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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当昏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殆火




320.从现在开始,这里是......
    “不见。”

    顶不住闻太师我要顶不住你们?

    不过话说回来,方相、方弼的足球水平得益于身高天赋,一度是年度最佳守门员的候选,等再过几天拖不住了,刚好办场球赛糊弄人,就说是在练兵。

    方相、方弼上谏失败的三天后,子受勉为其难下令行军,反正距离楚地还有好一段距离,慢悠悠过去就是了。

    几天后,到了一处峡谷。

    峡谷逼窄,林木丛杂,形势险恶,远处数千株松柏郁郁葱葱,蔚为壮观。

    子受心有所感,唤来探马,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探子道:“此地...无名。“

    子受决定立个fg:“从现在开始,这里叫做落凤坡。”

    “落...落凤坡?”

    探子打了个寒颤,凤是大商图腾,落凤坡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陛下,此名有些不吉,只怕....”

    子受想了想,也是,这个fg有点歧义,万一以后孔宣挂在这儿了呢?

    还指望他在封神大战里多顶一阵呢!

    “那就换一个吧,从现在开始,这里叫做马嵬坡。”

    马嵬兵变,士兵逼着因安史之乱而逃难的唐玄宗杀了杨贵妃,正好自己也带着杨贵妃出征,大家都姓杨,没什么不同。

    子受吩咐探子道:“散开人马四下搜寻一番。”

    其实他也并不是单纯的拖慢行军,一路上他还不断派探马打探龙吉的消息。

    好好的一个漂亮老婆,虽说在商朝就拥有了飞机场,但终究是自己老婆。

    不见了足足半年,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子受一直都很担心。

    他唤来传令兵,又吩咐下去:“传朕军令,大军在马嵬坡安营扎寨。”

    又休息了?

    传令兵愣了片刻就下去了,反正他只是个报信的。

    士兵们得到消息后,放下兵刃,四散开来。

    他们也不算新兵,当年闻仲去北海平袁福通的时候,他们就是主力部队。

    犹记得闻太师当年为了尽早平叛,一路上日夜兼程,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不少人还心怀怨气。

    但在纣王手底下,一切都不同了,别说赶路了,甚至能睡上四五个时辰。

    说是兵贵神速奇袭鄂城,但纣王一点都不急。

    士兵们倒也乐得休息,反正天塌了也是纣王的锅,他们一群大头兵,总不可能违逆军令。

    这次一连休息了好几天,大军好似住在了马嵬坡一样。

    方相、方弼再也坐不住,睡觉都睡得不安稳,又去了中军大帐。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子受决定见一见他们。

    “两位将军有何事?”

    虽是将两人召入帐中,但子受并没有停下手中的事。

    杨贵妃正端坐在对面,两人身前则是一副上好的梨木棋盘,棋盘旁边是一眼都没看的军情奏报。

    玄宗的马嵬兵变都学了,他的儿子,一手策划出马嵬兵变的肃宗李亨,自然也不能放过。

    李亨热衷于下象棋,在安史之乱跑路的途中,也不忘和爱妃张良娣你侬我侬,两人整天下棋为乐,放在现代估计是个九段国手。

    子受早在朝歌时,就偷偷摸摸令人用美玉刻了副象棋,还度了层金。

    子受将方相、方弼晾在一边,重重落子:“将军!”

    杨贵妃撅起嘴,在棋盘上一抹:“臣妾不下了!”

    “爱妃莫要气馁,不就是败了一局,再来一局便是。”

    杨贵妃连连摇头:“马走“日”,陛下的马为何能走“田”?”

    “朕的马是千里马。”

    “卒只能前进,陛下的卒的为何可以倒退?”

    “这是朕特意训练的精兵,进退有度。”

    “象不能过河,陛下的象为何可以过河?”

    “朕的象是妖怪白象,能腾云驾雾,对了,他还有两个结义兄弟,一个青狮,一个大鹏,朕这就遣人赶制棋子。”

    “那只能直行的车为何拐弯?”

    “哪有不能拐弯的车?”

    “可陛下为何用臣妾的士吃掉了臣妾的将?”

    “这是朕培养多年的密探,特意派去做卧底的。”

    方相、方弼都给看乐了。

    象棋据说是尧舜时所创,只是流传不广,他们还知道有一枚棋子叫做“炮”,能隔一子而射,其实应该是“砲”,又叫做投石车,或是抛车,只是在后人写错了,不过也有人觉得没那么简单。

    “陛下,末将也想下下....”

    方相话说到一般,一拍脑袋,错了,不是这事。

    方弼连忙在一边道:“陛下为何要再三拖延行军?还有几日时间,若是日夜兼程还赶得及,晁将军已经行船至八百里之外的河道等候了。”

    “不急,不急。”子受指着棋盘道:“攻战守,进退止,前后序,车徒因,是谓战,战争之象为棋势,开始时,战阵严整,兵将齐全,随着激烈厮杀,棋子凋零,至残局,两位将军看看这象棋,难道不像战阵吗?”

    忽悠,就是忽悠。

    “可...”方相信了半分:“陛下为何不用围棋,围棋似乎更贴合战阵....”

    话倒是没错,围棋不但要讲究战术还要讲究战略,比象棋更能反应战争,但问题是子受就一臭棋篓子。

    一下就输了忽悠不到人,还是象棋好,口胡作弊多方便。

    而且围棋复杂,脑补起来简直不要太方便,万一出了事更麻烦。

    子受正色道:“方相。”

    方相一愣,拱手道:“末将在。”

    “朕早已遣使回朝歌增兵,只需在此安营扎寨,静候便是。”

    “啊?”

    这都还没开战呢,怎么就增兵了?

    船只不够啊!

    哪怕增再多的兵,渡不过河有什么用?

    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再拖下去一点奇袭的意义都没了!

    “陛下...”方弼咬牙道:“倘若陛下继续按兵不动,只恐无功而返,恐怕……恐失陛下威信啊!”

    方相也力劝道:“若是如此倒也罢了,末将虽无大才,也能顶下一二,可如若攻不下楚地,等鄂顺小儿整治兵马收拢人心,必将成为我大商南部大患啊!”

    子受眼前一亮,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拖到结算期,整个楚地都能贡献昏庸值!

    结算期一过赚了昏庸值,再由着闻仲出兵,或打或守都随老大爷来。

    方相、方弼苦劝无果,正要退出大帐时,忽然有人来报。

    “报,启禀陛下,晁雷将军求见!”

    晁雷...他不是应该在八百里外的河边等着大军汇合渡河吗?

    子受皱眉,难道出了什么岔子?

    “传他进来。”



321.喜从河来
    晁雷入了帐中,立即拜道:“陛下,大喜啊!”

    大喜?妲己生了?

    不应该吧,还有几个月,刚好打个败仗回家看儿子出生。

    “喜从何来?”子受狐疑道。

    晁雷一脸崇拜之色:“陛下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千里之外,喜确实从河而来!”

    子受:“?”

    “陛下在马嵬坡驻扎多时,探马遍布,其中三名探子深入谷中,往南搜寻,竟是发现了一条未有在舆图上表明的河流,顺着河流竟又找到了八百里外的末将,末将遣人沿着这条无人知晓的河流顺流而下,竟是来到了鄂城腹地!”

    晁雷激动得如同决了堤的洪水:“陛下虽是行军耽误了些时间,但如果顺此暗流直下,必然更早抵达,若不是陛下英明在此扎营遣人搜寻,绝无可能发现这条暗流!”

    方相恍然大悟,原来陛下按兵不动,是为了寻找更快速的暗流。

    南方的舆图是鄂崇禹上供的,有这么一条能够直通腹地的暗流,他怎么可能画在图上?

    那岂不是直接将老巢暴露在别人眼皮子底下?

    方弼暗自惊叹不已,一两条暗流最多阻碍行军,可说不定还会有许多刻意歪曲的地形!

    如果走到了那些记载错误的地方,大军只怕比现在走的更慢!

    若不是陛下减缓行军速度,必然会出事!

    难怪陛下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行军速度!

    子受:“.....”

    地图不准,是常事,可这多出来的那条暗流是闹哪样?

    子受轻咳一声,问题不大,我还有招:“这些暗流此前无人发现,舆图上也没有记载,只恐有险患,还是按照之前的路程行军,虽是奇袭,却也要稳妥些。”

    晁雷却没同意:“陛下是在瞧不起水师?我等水师将领虽不善游泳,但精于操船之术,末将愿以人头担保,立下军令状,若有一船一舟沉没,甘愿赴死,绝不后悔!”

    晁雷有放狠话的胆气,如果说要在江河上赶路、追击、打仗,他们可能不太行,但论及行船之稳,天下无出其右。

    因为他们不会游泳,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小命,船只稍稍快上一点,还容易吐。

    “朕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不急于一时。”子受连忙劝阻:“朕已遣人增兵,如今增援未至,又怎么能轻易行军呢?”

    晁雷一懵,奇袭要什么增援?

    船只有限,即使有增援,也要分批次运输,运了这一批将士,弃舟陆行,水师则领着船只返回时,刚好增援将士抵达,接着第二次运,这不是正好吗?

    陛下糊涂啊!

    方相忽然大喝,激动不已:“末将明白了!陛下想要掩人耳目!那条暗流能直入腹地,鄂顺贼子,必然早就遣人留意,如今我大军已在马嵬坡驻扎多日,鄂顺多半已获悉消息,只因鄂崇禹新丧,事务太多无暇顾及,只能派遣少量探马远远相看,如果大军开播,从马嵬坡行军,顺着暗流而下,即使再远,也能发现端倪,鄂顺必然遣人拦截!”

    方弼接过话,跟着道:“但多出了援军,便能以援军为掩,让援军逐渐替换大军,令援军继续驻守在马嵬坡,吸引鄂顺的探马,而陛下则带领大军顺流而下,来一个出其不意!”

    “任谁都想不到,马嵬坡中驻扎的军队其实是逐渐汇合的增援兵马,到了鄂顺反应过来的时候,陛下只怕早已兵临鄂城之下!这才是奇袭啊!”

    子受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方相、方弼都有这种脑子了?

    问题不大,继续拖。

    再拖半个月,增援才会逐渐抵达,这样也好,如果朝中的闻仲、鲁雄等人也像方相、方弼这么想,那么自己特意打败仗的想法就能更晚被发现。

    即使到了最后,不得不行军,那时候也已经拖了很久,失去了奇袭的效果,撤兵则威信大减,进军则容易兵败,无论进退,稳赚不赔。

    想到这里,子受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等援军到了,朕再下令,三位将军先下去休息,养精蓄锐。”

    不明就里的三人退出营帐,心中暗赞。

    当日殿上的战略,终究只是开战行军之前的大致战争走向,具体如何行军,如何开战,还得根据实地情况来判断。

    纣王虽然没有过行伍经验,但得先王授艺,已经有了沙场宿将行军打仗的能力,依据实际情况来做出了最正确的部署。

    .............

    张友仁风尘仆仆来到了越地。

    马车颠簸,他忍了,饭菜不好吃,他忍了,想入厕,也忍了。

    总之,一路上他遇事则忍,一个字都没说过。

    随从都感觉奇怪,从未见过这么友善的朝臣,但想到张友仁在朝歌流传的事迹,又纷纷了然于心。

    真能忍啊!

    越地似乎正处于战争戒严时期,城防极严,到了城门口,张友仁拿出玄鸟玉佩以及诏令,张手扬了扬,示意随从将东西给守将察看。

    早有令使先他们一步而行,将使节到来的事情告知越王,应该不会受到刁难。

    城门守将看了看,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带着几个士兵亲自迎接张友仁。

    守将抬手示意,士兵引着随从,他则亲自引着张友仁:

    “久闻商使大名,在下有礼了。”

    张友人:“....”

    守将拱手拱了半天,不见对方回话,心中暗恼,放下了手,虽然我就是个看门的,但基本的礼节你也得讲讲吧?

    代表纣王的使节,就这个态度?

    幸好越王早有准备。

    守将不露声色:“商使请随本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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