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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当昏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殆火

    在他拼了老命的干呕声中,那些早已食用火羊的乱军将士则个个白眼朝天,身发寒颤,忽忽不知如大醉之状,心中明白但不能语言,最后眼闭即死。

    “杀!”

    黄贵妃发号施令,言简意赅一个杀字,邓婵玉便提刀,带着女兵冲杀而上。

    最前方的乱军吃火羊吃得最多,也死的最快。

    鸩是一种鸟,到底有没有这种鸟,谁也说不清楚,离骚里就出现这种鸩鸟,后来却没有类似记载,但在封神世界里,它必须得有,货真价实。

    鸩的羽毛有剧毒,将羽毛在酒水里泡上一小会儿,色香味不变,而鸩毒尽入,这便是所谓的鸩酒。

    鸩酒毒翻过无数名将猛士,这玩意一直是皇宫谋杀、赐死的上品,宫里多得是。

    大白天里放火羊阵根本不顶用,真正致死的是涂在火羊身上的鸩酒,既能引火,又能毒人,还无色无味。

    姜皇后望着染血的花园,心中镇定下来,这一系列的计谋全都出自妲己之手,无怪乎纣王最宠幸妲己,在这方面,两人深有共鸣。

    不过这也是一把豪赌,如果乱军无视火羊,那女兵可就真的顶不住了,好在赌赢了,成功了。

    “不要乱,重整阵型,压上去!”

    娄云衢勉强将喉咙间的羊肉吐出,或许是吃得少,或许这块羊肉没沾多少鸩酒,总之他没啥事。

    乱军终究人多,又计划已久,虽然又折损了些人手,最后还是重整旗鼓,随着不断支援来的贵族护卫,以及姬高早先塞入人手,甚至知耻而后勇,越战越猛。

    女兵们靠着火羊多苟了一阵,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股生力军杀来。

    “娘娘,是奴隶军!”

    女兵们一脸喜色。

    黄贵妃轻吐一口浊气,看着那些红了眼的汉子们,唏嘘道:“他们不是奴隶了。”

    和女子一样,奴隶的地位并不是靠谁给与的,筑长城入行伍,只是给他们机会,真正让奴隶站起来的人,只能是他们自己。

    娄云衢见状,不得不出手,他的武艺不差,若是城外校场那些辩战力的偷闲小兵来此,必然会惊呼:“此人已半步一流!”

    邓婵玉虽然比娄云衢强出不少,但已有些力竭,而且娄云衢一根禹王棒舞得虎虎生威,神兵利器着实难顶。

    另一边的奴隶军因为要冲阵,石不凡将最勇武的一部分士卒放在最前,作为刀锋。

    而这些人便第一时刻对上了娄云衢,尽管那根铁棒横扫,却也没做犹豫。

    娄云衢看着这些人,如同看着蚂蚁,奴隶终究是奴隶,勇武也没用,上限就那样。

    他所汇集的贵族兵马中,就有不少奴隶,这些奴隶是战斗力最低下的存在,吃不饱穿不暖,战死对他们而言说不定还是件好事。

    说实在话,奴隶甚至算不得战斗力,就是拿来垫刀消耗敌军体力的炮灰,作用和猪差不多,不同的是,猪更贵一些。

    娄云衢将禹王棒抡得浑圆,一个个奴隶军士卒的身躯,便如风中柳叶一般,倒飞而出。

    他大喊道:“虚张声势!吾乃禹王后裔,夏虽三户,亡商必夏!”

    一时间腥风血雨。

    乱军手上都是从武库拿得铁兵,叛乱的贵族也支援不少,占着兵刃之利,就如同绞肉机一般。

    乱军顿时士气大振,与奴隶军短兵相交,奴隶军很快便留下了一地尸体。

    奴隶军依旧向前。

    女兵都撑了这么久,他们还要在女人面前后退不成?

    “冲阵!迎敌!”

    石头就冲在最前方,他一次又一次的挥刀乱砍,手臂似已不属于自己了。

    可是依旧没有停顿。

    对于他而言,这根本没什么。

    以前在贵族家里为奴的时候,所面对的东西比死更残酷。

    一次次的鞭打,一次次的虐伤,是一种折磨,也让他变得更加坚韧。

    他曾半夜被突然喊醒,为生了烂疮的主人吸疮,如同小狗为主人家舔舐伤口一般。

    哪怕恶心作呕,也不能吐出来,甚至不能发出半点声响,如果恶了主人

    他也体验过,轻则在风雨之中跪上几日,重则打到重伤,扔河边芦苇丛中自生自灭。

    一次又一次,践踏自尊,突破底线的同时,也在不断积蓄力量。

    而今天爆发了。

    相比被主人家虐打致死,当鸭牛羊,至少为国牺牲,还挺好听。

    而且这仗,不仅仅是为了他们自己,更是为了妻子家小。

    (iishu)是,,,,!




360.此子与贫道有缘
    【】(iishu),

    砍杀的乱军越来越多,溅出来的鲜血几乎染红了眼,便是视野也是通红一片。

    石头没有任何的感觉,他是第一次杀人,但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人死,比这更惨的死状他都见过不知多少了,有过奴隶经历的人们,心中对死亡只有麻木。

    奴隶军中无数如石头一般的人,凝结在了一起,尽管没有武艺高强作为尖刀冲阵的武将,但气势上丝毫不弱。

    压力顿减的黄贵妃与邓婵玉恍然大悟,之前还以为奴隶不足以成军,即使成军,也得以孤儿奴隶成军。

    可未曾想,真正起到的作用的,竟是这些有家室的奴隶,不得不佩服纣王的先见之明。

    其实奴隶无论怎么训练,都很难形成如正规军一般的战斗力,所以对奴隶军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战斗力,而是斗志,是死战到底的决心。

    家生子,有家庭羁绊的奴隶,有所顾忌的人才会考虑后果,才会考虑是战至死还是逃跑。

    而孤家寡人就不需要想这些,本就因为入行伍有了俸禄,过上美好生活后能不珍惜小命吗?

    例如同样的两个奴隶,一个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老婆孩子热坑头,另一个自家吃饱全家不饿,哪个更容易逃走?

    别说什么孤儿了无牵挂没受过关爱,得了朝廷厚待会更感激朝廷进而不惜命死战,也许有一两个人是这样的,可在生死关头,哪来这么多高尚的人?他们只是奴隶啊!

    反倒是新法严明,逃兵要全家治罪,有家室的奴隶得想着下一代,咬着牙也不能跑。

    随着奴隶军之后,又是一股生力军加入。

    高三带着女人们,穿着并不合身的甲胄,来到了皇宫,冲入战场。

    高三单人冲阵,竟是以双刀,拦下了大杀特杀的娄云衢。

    便是被乱军合围,她也面无惧色,反倒左冲右突,杀得畅快淋漓。

    娄云衢胆寒了。

    援军来太快,也太难以预料。

    看看他们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

    女人?奴隶?

    这种人,竟是让乱军们生出了一种别打了快跑路的想法。

    正是这两个被看不起,处在底层的群体,当他们站起来的时候,所有人内心深处,都没来由的生出了畏惧。

    乱军真的乱了,兵败如山倒,如滚雪球一般,有人开始动摇,开始后退,开始握不住手中的兵刃。

    娄云衢怒吼着,却脱不开身,被高三死死缠住。

    他勉强让亲卫阻拦败军,却没什么作用。

    由娄氏亲族与贵族护卫组成的联军,在优势时能一往无前,在劣势下,却不能指望他们有多坚定。

    有许多贵族护卫甚至还以为只要逃回族中,就可以留得一命。

    娄云衢拼着左肩中了一刀,脱开身,怒喝道:“夏虽三户,亡商必夏!随我冲!”

    可是,即便是他亲自发号施令,听从的也只有本部兵马。

    而奴隶军依旧以那股子悍不畏死的气势,碾压而来。

    娄云衢舞着禹王棒,心里有一丝恍惚。

    堂堂禹王后裔,竟被女人和奴隶打败了。

    “吾乃禹王三十六世孙,莫非天要亡我?”

    不

    娄云衢眼中精芒一闪,仙长说过,商灭周兴乃天命,殷商气数已尽,只要自己夺下朝歌以禹王后裔的名义投奔西岐,必然能够建国称王,再续大夏。

    我们还有仙家道长为后援啊!

    看着这些愚蠢的败兵,真以为会死?

    倒是朝歌,今天必然沦陷,仙长说的!

    只要找到仙长和仙长的同门,就安全了。

    娄云衢不再迟疑,提起几分力气,再度挥舞禹王棒,杀出重围。

    城外校场的战事尘埃落定。

    萧银已被敖烈一枪挑飞。

    “看吧,李将军果然是强一流武将!”

    “是萧银太弱了吧,将李将军和苏将军放在一档,为时尚早。”

    萧银艰难爬起身来,骨头已断了数根。

    他已经没什么斗志,现在局势很明朗,他全明白了,自己只不过是被当做吸引朝歌主力的诱饵。

    出卖自己的人,显然就是那些奉上商税的贵族,而那些贵族正在城内攻打皇宫,好不快活。

    他自认自己好歹勇武过人,能提出屯田,本事也不差,按部就班,总有一天能身居高位。

    可惜在巨大的利益下,猪油蒙了心,做出了这等事。

    现在承认自己的愚昧,只会显得自己更加愚昧,他可不是雷开,在造反失败后还会大笑几声。

    因为他不认为自己会和雷开一样,被纣王放过。

    毕竟雷开只是跟随他人造反,自己则喊出了皇帝轮流做。

    高台上的子受本打算立即杀入朝歌,可转念一想,宫里还有龙吉、妲己、胡喜媚、柳琵琶,罗宣、吕岳、老赵也不会坐视不理,申公豹都提前飞走了,西园的梅山七怪更是可以不顾因果业力的主儿,根本不用担心。

    于是他转而面对着被绑上高台的萧银。

    稍稍打量了一番,子受将萧银的长刀塞给了杨任:“给他一刀。”

    “啊?”杨任拿不稳刀,他是个纯粹的文臣,别说舞刀弄枪了,连崇侯虎都打不过。

    子受不耐烦的抓着杨任的手,手上用力,长刀一下把萧银的头给砍下了。

    他鼓足中气大喊道:“杨御史斩杀贼首,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子受心中得意,统一文字是吧?上战场去吧您!

    征讨西岐的主帅就是你了!刚刚骂的挺欢,再接再厉,争取嘴炮平西岐!

    群臣与高台下的士兵只以为萧银突然暴起,被杨任给斩杀了,心下惊疑的同时,却也齐声喊道:“杨御史文武双全!”

    “陛下,贫道有礼了。”

    子受正要率军回朝,不想空中落下一人,面如傅粉,脣似丹朱,腰间一条丝绦玉带落下,将萧银的头颅一卷,与其身体连在一起,在颈脖间一缠。

    萧银眨了眨眼,好似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复活了,双手碰了碰脖子,又轻轻扭了扭,看见空中的仙人,大喜道:“谢过道长,谢过道长!”

    “贫道萧臻,此子与贫道有缘,还请陛下行个方便。”

    萧臻实力一般,辈分高,是阐教二代弟子,和文殊、普贤等人一辈,因而自视甚高,虽然说了个请字,但言语间没有半分恳求,甚至未有见礼。

    正是他吹了阵风,才让萧银喊出了皇帝轮流做,彻底坚定其造反决心,有因果,自然得还,刚好他门下没有弟子,缺个挡劫的。

    子受抬头看了看,随即低头拔出太阿剑,对着刚复活的萧银砍去,然而那条丝绦玉带自发护卫,挡下了太阿剑。

    “我呸。”

    子受骂骂咧咧,直接将萧银按倒在地,一捅猛戳,嘴里还不断痛骂。

    群臣面面相觑,这不是一个正常君王的作为。

    子受不在乎,昏君不用讲素质,有失国体也无妨。

    砍了半天还是没能砍翻玉带,子受直接拿出了崆峒印,今儿不砸核桃了,改砸脑门。

    (iishu)是,,,,!



361.我不过是将别人喝酒的时间用来揣测圣意罢了
    【】(iishu),

    可以看得出,萧银已经没得救了。

    萧臻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人可以不要,反正就是个工具人,可我那条玉带咋办?

    他虽然是阐教二代弟子,但师父不疼师兄不爱,本来就是个穷逼,挡劫工具人没赚到,还赔了件法宝。

    “回朝歌,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这朝歌城里闹事。”

    子受大手一挥,头也不回的往朝歌走去。

    别看他能静下心来处理萧银、萧臻,但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急。

    突然蹦出来了个阐教门人,那罗宣、吕岳还顶用么?

    皇宫里会不会有危险?

    妲己还特么是怀孕状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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