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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校花女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乔峰大侠

    林战听到撕打声响,转眼看时,情形已可怖至极,天狼与毒蛇翻滚于一处,林战想出手帮天狼“锁愁”,却苦于无处下手可打。那条蛇已将天狼身缠绕得密密无隙。翻滚了好一会儿,蛇才渐渐松了缠绕的身体,天狼也疲惫地松开了牙齿,林战自小生在水乡,知道蛇还会再次蓄力反攻,便折了一截小树枝,又一折两段,将长的一段握在手中,短的砸向蛇头,那蛇头被树枝打中,果然再次一跃而起扑向林战,林战早有准备,正如长辈所言,面对敌手,一定要一招制敌,不可让对手有第二次出击的机会,林战将手中尖尖的树枝刺向蛇颈,一招刺穿了毒蛇七寸。他怕蛇还不死还会再伺机反击,狠狠将蛇头插在地上。

    林战转身抱起天狼,拨开毫毛,见天狼伤口已变成墨黑色,他也不及多想,知道再耽搁一会天狼便会不救身亡,连忙俯下头,张口吸吮天狼伤处的毒液,一股腥臭直呛入喉头,好在林战体内已中过蝮蛇毒,天下再厉害的剧毒于他早已无甚大碍。他自己却不知也没曾多想过这些,若非如此巧合,他哪里还有性命在,定会与天狼一起命丧黄泉。等到他吸完了毒液,天狼“锁愁”的瞳孔由灰暗又变得幽绿清澈,像是又添了好多惆怅。

    林战将天狼背在肩上,回到小屋,放置在床上。猿告别看到天狼受了伤,便跑去查看那条毒蛇,然后折回到林中,采了几株艽菰草,用嘴咀嚼碎了,吐出药汁,敷于伤口处。林战见了,也拿了一棵,放在口中咀嚼,却感入口恶臭难闻,一时苦不堪言,心想,这东西又苦又臭,不知猿告别为何不觉得,竟然咀嚼得很坦然,也真是怪了。艽菰草是专治蛇毒的,本来是没有臭味的,只是一旦入口,与唾液混和了,便会奇臭奇苦无比。林战虽然觉得那草药奇苦,但想:人人都传言天狼凶狠毒辣,专吃人肉,不想它却能舍却了自己的安危救了我一命,我为它治疗一下伤口怎能嫌苦臭呢?便也学着猿告别的样子,大口大口咀嚼起来,然后将那些药沫儿细细涂在天狼的伤口上,再次咀嚼时,竟然也和猿告别一样,并不觉得有多么苦臭了。

    天狼的伤势渐渐好转起来,虽已无性命之忧,它却恹恹不欢,林战感激它的救命之恩,寸步不离照顾着它。怕它会出现什么意外。

    自从中了沐春风的千年蝮蛇蛇毒,又挨了斩天狼的一记赤煞神掌,林战以为必然是活不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可是直到现在已是一年有余了,自己性命却竟然无忧无虞,知是幸遇陈抟道长授以胎息诀,每日勤苦练习,平衡阴阳,又得以引导疏通经脉,才得以挽救自己性命。只是体内至阴蛇毒与至阳的赤煞神掌两相冲碍,每天里偶尔还会忽发阴寒,浑身颤栗,或者赤煞掌至阳热灼难耐,内心肺腑犹是如炙如焚。自落入天狼谷后,知自己还能残喘活命,不会如沐春风所说会在四十九天后死去,竟然日夜想离开这里,故而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苦练胎息诀,调和阴阳平衡。

    折腾了半天,林战渐觉疲惫,和衣躺在床上,小息片刻。不知不觉中,竟忽忽悠悠进了梦乡,恍惚间见一长须老者,出现在眼前,不知从何而来,如凌虚而至。老者衣带翩然,缓步进得屋来。林战慌忙起身,揣测老者或是这茅屋主人回天剑客。想着便上前屈膝下拜,口中称谢:“老前辈,晚生因落难于此,未经前辈肯允,私下留居,多有打扰,谢谢前辈收留之恩。”

    那老者也不搭话。林战以为自己不曾告知人家,自己便住在这里经年之久,回天剑客大概生气了,心虚中抬眼细看,见老者鹤发童颜,矍然晴朗,一副慈眉善目,手持一碧玉竹箫,和颜悦色说道:“我久已不居此处,你便安心住下吧,不必客气。你与猿告别对剑之时,我见你不得要领,趁此闲暇,来指点你一二,待会你且用心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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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7章 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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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者也不搭话。林战以为自己不曾告知人家,自己便住在这里经年之久,回天剑客大概生气了,心虚中抬眼细看,见老者鹤发童颜,矍然晴朗,一副慈眉善目,手持一碧玉竹箫,和颜悦色说道:“我久已不居此处,你便安心住下吧,不必客气。你与猿告别对剑之时,我见你不得要领,趁此闲暇,来指点你一二,待会你且用心记下。”

    老者说罢,抽下壁上长剑,递与林战又道:“我自练成回天剑法后,发誓不再使用剑,我以箫为剑,比划几招,你要看清了。”老者秉箫在手,以箫为剑,展开身臂,又道:“所谓剑法,不在于武,意在神韵;起,要处高临深;刺,要溥畅而至;昂,飘忽淜滂;怒,激扬耾耾。剑所到之处,或萧条众芳,或回穴转移;乘高如翔,潜底若游,矫似猿,迅犹电。后发而先至,汹汹而无声,淡淡如长风,剑随心神,游刃而有余。自古以来,上神无名,绝技亦无名。所谓绝技,随心而生,瞬间而成,随机百变,方可谓之天下绝技。故而,绝技毫无章法可循,毫无套路可辨;是由灵感与胸襟刹时铸就。剑法一旦有了章法套路,便宛如一都块死寂之石,毫无生气活泼可言,再也不能生出惊艳之美来。所以,你切切记下,万事不可拘束于章法。”

    老者一边训导一边舞剑,林战手持长剑,心神聚集,切切记下老者一言一语,融通领会老者灵气神韵,只觉得老者舞剑的气势万般得好,却又说不上是何处精妙。想要赞颂一句,却又不敢,恐一言吐出而失却其风采,只是暗暗融入心底。

    老者收势停剑,携林战走进室内,抄起书桌上的一本札记,递到林战手上,叮嘱道:“这本札记是我修养心得,感悟言录,你以后多多翻阅,虽谈不上是金玉良言,总是对你有益。人常说,与圣人交流,可陶冶情操,与益友交谈,可熏染修为。读书可视为与圣人交流,读读札记可当作与友交谈,犹如席地对饮,畅言不拘。我也没有什么可送与你的,这里的一切尽可为你所用。”说着拉出抽屉,由抽屉的内层又拉出一层抽屉。林战惊讶地看着,我怎么没发现这抽屉朵层还有一层呢。老者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又撂装订好的手稿。

    林战接过札记,翻开扉页,上书:回天剑客札记。

    林战看到这几个字,回头欲问:“你便是回天剑客吗?”再看房内已是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大踏步追出房门,却被绊了一跤,重重摔在地上,额头恰好撞门槛之上。林战痛得哎哟一声,捂着额头爬起,见自己正跌坐于床下,刚才所见一切,原是南柯一梦。心中不免惋惜一番。再看那剑还挂在墙壁上,手中握的正是那本林回天札记。

    细想梦中细节,感觉自己着实颖悟了许多。再拿出剑来,学着梦中所见舞上一会,果然是进步奇多。胜过以往半载练功参悟,越练越感觉心神通泰。

    林战不管是真是梦还是幻,只管照着梦中老者所言,一路练下来。只觉得剑法大进。心中甚喜。

    这一天,天空睛明,林战又在房前闭目打坐,忽觉体内阴阳两分,右臂红肿,显然是热毒表出了,左臂却奇痒无比,湿疹遍生,一边是痛彻骨髓,一边是搔痒蚀心,折磨得他是忍不可忍,恨不能一头撞上山崖,便是死了也好干干净净,免得日夜受此苦困,只急得他又抓又挠又捶又打,却也不解蚀心透骨的痒痛。

    可巧,这两天猿告别也身染红疮,亦是蹲在地上又挠又抓,仍然无济于事,痒得它也是吱吱嘶叫,又蹦又跳,蹿房揭瓦的。林战看它也和自己一样,心中暗笑,正想看看能如何帮它,却见猿告别一跃而起,向后谷树林后跑去,林战看它跑远了,怕它出事,也紧紧尾随它而去。

    还未出树林,就听一阵轰鸣而动,林战却猜不出是什么声响。林战居谷中虽然为时不短,却不曾独自穿过那片树林。及近,声响更大了许多,出了那片树林,才看清楚了,那巨大轰鸣声来自后谷一条瀑布。峭壁之上一条瀑布倒悬而挂,落下成溪。瀑布右侧有一处温泉,那温泉水也自成一溪,于谷中与瀑布溪流合为一条宽大的溪流,径直流入白龙潭。猿告别来到溪边停下脚步,拣了浅流之处,一动也不动仰面躺下,林战远远驻脚望去,心头一惊,以为猿告别和人一般,忍耐不住痛痒也会自寻短见,及至跟前,见猿告别悠然自在戏流而卧,这才放心。猿告别示意他也如它一样躺下,林战伸右手一探溪水,寒彻入骨,便问道:“猿兄,你不怕冷吗?”猿告别翘起脚来,拍打着溪水,那溪水竟冒出热气来。林战心中好奇怪,明明这水是冰冷的吗?再以左手试探左边的溪流,左边的水流竟然是温热烫手。再用右手试探右边的溪水,右边却还是冰冷彻骨,正思忖这溪水好古怪,一半是冰的,一半是热的,抬头向上游看去,原来这条溪流的源头是由两条小溪汇流而成的。林战心想:这谷中到底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被我发现?

    林战并不知道这寒热两条溪流,右边是冬热夏冷,而那左边那条溪流则与左边的相反,冬冷夏热。

    就在林战还沉在新奇的兴奋中时,猛然感觉右手已不再疼痛,那左手臂也不再奇痒了,他立时醒悟,这猿告别躺在溪流中是为了治疗它身上的痒痒红疮。当下喜出望外,也不顾脱去衣物,和衣卧在溪流的沙砾之上,一冷一热两股溪水从身上缓缓漫过,顿觉身体舒坦至极,不再痛痒,林战沉下心绪,闭目冥思,长息丹田,运起胎息诀,静静修习神功。但觉寒热两股气源,尽被身体发肤的成千上万个毛孔吸入,经由脉络回转,浸入骨骼血肉之中,游走至各大关、节、穴、道,屯聚气海,再稍事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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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8章 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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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林战还沉在新奇的兴奋中时,猛然感觉右手已不再疼痛,那左手臂也不再奇痒了,他立时醒悟,这猿告别躺在溪流中是为了治疗它身上的痒痒红疮。当下喜出望外,也不顾脱去衣物,和衣卧在溪流的沙砾之上,一冷一热两股溪水从身上缓缓漫过,顿觉身体舒坦至极,不再痛痒,林战沉下心绪,闭目冥思,长息丹田,运起胎息诀,静静修习神功。但觉寒热两股气源,尽被身体发肤的成千上万个毛孔吸入,经由脉络回转,浸入骨骼血肉之中,游走至各大关、节、穴、道,屯聚气海,再稍事回旋,又以陈抟所授疏导之法,逆行运出,这一逆行运气,便将冷气由那热灼的穴道之中运行出来,再将热气经由那冰冷的穴道处行出,如此反复,浑身痒痛渐轻,这般每日七八次,身体慢慢轻盈,说不出的舒服来。

    回去时林战才注意到,那溪边立着一块大石碑,石碑上刻着三个字:冷暖溪。林战看到这里,又向四周仔细察看了一番,他要查找出曾在这谷中住过的那个人的一些蛛丝马迹。因为这个石碑上的字,一定是那个人刻上去的。

    谷中岁月不显,序次难察,日经数月,那两股溪流竟已慢慢变化了,那日林战吃罢饭后,也如往常一样来到溪流中躺下,只觉得左边凛冽至寒,右边溪水却反倒温热烫人了。便倒转了身体,左热右冷,又修习胎息诀,身卧溪水中,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溪水一日之内便冷热倒置了呢?细想才恍然,原来这日时值冬至,季节轮番,那冷水变成了热水,热水变成了冷水,等到来年夏至时,那溪水冷热又会倒置过来的。

    林战自困于谷中,每日里又无人与他说话闲聊,心里空洞至极。一个人孤单时念及父母与妹妹星儿,心中悲苦难奈,只觉得寂寞寥廓,便如千百种苦楚都居于心府,呼之不出,疏解不去,呆呆望着湖水,心落意徘,怅然若失。

    困顿至极,便来到房前运息打坐,以练功解闷。竭力使自己沉心静气,运转真元,不知不觉便运行了一周天,如此反复,好此不倦,愈加觉得神凝心澄,不再心躁神浮,原先那百般苦楚荡然无存,一时感觉意气顺畅,身通泰,精微朗宇,说不出地荡气回肠。仿佛置身于一个幻境世界。

    林战大喜,运此胎息诀中的“心息法”竟能令身心愉悦,便再次运转真气,沉心于琅寰,犹如四面八方清凉空气吸入鼻孔,调匀了息脉经由迎,再而晴明,长入腑脏之内,体内立时感觉如仲月清明,气息逐渐上升,真元散布身三百六十块骨骸,又从千千万万毛发细孔中排出,浑浊渐次外泄,清颖内注,头脑愈加澄明。心绪淡定。体内的毒质也渐渐排出。林战心想既然无法摆脱困境,何必再时时惆悲自伤。倒不如以此修炼武功。

    其实他自不知,他早已将陈抟道长所授的胎息诀修练得炉火纯青,已堪堪修得内功心法的五成功力。且说林战自小喜好诗书,并不迷恋武功,一来是他母亲姚文秀心地慈悲,不愿孩子长大后打打杀杀,二来是林战如他母亲,偏好诗文。修习胎息诀只为能止痛祛痒,一停下练习,就会奇痒无比,痛楚难耐,故而每日勤练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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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独居谷中,无生计之忧,自是百无聊赖,虽有猿告别和锁愁相伴,毕竟没有一个与自己说话的,每日里练过了胎息诀,便心事恹恹地发呆。猿告别看着林战发闷,便上前逗他,任它如何逗弄,林战却毫无反应。猿告别向墙上悬挂的那把剑看了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把林战拉出房间。来到一片树林前,从树上折下两根榆杉枝条,削成剑尖形状,递一截给林战,另一截自己握在手上,比划了一下。林战接过木剑,抖动两下,发现这榆杉木兼柔韧之筋骨,坚实之利,坚韧无比,倒像一柄上好兵器。猿告别在那边作好了架势,示意要与林战练习击打之术。林战悻悻道:“猿告别,你总是要我练剑,我又不会武功,更不懂剑法,你又没有剑法图解,要我如何与你对练?”

    猿告别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根本没有听懂什么,也不去理会他,不等他准备,甩手一“剑”,正击中林战的肩胛骨,疼得林战是呲牙咧嘴,痛骂猿告别道:“找死!”话未出口,反手一剑刺出,本以为猿告别毫无防备,这一招必定袭击它个措手不及,谁想猿告别看似指手画脚间使出来的剑招,竟能就熟驾轻,名师大家一般,风范潇洒,还击自如,它手中长剑顺势向外一拨,便将林战袭来之剑势化解开去。林战哪里会想到猿告别能熟练使用剑法,未曾在意,那一剑击出时,用足了八分气力,却被猿告别剑尖轻巧引开,力道向左边卸去,他身形随“剑”走,剑尖竟深深刺在地下,一时又回剑不过来,猿告别回腕将“剑”横于他的脖颈之右。

    这一式令林战惊愕意外,不禁由衷赞道:“好剑法,猿兄,原来你会这样精妙的剑法,为什么不多教我几招?”猿告别听罢,左手向他招呼,要他来攻自己。林战依梦中回天剑客的剑法使出一剑,自是将长剑横削过去,不待剑势使老,撤剑左刺一剑,复又右划斜劈,猿告别看他剑势来得凶狠,却不慌不忙,剑立眉心正中,左来左挡,右来右挥,林战还未看清它施的是何种手段,猿告别的剑尖已指在他腕上“列缺”穴,但觉得小臂一麻,剑立时脱手落地。猿告别手急眼快,不等木剑着地,手腕下翻,剑尖已将那下落木剑挑起,飞上半空,它伸左手,接在手中,又递交于林战手中。林战不接,觉得自己练得这么久了,竟连猿告别也不如,便有些生气。猿告别见林战不接,忽然恼怒,扬起树枝抽向林战。林战一时愣住了,恹恹转身而去,躲到一棵树后,死死盯住树皮的纹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自己自语道:“别生气了,别人总会发脾气的,过会就好了,它会自责的。”

    林战由树后走了出来,捡起树枝条,猿告别也似心有惭愧,却也无法言喻,便自也拾起榆杉条教林战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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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9章 真迹
    【】(iishu),

    飞上半空,它伸左手,接在手中,又递交于林战手中。林战不接,觉得自己练得这么久了,竟连猿告别也不如,便有些生气。猿告别见林战不接,忽然恼怒,扬起树枝抽向林战。林战一时愣住了,恹恹转身而去,躲到一棵树后,死死盯住树皮的纹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自己自语道:“别生气了,别人总会发脾气的,过会就好了,它会自责的。”

    林战由树后走了出来,捡起树枝条,猿告别也似心有惭愧,却也无法言喻,便自也拾起榆杉条教林战剑法。

    林战明白,猿告别不会人言,不能与自己交谈,又无剑法图解,只能以实战喂招的方法,来教自己学习剑法。心中感激猿告别的良苦用心,说道:“猿兄,我不知该如何谢谢你,咱们练的这剑法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猿告别听了脸上一片茫然。林战望着它,看它无奈地摇头,道:“既然连你也不知这剑法叫什么名字,那我们暂且就叫它是‘无名剑法’吧。猿兄,以你这么好的武艺,就算是在御风山庄的群豪大会上,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与你对阵三十招的。以后闲闷无事时,我们就在这里来练剑,你说好吧?”猿告别一听异常高兴,双拳当胸相擂。

    自此以后,每天除了陪同猿告别练剑外,就是到冷暖溪修习胎息诀。数月之后,两人已意气相通,相互拆招对练,一人一猿已如同左右手,一个出招一个破解,一个进攻一个抵御。林战想起爹爹所言:“所谓功夫,就是当别人打你的脑袋时,你不会去护你的腿。对手袭击你的头时你知道去护住你的头,就学会武功了。”

    他这时才明白,学武不一定要看图解说明,也不必要师父一招一式手把手去教,只要常于拆招,学会化解来招,熟于攻与守,同样能成为高手。现在想想,陈抗鼎也没拜过师父,更不懂什么招式章法,却能纵横沙漠,人称“活阎王”,便是这个道理。由武功又想到陈抗鼎的为人,他认为酒肉就是世上最好的东西,酒肉在在陈抗鼎眼中,就如同有些人心中的名利帝位一样重要,都是头等重要的事。这人生真是奇怪,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无法超越的诱惑。那是一个人的盲点,也是一个人的死穴。对了,爹爹说过,每个练武之人都有一个致命死穴。其实,这世上,不光练武的人有死穴,活在这世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死穴,是自己无法超越的诱惑,牵绊一生的情结。

    一日晌午,猿告别不再与林战相互拆招,吃过饭就带着他,向茅屋前的那一片森林里面走去。以前每当林战要进到森林的深处去看时,猿告别总会上前阻止他,今天却要主动带他到林子的里面去,这是为什么?林战猜不出,它又不会说话,只好一任它,在前面披荆斩棘带路。林战仔细察看,脚下好像曾经本来就是一条路,已经好久没有人走了,但路的痕迹还依稀可辨,只是路面上已长满了芒草,草株异常肥壮高大,有茅屋一样高。这倒不奇怪,因为这里的一切生物生灵都比谷外的高大出许多。

    在树林里大约走了一柱香的功夫,猿告别才停下脚步,出现在林战眼前的是一片荒芜的蒿草,蒿草的下面一个大大的土堆。林战不知猿告别为何要把他带到这里来。但他知道,猿告别的举动后面,一定会有一个重大的原因。猿告别弯腰把面前的草撩开,一个竖立木牌子掩映其间的,木牌上有两个浓墨大字:碧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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