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嫂立正向前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燕久久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石诚冷冷的腔调再次响起,丁荣发的身子一动不敢动,只两个眼珠子左右晃动,是谁谁在这附近赶紧出去呀,害得他提心吊胆的。
“丁荣发。”
“哎。”丁荣发想也不下想的应道,出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答得,慌得紧紧闭住嘴巴。
“绑袄子的白色带子漏出来了,出来吧,丁荣发。”
丁荣发往下一瞧,果不其然,系袄子的带子摆在右身侧,正一晃一晃的,跟荡秋千似的,手忙脚乱地赶紧把带子尾巴塞在围在腰间的带子里。
又掩耳盗铃般的告诉自己,“我背对着他,天又黑,他肯定没见到我的脸,他只是乱猜的。”
这是打死都不愿意出去面对石诚。
实在是怕了石诚,上次他找自己时,那板着的脸,那冷冷的腔调,那正气夹杂着威胁的话,言犹在耳。
眼珠子转得更溜了,寻找着目光所及的逃生路。哎,不对,他怎么什么都瞧得见
娘的,忘记了,刚下完雪,到处白茫茫的,搞得晚上成了白天。
怎么办往哪边跑
丁荣发急急寻着路,左边他不晓得是什么,右边一直往前是马路,正前方远处都是房子,这该选择哪个
“丁荣发,嗯”不知不觉,石诚就走到丁荣发身边。
“啊”丁荣发吃惊的偏头,妈呀,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我过来跑步。”
“跑到树后面来了”
“跑累了,靠着树歇歇。”丁荣发为自己情急之下找的理由点赞,太机灵了。
“头上的汗……”
丁荣发抬手欲擦汗,手臂走到半空中,理智回神,哪里来的汗,他在这儿等了丁一一两个小时,要有汗也早被风吹干了。
手越过额头,不自然的扒扒头顶的帽子,“歇了半天了,汗等不及,先跑了。”
他自以为幽默,说完了露出一个特傻的笑容对着石诚,奈何石诚应了他的姓,冷冰冰吧。
好吧,丁荣发咧开的嘴慢慢合上了。
心里暗道晦气,好不容易来找妹子一趟,碰上这个煞神。可他找妹子有急事呀,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现在直接变成油锅里的蚂蚁。
“走吧。”
“去……去哪儿”
“回去,你的步不是跑完了吗”
“没,还没跑完。”丁荣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没跟妹子说事呢,跑什么。
“那就继续跑吧。”
“啥”
“我说你跑啊。”
“我……我等会儿再跑。”
“嗯。”石诚站如松,身形挺的比粗粗的树干还直。
丁荣发眨眨眼睛,“你怎么还不走”
“等你。”
“等我”
“对。”
石诚以为丁荣发没安好心,又是来找丁一商量倒卖的事,不,是威逼利诱,把丁一带到歧途里面去。
打定主意让丁荣发瞧瞧,承诺却又不兑现的下场。在石诚眼中,丁荣发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里的那颗人见人厌的老鼠屎。
丁荣发绝倒,“你等我做什么我们不顺路。”
“我说顺路就顺路。”石诚强硬的道。
丁荣发这人脑袋有时候没那么灵活,可危机感十足,“倒卖出道”以来,也就在北方市场栽过一回,凭的就是他过人的危机感。
这一刻,他觉得危机笼罩着全身。
转个身,拔腿就跑,等把人甩掉他再回来找妹子,否则这块大石头不会动的。
“咯吱咯吱”声在背后如影随形,那是踩在雪上才会发出的特有的声音。丁荣发偷偷的侧过身,脑袋一转,吓得他差点滑倒。
好家伙,大石头正在身后跟着他,板着的脸比冰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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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怎么被抓了
石诚指着纸上的大字,询问丁荣发,又看看老秦,“他什么时候被抓的”
丁荣发纳闷了,看这样子认识啊,是朋友还是仇人
要是朋友,正好可以找大石头帮忙,他认识的人多,公an局的人都卖他的面,想必救人比他们容易的多。要是仇人,胜利同志啊,你就阿弥陀佛吧,我们也没辙了,谁让你运气不好,得罪这个煞神。
聂老三大气不敢出,那字是他写的,虽说察言观色是他的本事,可他真没瞧出来这位见面就抢人的“强盗”是善者来问还是问者不善
石诚急了,把纸直接放到丁荣发眼前,“胜利到底怎么回事”
就一个简简单单的“胜利”二字,丁荣发眼睛刷的一下亮了。
原来是友军。
友军好啊,友军可以帮忙,友军能力大大的。
胜利同志啊,你可真不够意思,这么厉害的关系都瞒得紧紧的,早知道他早给大石头说了,还用得着绕了老大一圈子,跟个犯人似的被人监视着跑,累死个人。
立马坐直身体,两手握住石诚的右手,“石诚同志,咱们都是胜利同志的好友,你可一定要帮帮他。”
“你刚才去找小丁同志就是为了这个”
“对啊。你晓得的,妹子,不,丁一同志脑袋瓜子灵活,办法多。”
顶着石诚杀人般的眼神,丁荣发换了个称呼,他知道石诚不喜欢妹子跟自己往来,更不喜他跟妹子称兄道妹。
聂老三在一旁急得直冒汗,听到丁荣发的话,知道救兵来了,立马抓住石诚的另一只手,祈求般的望着他。对他而言,田胜利就是他的恩师,教他写文章识字的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傅遭殃。
“石同志,咱们坐下好好说。”
丁荣发指指身侧的凳子,示意石诚坐着,他冷冰冰的站在面前,丁荣发觉得亚历山大。任谁对着一张跟结了冰似的脸,都不会淡定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影响思路啊。
聂老三挣扎着要起来让座,虽说他不认识石诚,可老丁相信他,那他就有能力救出人。
石诚一把按住聂老三,转身从那边拿了一个凳子,放到俩人面前,“怎么被抓的,说清楚。”
聂老三知道的最多,可是他不会说话呀,就由丁荣发代嘴,一五一十的把情况说了。
讲了老大一通话,总结出来就是,田胜利同志写的一篇文章,被人说他有反dong思想,然后就被抓起来了。至于更多的消息,比如文章是啥,思想是啥,怎么就被带上帽子的,聂老三不晓得,丁荣发当然也无从得知。
俩人势单力薄的,也没多认识几个人,想打听消息也无从去处。
丁荣发得知此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妹子帮忙,妹子能帮忙把他救出来,肯定也有办法把田胜利弄出来,哪怕弄不出来,起码让她少受点罪。
当然,他也想过如法炮制,冒充大官给报社打电话,可他一没有对方电话,二不清楚内情,害怕说漏嘴,到时候让田胜利罪加一等,岂不是救人不成还把自己搭进去。况且,聂老三也不同意他那么干,觉得还是找妹子来得更稳妥些。
只是他没想到,妹子今天休息,他去单位找,门卫说已经走了,回家询问,她那个坏心的继母冷哼一声,鼻孔翘上天,丢下两个字“不在”,门使劲一哐当,给他吃了一鼻子灰。
他等啊等,等到天黑,等到月亮,不,月亮没出来,可妹子也没回来。
好不容易听到妹子高兴的声音,他一跃而起,准备拉着人找办法,那块大石头的声音又出现了,简简单单的话,低低沉沉的调,就是他,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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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你倒是给点我提示呀
石诚虽说在部队里当兵,难得出来一回,但是认识的人挺多。
径直去找公an局的胡队长,人往胡队长面前一坐,直接了当的问。
胡队长本着交好石诚的心思,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还是挺意外的,田胜利竟然跟石诚认识。他们审他的时候,那家伙除了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无辜,言称自己清白无辜是之外,再没有吐出一点有用的东西。至于他认识石诚这么号人物,当然一点口风没漏。
他暗忖,那家伙冥顽不灵,脑袋瓜子也不灵活,要是早说,他难道不会客客气气的对待。
还不如上次大晚上抓的那两个着装怪异的神经病,披了块布,跑人家家门口吓人。瞅瞅那俩人多聪明,见到石诚可劲的蹦跶,要不是石诚帮忙,俩同志起码得在里面呆上一两天,毕竟证明清白也需要时间呐。
哎,世上就有那么笨的人,好好的资源不会利用,非要跟着上头杠,你杠得赢吗。
“石同志,你跟田胜利,你们……”
“他帮过我的忙。”石诚知道自己不说点什么,胡队长这人是不愿意伸出手的。
“哦,那就是有恩。”
胡队长暗忖,有恩的当然要报恩,一会让兄弟们注意下,最好把恩情问清楚,要是大恩情,那他这边处事要掂量掂量,小恩情嘛,一切都好说。
石诚点点头,田胜利的确帮过他的忙,不过帮的对象不是他,是他奶奶,石老太太。
石老太太是土生土长的w市人,年纪大了更觉得故土难离,死活不愿意跟着儿子到城里享福,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老家,平常除了和邻居唠嗑外就是搬个小板凳守在胡同口,等着儿子或者孙子们有时间回来看她。
好在街坊之间都不错,再加上有个红jun儿子,老太太的在附近的地位还不错,挺受人尊敬的,日子过得也算顺遂,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热心的邻居也都乐意搭把手。
可有一回三伏天,烈日正当午的时候,老太太不怕热的跑去邮局给儿子寄信,坏就坏在那天温度出奇的高,她一个老人家本来走得就不快气喘吁吁的,这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捂着胸口背靠着大树直喘气,阳光还是不肯放过她,从树叶子中间溜下去,炙烤着她,大显神威。左右张望,也没个人影从旁边经过。
老太太气越喘越厉害,不一会晕倒在地。
也幸亏老太太命不该绝。
田胜利那天中午恰好有事,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在路上狂奔,他视力好,一眼瞅到倒在地上的老太太。这人是个热心肠,见义勇为的,半点没眼馋老太太紧紧握在手里的钱包,又是掐人中又是喊,但是老太太一点声都没应。
眼见着人命关天,周围也没其他人,田胜利顾不上其他,把老太太扛起来,放到自行车上,可放不稳呐,东倒西歪的,怎么都不成。
一咬牙,背着老太太就往医院跑,到了医院把人往护士手上一塞,好家伙,他也晕了。
老太太年纪大,身体抵抗力弱,一直到半夜才醒过来,她住院的钱都是田胜利醒后,自己掏腰包垫付的。守了一晚上,见老太太睁开眼睛,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老太太喊着饿,他屁颠屁颠的跑回家熬了一碗粥。
总之,伺候的那个尽心尽力。
石父第二天才知道这事,邻居给他打的电话。老太太生病,非一般的大事,全家总动员,齐溜溜的一起回老家。
老太太见到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病刷刷刷地好了,头也不晕了,身上也不痛了,又变成那个精神矍铄的见人就笑的老人,撸起袖子跑去厨房,要给大家做饭吃。
石父的假不多,抽出几天已经不容易,想把老太太带到京市
第185章 队长,你就是那样子的人
石诚打心底的认为田胜利是被冤枉的,他压根不可能写出那种文章,这人是个地地道道的爱zhe者,一颗红心向太阳,装不出来的。
“胡队长,我相信你们秉公执法,不冤枉一个好人,”石诚看着胡队长,“也不放过一个犯罪分子。”
“那当然,我们是人民的好gong仆。”胡队长毫不犹豫的夸奖自己的兄弟,当然,他认为自己只是实话实说。
弄清楚来龙去脉,石诚转身离开,再无多余的话。
他没提出来去看看田胜利,胡队松了一口气,大晚上安排石诚去见人,明显于理不合,万一让对头知道了,他队长的位子都不见得保得住。
又庆幸,得亏知道田胜利有恩于石诚,否则他还以为俩人有仇,石诚专门跑过来整对方哩。这石诚好不容易来一趟,竟然半句好话不替人家讲,真是应了他的名字,石头心,诚实人。
不过,难道那个田胜利真是冤枉的
胡队长摸着下巴思索,石诚好像笃定田胜利无辜,把握挺大呀。
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田胜利的事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
毕竟他们没有见到确凿的证据,这方面可以做点文章。但是又有几个人证联合起来证实田胜利的的确确写了那篇文章。其中,就有田胜利的师傅,从他进入报社开始就一直带他的师傅。
其他人都好处理,就是师傅这个不好弄。
要知道,一个连师傅都“舍弃”的徒弟,又怎么可能是个清白的人,尤其是这个师傅是单位里的老员工老好人。
朝地上吐口痰,胡队长冲着手底下的一帮子兄弟喊道,“都过来开会。”
“队长,田胜利还关着了,我还没审完。”
“开完会再说。”
“队长,那个石同志跟田胜利很熟”有心思灵活的手下开始问了,“那咱们要怎么办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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