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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当昏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殆火

    “陛、陛下....”

    钱保喃喃道,他万万没想到,这时候纣王会犯老毛病。

    陛下就是这样,眼里头容不得沙子,像土方前任首领、像黎侯,都是罪大恶极之人。

    不过这次这几人罪不至死,所以陛下也没有直接下杀手。

    此举出乎钱保意料,却又合乎情理,毕竟陛下就是这么一位仁君,此举虽然不妥,却也是为了女医,为了医学院。

    想到这里,钱保又担心起来,这群人能大着胆子在医学院闹事,平日里必然也是游手好闲之人,最喜欢的,就是在市井间散布谣言,如果将陛下暴打他们的事煽风点火散布出去....

    不可想象,小民最喜欢这种谣言,尤其事关大人物,传扬的最快。

    他们可不会将自己带入到纣王与女医的视角上,觉得打人没错。

    人人同情弱者,他们反而会带入到挨打的几人之中,觉得纣王简直是个昏君,没看到人家的母亲被治死了吗

    到时候,岂不是骂声一片

    “郑然,你竟敢....”

    躺在地上的十个人挣扎着想站起,嘴里还念念有词放着狠话。

    听到这儿,钱保松了口气,差点忘了这一茬。

    陛下聪慧,谋定而后动,早就想好了弥补措施,捏造了一个郑然的假身份!

    传出去,也只是“郑然”在医学院中大打出手,对纣王的英明,完全无损。

    很快,殷破败、崇应彪带着三百近卫赶来了。

    女医们忽然定下心来,这些一个顶仨的胖子,真的很有安全感。

    “抓起来。”子受淡定道,顺手拿起一张凳子,拆下凳腿,又给为首的大儿子来了一下。

    对待从犯应该比主犯轻一些,可刚才没控制住,几乎都打的一样惨。

    又不能给从犯们治疗,那没办法了,只能把主犯打得更惨一点。

    那大儿子在挨打后仍旧是一脸凶狠,可当这一凳腿下去后,让他几乎失去了呼吸能力,像是大虾一般蜷缩起来,痛苦抽搐。

    子受看着手里头的凳腿,医学院里就应该多配置一些凳子椅子什么的,整出个人体工程椅送入宫里,自己坐着也舒服。

    “你...你凭什么打人”

    还有人不服,赶来闹事的显然都是硬茬子。

    子受瞥了眼,自言自语道:“跑不掉了。”

    “老殷,来,告诉他们,朕是谁。”

    殷破败不清楚前因后果,摸了摸脑袋,道:“臣殷破败拜见陛下。”

    地上的几人顿时一惊,朕...陛下....

    眼前这人,是纣王啊!

    早知如此,第一时间就该跑的!

    “你说朕凭什么打人朕不凭什么一样能打人,甚至杀了你。”

    子受一脸了然之色,一开始隐藏身份就是为了防止他们跑路,他一个人能打十个,但如果十个人分头跑,还真抓不住。

    等到全都失去逃跑能力后,自曝身份早在计划之中,他可是要当昏君的男人!

    至于为什么不杀,也很简单,这种泼皮闲汉最是碎嘴,打一顿让他们心怀怨恨四处散布谣言,远比杀了好。

    “这……”钱保一时间也有些不解,陛下不是打算将一切推给虚构的郑然吗

    怎么突然自曝

    这样一来,坊间流言必然.....

    钱保不敢想象,后背全是冷汗。

    可他又湿润了眼眶,纣王自己背负骂名,图什么

    还不是为了医学院

    如果以郑然的身份打人,纣王固然能将自己从这起事件中摘除,可医学院跑不了干系。

    毕竟郑然的身份是他钱保的师兄,受影响的是医学院。

    如果要是有有心人配合,四处散播消息,甚至直接在医学院附近宣扬,或是再抱着死婴连哭带闹,医学院必然多受非议,无法展开正常工作。

    换成现在,变成了当今纣王动手打人,这就是一起性质相当恶劣的事件。

    &




231.要我说啊,纣王就是个昏君
    “玄鸟卫。”

    崇应彪摇头,这是近卫里普通问候的方式,没想到狗子身板这么弱。

    “当!当然当!”

    狗子咬着茅草,格外兴奋。

    “玄鸟卫百户,赐飞鸟服。”

    “还有新衣服?彪哥!我干!”

    崇应彪认真的看着狗子:“那我现在以玄鸟卫指挥使的身份,问你一件事,最近去医学院闹事的人,你都听说过吗?”

    “这....”

    狗子面露犹豫之色,崇应彪心里有底了。

    幸好之前问了父亲陛下建立玄鸟卫的用意,看来就是为了这些人了。

    玄鸟卫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活动,这一切,最关键的就是情报。

    这朝歌之中,谁掌握的情报最多?

    不是大臣,也不是贵族,反而是市井间的泼皮闲汉。

    整天游手好闲能干什么?

    还不就是聊聊天东奔西走蹭吃蹭喝。

    只要掌握了这股力量,久居深宫朝歌消息最不灵通的纣王,就能一举掌握朝歌的一切动向。

    而自己,正是专业对口。

    早在入宫当值前,他就常年与这些泼皮闲汉厮混,因为北伯侯独子的身份,混的风生水起,上下都要卖他几分面子。

    陛下当真慧眼识英才,就连自己这种无可救药的人,也能用得恰到好处。

    崇应彪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才能。

    他盯着狗子看了半晌,道:“你说,将在医学院闹事的那些人都说出来,由我作保,你就是玄鸟卫百户。”

    “这,我....”

    崇应彪道:“我调查过,医学院中受到刁难最多的是琼霄道长,虽然琼霄道长的性格的确有一些问题,但未免也太多了。”

    “而且行刺的对象,也是琼霄道长,我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很显然目的明确,就是想在医学院闹事,这意味着很可能背后有一股推动他们的力量。”

    狗子笑了笑:“呦呵,彪哥,你还会破案啊?”

    崇应彪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润,这都是他爹告诉他的。

    “别管那么多,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那我就说了啊?彪哥,你说的,我说了你就得保我做玄鸟卫百户。”

    狗子定了定神,继续道:“医闹的事情,都是从流民涌入之后才开始的。”

    “流民?哪来的流民?”

    狗子的表情马上严肃起来:“西岐的流民,前段时间不是羌方南下,劫掠西岐了么?西岐百姓感念陛下恩德,纷纷东逃来到朝歌,朝歌接受了许多来自西岐的难民。”

    “这么说....”

    “那些难民到了之后没多久,医学院就出现闹事的了。”

    崇应彪沉默一阵。

    “流动人口多了,病患也多了,去医学院寻求治疗的人多了,闹事的也就多了。”

    狗子摇头:“不是的,那些闹事的人我听说过,一个两个就算了,大部分都是西岐来的流民。”

    崇应彪顿了一会儿:“西岐....西伯侯?”

    “西伯侯还在羑里呢。”

    “姬发?”

    狗子语气有些急促:“这些事不是咱能谈的啊!”

    涉及到纣王与诸侯,小民还真有些不敢随意议论。

    崇应彪正色道:“进了玄鸟卫,这些事就是你的职责。”

    “好吧。”

    这下,崇应彪也明白了,为什么西岐会放任百姓流入朝歌而不阻止?

    这就是原因所在。

    崇应彪又去找了许多人,最关键的,就是那一票顶替殷破败等,调解民怨邻里纷争的那些人。

    那些人有点文化,又是本地人,对民间的事情了解不少,如果有可能,也要吸纳一些到玄鸟卫之中。

    这也是他爹说的。

    ...........

    朝歌城外的某处僻静地聚集了一大堆人。

    他们都是从西岐来的流民。

    为首一人长得满脸麻子,咕嘟嘟喝着酒,酒沫子顺着嘴角流下来。

    这种流民,本不应该喝得起酒。

    “啊——啊——”

    麻子发出极为舒爽的声音。

    “麻子,今天去闹事的人没回来啊!”

    旁边一个大胡子担忧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爹刺的是道人,没刺死,连皮毛都没伤着,他去闹事,还能出什么大事?”

    麻子满不在乎。

    又有一人道:“麻子,今天纣王正好在医学院,把他们当场打了一顿,还给关了起来。”

    麻子又灌了口酒:“不就是挨顿打吗?出来继续闹,医学院治死了我们的家人,我们闹事,天经地义。”

    另一个贼眉鼠眼的人道:“那我们过几天再去闹闹?”

    麻子呲牙笑道:“不去了,先把这事散布出去,纣王居然黑白不分,居然大打出手。”

    “我们有什么错?医学院治死了人还有理了?我们只是讨个公道啊!”

    “也是....”

    “要我说啊,纣王就是个昏君,别看他收拢流民,可他管过我们吗?”

    麻子大义凛然:“看看,这酒,这肉,我们要是不去闹事,吃得起喝得起吗?”

    一个矮子犹犹豫豫道:“跟着狩猎队上山,应该也吃得起的....”

    一个瘦子也道:“赚些本钱,不图大的,去马场赌两把也能勉强温饱吧,前阵子那个撒币道人又来送钱了....”

    “放屁!”麻子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脸上泛着油腻腻的光泽。

    “去医学院闹一阵哭一场,不是轻松得多?”

    “极是,极是.....”

    矮子立即转了口风,往地上一倒就能赚钱,谁不乐意?

    至于被医学院治死的人.....

    “二黑回来了!”

    远处走来一个印堂发黑的男人,身上还扛着一个长发女子。

    定眼一看,女子面色苍白早已没有血色,隐隐能闻到一股臭味。

    “给我来口酒!”

    二黑将女子放下,女子肚子上还有被缝合后的剖口。

    “十天前,钱保亲手剖的。”二黑嘿嘿笑道,拍着身上的泥土,放下手中的工具,咕噜了一大口酒。

    瘦子见此,立即道:“这是我亲姐啊!我从西岐逃来,路上和怀孕的亲姐失散,没想到,没想到...”

    “呜呜呜....”

    说着说着,还假惺惺挤出了几抹眼泪。

    “好了好了,这活让你办就是,过几天消息传起来了,你带着尸体去一趟医学院。”

    麻子大笑道,搬来一个铜鼎:“来,这是我今天刚买的,纣王别的不会,就会吃喝会玩乐,大晚上吃着火锅,特有意思,这样的昏君,还真是社稷之福啊!”

    “哈哈哈!是是,社稷之福,社稷之福!”

    所有人都跟着附和着,任谁都能听到话中反讽的意味。

    麻子眯着眼,四下打量,这些人都是可用之人,而且这个群体还在不断壮大。

    他是西伯侯的人。

    朝歌收拢的西岐流民,真的那么容易吃下来吗?

    这可是难得钻空子的机会。

    麻子将铜鼎移到火堆上,大喊道:“来,吃,医学院这口饭,咱们能吃一辈子啊!一口就能咬好几贯钱,哈哈哈哈!”

    至今的一切,他都遵循着循序渐进的规则。

    先是闹事试探,然后一步步扩大,再针对道士行刺。

    刺道士不会让事态一步升级到流血事件,反而开了个先河。

    他们这些人只是一个领头者,有了这些事,更多的愚民就会跟从,最后借此闹事的,就不再是西岐的流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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