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男神来倒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见悲秋
莫子璟拿过手机一看,肺都要气炸了。顾月的脑子被驴踢了不是跟她说了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她是不是不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
“去,联系几个媒体,放出消息,就说我与顾月处于刚刚认识阶段,并没有在一起。”莫子璟平复了一下心情道。
顾明这么着急地将这件还在协商的事情公之于众,让莫子璟反而投鼠忌器,不敢轻易踏进下一步。
而且,莫子璟并不想把这件事让大众知道,他担心自己已经结婚的消息被有心人放出去,这对于他的声誉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自己那边的长线刚刚拉开,大鱼还没有钓起来,他也不可能立马就娶了顾月。
而且,一个真正做事情的企业家,就不能总是让大众把注意力盯在这种桃色新闻上。莫子璟历来是蒙声发大财。现在顾明把时间搞这么大,他心里恼火,也有担心计划败露的风险。
脉脉快天亮的时候又醒了,干脆回家拿了几件医院需要用到的东西。花奶奶一直昏迷着,脉脉将卡里收到的十万元全部都付了押金。
但她心里很清楚,这点钱撑不了多久。她心里只能寄托于莫子璟早点回复她的消息,否则,难道要再卖一次身
然后一大早就收到了罗耒的短信,罗耒已经开好了房,晚上七点,在xx酒店204房间等她。
收到这条短信时,脉脉心里有些想笑,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不过以前是自己开好了房间等对方来。现在两人的位置反而颠倒了个。
同时又有点想哭,自己只是想谈一个普普通通的恋爱,然后找到一个平凡的工作,嫁人生子,孝敬母亲,一家人平平安安。这么简单的事情,却那么难。
对于罗耒,她也许还喜欢着他,但这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她难过于自己爱的人从心底里看不起她,却又雀跃于能够再见到他。同时又忐忑于晚上可能会有的遭遇。
如果可以,过两年,她与莫子璟离婚后,她会选择带着小语回到老家,考个公务员,抚养孩子长大,照顾自己的母亲。这种平稳的生活,是她梦寐以求的。也许那时候,如果有合适的人,她也会嫁。
对于罗耒,她认命了。什么都不再奢求。感情这种事,有毒。沾上了,不死也要掉层皮。她真心怕了,敬而远之。
上午时,花奶奶还是没有醒,脉脉给医院留了电话,有事情通知她,便回家去看小语了。
一夜没睡好,脉脉感觉自己困得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索性小语听话,乖乖一个人在家,容她睡了一会。
又是周一,下午她照旧去打扫卫生做饭。等到收拾好后,她已经困得不行不行的。
罗耒本来打算一下班就叫何脉脉过去开房。但转眼一想,今天是周一,阿姨会做好吃的饭,想到这里,他有点纠结,犹豫后还是决定七点再过去。
没有把地点选在家里,是因为,他打心底里还是觉得何脉脉是那种靠身体吃饭的女人,他并不想在自己温馨的家中增添上这样一段不堪的记忆。而且,也怕何脉脉知道他家地址以后,纠缠不清。上
结果,6点半就到了酒店的罗耒,发现何脉脉居然没有到,气的他直接打电话道,:“时间改了,我要你现在就过来。”
正在喂孩子吃饭的脉脉一脸无辜加无语,只能将孩子放在隔壁邻居老夫妻家,孩子一个人在家,她不可能放心。
到了酒店,何脉脉直奔房间而去,惹得酒店前台还诧异看了她一眼。
然后,7点零5分到的何脉脉一敲门,就看见气鼓鼓开门的罗耒。
“你迟到了。”罗耒有些不高兴地道。
“嗯,下次不会了。”脉脉低头道。
这句话落到罗耒耳朵里,却犹如一句引燃的导线。欺身就将她压在了
第二十章 随叫随到(下)
这一次,少了几分第一次的猴急。罗耒表现的冷静而克制,他尽量控制住自己,打算拖延时间。
有了时间去做前戏,再次进入时,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干涩。完全吸纳后,他们两人情不自禁地拥抱住对方。她更是直哼哼。
这一次,直到她被折腾的受不了了,连声求饶,叫了几声好哥哥,他才心满意足。
“带上”她怒斥。“难不成,你想让我给你生一个儿子”她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用言语在刺激他。
他一愣神,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白白胖胖肉嘟嘟的孩子,一个属于他的孩子。一个温柔的妻子,在他忙碌了一天后,做好了温热的饭菜,听他说说工作中遇到的烦心事或开心事,逗逗孩子。之后两人一起躺在暖暖的被窝里,旁边是自己的孩子。
他的同龄人里少有人已经生了孩子,大家都是正当奋斗的年纪,也是享受生活的年龄,并不会有人想要一个孩子当累赘。甚至有不少人还是单身。
但他不一样,父亲死后,他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16岁至今,9年的时间里,他一直茕茕独立,饱尝孤独的滋味。即便后来遇见姑姑,他也从来没有家的感觉。姑姑是那种典型的高知女性,知性理智却缺少温情。
也许有了孩子,他才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他暗想。也就在那个瞬间,他其实很想回一句,:“好呀。”
但他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不愿惹她生气,只得乖乖就范。
“以后,不打算要孩子,每次都记得带上。”她语气放温和,却还能听出话里对他教训的意味。
他有点生气,以前的她顺从而乖巧,现在却来教育他。于是他又一次扑倒她。两人共创生命的大和谐。
一连两次,她有点受不了了。他却还兴致勃勃。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一回。
起身时,她甚至腿软到站不起来,被他趁机在腰上捏了一把。她起身去洗澡,他又像只哈巴狗似的跟在后面,在温热的水中,抚摸着她那温热而光滑的皮肤,他感觉自己又苏醒过来了。
然后在朦胧的浴室,温热的水让人的体温不断升高,在半推半就间,他将她按在浴室的门上,不顾她的呜咽,从后面又要了一次。
连续四次的消耗,让他终于是心满意足,甚至还好心地把她抱到了床上。他躺在旁边,刚想点事后一支烟,听到她说:“以后少吸烟,对身体不好。”
他想了想,摁掉了烟头,不想与她为难。
然后就看见她起身在穿衣服,准备离开。“你能留下吗”他听到自己开口了,快于大脑思考的时间。
脉脉没有想到罗耒会开口让她留下,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挺晚的了。”他又再次开口,他有点不想让她离开。“我可以给你钱。”他急切地开口,她不是想要钱嘛,他可以给她。
脉脉听了他的一番话后,不禁头上一串黑线。“不用了。也就不到十点,不算晚。”她拒绝道,然后穿上了自己的大衣。
“能不能,不要走,就今晚。”他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拉住她的大衣,不让她穿上。
脉脉看着罗耒第一次流露出这样的脆弱。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她从来都是跟着后面的那个。也从来没有主动离开过。她那时候有想过,也许有一天,她离开时,他会难过,会来挽留自己。可惜,离开的是他,甚至没有给她挽留的机会。
“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她心里惦记着孩子,担心妈妈不在,小语一个人晚上不一定睡得着。于是伸手拉过大衣。
“求
第二十一章 直面
一大早,还在熟睡的脉脉被手机铃声惊醒,陌生的座机号码,她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只隐隐约约听到,“病人苏醒......”这几个字眼,便一下子睡意全无。
她又低声跟医院确认了一遍,确定是花奶奶醒了之后,才匆忙起床洗漱赶去医院。临走前,她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罗耒,睡着的他闭着眼睛,看起来青涩而又美好。她什么也没有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等到罗耒自然醒地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酒店白色的天花板,第一时间的他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有了昨晚的记忆,往旁边一看,何脉脉已经不见踪迹。房间不大,一眼可以望的见头,确实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苦涩地嘲笑自己,报应啊。当初自己不也是这样悄然离开吗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了。他伸手打开手机,将何脉脉的手机号保存起来了。山水有相逢,以后打交道的日子多了去了。
那头的脉脉赶去医院,换了隔离衣,进到重症监护室里,一眼便看到了醒着的花奶奶。花奶奶看起来状态还不错,脉脉宽下心来。醒了就好,醒了就有希望。醒来的花奶奶没有看见莫子璟,她两天没有开口,只能用眼神示意在找人。
脉脉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说,“小语现在委托给邻居家了。”她不是没有看见花奶奶眼里的失望。可是,这两天,她给莫子璟打的电话,发的微信,一个都没有回复。除了一个微信,她也没有其他能够联系他的途径,现在的她是空有心而无力呀。
而且,来的路上,她看到了昨晚张钧明发给她的短信,说是已经跟白渝联系好了,今天中午十二点左右,白渝休息时间,会在学校办公室里等她,让脉脉将论文打印好,好好准备。
学长千叮嘱万叮嘱,这次的机会绝对不能再错过。脉脉心知这次会面的重要性,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花奶奶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脉脉从护士那里找来了纸笔,花奶奶艰难地“画”了几个字,脉脉连猜带蒙地从花奶奶来时贴身的口袋里找出了一部手机,给上面一个叫杨律师的人打了电话。
对方一听是花奶奶的委托,当即说是马上准备好资料赶过来。
这一顿忙乱,脉脉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她还需要回家拿电脑去打印论文,只能跟医生叮嘱一声,有事及时通知她。然后就被医生训了一顿:“小姑娘,有什么事情比老人家的生命还重要老人家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你别看她现在是醒来了,可是她本来就年纪大了,一直身体就有诸多毛病。加上之前老人家感冒,免疫力下降。这次情况很危险的,家属在这个时候真的应该陪在老人旁边的。”
脉脉只得连连点头,又不得不跟医生解释:“我很快就回来,下午一点前一定过来。”她没有办法,休学两年,白渝那边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不可能放弃这个导师。
花奶奶这边,她会尽量赶回来照顾。然后被医生训了半个小时,中间还有质问她:“你不是她儿媳吗那她的亲儿子呢自家老母亲都病危了,怎么也不见做儿子的回来看看呢”
脉脉只能是推辞说是工作在外地,正在往回赶。但其实,什么时候能够联系得到莫子璟,她是真的心里没有把握。
最后医生叹了一口气道:“小姑娘,赚钱重要,但是老人即便是好起来,也没有几年时间了,好好陪陪老人。”
脉脉心知医生的良苦用心,对方苦口婆心,不就是想要多让儿女陪陪老人嘛。她打心底里感激对方。
然后等脉脉赶回到家拿到了电脑,已经十一点了。第一次见面已经泡汤,这次见面,绝对不能迟到,脉脉打了个车,直奔学校而去。下车时,付了司机七十几元钱,让脉脉心疼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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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善意的谎言?
听了导师白渝要求自己每天一起到图书馆查阅文献,脉脉有些为难。她深知这次机会的难得,也知道拒绝有可能会让导师对她有其他的看法。但她没有办法,花奶奶生病,医院那边需要有人照顾,家里小语也需要有人照顾,同时她还需要出去打工赚钱。
她现在实在是分身乏术,感到为难的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在白渝一脸惊讶的表情中,给他深深鞠了一个躬。
“实在对不起,白老师,我是真的在您的指导下认真地完成毕业论文,但是我家里老人最近生病了,实在是没有办法。”
白渝不提防她猛地站起来,给自己鞠了一躬,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顿时傻了眼,只好跟着手足无措地站起来。
“没关系,”他磕磕巴巴地说,“你这段时间…….可以先忙家里的事。”
脉脉心知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只能道:“老师,您布置的任务,我肯定会在家里定期完成的。”
白渝看她少了刚刚的拘束,便道:“没关系,这样吧,假期我们每周开一次会,到时候我们讨论一下你论文的方向,你把自己的进度跟我说一声就好。”
脉脉看白渝的意思是想要收下自己了,终于是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好的。”
白渝还想问问她,之后有没有兴趣读自己的研究生,这是白渝第一年有资格招生,他还是比较看好这个学生,尚未等他开口。脉脉的手机铃声便响了。他只得把自己要说的话先咽回肚子里去。
脉脉听到电话铃声响,有些窘迫,她忘记关手机静音了。当一打开电话,看到的是医院的固定电话,她有些慌张地起身,不知为何,有种非常强烈的预感,花奶奶出事了。
她抓起手机,回头对白渝道:“对不起,老师,我先接个电话。”
铃声像个催命的魔音,第二声响起时,脉脉已经接通了电话,医院那边打来电话,病人突然脑出血,医院现在正在急救,要家属赶紧赶回来,病人怕是不行了。
脉脉脑子一懵,嗡的一声,大脑便一片空白,她腿发软地往办公室走去。
白渝抬头一看,刚刚来时脸红扑扑开开心心地小姑娘,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已经煞白,他本能地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脉脉待刚要回答他的问题,不待回答,两行清泪已经不由自己控制地流了出来。
白渝一看她梨花带雨,却也不哭出声来,着急地走上前,又问道:“出什么事了”
脉脉这时神志才回来一点,自己擦掉眼泪,苍白着脸,对白渝道:“对不起,老师,我…….”说到这里,哭腔已经出来了。
自己忍着鼻头一酸道:“我家里出事了,我现在要赶紧回去。说罢,不待白渝回答,自己就跌跌撞撞地往外闯。
白渝一看,那小姑娘已经拔腿就跑,可惜她身形不稳,腿软的厉害,才走了几步,就一头撞墙上去了。
一见她这幅模样,白渝吓坏了,也不敢放任她这幅模样出去,自己赶紧上前扶住她,也不问她出了什么事情,直接问她:“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脉脉被白渝温暖有力地手臂搀扶着,感觉自己神志又回来一些,道:“我要去市第二医院。”然后就连谢谢都说不出了。更多的眼泪喷涌而出。
白渝赶紧半抱着脉脉往外走去。却不料,假期还有其他老师在学校办公,正巧偶遇了他俩,看他们这幅亲密的程度,便误认为他们是情侣,自己在白渝和脉脉身后掏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发到了教师群。
白渝有一辆车一直停在地上车库,他让脉脉呆在原地,自己开车过来接她。
脉脉一时想起花奶奶对自己的各种好,顿时无比的悲伤难以排解,全部化作眼泪流出。大概自母亲生病后,花奶奶是这个
第二十三章 带儿媳回家
脉脉面对花奶奶的问题,一时左右为难。她其实感觉花奶奶知道真相,只是要再从她的嘴里确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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