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校花女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乔峰大侠
第448章 张载
林战回到客栈,收拾停当,查查道:“林哥哥,我们又该向哪里去”林战叹息一声才道:“明天暂去潍河打听一番。”查查道:“潍河那么大地盘,怎么能找得到。”林战道:“不去找岂不是更没有讯息。总要去到那里查访了,便是得不到任何讯息那也能心安了,你说是不是”
旬日月余,林战与查查来到青州地段,再由青州城一路寻去。这一日来到潍县,向路人打听是否有个叫张五的人家。天晚时落脚在一个叫绵山的客栈内,林战前去柜台询问掌柜的,附近是否有个叫张五的。
掌柜的看了看林战:“客官,这叫张五的满街都是,你到大街上叫一声张五,能有二十个回头的。我们这里的人都是以排行称呼的,叫什么王三呀李四的,张五赵六的,没有几个人能让别人称呼名字的。”
查查一听有点泄气:“林哥哥,这样找法我看再找一百年也找不到。要不我咱们别再找了。”林战道:“查儿,你不知道那个宝盒有多重要。找不到那个宝盒的下落,六侠五虎就会被天下人误解成私藏紫檀宝盒的自私小人,就会被天下人指骂。何况还有他们的妻小,也要背负骂名。”
查查叹道:“哦,原来是这样的。”林战脑中忽然一闪,说道:“查查,我想起来了,我刚才看到过张五这两个字。一定看到过,只是想不起来了。”说着便拉起查查的手,“我们到街上走走,顺着刚才的路走回去,一定能看到张五这两个字的。”
天刚擦黑,街上灯火阑珊,行人稀落,两人沿街而行,细看两旁的街景,盐铺酒楼茶肆,哪有张五两字。猛然间,林战拉住查查,南去的小巷里有户人家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上书叙福堂。是人家的堂号宫灯,灯上却有一行小字:李家冢张五制。
林战拍掌道:“就是这个张五。”二人赶快回到客栈问一下掌柜,可认得李家冢的张五。掌柜道:“知道呀,这地有几个不认识他的,你是说那个‘灯笼王’张五吧,他是老灯笼王的义子。老灯笼王家里原本很穷,靠乞讨为生,十几年前从外地讨饭回来,不知在哪学来的手艺,以糊灯笼粘风筝为业,竟然也发了家,灯笼王的灯笼样式新奇,手工好,又扎实耐用,比别人的好卖。他扎的风筝能飞一百多丈高。可惜他没有老婆孩子,就认了张五做了义子。人家都说他是得到一本仙书,才学得到这门手艺的。原来你们是找这个张五呀,就住城西李家冢。好找得很,他家门前挂着一对大灯笼,离老远就能看到‘灯笼王’三个字。明天你一进李家冢就能看得见。”
林战怎能忍着等到天明,回到客房便与查查换上一身短装打扮,出了城便奔李家冢而去,那灯笼王家倒是好找,二人看看四下寂静,恐惊了犬吠,轻身越墙而过,见偏房内灯火通明,里面传来读书之声:“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
第449章 自成一派
张载仰天叹息道:“可叹可叹。虽说我爷爷不识字,却不像你这般目光短浅。爹爹,你说我爷爷也算是个附庸风雅之人,怎么就收了你做了义子,大概是相中你的手巧了吧。”
张五道:“混小子,你敢说你爹爹目光短浅,真是不像话了,你又人哪里看出来你爷爷是个风雅之人”
张载道:“这你都看不出,证明读书和不读书就是不一样。你看我爹爹留下的那个紫檀盒子,龙纹细雕,做工精良,又镶有金锁银扣,一看就知,绝非寻常之物。还有我读的这些儒经易注,印刷精美,字迹楷端,应该是官版,也绝非私市所售,民间作坊怎能做得出这样的正雕工刻出来叱。若非是风雅之士,谁又会花大钱计较这些小小的细节呢”
林战一听到紫檀盒子,心立时揪起,这些年来,那么多人费尽苦心,跋涉万里寻找的紫檀宝盒果真就在这张五手中呀。但不知他是如何得到的那个宝盒的。又在盒中发现了什么宝贝。
只听张五道:“那宝盒哪里是你爷爷的,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听说是他讨饭时拾到的,自从得到这本书他就学会了扎灯笼,裱风筝,反正是从此便发了家,糊灯笼扎风筝这门手艺越做越精,掐了大钱,人阔绰了,也就出了名,这方圆百里没有不知道灯笼王的。我看你读的这些书也不是他买的,八成也是和那紫檀盒子里一起拾来的。”
张载道:“爹爹,你说爷爷是不是在檀香盒里发现了什么,像珠宝玉器,金条银叶什么的,要不然怎么能一下子就发了呢。”张五道:“我也不清楚,你爷爷也没有向我提起过,要真是有什么宝贝的话,他怎么能不传给我,他又没有什么后人了。”张载道:“也许是被爷爷卖了,才换来了现在这些家产,如果有什么宝贝爷爷没有理由不告诉我们的。”
查查林战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林战将查查拉到一旁,道:“咱们走吧。”查查道:“怎么,既然知道在他们手中,怎么不去查问清楚了。”林杨道:“深更半夜闯入人家定会怪罪,已知道了这宝盒就在张五手中,等到天明了再正式前来拜访,说明来意,今晚若突然问起,便有失礼数了。”
查查觉得林战说得也是,二人便从原路而去。
就在林战查查抽身离去,黑暗树荫里倏地一人鹘落而下。来到门前,略一停定,一脚将门踹开,“呼”地一阵冷风随门扇冲进屋里。张五正在忙着裱风筝,猛见一黑影破门而入,只惊得手中的纸鸢也跟着抖了几下。张五坐在灯影里,仰望来人,见他浑身上下青衣青衫打扮,高高立在门口,灯火被风吹得晃动,更显得他面目骇人。张五还未及看清面目随即镇静下来,忙站立起来问道:“客官,这么晚来到本宅,是要定做风筝呢还是灯笼。”张五见此人行为与神色诡异,预感来者不善,便没有让座。见那人只是冷眼察看屋内四处,便又道:“这三月三临近了,风筝的活接得太多了,要预订恐怕得
第450章 毁尸灭迹
江羞颜自认自己虽非君子,却是正人,自己虽不能识文断字,却因身负禀异,得高人指点,练就了一身好武艺,白手起家,自成一派,为壮大本门派,经不住契丹南院大王的利诱,为契丹人所驱使,因而中原各派皆以其行为不齿,蔑视为歪门邪道,故而江羞颜最痛恨别人骂他为邪道二字,宁可让人骂他是龟孙王八羔子,也不愿意听人骂他是邪道。今晚听张载无心之言,竟如芒刺砭目,正扎在他的痛处,立时怒起,竟不可遏制,撩起一脚,将张载踢起老高,其势甚重,余力竟破窗而出将张载落在院中一丛矮矮的石榴树丛中。好在那片石榴枝蔓纵横,蓬杂不齐,正好接住了张载摔来的重力,若是落在硬地上,只怕登时就丢了性命。谁知丛中恰好有一干枯的柯杈,正顶在张载的天元穴的督位上,张载只感觉重生痛了一下,再想喊叫时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当即流下眼泪,忽然感觉体内血液如浪涌一样行游于周身,在经脉中龙行蛇游,且越游越快,越发是灼浪攻身,通体发烧,只在心中叫道:“我命休矣。”竟然昏厥过去。
张五见宝贝儿子被告江羞颜一脚踢出,便没了声音,连窗格都碎了散落一地,只道是载儿已身亡,又恨又怒,大叫道:“我与你何冤何仇,你这样来害我张五,我跟你拼了。”手持剪刀捅向江羞颜,江羞颜嘴角轻蔑一笑,手起掌落击中张五天灵盖,张五两腿一蹬,已是魂归西去。张五妻经此变故,一时六神无主,不知是要先顾丈夫还是先顾儿子,欲哭无泪欲悲无声。径扑向江羞颜,江羞颜飞出一脚踢中心口,撞到墙上,立马气绝。
江羞颜打开盒盖,未见盒子内有何物件,心道:“这怎么是个空盒子,南院大王明明告诉我这里面有登龙剑法的秘笈,地不知哪里去了,唉,这一家人也被告我打死,也没法再询问了。这一家人真不值,怎么舍命去抢这么一个空盒子。”
江羞颜来到桌前,翻看那几本书籍,自己又不识得字,拣出一本来,看上面有点点框框圈圈的图示,心道:许这就是剑法的图解,且不管它,这一家人也不懂得武功,问他们也是白问。又叹道:“家里守着一件天下至宝,都不知珍藏,就明眼放在这桌上,真是可惜。”便将那本书掖进怀里,又拣了几本,放进盒子里,怕也是有用的秘笈,反正自己也不认字,只管带走再说。才欲离去,回头又想,不知还有没有什么宝物遗落在这家中,莫让别人再得去,不如一把火烧了,也好毁尸灭迹。想到这便打翻了灯台,那火遇到纸灯笼风筝迅急窜开,瞬时,整座房子已成一片火海。
众邻里发现火起,拎桶端盆齐来扑救,及待扑灭,却不见张家三口,都道是葬身火海这中,直叹嘘好好一个旺盛之宅顷刻焚尽,令人心痛,直到半夜才离去。
张载过了两个时辰才醒来,经脉中血液仍如龙游似的无法控制,好在已能出声,手脚也能动弹。钻出石榴丛,闻到浓烟刺鼻,火星四炸,噼剥作响。张载来到路边,却毫无反应,无知无觉似的,天渐渐微明,邻里
第451章 南行
林战要了汤菜后见张谓沿街送水,便吩咐道:“帮我饮饮马匹。”张谓应了就提了桶水过去,回来伸出手来讨要小钱。林战接过伙计找回的几枚小钱,拣了一枚付于他,查查见了伸手把林战的手合拢捉过来,笑道:“那几枚全给了他吧。”林战点头应是。查查又向店小二道:“再上一碗给这卖水的。”
掌柜的听了连声吩咐小二快去,又说你们二位真是好心肠。再对张谓道:“还不谢谢二位客官。今天生意好,快再打三桶水倒进缸里。”回头又向林战道:“客官,你帮张谓要的这碗我就不再收钱了。看二位好心人,上天会保佑的。”查查喜道:“看掌柜的也是个心善的生意人,难得呀。不过这钱你一定要收下。”二人推让一番,店家这才收下,查查又问道:“他叫张谓,名字蛮好听的。”店家应道:“他才来没几天,不是本地人,能听得懂,却说不成句,人都叫他喂-喂的,大伙就先叫他张谓了,谁知他叫什么名字。”
张谓从小二手中接过碗,踮踮跑到墙跟太阳下去吃。才吃了两口,忽听得一声吆喝,吓了一哆嗦,抬头看原是官兵马队脱脱而过。马队后跟着一队抓来的壮丁。店家伸头看了叹道:“唉,徐州一带汉唐两国边境又儿了兵事了。边关一紧又不知道要糟蹋多少百姓的男儿。”
那马队领头的军官见张谓蹲在墙跟儿,身体还算强壮,便扬手一鞭抽在张谓肩上,喝道:“喂,起来,快跟我走,人丁正愁凑不够数呢,跟爷到军营里饮马喂牛去。”张谓听惯了别人叫他喂来喂去的,一听有人叫喂,便放下碗,以为是要水的,径自走向水车。店家一看不妙,心道:这孩子又痴又呆,到了兵营,战事一起还有活命,悲悯心起,忙跑出店外向那军官打圆场道:“军爷,他可是个痴呆儿,如何能做得事呢。”那军官向店家骂道:“滚开,老子正好缺人领军饷呢,我管他是痴是呆,有一个人头在,就能领一份军饷,嘿嘿人少怎么能打赢呢。”
店家不敢再多言,赶忙撤身回屋,查查道:“这些军官怎么这么蛮横”店家嘘道:“就算是好人家的壮汉他们也是想抓就抓,何况是一个没人问的呆子。你莫要大专说话,要让他听到了可是不得了的。”
查查嘴角轻笑应了一声“哦”,手中却早捻出一枚雪山冰凌的刺儿来,手指一弹,正中那军官的耳朵。那军官“嗷”地一声怪叫:“哎哟,马蜂蜇到耳朵了。”后着耳朵四下找马蜂。手下一人道:“天这么冷哪来的马蜂。”林战知是查查所为,和她一起偷笑,店家不知所以然,也只能转身偷乐,眼见张谓把水车丢在街边,懵懂不知随马队而去,却又无心再笑,不由重重叹了口气。
阳春三月已远,滩涂荒草正长。林战与查查连赶行程一月有余,这一天来到一个叫楚河镇的地界,四处打听,前面正是张家湾所在,来到村头,那棵梓树还在,只是
第452章 西门照月
林战便留了细心,跟上前去紧随其后,细听他们说话。就听一人说道:“咱们到前边汪家集与舵主相会一定要好好歇息一下,明天一早再一起北上,那林无忧与栖云鹤前几天还在滁州一带出现,量他也走不多远,等到江都与帮主会齐了,再撒开网围堵。”那伙人走到路口,便在一堵墙角做了个暗号,然后向右拐去。林战查查上前看那记号,见记号是下面一个半圆上面一个圆点,一端高高昂起似船头,指向汇集地点汪家集的去向。盐帮的人行走在水林两道记号与别的帮派大异。查查看了记号后笑笑,拿出尖刀来,将那记号刮去,又重新刻上了记号,与原先的一模一样,只是指的方向掉转了方向。
林战道:“查查,我们不去祁江老家了,随这些盐帮的人北去,也许能遇上我爹爹呢。”
查查问道:“盐帮的人为什么要查找林伯父和栖云鹤的下落”林战道:“那是三年前,栖五叔在御风山庄杀死了盐帮的帮主。从那时起就结下的仇恨。”查查道:“哦,他们步行坐船,我们比他们愉得多,快云滁州一带寻找栖五叔,教他也好有个准备。小心遭盐帮的暗算。”林战道:“嗯,我也这么想的,我们沿途把盐帮的暗号弄乱,让他们在江都聚不齐。就在那等去吧。”查查喜笑道:“好主意,不谋而合。”二人策马向北,沿途所见盐帮暗号均涂改抹去,再画上相反的方向的暗号,自甚得意。
林查二人日夜兼并行,于滁州江都二地均未打听到栖云鹤及林无忧的音讯,便又一路北去,这一日来到了芒砀驿,路边酒家旗风招展,牛肉飘香。
林查二人进得店来,要了好的牛肉,再要二斤上好的梨花春,梨花春酒液清澈,香味溢鼻,丰砀民俗是大口喝酒,举碗便干,林战虽长于南国,但祖籍山东黄河一带,觉黄河岸边民风豪爽,一时兴起,加之随陈抗鼎西行熏陶,更是酒量大增,闻到酒香,禁不住连干了三小碗。玉液下咽连赞三声:“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店家道:“此酒乃是以梨汁和了黄泥筑成酒窖,故而酒香浓郁。入口才不忍下咽。”林战听罢又是连连夸赞。
店家这番夸耀自家美酒的话本是无意之言,却惊动了旁边桌上的一位白衣公子。那公子显然已是酒意半酣,接口道:“果真如此便再来上十斤。也好让本公子与这位弟弟畅饮叙话,一解人生苦闷。”说着便端碗挪到林战这边桌上。
林战见那白衣公子兴致正佳,且今天所饮美酒实为极品,也是一时高兴,随手赏了店家几个小钱,才道:“那就烦店家再上一坛梨花春来,我要与这位哥哥畅饮叙谈。”酒家接过小钱心下欢欣,热情倍至,唱喏打趣而去。
二人边喝边聊,但觉天地开阔,人生有酒,手持一杯,何乐于此。不觉已是日落林梢,越饮越是畅然。这时行商之人大都匆忙而去,他二人却是心娱意懒,委坐店内。林战与那人互通了姓名,那人只说姓白,便
第453章 白姓公子
那白姓公子见了,心下明了。西门照月写罢,双目余光巡查小店内外,神色谨慎。林战也报上名去。白姓公子仍如此前只报上姓氏,并不说出名字来。李煜与西门照月同岁,李煜生辰大西门三个月,二人当为兄长,林战捧杯相敬。既然西门照月不愿声张,三人只称兄弟不呼名字。只管天南地北闲谈,不谈家居籍贯。及至暮色重重,剩下的那坛酒也饮尽,这才告别了店家,在镇上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及至房间内,西门照月才揽过李林二人肩头,说道:“二位弟兄,从此我们就当不曾相识。”林战奇道:“大哥这是什么话,刚才我们还在一起喝酒,怎么一会就当从不相识,哪有这样的道理”西门道:“不是哥哥不爱结交,我乃是北汉刘承佑通缉的朝廷钦犯。二位要是明白人,从此后就离我远无的,就当不认识最好,省得惹麻烦上身。”
林战笑道:“北汉钦犯与我何干。我们只认得西门照月,谁识得刘承佑是谁”李煜道:“林兄弟说得对,你是朝廷钦犯是我朋友,不是朝廷钦犯也是我们的朋友。”
西门照月摇头叹道:“二位兄弟你们不知这其中的厉害。我们全家已被全家抄斩。罹难亲友无计,怎敢再连累二们兄弟。你死我活三人虽是初次相逢,却是一见如故,为哥哥的也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怎奈为兄的命运不济,一家被灭,我只身一人漂流在外,岂能再连累你们。”
林战拍案怒道:“西门哥哥,有酒喝时便称兄道弟,一听朝廷钦犯怕受牵连便生如路人。你拿我俩当什么人了难道我二人就是那种避难趋利的小人吗我虽不是生于显赫之家,却也不是酒肉之徒,也懂得做人的道理,向来视侠义为宝,怎么能做出背信弃友的事来呢。你若是看得起我,就当我是生死之交,你若是看不起兄弟,现在便转身走出去就当从此没见过我林战就是。”说到显赫两字时,林战故意不说我们,将李煜撇开了,李煜身为南唐太子,当然是显赫之极。
西门照月听得林战一番话,当下感动不已,一把将二人的手握住了,说道:“是哥哥得罪二位弟弟了。二位兄弟原来是侠义之士,是西门多心了。今日有幸知遇二位,当是苍天眷顾在下,从此咱们兄弟若再视二姓,便自视为猪狗。”
李煜道:“既然视为自家手足,以后不可再说见外的话了。”
林战道:“既称兄弟,当以同胞相待,岂能再见外。不知兄长犯下的是何事,惹了刘汉朝廷落下了满门抄斩的大祸。”
西门长叹一声,道出原委:西门是洛阳大户,照月的父亲西门有幸本是后汉刘知远殿前重臣,刘知远驾崩后,便侍在刘承佑左右。刘承佑生性多疑、昏聩,一个月前,刘承佑午休小憩,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坐在金銮殿上,两班文武肃立东西,忽见一道祥光飞进殿内,原来是个鹤发童颜的仙人。那仙人托梦给他,告诉他一句至理名言,如果刘承佑能按照那句至理名言去做,便会长生不老,国传万代千秋,社稷永固。刘承佑当下喜极,还未来得及谢恩,自己竟然醒了
第455章 白衣轻
各位在此相遇实为巧缘,在下向来不愿暴露行迹,今日煜皇子已认出在下,便不相瞒,此去不远有我一处庄园,各位如不嫌弃,不如到敝舍饮酒相叙,各位意下何如”李煜呵呵笑道:“那是再好不过了,我李煜生性喜好广交朋友,有酒有友便有了一切,岂不快乐至极。”西门照月道:“在下正愁身无所寄,随意飘零,听便任之。”几人言罢,对视而笑,由白衣轻前头带路,行有二十里,来到一处庄园,门楣上书“蓼花苑”三字。几人下马,将缰绳放给仆人,礼让进了客厅。白衣轻吩咐下人多做些酒菜来,只说来了贵宾,要好好招待侍候,取出上好茗茶,又叫搬出自家酿的上好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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