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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校花女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乔峰大侠

    这时只听废名在里面哼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自语道:“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好久没有睡这么香了,还是这里的床温软。”李昕对林战说:“我要先回去了,去找煜哥哥,让他来放你们。”林战正要说不必担心我们,李昕早已起身跑远了。

    傍晚时分,林战靠在窗前,看飞鸟归巢,霞光暗去,远天繁星渐明。甬道上走来一人,白衣白衫,风姿清润,行止潇洒,林战暗叹其风采,知是李煜。李煜来到门前,将锁打开,进门先向林战深施一礼道:“林公子,再谢你出手相救小妹。委屈你了,请多多包涵。我虽为皇子,出门在外江湖经验不足,诸多事情还要听从四位侍卫的。”林战忙道:“四侍卫忠心耿耿,戒备之心虽然过重,还是应该的。”李煜道:“林公子果然是大度能容,他们四人的确不是什么坏人。”林战说:“煜皇子,也不必放在心上,林某全不放在心上。倒是欣赏煜皇子温文尔雅,一派出诗书风范,为人行事爽快,在下羡慕得很。”李煜道:“我深为诗书痴迷,不愿过问政事,故而只身出游,四处寻访饱学之士,方外高人,游览大好河川,只想落个逍遥自在。谁知父皇怜惜眷顾,担心外面风雨寒暑,派出护卫四处寻探,非要随行保护,麻烦得很,我倒是羡慕林兄弟只身漂泊,四处为家,身心无挂,好不放荡落拓,那才是我向往的生活。何苦呆在宫中整天争霸称帝,兄弟相残,勾心斗角,其中甘苦,唉,身不在其中不知炙煎之滋味。今天看活得风风光光,明日一语不慎言失口误,便会命悬一线,哪有林兄弟活得踏实无虑。”

    林战道:“原来做帝王还有这么多的不顺心遂意的苦闷,那样的帝王不做倒也罢了。”李煜道叹:“苦闷何止这些,诸般利害关系更是无法言喻。阎阮左云四位弟兄忠心不二,为我舍命,我代表着他们的利益,身家全在我一人之利害攸关中。我荣诸位俱荣,我损诸位俱损。我位登大宝之时,




第413章 闫成仁
    林战碰了碰废名,废名好似什么也不知,什么也没有看见。林战想:定是有人要暗算李煜皇子,也难怪他们日夜防备。脚下不敢怠慢,当即提气轻身,几个起落便奔到墙下。林战在天狼谷中与猿告别常练习轻功,飞身一跃,便如落叶一般飘进院内,落地后,稍一辨认方向,直奔前院,此时更鼓尚早,客厅里烛光通明,陡见那黑影由左侧屋顶溜下来,伏于暗处,由窗外偷窥,想必是窃听机密或者是寻机暗下杀手。

    猛地废名一把将林战托起,由右边迂回靠近客厅,那黑衣人虽说轻功极好,行动毫无声响,对自己身后的黄雀废名却丝毫不曾觉察。客厅里李煜与阎阮左云四人正在说话,看样那黑衣人一时还不敢行动。就听李煜说:“阎大哥,我自来视你们四人亲如兄长,我虽有皇子之名,对诸位实以兄弟相待,我又不懂江湖俗事,什么事都听从四位哥哥的决议,这一次你们便依我一次,就让我去李成梁军营中做监军吧。”

    阎成仁道:“煜皇子,此事重大,在下就是有九条命也不敢擅自作主,皇上要你回徐州,将昕公主下嫁给李溯和亲结盟,也是皇命难违,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李煜道:“昕儿习惯了江南水乡的宜人气候,怎能受得了这塞外的风沙暴雪。再说我回到徐州,太子一定会怀疑我要与他争夺皇位,我虽无意江山社稷,又何苦令他终日惶惶,还不如让我一直远游他乡的好。太子满腹韬略,由他治国安邦,开疆拓土,远胜我十倍百倍。由他辅助父皇,也好让父皇过几天清静日子,又省却了兄弟之间的猜疑。”

    阎成仁道:“皇子心怀仁慈,在下不是不知,可知皇子身体金贵,进入李营名为监军实为人质,皇子也是自知的,自古以来,两军盟约,实为协调利害,一旦利害冲突,或盟约失效,那么皇子在李营便犹如身陷虎口,不要说皇上难以安心,就是在下也不忍心。”李煜气道:“我知道,一定是你们又奏报了皇上,要我父皇改变了主意,不要我去李成梁那里去,要昕公主嫁过去的。你们怕我不得势,会祸害了你们的前途,是也不是”阎成仁一听,惶恐道:“属下为公子甘愿肝脑涂地,怎敢盘算自己利害而误了公子。”李煜刚才所说一出口,又觉得不妥,便缓声道:“我刚才说的话有点过急,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四人答道:“属下不敢。”

    李煜道:“谁让我生于帝王之家的呢。生为人子,当为父皇解忧,我此次心意已决,上可报国为父皇解忧,又可保护昕公主,让她快乐回家。”阎成仁道:“二皇子,不可意气行事,这事已与李成梁互通了官文。你已无法另行改定。再说圣上早就有意将南唐江山社稷托付予二皇子,日后二皇子只管继承大位,国家之事,鼎重延祚,岂能儿戏。二皇子从此不可一意任为。所谓重担在肩,不得不挑,你以为你想脱身就能脱得了吗再说太子虽有经纬之才,可远不如二皇子心地仁善,国人上下谁人不知,情势所迫,如箭在弦上,你绝不能再一意孤行了。就如林战废名二人,你不该不问明二人身份就将他们放了,他二人若是歹恶之人,岂不是坏了大事。”

     



第414章 沈轻死
    李煜摇了摇头道:“走吧。我不会杀你的。”

    谁知沈轻死不但不领情,反而倔傲笑道:“哼!你凭什么要放我走,若是另有差遣,那就不必劳神了。我沈轻死,人如其名,轻死重义,从不怕死,我自敢夜闯贵庄,便没想过偷生。你要是想以生命要挟我,还是免了吧,大丈夫能痛痛快快地死,也不会忍辱偷生,受人要挟。”沈轻死以为李煜要向他提出条件才放他一条生路,故而严辞拒绝。

    李煜不急不慢地说:“你走吧,我不会向你开出任何条件,只要我让你走,这里就没有人会为难你。”李煜摆了摆手,四下兵丁闪身让出一条出路。

    沈轻死立在当院中一动不动,反而直视李煜道:“你放过我一命,我便欠你一命,自然是活得不爽快。沈轻死向来是不成功绝不罢手,难道你不怕我再次光顾贵庄吗”

    李煜正色道:“佛祖常云:人生无常,来去皆空。你若是想取我人头,你便取去,若想要军事机密,我便告诉你就是。壮士此行必是冲我而来,如此空手而归便觉不爽,来皆由我因起,既然来有因去必果,那我就爽快告诉你。沈壮士因我才起杀戮之念,我只有奉上人头,壮士才会平息杀念,今李煜人头在此,就请壮士笑纳。”李煜自小喜好佛法,常常进出建康都城的大证禅寺,与众高僧参禅悟道,悟性颇深,故能放开俗事名利,轻生死,重佛缘。一番话说罢,令听者无不心动,心性的林战更是感慨万端。沈轻死更是纳罕,不知所措。

    阎阮左云四人听罢,群情激愤,扬声道:“真是欺人太甚,你不怕死,难道我们几个就贪生了不成。还你刀剑,明枪明剑和你拼个死活。”

    李煜举臂拦道:“不得妄动。沈壮士此来必是刺探情报,你想知道我南唐与李成梁将军结盟之事,我便坦白告知你,我已决定赴李将军营中做监军,联盟便可结成。假使你能取我人头去,便破了盟约之事。我不想再伤害无辜,索性让你取了我的人头去吧。但我南唐绝无与异族结盟之意。李将军本是前唐遗部,至今还称大唐年号。”

    沈轻死见李煜坦见真诚,忽地醒悟,一时感激万分,心胸瞬间被他真情灼言撞开,犹如以石击水,难抑心间敬慕之情,昂首向天,发誓道:“苍天在上,我沈轻死,受人之托,无以复命,倍感惭愧。今日立下誓言,欠李公子性命大恩,无以为报,来日当以命相酬谢,有生之年,只听从李公子遣命,不再接受他人托付。”说罢,拾起地上一把钢刀,伸出左手食指,以地为砧,手起刀落,一截食指霎时血红,斩落于地下。转头向李煜道:“李公子,从此起我命如这段手指,今生绝不负你。”

    李煜眼见此景忙上前扶起沈轻死,替他包扎断指,道:“沈兄这是何苦。”沈轻死听他叫一声沈兄,心头一热,道:“你大量宽宏,饶过了我,我日后必定以死相报。”

    一圈人见沈轻死捡起钢



第415章 控龙功
    前几日遇见了未名派掌门原告别,原掌门本是在下的师叔,原师叔后来师从回天剑派一系,与斩岩剑同为回天剑分支,自从自立一派以来,创下了‘丧心病狂’剑法,师叔告知在下,南唐与李成梁部结盟,暗中与西域各邦结好,意图中原,出卖大汉子民,央求我来刺探情报,若能得手,便刺杀李公子。我自小是个孤儿,出生在关外古格城中,幼年无父无母,丢弃在路边,由师父拾来,师叔教我武功,抚养我成人,自小到大,他第一次央我做事,不便逆忤于他,便听从他的安排,不想见到李公子,才知为人如此仁厚,沈轻死差点犯下大错。其实师叔误会了南唐意图,并无歹意,请勿忌恨才好。”

    李煜忙道:“既是误会,怎能再言忌恨,沈壮士大可放心。”

    阎成仁道:“难怪未名剑派的人三番五次跟我们作对,原来是这样。”

    阎成仁又道:“你适才说中了我们的机关,我梅园中从未设过什么机关,不知沈壮士所言何为”

    沈轻死正要答对,忽听树后一人道:“他哪里是中了机关,是吃了我的南瓜子儿。”

    众人皆惊,院中几人虽算不上是个中高手,也都是在江湖中略有些名头来历的,怎不知有人躲在树后。话音才落,废名与林战便打树后现身。

    除了云七外阎阮左三人俱都手握兵刃,以防废名。阎成仁道:“你还没走,我家公子心怀悲悯,好心放了你们,你却阴魂不散,到底还要怎么样你若敢伤我家公子,我就与你以命相拼。”

    阮四不待阎成仁话落,早已挺剑而出,跃击而至,直扑向林战,林战反应不及连连退让三步,却见阮四连出三招,招招见险。这时李昕打由后面跑了出来大叫道:“阮四,看你敢伤林哥哥,我绝不轻饶你。”

    林战身后便是大树已是无可退路,阮四第四剑又已攻到,剑势迅猛,废名未及阮四剑第四招出尽,食指急弹,但见一物飞出,恰好打在阮四手腕之上。云七眼看剑尖已离面门不及五寸,正自担心林战,猛啊的一声,林战呼叫罢了紧接着却听到阮四弟一声惨叫:“哎哟!”嘡啷一声,手中的鹰钩剑坠落于地上。

    左八玄见阮四钩剑落地和云七忙上前救助阮四。林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无辜地看着他们惊慌失措地将阮四救起。云七也一脸惊恐,只听阮四道:“不要靠近他,这小子有暗器,小心别着了他的道。”阎成仁毕竟是经世老道,始终守护在李煜身边,问道:“云七弟,你没事吧。”又向李煜道:“这姓林的不可小觑,有些手段。”林战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作如何解释,只说:“李公子,多谢你放我出去,这次回来就是想向各位表明,我不是歹人,为何要偷偷逃跑,不辞而别呢。我不能平白无故就背负了个歹人的恶名,更不能做偷偷逃逸的歹人。公子好意在下感激不尽,哪敢有什么不规之图,绝无暗算各位的想法。”

    就听废名道:“这小子哪有什么暗器,是你刚才吃了我的南瓜



第416章 爱慕丛生
    李昕知道,与林战不日将别,心有不舍,但父命难违,唯有伤怀,见废名老者用南瓜子打人穴位,能心随意念,想打哪打哪,便有意求废名教于林战,便央求道:“老先生,我看你用南瓜子打人挺好玩的,不如教给我林战哥哥吧。”废名摇首道:“不行,不行,这可使不得,那是我平生绝技,怎么能平白传授与他人,就算是四斤雨花烟茶我也不能教。”

    李昕道:“哎,那真的是没办法了,我就还有四斤雨花烟了,这天底下,除了我这四斤还真再也找不出一两来了,既然你不愿意教,我真的是没法子了,四斤你都不愿意,我只能自己泡茶喝了。”说着便叫人烧了开水,在废名面前泡起茶来。

    等茶泡好后,李昕故意斟了一杯,端给林战,说道:“林战哥哥,这杯是你的,我再来一杯,别人谁也别想喝到一口。”

    李昕端起杯来,炫耀似地放在鼻尖深深闻了一下,赞道:“好茶,好茶,真是天下第一好茶,可惜有人就没得口福了。”说着向废名那厢吹了吹热气,那茶香络络而至,废名吞咽了几次口水,实在忍不下去,又是搓手又是拧脚,不知如何应对。

    林战看废名着急难耐的样子,实在不忍,便将杯子端到废名面前,道:“先生对林战有救命之恩,林战便将这一杯奉于先生。”废名接过茶杯,一脸馋涎,竟一口吞下那整整一杯。李昕看了心中好笑,心想,我再馋馋这老头儿,便将自己手中一杯也奉到废名眼前,道:“既然林战哥哥感激你对他有救命之恩,那我这杯也孝敬你老人家了。”

    废名自来嗜茶如命,哪还顾得上许多,竟也一口喝尽。李昕连茶壶也一并端来,放于废名桌上,道:“林战哥哥这人心地不坏,你就算收他做个徒弟也不会亏了你的名声,你便教他一教就是。”

    废名连饮三杯,才抹了抹嘴道:“也好也好,都是你这女娃娃能说会道,还故意馋我这老头子,我教这小伙子倒是不难,只是连你也不要偷偷看去了,我只教他一人。”

    李昕道:“你还怕我学,就是我想学也没那功力呀。我躲开就是。”

    废名又叮嘱道:“女娃娃,你可要说准了,我教他,你要送我四斤雨花烟噢。”李昕连说那是当然。

    等李昕退出房间,废名才从腰间捻出一枚南瓜子,向林战教道:“这南瓜子由手中打出,看似简单,实为不易,由指间发出这南瓜子,力道不宜过强也不宜弱,人有奇经八脉,在发南瓜子时,只须动念驱动心胞经脉,运气轻发,于意念萌生之际,弹指而出,那南瓜子便会悄然无声地出击,于对手不知不觉中击中对方穴道。”

    林战专心听了,暗暗记下,早已心领神会,他自运气发功以来,一直用胎息诀内息功,于意念萌生,运气轻发倒是稔熟,经废名这一点拨,竟不甚费劲便得要领。于是手中轻捻一枚南瓜子,平息心气,静运心胞主经正脉,指尖



第417章 成舍谁
    林战说了,连连挥鞭,打马而去,不忍回头再看李昕一眼。行了十数里,朝前望望,却不知该往何处去,只向着太阳的方向,信马由缰,等马儿跑累了,才放缓了脚步。过数日,李煜与李成梁双方过文书,宴喜过红,将嫁妆准备停当,择良辰吉日,迎娶过门。那一日林战站在阳梅山庄对面的高坡之上,看花轿从面前经过,一时泪眼朦胧,愁肠纠结,大叫一声,“为何天不怜我!”策马狂奔,心道,“老天,你让我娘离我而去,让妹妹离我而去,又让我爹爹不见了,再饶我一身毒痛,为何再让我失去昕儿……”说到这里,便将一腔积忿化作一股气流,豁然长啸而出,悠悠扬扬,凄厉悲绝,响彻云端。不知日期后是否还再见到昕儿。

    心中暗骂自己:自己明明喜欢昕儿,却不敢说出口来,真是懦弱小人。向来做事光明磊落,为何轮到这事偏偏不能,心里想什么却偏偏不敢说出。又想:这次错过了昕儿也就罢了,也是天命难违,往后若是再喜欢上哪一个姑娘,一定要当面向她说出来,免得再暗自后悔。又想,唉,现在是如此想,只怕到时又不知该如何对人家讲了,一看别人的眼睛就心发慌,突突乱跳,心神不安了。

    一路狂奔不止,前面有一小镇渐渐近了,林战的小红马奔也奔得疲惫,奋蹄渐缓,林战忽听有人叫他道:“林少侠,赶去何处,何不下马稍事歇息片刻,你我对饮几杯。”林战勒住缰绳,定睛看去,竟是天山派天城四大天王之首的成舍谁。

    成舍谁那日见林战年纪虽小,为人却是极为仗义,对他怀好感,今日正一人独饮,酒兴正高,意味犹长,忽望见林战单身匹马,独自在街上徜徉,便招手遥相邀约,欲一同大尽酒兴。林战一眼就认出了成舍谁,他浓眉大眼,炯炯有神,虎气生威,此时心中正堵,有人邀请岂有不痛饮三百杯之理。便道:“原来是成大侠,今日有缘,理当不醉不休。”下马将缰绳交与店小二,阔步走进店里,坐于成舍谁对面,想起三年前陈抗鼎喝酒的冲天豪气,接过成舍谁递来的酒碗,也不客气,竟自一饮而尽。成舍谁看他喝了个底朝天,豪爽之至,心中早已视为同道中人,便道:“林兄弟好酒量,大哥也陪你饮一杯。”林战看了看成舍谁,鬓角已是白发渐露,还称自己兄弟长兄弟短的,在江湖中行走都似这般称呼,也不以为意。待他举起杯,林战也不说话,又跟着喝下一碗。成舍谁见他脸色不对,便道:“兄弟可有心事,不如说出来与我听了,省得闷在心中烦燥。”林战第三碗又喝下,那平时喝下只觉得呛辣的酒水今天喝下时却甘饴如澧,分外的美。成舍谁一再追问,林战才答道:“天下谁人没有父母,谁人没有亲友今天我林战却落得如此凄惨,一人独身零落,父母不在身边,结交的朋友一个个离我而去,还不如这碗酒,能落进别人的腹中温暖别人的肠胃。”

    成舍谁接说道:“林少侠,成某秉性孤傲,喜独落不喜结群,于江湖中结识的人倒是不少,自量能配称得上朋友二字的却寥寥无几。自上次



第418章 纯如珠玉
    大哥,只是不知你那位朋友天天要喝下八斗酒,是如何能受得了的呢”成舍谁道:“哎,也不是每天都要喝下八斗酒,那岂不要喝死了。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与我一起畅饮叙谈时,便是喝尽八斗也不曾见他醉过,若是和他不喜欢的人一起喝酒,便是一升也醉得不醒人事了。”林战道:“哦,原来还有这样一种人,我今日与成大哥共饮也要喝它个八斗不醉。大哥,他日有缘若能与八斗相逢时,倒是要大哥引见结识一下。”

    林战与成舍谁边聊边饮,不觉间,已是酒意二八之间,千头万绪竟随酒意翻涌而起。念起自己几番遭遇,再想到李昕,已是不由自主,酒力难控。

    林战对李昕情窦初放,纯如珠玉,酒后念起李昕的百般好处,一时柔肠寸断,心痛如割,纠集难释,只觉得天地万般空远,一切遥不可及,生命中的呼吸也无从着落,醉意涌动,愁怅复加,更是感慨天下万千情愁全然负于自己一肩,困于自己一人之身,于是狂吼一声,响彻空远,舒臂拔剑在手,散发披离,如痴如狂。外人不知其意,只见他剑光风舞,光闪烁烁,直如一团皎月,只见剑形不见人影,如龙跃戏水,凤舞九天,飘举升降,乘凌翱翔,一时回转冲激,一时萧萧泠泠,成舍谁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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