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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当昏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殆火

    冬日苦寒,没人受得住,何况越人没多少御寒衣物。

    只要一城一寨这么稳扎稳打,把遮风避雨的地方都给拔了,越人压根没处跑。

    闻仲接着道:“百年来大商未曾对南方用兵,历代南伯侯也不敢将兵峰置于百越之地,无外乎百越之地炎热潮湿,蚊虫叮咬、瘴气弥漫,毒虫猛兽都会威胁到将士生命,行军极难,只有百越人因为世代生活在这里,方能有效地避免。”

    听到这里,张友仁愣住了,他隐隐预感到秋冬出兵的妙处。

    不仅是张友仁,晁雷与张桂芳也纷纷皱起了眉头,不过方相、方弼还是像两根门柱子一样杵在那儿,一头雾水。

    “秋冬之日,天气阴寒,毒蛇休眠,熊虎入穴,蚊虫不出。”

    闻仲开怀大笑。

    众人也纷纷恍然大悟,一脸憧憬的看着子受。

    违背常规的秋冬出兵,实在是太妙了!

    百越不是常理中的敌人,自然也不能按常理而战!

    子受:“”

    闻仲又道:“陛下将越王改封为楚王,既能为其解决吴王威胁,又能安抚其心,更是避免了我大商将士在鄂城之中陷入险境!越王驻守鄂城孤立无援,只能依靠三山关大军策应,必然更加不敢反复!”

    这一刻,子受都惊呆了。

    他纯粹是看越王拼了老命刺自己而念头不通达,想把越王扔在鄂城自生自灭。

    可没曾想到,这一手简直就是把越王的命脉,死死捏在了手里啊!

    张友仁、晁雷等人纷纷道:“陛下圣明,妙计平南!”

    闻仲也跟着附和着,但他眉间隐隐有一丝忧虑。

    南方没有那么简单,当年的疫情有些诡异,钱保与万年都称曾有光头道人入关,送塑像符水减轻病痛。

    那些光头道人并非是如万年一般的发少头秃,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光头。

    而那些人取香火信仰的手段,像极了西方教。

    闻仲很担心,一向不搞事缩在背后偷偷摸摸发展的西方教,会不会也打算在封神大劫中入世,如果是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子受带着兵马往三山关而去,三山关离百越最近,可以补充些粮草。

    刚入关,便有一队人马俘来了一群穿着藤甲的百越人。

    子受心中惊疑,莫非百越知道自己要带兵征讨了?还提前派出了探子?

    这时,邓九公来了,拱手道:“陛下,臣前阵子打探到有车骑自西边入了百越,便派出人手监听,未曾想竟真的抓到了不少人,看来百越也不甘寂寞啊!”

    有别人入了百越?

    闻仲顿时明白了,必然是西岐所为。

    西岐还在等待时机,不敢明着反乱,但能够以巧言说服他人。

    姬昌不就派人劝说过土方南下侵商吗?

    自己前些日子提出的计策却是忽略了这一点,以为百越诸族会因为大商在疫情中的帮助而感激,进而轻易出兵相助。

    可蛮夷终究是蛮夷,是一群养不熟的狼,只要他人给的利益更大,他们就能与大商为敌。

    而且百越各族的首领也不是傻子,各路诸侯心怀异心抗拒商王,和诸侯站在一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子受沉吟道:“邓总兵,那些百越俘虏应当还没有审问吧?”

    邓九公摇头应道:“早已审问过了,只是这些蛮夷的嘴太严,没有探出丝毫情报。”

    “那就交由朕来审问吧。”

    子受揽下了审问的活儿,当晚就将百越俘虏聚在了一起。

    “你们是哪个部族的人?”

    “”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

    “入百越撺掇你们出兵的是谁?”

    “”

    “嘴真硬啊!那就放你们走好了。”

    这时候,几十个俘虏中领头模样的人才惊疑说道:“你要放我们走?”

    子受喝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又不吐露情报,白养着耗粮食吗?长胖了这么多,你们也好意思?来人,把他们都放了!”

    看守士兵入内,却是一脸难色,三山关的伙食自然比百越好,这些人却是长胖了一些,可又不是养不起,哪有将俘虏放回去的道理?

    子受再喝道:“还不速速放人?”

    士兵无奈,纣王才是老大,即便放人不对,邓总兵也不会说什么。

    稀里糊涂被擒,稀里糊涂又被放了,这些百越人脑中也是一团糊涂。

    次日一早,子受醒了,在杨妃的服侍下换好衣物,去了府中议事。

    府中众人发现俘虏没了,看守士兵正在闻仲、邓九公等一干军中巨头的质问下,瑟瑟发抖。

    子受顶着闻仲的三目对视,硬着头皮道:“诸卿觉得有何不妥?”

    闻仲气不打一处来:“陛下糊涂啊!”

    晁雷无可奈何:“陛下莫非是想放了那些俘虏,挑拨离间,使其为内应?”

    挑拨离间?子受心中一惊,该不会变成离间计了吧?

    张友仁摇头道:“内应哪那么容易?陛下布局良久,方才使越王为内应,那些俘虏不同,既没有受过恩惠,也没有存亡之忧,他们又有何必要做内应?”

    邓九公叹息道:“那些人虽然不愿吐露身份,但太鸾与邓秀从中识出了几个相熟面孔,多半是于越之人,当初便是于越部众不愿归顺,才导致本已归顺的于越首领反复,如今他们又怎么可能甘愿为内应?”

    子受疾首蹙额,久久不语,只是时不时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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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裤子里的黄泥巴
【】(iishu),

    此刻于越帐中,于越首领正和一干部族首领饮酒做乐。

    攻商这么大的事,自然不是某个部族能擅自决定。

    骆越、甌越、南越、扬越乃至最边缘的吴越,诸族首领全都亲自来此。

    “既然要反商,不如直接称王如何?”

    “吴侯封了王之后便不再与我族通商,鼻子翘到天上去了,他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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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带投大哥?爪巴
    【】(iishu),

    于越王将心腹族人都招入帐内。

    一个慌乱不定的心腹问道“大王,现在该怎么办?”

    于越王沉吟一番说道“你们不是投靠了商人吗?举目皆敌,为今之计,我只有随着你们一同投靠商人了!”

    那几个被诬陷的于越族人顿时一脸懵逼之色,我们真没当内应啊!根本没投靠大商!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乱扣屎盆子?

    其实于越王也知道这一点,不然也不会为他们争辩,但局势瞬息万变,现在已经由不得人了。

    他这个于越王当了几年,但对整个于越部族的掌控力度并不大,如果所有族人都支持他,面对南越、扬越自然不怕,但实际上,信得过的心腹也就那么几个。

    他必须离开,不然多半要沦为阶下囚,即使最后通过蛊虫得到洗白,手中的权力也将大减,指不定部族都要被吞并。

    与其说是他堂堂于越王主动投靠大商,倒不如以族人率先投靠大商为借口,他被胁迫不得不从,多少保留一些颜面。

    左右都是失去权力,还不如投了大商,至少当个于越侯,能保证一辈子荣华富贵,还能喝上朝歌美酒,想到昨日喝的酒,于越王不禁唾了一口。

    “这都啥玩意啊!”

    数日后,三山关。

    关里正在有条不紊地调集冬衣与出兵物资,虽说确定了秋冬出兵的大方向,但具体出兵还需要许多准备。

    子受正在府中休息,杨妃在一边亲手为他剥荔枝。

    不得不说,南方水果多种多样,还新鲜。

    这时,一个传令兵匆匆走入府中,禀报道“启禀陛下,关外数十里外来了一支兵马,自称是于越王,麾下有三百人,特来投靠!”

    子受???

    我这儿什么事都没干呢,就有带投大哥了?

    已经几次了?人人都爱当带路党?

    子受立即召集众将,难不成是诈降?

    一干人等入了府,邓九公面带喜色,道“陛下计策成功了!臣遣人打探消息,南越、扬越、甌越等各部首领都聚集在于越族地中,一同称王,于越王必定是被其他部族首领怀疑,方才狼狈逃窜投奔!”

    子受???

    我怎么不知道于越里头聚集了这么多人?

    方相一头雾水“他们为何要怀疑自己人?”

    这也是子受不解的地方,还没开始,就自己乱起来了?

    邓九公笑道“正是那些被俘又放归的越人,他们都是于越族人,被俘虏后轻易回归,怎能不引人怀疑?若是只有于越王一人还好,将事情讲明,便没事了,但还有其他部族首领在此,便是真的清清白白,他们也必须怀疑!”

    张友仁也惊叹道“这就是人心啊百越各部首领愿意背上攻我大商,就是因为他们有着野心,一个名正言顺侵吞于越的理由,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

    子受

    我怎么知道他们会窝里斗?这么点远见都没有吗?就算是我,也知道这种会盟的关键时刻不能搞小动作吧?

    闻仲扶须吟道“百越之人不似中原诸侯,没什么远见,即使有目光长远之人劝谏,也难敌野心。”

    子受

    缓了好久,子受才道“张友仁。”

    “臣在。”

    “朕遣你为使,替朕接受于越王臣服,记住,是臣服,不是投靠,若只是投靠,尽管送上箭雨,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如果是臣服,便让于越王独自入关,递上降书,朕说过,凡是异族,若非臣服,绝不可入我大商!”

    张友仁没急着接旨,反而担忧问道“陛下,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让于越王独自入关,他只怕是不敢吧?”

    毕竟纣王有砍杀异族首领的黑历史。

    子受冷声道“百越本就欲反,只怕过几日他们就要北上,还想要我以礼相待?难道于越王没有参与其中?”

    “现在于越王虽然来投,但他以前干过什么?先臣服,再反复,更是设伏,逼得太鸾突围求援,逼得邓秀九死一生,朕可以再次接受他的归顺,可他们呢?”

    张友仁一时语塞,没想到纣王态度竟如此坚决。

    太鸾与邓秀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没想到纣王竟为了他们,而不愿纳降,立即道“臣知晓陛下心意,还望陛下以大局为重,那于越王如今肯定知道了是陛下用计,才让他们被诸部怀疑,不得不狼狈逃窜,如今他既然来了,还请陛下亲自出迎,方才能消除芥蒂,若是让他独自入关,只怕不肯,亦不能让其心服,说不准还会再次反复。”

    子受在心中暗恨,我用计?我用了个锤子的计啊!

    你污蔑我用计就算了,我现在想方设法想把带路党赶走,你们还来添堵?

    “再次反复?他敢?!”子受再次对桌案痛下毒手“区区蛮夷,带着三百人来投,还不如山匪贼寇,朕让他献降已是恩德,还敢心有不服?太鸾,邓秀,你二人能代表自己,又代表得了中伏身死的三山关将士吗?”

    子受想到一处,顿时笑了起来“于越王若是要独子入关献降,还请邓总兵做足阵仗,在关外设下身死将士的衣冠冢,非三跪九叩不得入城,再令百姓前来观礼!”

    邓九公甚感欣慰,有此君王,那些战死的将士九幽之下只怕也能瞑目,只是他有些为难道“于越王必然不同意,只怕同意,也定然会心存芥蒂!”

    子受道“那就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回不去于越,便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等大军南下,平了百越,再跟他一一算账。”

    “陛下三思!”

    闻仲眉头紧皱,纣王做的有些过了,虽说考虑到那些因为于越王反复而死的将士,并没有什么不妥,但得以大局为重,三百于越族人并不多,却都是熟悉地形之人,只要遣其带路,南征便容易得多。

    而于越王更是掌握着大量情报,知晓百越各部的动向。

    可即便如此,闻仲也说不更多劝谏的话,纣王的话义正言辞,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子受喜在心里,看吧,我占据着大义,你就刺不着了,轻轻松松赶走带路党,就能让南方的战事拖得更久一些。

    “这事就这么定了,之后再在三山关中加赋,临近秋收,大军又要南征,必要的粮草少不了,从各地运输,途中难免折损,这样,三山关田赋从今天起翻倍!”

    府中顿时沉默起来。

    又要折辱于越王,又要在关内加税,今天纣王可能没睡醒。

    半晌,张友仁才硬着头皮答道“陛下执意如此,臣便走上一遭。”

    他只口未提加赋税的事儿,这事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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