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私宠:尤物小妻潜上瘾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洛心辰
正文 第1305章,新郎:洛流光
正文第1305章,新郎:洛流光
流光出院已经半个月了。
期间他给上官上过两次课,每次都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对于脑部的医学知识交给她。
毕竟她是脑外科医生,今后在这方面涉猎比较多,教会她这个,对她将来工作会比较有用。
只是今天中午的时候,上官忽然给流光打电话,道:“师父,我这周末要请假了,不能来上课。”
流光笑着问:“是要出去旅游吗”
上官沉默了一会儿,道:“不是,我要结婚了。要拍婚纱照。”
上官的新婚丈夫就是那个姓徐的相亲的男人,不是因为多喜欢,而是因为人生已经到了瓶颈期,再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一如她所说的那样,如果喜欢的男人不要她,她也不可能为了这个男人枯守一生。
所以上官决定了,向命运妥协。
婚纱照是定在下周拍的,拍完了还要试婚纱,订酒店,婚礼初步定在了两个月后,也就是新年的大年初十。
流光原本情绪就不高,因为上官的这个电话,更是情绪不高了。
他想说:不喜欢,为什么要就嫁
又怕她问:我不嫁,你娶我吗
心里的苦,穿成了珠子,一粒粒在眼眶蒸发。
她怕他尴尬,俏皮地对他道:“师父,我结婚后你也会教我医术的,对吧”
他嗯了一声,应得声音很低。
她说:“师父,你是皇室的人,我结婚就不给你寄请帖了,免得把我家里人都吓坏了。”
他又嗯了一声,这一声,比之前还要低。
天色一片深蓝,放眼之处万家灯火迷离璀璨,健硕的苍鹰展翅翱翔,不知不觉就落在了某个窗口对面的树枝上。
上官目前是随着父母居住的。
父母住的是以前单位分的老房子,还有个小院子,因为地方有些偏,周边几次修路都没有将它划分在拆迁区域之内。
不过,对上官一家来说着反而是件好事,因为住在筒子楼里,远远不如住自家有这样的小院子:晒晒被子,晒晒太阳,种种花草,生活的轻松舒适。
鹰的眼,即便在夜色下也一如往常的犀利。
它看见上官坐在窗口前的桌子上,拿着钢笔,一张张写着什么。
流光放开灵识去探。
他看见她写的是结婚的请柬,淡紫色的蕾丝边的请柬,很精致。
上面有婚宴的日期地址还有新郎新娘的名字。
流光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快结婚,但是,他可以想象到她所面对的他不了解的压力,看见她苍白憔悴的小脸,他是心疼的。
可是,执笔的人儿写着写着,新郎的那一栏:徐彬,忽然变成了:洛流光。
流光瞪大了眼珠,不敢置信地看着。
她呢
还在写,一直写到了五六张之后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一个女孩子呆呆傻傻看着自己写的错字,石化了般。
流光盯紧了她。
他很担心她的情绪。
想对她说,如果感情还没有整理好,就再等等,等到彻底放下再结婚,不要这么虐待自己。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以师父之名吗
上官看着请柬上洛流光的名字,眼泪一滴滴坠落,忽而皱起了小脸,泪流满面地哭了。
流光浑身一颤!
她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脸,颤抖着肩膀,一边哭一边不敢出声,因为她的家人就在外面。
许久之后,她将写错的请柬一张张撕碎了,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以为她整理好了思绪,拿起钢笔重新写着。
新郎的那一栏,拼尽了全力写出了一个“徐”字,她松了口气,但是学完之后才惊觉,自己写下的居然是“徐流光”。
她就像是在跟自己
正文 第1306章,你有什么要求?
正文第1306章,你有什么要求
瞧着流光跌跌撞撞的身影,凌冽父子都很担心。
但见他忽而一头朝着天台下栽了下去!
“流光!”
“药医!”
不管转瞬间,流光清逸的风姿便从高台坠下,最后显现的衣袂飘飘令凌冽父子吓了一跳!
他们不约而同朝着那个方向奔跑过去,双手纷纷扶拦一看——
一直矫健的雄鹰在即将落地的时候展开了翅膀,身形呈曲线状从地面掠起而上,朝着夜色深处飞远。
凌冽扑哧一笑,稳了稳急速跳动的心脏:“也是,雪山神鹰如果能摔死,这不是笑死人了吗”
“呵呵。”倾慕也跟着笑起来。
他走到流光刚才坐下的位置,捧起紫薇醪糟的大酒坛重新倒了两杯,一杯放在一边等着凌冽过来,另一杯自己缓缓送到嘴边:“我常常,诗姨这次酿的酒是不是太烈了。”
少年渐渐扬起下巴,清冷的月色笼罩在他的侧颜上,情绪无从辨别。
沁人心脾的酒香挥霍在空气里,有一滴垂涎他的美色般,竟从嘴角溢出,顺着他的肌理滑过了他的下巴,没入颈脖。
倾慕一杯下肚,抿了下唇:“是比往日里浓烈些,看来诗姨也知道我们兄弟几个快要成年了,想让我们都锻炼锻炼。”
凌冽望着他。
端起那杯酒颇有雅兴地小啄起来。
尝了两口后,杯子里还剩下大半,他不由失笑,深邃的眼眸望向无尽的苍穹:“你跟流光喝酒都有一个共同点,喝的比较快,一杯一杯地喝。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倾慕笑:“因为我跟他心里都有事。”
侧过目光凝视着父亲,倾慕又道:“父皇是想问我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又有什么样的心事,想要替我解忧吗”
“中国有位酒仙,写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句子,杜康便是酒。”
凌冽说着,动作自然轻缓的从倾慕手中拿走了他刚刚倒满的一杯,放在地面上:“但是父皇想让你知道,真正能解忧的不是酒,而是人。”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倾慕看着地上的酒杯,那一汪清泉般的水面暗影浮动,宛若他心上的事情,从未平静过:“但是父皇问了,我便知道逃不掉了。只是,父皇不要太伤心。”
倾羽可是凌冽夫妇唯一的女儿,是倾慕唯一的妹妹。
她是家族里骄傲的小凤凰,是剪了一头短发、灵气逼人、活泼可爱的小宝贝,是半夜里偶尔会因为过去的伤痛而发作心病的小可怜,也是大家的心头肉。
倾慕原本想一力承担,又发现能力不够。
他想要跟凌冽开口,有个大胆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蔓延,又怕凌冽说他太过残忍。
洛氏称帝,向来仁德以治天下。
少年的瞳孔满是忧郁,嘴角噙着苦笑,迎上父亲诧异的目光,他嘴角边的笑意更加苦涩。
凌冽抿着唇,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盯着儿子的眼,竖起自己的耳,甚至逼着自己静下心来的打开一切的感官。
终于,少年道:“清雅的古北月史书上,最后记载的是倾羽的心脏中了一刀,然后跟红麒将军,雪豪,一起骑着白虎飞向天空,消失在天空里。”
凌冽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
寒冷的风儿无时无刻不再撞击他的眼球,却比不上倾慕话语对他心灵的撞击。
一手还握着酒杯,僵硬在那里,反应过来想将酒杯放下,却像个帕金森病人一样抖了起来。
杯中酒,洒出一滴。
他猛然深吸一口气,较劲一般将酒杯用
正文 第1307章,你要了我,好不好?
正文第1307章,你要了我,好不好
凌冽心知,小儿子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必然是将一切后果想到了。
但是他还是帮着小儿子又仔细分析了一遍。
作为父亲,他在讲述的时候满载着疼惜:“倾慕,你要考虑清楚。这件事万一有岔子,不是父皇愿不愿帮你,而是父皇保不保得住你。”
如果倾慕这时候放弃,那么在救倾羽的问题上,他们还可以想很多其他的法子。
倾慕端起了凌冽刚刚洒出一滴的酒杯,送到唇间,问:“父皇,当初太爷爷让你收复花旗国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那时候”凌冽望着遥远的繁星,回忆着花旗的星空:“那时候,我只觉得这是我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我皇爷爷居然那样坑我!”
“事实上,你完成了。”
倾慕说完,勾唇,将杯中酒再次一饮而尽!
落杯后,他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松:“我不知道倾羽的事情便也罢了,但是知道了,身为她的兄长,我就不能明知有可为而不为。我现在要做的事情,跟父皇当年收复花旗相比,还是容易的了。所以,我该知足,也没有后退的理由。”
少年起身,拍了下裤子上沾染的灰尘,道:“父皇,夜色渐凉,回去吧。儿子明日一早随你去前朝。”
宫外——
流光醉了。
因为一大坛的酒被他喝的只剩下小半坛。
曲诗文这次用的是20度的米酒跟纯正的紫薇花露结合在一起,酿成的紫薇醪糟,虽说口味清新幽香,但是后劲比较大。
流光有修为在身,不至于烂醉如泥,但是意识还是模糊了的。
不然,他又怎会重新飞到了上官潇潇的窗口,在发现屋内没有她的时候,又满大街飞来飞去地找着她
心,迷失了。
有她在的地方,才像是自己将要去往的方向。
从未动过心的流光在这一刻彻底顿悟了: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就是把她当成港湾。
然而他能越过那道坎吗
流光跌跌撞撞地飞着,嗤笑着,心里跟明镜一样:这世上没有白素贞,也没有许仙,人蛇恋本就不真实;这世上有流光,也有上官,因为不真实,所以不会有人鹰恋。
那这么飞着,漫无目的地找她,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多看她一眼。
为了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悠达着。
为了心中始终忘不掉她在婚帖上写下他的名字,忘不掉她痛苦挣扎,忘不掉她的泪水。
给了自己一个前来的理由:就像师父、像长辈一样,照顾她一辈子吧。
看着别的男人给她幸福,看着她生儿育女,看着她生老病死,但是,就是不要跟她跨过那条线。
不然,他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首都的凌晨两点之后,霓虹渐渐减少了,冬日清冷的大街上也看不见几辆车了。
上官潇潇醉醺醺地从ktv里出来了,她走路摇摇晃晃的,脸上有笑也有泪。
她原本打算天亮之后再给医院的同事们派喜帖。
谁知她妈妈多事地在同事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将她要结婚的消息说了出去,同事们一传十十传百,就连主任跟副院长都说要给她庆祝一下,庆祝她告别单身还这么快把自己嫁出去。
于是,她大晚上捧着一对喜帖来到了ktv,发给同事们的同时,又唱又喝。
大家都以为她很幸福。
同事们起哄,让她把徐彬叫过来,她傻傻笑着:“大晚上的,叫他做什么,以后还要看他看一辈子,我怕视觉疲劳,现在还是少见为妙!”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幽默或者害羞,却只有她心里清楚,这婚结的,是父母的面子,是她心里苦涩的果子。
流光发现她的时候,就看见她的同事们将她塞进了一辆出
正文 第1309章,别来无恙
正文第1309章,别来无恙
流光看着上官留下的字条,眼眶一点点地湿了。
她说,她不要他负责,她只对她自己负责。
深吸一口气,他在床边一坐就是一整个上午,中午十一点四十分,酒店客服打电话过来:“您好,请问您今天需要续房吗”
“哦,不用。”流光这才缓过神来。
“您好,如果您今日不续房的话,我们酒店是每天中午12点之前办理退房手续的。”
“好的,我马上下来。”
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流光去楼下退了房,离开了。
他飞去了上官的家,在窗口凝视着她的桌面,那些喜帖一张张全都不见了,她也不在屋子里面。
她家的小院子里有她家人种植的月季跟柿子树,看起来既古朴又温暖。
流光很多很多年之前,久到做鹰之前,也是人的,只是那时候的家人、还有家里的样子,他已经不大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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