妈,也改不了骨子里的小女生性格。

    脉脉想起了自己下午四点出发的订单,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跟凌娟实话实说。“娟儿,我这次,回来的匆忙,工作那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我订的今天下午四点出发的票。”

    本在兴致头上的凌娟听到何脉脉的这番话,如当头棒喝,顿时愣在原地。:“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面了。我不要你走。”

    凌娟说罢,就耍无赖,两手并着,圈在脉脉身上,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跑了,弄得脉脉是哭笑不得。

    三人走不了几步,就到了凌娟家的旅店门口。

    “对了,你还记得,我们高中时的那个罗耒吗就是父亲自杀的那个。”临到旅店门口,凌娟突然爆出了这么一句。

    脉脉心中一紧,还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事,便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有印象。

    “他这次十一,也回老家了。”凌娟便往里扯脉脉,便随口说道,“就住在我这个旅店,住在二楼。”

    脉脉是万万没想到,千躲万藏,竟是会在这里遇见了罗耒。

    她一时停在




第九十九章 生死未卜
    罗耒已是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脉脉简单扫了一眼地上零零散散地空瓶子,看来是喝的不少。

    “罗耒,罗耒。”脉脉蹲了下来,拍了拍罗耒的身子,出声叫唤道。

    但罗耒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依旧沉睡不醒。甚至还有些喘气不一。

    脉脉立马断定,罗耒十有**是酒精中毒了。“赶紧送到医院去。”脉脉着急地说道。

    凌娟的老公立马蹲下身子,要将罗耒背起来。但罗耒的胳膊根本没有丝毫的力气,只一个劲地往下垂。

    脉脉见状,也顾不得避嫌,一路扶着罗耒的背到了楼底下。两人合力将罗耒塞进了小轿车,很快,便送罗耒到了当地的县医院。

    凌娟因着要照顾两个孩子和旅店,并没有跟着过来。

    十一的医院,人山人海。脉脉几乎是一路挤着,跟着罗耒进了医院。

    经医生诊断,罗耒确实是酒精中毒,甚至是比较严重的酒精中毒。罗耒就那样被送进了手术室,紧急抢救。

    脉脉一个人站在手术室外面,浑身战栗。这是四个月来,她第二次站在了手术室外面等候。里面的人,生死未卜。

    脉脉清楚,虽然喝醉酒对很多人来说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似乎喝多了酒送医院有些大题小做。

    但其实每年因为喝酒过量而死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

    脉脉甚至没有办法做到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她已经在医院外面等过太多的人了。

    她等过昏迷的母亲,换来的是母亲一睡不醒。她等过摔倒的花奶奶,等来的是花奶奶去世的噩耗。

    一个是她的亲生母亲,一个是视她若亲生闺女的花奶奶。现在,再加一个罗耒。除了小语,这大概是世界上脉脉最在乎的三个人。

    她没有办法再承受失去一个人的痛苦了。

    她好害怕,她害怕,那天她对罗耒说的“你叫我离婚我就离,你算老几”会成为她对罗耒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看到的一句话,我爱你,你若活着,我们可能不能在一起,若你死了,我怕是不能独活。

    罗耒对她而言,不仅是她初次恋爱的对象,更重要的是,是她所有美好的寄托。她可以与他生生世世不再相见,但前提是,她知道他平安健康。

    凌娟的丈夫大概是看脉脉脸色煞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恍惚,以为她是害怕,便安慰她道:“不要害怕,应该没事的。”

    脉脉却是完全没有领会他的好意,她整个人感觉浑身发抖,心慌的厉害,脑海中忍不住去想,“若是罗耒出事了,该怎么办”

    自己的一颗心早已丢在他的身上,他若是遭遇不幸,自己又岂能独活

    凌娟的丈夫于洪接到了凌娟打来的电话,正给老婆汇报情况呢。回头一看,猛地发现,脉脉就那样跪在医院的地上,正在双手合十,闭目祈祷,看起来是那么的虔诚。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求您保佑罗耒这次平安健康,信女愿终身食素。”脉脉在心底默念道。

    脉脉从来不信佛的,但在此种情况下,她没有任何办法,唯有祈祷。

    饶是凌娟的丈夫再傻,看到脉脉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会猜测到脉脉与罗耒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同学关系。

    怕就是一般的夫妻,在另一半出事的时候,也做不到这般。

    只是,现在并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将这个想法压到了心底,打算回去问问自己的老婆,毕竟,这都是他的同学。

    手术室外的等待,漫长而煎熬。

    中间,于洪跑去缴了费,甚至跑去上了趟厕所。

    而脉脉,就那样跪在原地,不顾路人的侧目,不顾于洪的几次搀扶,始终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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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吻别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罗耒的病床的时候,脉脉就已经醒了。一来是坐着睡觉,始终不太舒服。二来,虽然白天天气比较炎热,但毕竟天气已经进入秋天,夜间还是有几分清寒。

    三来,脉脉心中始终牵挂着罗耒,又怎能真正无忧无虑地酣然入睡呢。

    脉脉看着罗耒,他依旧在睡。昨天脉脉等到十点钟,终于是问了查房的医生,却被告知,一切正常,只等他明天醒来。

    脉脉看看时间,一会她还要回去接小语,两人准备坐火车回去。买的八点的票,时间相对比较紧张。

    “等着我回来,”脉脉轻轻地在罗耒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对他叮嘱道。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有办理了离婚,以一个单身的新而不是所谓的莫太太的身份,她才有资格开始与罗耒接着继续下去。

    罗耒却是在脉脉离开后不久就醒了过来。只是,陌生的医院,自己穿着病号服。罗耒只记得自己晚上拿回来了酒,一直在喝酒。

    却是不知,自己是何时,居然跑到医院的病床上来了,关键是,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究竟发生了什么”罗耒只感觉自己的脑中好似一团浆糊。想要起身来,全身疼痛,只好作罢。

    罗耒很快就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一个他熟悉的人出现了——凌娟。

    凌娟却并不像前几天见面时那么客气,“说吧,你和何脉脉是什么关系”凌娟板着脸,压根不顾罗耒还是个病人的情况,直接皱着眉头,狠狠地问道,颇有几分逼供的意味。

    “脉脉,你问她干什么”罗耒却是不上套,凌娟是出了名的难缠,自己现在还是个伤员,保命要紧。

    “嘿。你个中山狼不识好人心。我家脉脉昨晚为了你,活活在医院守了你一夜。”凌娟抱怨道。

    “脉脉也来了吗她现在人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她。”罗耒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期待了很久的脉脉,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为什么四处寻找,却并未看到她的身影。

    “我家脉脉有事,早走了。”凌娟一脸不屑地回复道。

    接着又逼问道:“是不是你坑蒙拐骗我们家脉脉了”接着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凌娟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病床上的罗耒问道:“你小子该不会就是跟脉脉结婚的人吧那孩子也是你俩生的”

    一听到凌娟踢提到了脉脉结婚,罗耒摇了摇头。

    第一百章吻别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罗耒的病床的时候,脉脉就已经醒了。一来是坐着睡觉,始终不太舒服。二来,虽然白天天气比较炎热,但毕竟天气已经进入秋天,夜间还是有几分清寒。

    三来,脉脉心中始终牵挂着罗耒,又怎能真正无忧无虑地酣然入睡呢。

    脉脉看着罗耒,他依旧在睡。昨天脉脉等到十点钟,终于是问了查房的医生,却被告知,一切正常,只等他明天醒来。

    脉脉看看时间,一会她还要回去接小语,两人准备坐火车回去。买的8点的票,时间相对比较紧张。

    “等着我回来,”脉脉轻轻地在罗耒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对他叮嘱道。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有办理了离婚,以一个单身的新而不是所谓的莫太太的身份,她才有资格开始与罗耒接着继续下去。

    罗耒却是在脉脉离开后不久就醒了过来。只是,陌生的医院,自己穿着病号服。罗耒只记得自己晚上拿回来了酒,一直在喝酒。

    脉脉没有料到凌娟居然弄这一出,顿时没了招,自己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凌娟是万万没想到,何脉脉居然不上来道歉,然后痛哭流涕地抱住自己求饶,居然还敢愣在原处,是一动不动。

    “喂,”凌娟转怒为喜,道:“你都不知道抱



第一百零一章 愿你一生幸福安康(上)
    “对呀,你不知道吗一个小男孩,两岁多了,看起来长得比我们家萌萌还要大一些。”凌娟羡慕地回答道。

    罗耒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终于是垂下了头。他知道,凌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何脉脉,不仅结婚了,而且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凌娟说的没错,如果没有孩子,自己自然可以叫她离婚,反正那个混蛋的男人无所谓。

    但是何脉脉已经有了孩子,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对于脉脉的孩子,他可以视如己出。但是孩子呢孩子会愿意接受一个逼迫自己父母分开的人吗

    现在脉脉的孩子,与自己当初何其相似。

    即便是父亲当初没有被逼自杀,罗耒也不会原谅那个所谓的叔叔,破坏自己的家庭。

    一个人成长最大的悲哀,就是自己成了自己当初最讨厌的人。

    罗耒在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开始以为何脉脉哭着对自己说,求求他放过自己是最难过的;后面觉得两人约定生死不再相见,是最难过的;再后来,他得知了脉脉曾经被自己狠狠伤害,那时的他以为伤心莫过于此。

    而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明明想要跟对方在一起,但却要自己主动放弃,所谓求而不得,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

    “你说的,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纠缠她半分了。”罗耒闭着眼,一字一顿地将这段话说给了凌娟听,然后就支撑不住,躺了下去。

    似乎这一段话,要用尽他全身的力气。

    从此,不论春夏秋冬,不论海角天涯,他都不会去打扰何脉脉半分。

    他始终记得,高三那年,他心中的愿望是,家庭和睦。

    现在,轮到他去守护那个无辜的小男孩了。他的悲剧,不会再重来。

    他的身体也许正流淌着罪恶的血液,他甚至背负着一个姑娘曾经的期待。所谓的传宗接代,与他无关,所谓的风花雪夜,也与他无关。

    从此,生,则孤家寡人;死,则荒魂野鬼。

    凌娟似乎看出了他的难过,自己主动退了出去,留他一人休息休息。

    罗耒感觉自己现在是四大皆空。回去之后,他应该主动去找到那对奸夫,如果确定自己确实是他们的儿子,那自己也无所谓复仇不复仇。

    自己去跟姑姑说一声后,漫长余生,他自己将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改名换姓,也许可以考虑移民,总之,一人孤独终老。

    此时的脉脉,正和小语坐在火车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大概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让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与生死相比,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没有那么值得在意。

    她所图谋的,是与他在一起往后的五六十年。余生漫长,她还是想与他一起。

    如果确定了想要跟罗耒在一起,那离婚只是第一步的。她打开手机,发了条消息给莫子璟:“我今天下午一点回去,你看我们三点约在我家可以吗”

    发了这条消息后,脉脉又看了看在旁边兴奋地看着窗外的小语。之前自己本来考虑的是以后不会再婚,故而直接让小语姓了莫。

    况且莫氏财大气粗,认了莫子璟当父亲,相信对于小语的未来,不失为一个助力。

    但之后的日子,如果罗耒接受了小语的存在,那就意味着小语将会与罗耒一直生活下去。无论如何,应该跟孩子说一声。

    “小语,要是以后,妈妈和你需要跟一个陌生的叔叔住在一起,可以吗”脉脉轻轻地对着孩子说道。

    “是爸爸吗跟爸爸一起,好呀好呀。”小语不知是怎么理解的,立马想到了爸爸,然后兴奋地拍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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