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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校花女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乔峰大侠

    斩天狼也已心中了然,他把斧子别在腰上,伸手来扼林战脖子,只想把林战挟持在手,找个没人的地方逼问详情。林战手没有兵刃,情急之下便以掌作剑,连劈三掌,却是“斩头去尾”“一刀两断”“劈荆斩棘”三招。

    这三招一出手,场上一片惊呼:“斩岩剑。”“小子,你是林斩岩的什么人”

    斩天狼见这“斩头去尾”掌法凌厉,识得是斩岩剑,斩岩剑名满江湖,便是遇到岩石也如劈砍朽木一般,哪敢有半点疏忽,连忙抽手闪躲。一闪之下,却发现林战这一招平平无奇,不过如此而已。

    后面的人言论纷纷:“没听说林斩岩收徒呀”“莫非这小子就是林斩岩的子侄后辈”

    斩岩剑法与回天剑、无情剑共称天下三绝剑,回天剑以轻灵为上,无情剑以狠绝为闻名,斩岩剑与轻盈剑法不同,属于厚重剑法,配以深厚内力才显神威,林战自小好书而轻武,读了好多子经史册,却对武功所练甚少。可谓一兴一废,遇到危急时刻使出来的不过是剑招,却无内力作辅佐,虚有其表,威力全无。林战恪守师父教诲,三年内不许使用师父所授武功,他事遇紧急,只得使出父亲的斩岩剑法来应对,可是他又内力不济,故而这三掌劈出毫无劲道,略显平淡无奇。

    人群中又有人议论:“这真是林斩岩的后辈吗”“不像吧,林斩岩侠义盛名,誉满天下,他的后辈怎么会武功平平,如此不济”有人说道:“我就说吗,书剑八骏不过尔尔,你看,八骏之一的斩岩剑并没什么了不起。”“就是,几个飞贼就把林斩岩料理了,看来斩岩剑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更有人道:“就是,被几个小蟊贼弄死了,可见林斩岩的斩岩剑也是徒有虚名。”

    虽说场上人声嘈杂,但这几句议论之声,林战却听得真真切切,听到有人轻谩父亲的威名,自是恼怒,只恨自己平时于习武之道不甚用心,学艺不精,以至今日累及父亲的名声,自是羞愧难当,脸面一红,急声快语地冲着场上众人大声道:“我爹爹是大英雄,不许你们辱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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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8章 打昏你
    买个棺木。”

    栖云鹤这一通话发自肺腑,胜过万千豪言壮语,林战一下热泪盈眶,强忍片刻,一时抑制不住,竟如泉涌泄,激昂道:“自古英雄,与友相交,舍命担当,尚义勇为,是为真侠客,铁游侠扶危济困时,也不见您为利计较,急人之难,您也曾舍命向前。林战虽年少无为,身单体薄,向来视铁游侠为楷模,何况您神勇无敌,怎么说起收尸这种话来了呢”林战虽居深山,年少时也跟父亲读些诸子经典,此刻惺惺相惜,感慨良多,便道出一片崇敬真情。

    栖云鹤哈哈大笑:“小兄弟果然豪爽义勇,若今天不死,我当收你为徒,才不至今生遗憾。”

    林战心道:我虽有授业恩师,恩师见到您这般神勇,也会愿意让我再拜您为师。想到此处,他本要说出“承蒙不弃……”之类的豪言壮语来,可眼见他大义凛然的气概,这一通感慨都化作热泪涌流出来。

    栖云鹤见他纯朴无邪,更是欢喜,扬了扬手中的天珠道:“这天珠本是父母传给我的,我不忍它遗落……”林战不等他话说完,便上前,将天珠挂在他腰间,张张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栖云鹤嗬嗬大笑,横目斜睨:“可惜我一身武功,没有机会与旗鼓相当的英雄对垒决斗,却被一群宵小之辈围攻,师父,弟子愧对您了。”话未落地,不等他们动手,抡杖先发制人,直取张勘正。栖云鹤心道,斩天狼虽悍勇,却是实打实的对抗,张勘正内力虽差,轻功却是常人难及,每每偷袭得手,身上二十几处伤都是拜他所赐,便欲先解决了他。这一动手,呼啦啦又围上一众人来,将栖云鹤围在当中。

    此刻,斩天狼忽心生毒计,趁此良机,暗运赤煞掌,使出他的杀手锏刑天开山,突然发难,头里甩出一对巨斧,是为前阵,双掌随后急攻而至,掌心两道赤光激射而出,他一心只想一招制胜,便使出十层功力,掌风极为凌厉,激荡生啸,隐隐听得掌风带出一阵狼嚎,分打两路,巨斧旋转飞,击向小寻、未霜洁二人,两个女孩见斧子来势迅猛,本能撤身躲闪。斧子越过二人径向栖云鹤飞去,栖云鹤铁杖猛点,一跃闪开斧子,斩天狼双掌已到,他知道赤煞掌凌厉,收杖转身,推开林战,自己迎着掌风顶上,舞动铁杖,化解劲道。

    斩天狼后掌本打算后掌跟进,眼见栖云鹤连避两招,突然电念一转,又一毒计在脑中闪过,后一招竟停滞不发,不再跟进,趁这空档之即,斩天狼大手一伸,竟把林战抓在自己手中,身形逆转,迅捷无比,飘忽来去之间,竟跃出圈外,右掌张开,一掌按在林战胸前,虽只用了三层功力,却痛得林战失声嚎叫一声,趁林战张口之际,斩天狼左手一张,一颗药丸捂进林战口中。

    林战只觉胸口疼痛,那一声惨叫没有完全出尽,被憋在了嗓子眼里,连同药丸一起吞咽下肚。林战暗叫不妙,先是胸口一阵赤热难耐,接着一股冰冷迅速袭尽全身。刹那间,自己的身子变成了一张轻飘飘的纸片,被吸向无尽的黑暗里去。他只道这一掌必死无疑,心念电闪间,自出生以来所经无数之事一一于脑海闪过。此处说时琐碎,当时那刻不过是电光石火一瞬间,从记事之初到飞贼杀害父亲,再到师父与小师妹水玉以及父仇



第1479章 珍藏
    小寻连声急呼:“林战,林战,你怎么了,醒醒,醒醒。”未霜洁剑指斩天狼,生怕他再强攻:“你把他怎么了”

    斩天狼一阵奸笑道:“他中了老子的赤煞掌,不过,老子发了善心,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要是用了全力,他便立时没了小命。不过,你也不要感谢我,我还喂他吞下了玉露丸,那是由蝮蛇与狼蛛毒液制成,乃是天下至阴之毒,老子的赤煞掌是至阳之功,这至阴与至阳两相克制,同时加在这小子身上,要想换回性命,只要告诉我龙文下落,我就拿出解药,否则,天下人没有人能解这至阳至阴之毒的。”

    林战只觉胸中炙热,似火烤油烹一样,腹内却是一阵冰冷,如被封进千年雪窟万年冰窖一秀,一势一寒,两相冲突刺激,便如万虫啮心痛楚难熬,听到小寻呼唤,忍着钻心透骨的疼痛,睁开眼睛,费了好大劲缓了口气说:“我要死了吗”

    林战双手紧紧抓住小寻的手,生怕一松手自己的魂魄就会被魔鬼摄去一样,不敢放开,说话时两排牙齿紧扣,似要咬碎了一般,痛不欲生。

    小寻的手指仿佛要被他握断了,却不顾疼痛,只是贴在他耳边说:“不会的,你没事的,有我,还有未姐姐,你放心,你没事的。”林战喘着粗气,越发无力,要大呼两口才能说:“我没法陪你去昆仑山了。”小寻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你傻吗你干嘛说你知道龙文”

    林战道:“我只是想他们放过铁游侠。他对我们有恩,没有人敢出面帮他,我不忍看他孤手无援。”小寻道:“可是,你知不知道,那龙文真的就在你身上,你这一说,这里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了。”

    林战一惊:“你说什么”小寻又说一遍:“龙文就在你身上。”

    林战恍然一愣,立时激了一身冷汗,忘了痛楚:“你,怎么会”

    小寻急道:“为了保险起见,我就趁你洗澡换衣的时候,把龙文藏在你机括的暗槽里了。”说时,小寻手按他的机括。林战心里叫苦:“这下糟了,我坏了你的大事。你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小寻道:“我哪里知道你这么傻竟然敢自报出来。”

    林战道:“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死也要替你保护它的。只是,你怎么就信得过我把它放在我身上。”小寻道:“哼,现在还说这些。我有什么不敢相信你的,你这么想做游侠,怎么会辜负了我,更不可能据为己有。”

    林战虽然疼痛难当,却不呻吟,咬牙道:“说的也是,我不会辜负你,只是我也没想到……我会……咳咳。”小寻心疼他道:“疼就叫出声来吧。万万没想到的是,你这么强出头。”林战却道:“你既信我,这回可愿说出龙文的秘密来吗”小寻眼睛立时通红,说道:“要是有活命,我一定跟你说。”

    斩天狼所练赤煞掌分七煞掌,七厌掌,七伤掌,七狂掌,七苦掌,打在林战身上这掌乃是狂、躁、急、疯、乱、忧、恸七厌掌,赤煞掌共有九层境界,斩天狼才练至七层功力。他打在林战身上只用三层功力,目的是只教赤煞掌催生了蛇毒令林战痛不欲生。再加上玉露丸乃是苍梧蝮蛇狼蛛毒液外加续断草药制成,蝮蛇毒液致人以死命,续断草救生还魂,一阴一阳,一索一救,在体内侵筋蚀骨,致



第1480章 胡不开
    斩天狼眼见栖云鹤被各派众人围攻,却不再附众,向栖云鹤道:“铁杖毒手,我与你的过结从此一笔勾销,你去杀你的陈抗鼎,我捉了这小子便不用再找你麻烦了。”

    栖云鹤虽力敌数众,却好整以暇地答道:“我已收这孩子为徒,他愿意跟我做游侠,你敢动他,便是跟我过不去。陈抗鼎我定然要杀,也不许你动这孩子一根汗毛。”

    藏身在后面的陈抗鼎一听栖云鹤提到自己的名字,心里就不停打起哆嗦,又听他说已收了林战为徒,且林战知道龙文下落,虽然不知是真是假,却挠得他心里痒痒不已,心里暗想:“这栖云鹤追杀了我几个月了,欲诛杀我而后快,我要挟持了他的徒弟,以他侠义为人,就算要为他师弟报仇也必牵挂徒弟,到那时他势必投鼠忌器,我有肉盾在手,他便不敢再对我使强耍横,那铁杖毒手再恶毒,也奈何不了我了。”陈抗鼎想到这里,眼睛便瞄向林战。心里又想:“为了龙文,我被铁杖毒手追杀,斩天狼这龟孙却不费吹灰之力抢了个先机,反倒让他捡了个便宜,哪有这种不讲天理的事,真是气煞老子了。”原本躲在后面的陈抗鼎便伸出头来,恰好被栖云鹤一眼看见,栖云鹤挥舞铁杖,大喝一声:“陈抗鼎,还我师弟命来!”

    陈抗鼎早已就被栖云鹤吓孬了种,一见他挥杖到来,大叫一声“要命了——”就地一滚,滚到斩天狼脚边,栖云鹤铁杖猛挥,一时又是血肉横飞,斩天狼眼见栖云鹤近了,手上运劲,只作势抵抗护身,却不再主动迎击。

    陈抗鼎只顾逃命,一通胡乱滚地乱爬,竟然一头撞到林战身上,他一把抱住林战,刚才的想法便在脑子里乱蹿,这下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将林战挟持在怀里,拔腿逃窜。这一变故来得突然,斩天狼只顾招架栖云鹤,顾不上陈抗鼎,小寻与未霜洁又忌惮林战身受重伤,不敢奋力抢夺,只能拦截,陈抗鼎力大,又是逃命穷寇,撞开人群,一条胳膊夹住林战,斗大的流星锤四下甩开了,只听几声惨叫,几名楼兰巡卫也已脑浆迸裂,命赴黄泉。

    栖云鹤随后追上,陈抗鼎举锤冲林战头顶比划,大叫:“你再追我,我就弄死这小子。”栖云鹤无奈,只得驻足。陈抗鼎拔腿又逃,栖云鹤再次追上,陈抗鼎又将大锤举起,冲着林战的脑袋作势就要砸下,口里还大声嚷着:“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小命。”栖云鹤向来最恨别人要挟自己,可是,陈抗鼎一辈子杀人如麻,真要是逼急了,他手上没有轻重也是有可能的。栖云鹤有所忌惮,只得停驻脚下。

    俗话说杀头的生意有人做,亏本的生意没人做,陈抗鼎一看这招还挺灵,便以林战作为筹码,以此要挟,只要暂时保住自己性命,至于以后会如何,先喘口气再说。

    栖云鹤不敢向前,陈抗鼎转身又逃,栖云鹤又追,这时小寻与未霜洁也围了上来,陈抗鼎被逼得绕着着到检阅台团团转,他一边逃一边抡锤四处



第1482章 道士
    孩子。”

    那小道士平日里见到香客施主进观来都是沐浴更衣,毕恭毕敬的,今天一个毛脸大汉,凶巴巴的纵马硬闯了进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还大嚷大叫,腰里别着弯刀,挂个酒囊,吊着流星锤,声若响雷,脸似雷公,手里还抱着个半死不活的孩子,吓得也不敢怠慢,就答:“我家师尊刚好云游回来,许能帮你,你且等待片刻,我这就回师父去。”

    陈抗鼎一听不高兴了,叫道:“还要回你师父,你师父再请你师尊,滚你妈犊子,没见我这孩子病得厉害。”话没说完,一纵马,便赶在小道士前面去了,直奔后院,小道也不敢阻拦,一路小跑,指引了陈抗鼎一路来到后院。陈抗鼎下马,抱着林战,一路小跑一路大呼道:“老道们炼的丹呢,快拿些来。”

    这一通大呼小叫,惊动了后殿里的所有人,几个小道士从正堂门口伸头探脑,却不敢出来。陈抗鼎双手托着林战几步冲到殿前,一抬头,忽见打一众小道士身后走出了一个老道来,他手执抚尘,长发赤髯,身着青衣道袍,于门前挺拔而立,风神潇散,气度逼人。

    陈抗鼎一见之下,张口结舌,一句粗话一下被噎了回去,随之话语中多几分恭敬:“老神仙,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这孩子吧。以后我与你有缘路遇,咱们就有肉同吃,有酒同喝。以报答你的恩惠。”在陈抗鼎眼里,金银珠宝如同粪土,人间至宝便是大宛的宝马大食的镔钢刀,能有酒有肉同吃共饮,那才算得上骨肉亲兄弟,才算得上重情重义。

    刚才陈抗鼎在外面粗声嚣叫,那道士早听在耳中,不愿意搭理他,不及他近前,声色未动,便对他胸前遥指空点,陈抗鼎只觉得气舍穴被什么轻软一撞,接着喉咙一紧,再要想说话时顿觉得气舍穴处疼痛难耐,于是欲言又止。等片刻气舍穴不再疼痛,再要说话时又疼痛,知道是着了老道人的道儿了,心中更有余悸,不再言语。

    青衣道士见陈抗鼎粗粗拉拉的,也不拿眼正看他。接过林战,健步轻履走进殿堂,殿中还有一黄袍老道,看样子年纪过百,他静静盘坐于内,紧闭双眼文丝未动,别人进进出出好像与他无关,仿佛是失聪失明一般,能于人声来往中打坐入定,显然非凡俗之辈所能做到的。

    青衣道士盘坐于蒲团之上,将林战安放于右侧,伸出右手中、食二指,搭于林战脉上,自顾垂眉诊断,但觉得脉象异常,阴阳冲突,一股脉息至阳,如洪如滔,烈猛不驯,另一股脉息又似极阴,孱弱渐无,心下大骇,再探另一只手,更是惊惧,左半身滚热烫手,右半身冷若玄冰,不禁紧皱眉头,自语道:“这孩子中了剧毒,又受了内伤。体内隐伏着至阳极阴两大脉息,伸手再一摸额头,手指一沾便弹了回来,额头滚热火烫,竟至炙手。心道:这孩子体征异常,今天倘若不是遇到了我们师徒,要想活命只怕‘比登天还难’。”

    大骇之余,老道早已成竹在胸,把林战侧身坐置,慢运内力,左手至阳之内力手心抚林战百会、阳白,渐下行,前胸以指捺向天突、膻中、巨阙、天枢、及至气海、关元,手指凝住关元,稍许复又回划到脐处,后背以右手运至阴之



第1483章 女士
    在这飞来峰上留下如此高妙的内功心法的,想来不知是哪位前朝高人,在深山修行,悟得这一内功妙法,或者其时已堪透红尘,得道彻悟,不求此法得传后世,便以内力以指刻迹于此,若有机缘者,偶得习练,当是天缘,若无机缘者,徒遗雪峰之上,伴日夕月明。

    二人手上没有笔墨,便采些高山杜鹃,研出汁来,脱下薄衫,设法拓墨在衣衫上,得《胎息诀》一部,二人便下山,找个生活起居饮食方便的小镇,隐居于山林之间,一起研修胎息诀。

    二人于灵石镇日夜修习,洞悟渐累,愈来愈发觉胎息诀这套内功心法深不可测,天下内功心法无不出于此诀。

    胎息诀要义:呼为阳,吸为阴;呼为动,吸为静;呼为刚,吸为柔。把阴阳、刚柔、动静结合。

    所谓胎息,人体生命在孕育过程中,吸纳天地精华,借母体之气息,气血互转,血气相荣,存于体内,藏于内腑,生生不息,源源不绝,游于奇经八脉十二正经之间,流连于穴阙内府,若得妙领,相互补益,便可绵延生息,寿命不绝。

    黄衫客内力修为奇高,当世不二,悟性通透,有胎息诀指引,三五月时间,便练得到十层,此后遇到瓶颈障碍,便难再更上一层,不得进阶。二人反复钻研,仍是难以突破,只得作罢,待日后若有机缘,偶遇顿悟,或许能破茧洞开。

    这胎息诀心法也算不得高深,只是常人悟不得这般神妙之法,不得要领,体内胎息便白白浪费,散于经脉穴府这间。黄衫客与虬髯客也是纳闷,这胎息诀看似平常,为何练习到十层后,便难冲关破缚,裹足不前了呢便是依秘诀之法反复修习,也不见功力再进。

    眼下他为林战驱毒疗伤用的就是胎息诀法。他使出内力气功导引林战将内息运行,李靖与红拂女进来,刚好将内息运行一周天,此时林战渐渐觉得脏腑舒畅,隐痛由骨髓之中稍有缓解,一股热气与一股寒气于四肢百骸之间游走冲突,一会儿难以忍受,一会儿又奇痒难耐,嘴里忍不住轻轻哼哼几声。

    虬髯客招呼李靖与红拂女落座,叫小道僮上了四杯清茶,由于林战危在旦夕,虬髯客不敢离开半步,便在偏殿招待李靖夫妇,三人寒暄过后,红拂女问:“黄衫客便在这里打坐吗”红拂女与虬髯客都是豪爽之人,不似俗人那么繁文缛节,都是直呼称号,就算是对年过百岁的黄衫客也是如此,况且黄衫客三个字本来是世人的尊称。

    虬髯客说:“师父已入化境,已是胎息诀九层,如同胎儿于腹中,便是在闹市间也一样打坐入定,何况老人家已经达到了耳目封闭的境界。”李靖又问:“你刚才救助的那个孩子是谁”虬髯客说:“这孩子真是遭了大罪了,不知谁这么狠毒,以世上至阳之功驱动世上至阴之毒施毒在他体内,我空有胎息心法,也只能缓解暂时之计,若要治愈还需每日三次修习,长此以往方能见效。”虬髯客心地仁厚,说罢又是叹息自责,恨自己不能救林战于生死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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