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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灵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酒会春风

    “天道宗”

    “天道宗是后修真时代中最后的一个修真宗门,虽然到了最后,天道宗中也不再拥有修真者。但最后一任天道宗宗主,在后修真时代结束,天下大乱之际,借助天道祖师留下的法宝,彻底将整个天道宗封印,之后,天道宗,绝迹于世。”江绣道,“世人认为,天道宗内,纵然没有了修真者,但也一定遗留了不少秘典法宝之类。而且,天道宗内,或许还能找到修真者绝迹的原因。所以,找寻天道宗,一直是很多人的梦想。”

    “好吧。”纪水寒觉得这什么天道宗,离自己太远,时候也不早了,没时间听故事了。“我赶紧把《上善诀》默写出来,娘你研究一下,明天我再来。”

    “好。”

    ……

    回到闲人居,纪水寒一头扎进屋里,上了床,把床围拉严实了,迫不及待的开始修炼。想想将来成为武林高手,到处拈花惹草……

    好吧,修炼要专心,不能胡思乱想。

    ……

    隔间外,芍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杂役竟然拉上了床围,以前这个心理不正常的家伙,可是从来没有拉上床围,甚至还好多次故意露给自己看……

    很显然,她在修炼。

    《莫名诀》……

    奇怪了。

    鹤先生为什么要教给这家伙心法呢

    养虎为患,真的好吗

    还有……

    牡丹的房间里并没有人。

    这大晚上的,她去哪了

    想起牡丹在花园里采花的事情,芍药十分不屑。

    她了解牡丹的性子。

    这个女子!其实并不喜欢喝花茶,对于花茶,也从来没有什么研究。忽然间要采花,要泡茶

    怕是居心不在采花之上吧。

    又想起自己的事情来,芍药不禁长吁短叹。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留在这里,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可离开——又能去哪

    在这里,偶尔还能去看看鹤先生。

    芍药脸色微微一红,想起鹤先生的音容笑貌,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唉……

    自己只是一个丫鬟,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贱婢。

    实在是配不上鹤先生。

    能早晚看上一眼,跟他说上两句话,就该知足了。

    不知不觉间,竟然已至深夜。

    不早了,该休息了。

    芍药叹一口气,闭上眼,片刻,却又睁开。

    迟疑了一下,芍药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来到纪水寒床边,小心翼翼的拉开床围。

    看着手里保持着修炼的手势,斜斜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纪水寒,芍药嘴角一抽,眼神中的鄙夷就藏不住了。

    “嗯……”纪水寒发出一声梦呓,翻转了一下身子,抱着被子,撅着屁股,又很粗俗的在屁股上抓挠了两下,继续呼呼大睡。

    外面传来动静。

    芍药心中一动,急急的走了出去。

    牡丹回来了。

    “呵,还不睡啊”牡丹笑着摆摆手,带上了门。

    盯着牡丹房间的房门,芍药忽然有种莫名的轻松之感。

    似乎……

    似乎自己再也不会有什么任务了。

    猛然一身轻松的快感。

    很好啊。

    芍药回到自己的小床上,躺下,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芍药早早起床,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喊醒了纪水寒。

    纪水寒揉着眼睛,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嘶……难受。”

    这家伙,昨夜睡觉没有盖好被子,显然是着凉了。

    用柳条枝清洁了牙齿,再洗把脸,接过芍药递来的毛巾,纪水寒问,“牡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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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怡情
    一个聪明人,绝对不会去自取其辱!

    明知不是对手还屡次挑衅,就是愚蠢之举。

    牧三少爷很理性的硬生生忍下了对牡丹的各种不怀好意的想法。再看牡丹那绝美容颜,心中暗道可惜,毅然决然转身离开。

    牡丹看着牧三少爷的背影,呆了好久,之后哼哧一声,哭笑不得。

    真是怪了。

    以好色胡来闻名京畿的牧三少爷,竟然因为自己是那个冒牌货的丫鬟,就这么灰溜溜的跑了那冒牌货,是怎么做到的

    这下可不好办了。

    不能跟侯府的重要任务“搞好关系”,自己还怎么探查消息

    沉吟良久,牡丹回了闲人居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白布。

    这是一张地图。

    画工虽然粗糙了点儿,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这里是忠义侯府的地图。各种跨院、走廊、花园之类,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牡丹看着这张地图,一手托腮,柳眉微蹙。

    到底会在哪呢

    或者将军想错了那东西,已经不在侯府,或是已经被忠义侯发现了

    亦或者……

    那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应该不会。

    将军很是睿智,他认定了那东西存在,并且就在忠义侯府,就应该是不会错的。

    很莫名其妙,忽然又想起了牧飞龙刚才的话。

    “太聪明了,总会招惹是非。”他是在暗示什么还是不过随口一说

    只是一面之缘,牡丹对那个牧飞龙,却是印象深刻。

    一个曾经因为资质太差而被包括自己亲人在内的所有人瞧不起的人,突然间实力突飞猛进,然后得圣上赏识,更接交二皇子。再之后被上一代的恩怨连累而中了寒冰魄,成为废人……

    这样一个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却又再次沉沦谷底的人——不是应该颓废不堪吗可想想之前跟牧飞龙的交谈,牡丹确定,牧飞龙一点儿也不颓废,甚至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是满满的自信。

    还有一点比较奇怪。

    牧家,追随的是四皇子。可牧飞龙,却攀上了二皇子!

    将来夺嫡之争再起,这牧二少爷跟牧家,会怎么相处牧飞龙,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跟平阳郡主的好事,在京畿闹得沸沸扬扬。虽说最终没有成眷属,但两人的关系,依然极好——哪怕如今牧飞龙成了废人!

    一向喜欢见风使舵的昌平王,缘何仍旧允许女儿平阳郡主跟牧飞龙往来甚至不在乎女儿的名节昌平王因为当年的墙头草作风,已然很被天下人所不齿,如今坚信二皇子可以打败太子也就罢了,又如何偏偏确信了牧飞龙能得二皇子宠信

    唉……

    朝中这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儿,想想都头痛。

    牡丹感觉很庆幸,庆幸自己不在朝堂为官。不然,整日里琢磨这些烂事儿,肯定很容易就老了。

    收起那地图,盘腿坐在床沿上,牡丹开始修炼。没有什么比修炼更重要的事情了,牡丹很清楚,对自己而言,实力就是一切——哪怕自己只能给纪效忠当一辈子的狗。

    当狗,总也好过芍药这种丧家之犬。

    ……

    纪水寒回来的时候,牡丹刚刚收功。

    看着纪水寒一脸猥琐的钻进了牡丹的房间里,芍药黑着脸恨恨的哼了一声。她很生气,生气于这个卑贱的杂役,利用小姐的长相干这种龌龊事。

    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太刺耳,太恶心!

    芍药闷着头,忍了片刻,干脆起身离开。一直出了侯府,芍药在街上闲逛了一圈儿,巧遇了正在兜售编筐的鹤长空——或许不是巧遇,毕竟,芍药知道鹤长空会在这里卖编筐。

    “再添一文!这个价实在是太少,不行不行!”鹤长空抓着编筐,不肯让一个中年人拿走。

    中年人无奈,又给了一文钱,鹤长空这才笑呵呵的松开手。

    芍药远远的看着,看着鹤长空脸上的笑容,看着他重新整理被顾客拿乱的编筐。凤凰山上的衣服,早已被和鹤长空换下,如今穿着一身灰布短打衣服,甚至还挽着裤腿,像极了山野村夫。可即便如此,那修行者身上隐隐的灵气,依然使得鹤长空看起来气质不俗。

    鹤长空看到了芍药,笑着摆摆手。

    芍药的脸微微一红,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你家小姐呢”鹤长空问。

    “在家呢。”芍药回了一句,有低声问道,“鹤先生,你……为何教她修行了呢之前不是说……说是会养虎为患吗”

    鹤长空笑了笑,看着芍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当初你气血逆行,她依然没有丢下你,还到处找人帮你治伤……你感谢她吗”

    “我……”芍药抿了一下嘴唇,又犹豫了一下,才道,“她又没有做什么有用的事情,我是自己痊愈的。”

    鹤长空不解。

    气血逆行,还能自己痊愈

    他跟纪效忠一样,也以为是天巫出手,救了芍药。

    ——虽然气血逆行几乎等于绝症,但天巫是何等样人,说不准有办法解决。

    倒是稀奇了。

    只听说被血藤影响后的气血逆行才会因为血藤的消失而自行痊愈。芍药这种修炼出岔子——等等!

    似乎自始至终,也并未证实芍药是因为修炼出岔子而气血逆行的!

    血藤……

    鹤长空眉头微微一簇,心中暗付这个冒牌的纪水寒是个血灵,肯定是有血藤的。莫非她故意让血藤影响了芍药,害得她气血逆行,之后再施之以恩,从而收买芍药

    若是如此,那这个“纪水寒”,实在是心机太重啊!

    沉吟片刻,鹤长空又道,“你家小姐,开始修炼《莫名诀》了吗”

    “是吧,我也不太清楚。”芍药道,“昨日里应该是修炼了的,不过……”想起纪水寒的睡相,芍药不屑道,“她半夜里睡着了。”

    鹤长空沉默了下来。

    修炼么,那也未必是修炼的《莫名诀》,可能是血灵的心法呢。

    看来,倒是不能小觑了这个杂



39 秘密
    出了忠义侯府往东,过了三条街,再出得内城城门,在内城与城郭的中心地带,一条蜿蜒河流,横贯而过。

    河本无名,自武朝建国,定都京畿,这条河,便有了名字忠民河。

    没有工业污染的痕迹,河水清可见底,双手捧起一捧,尝一口,甘甜犹如山泉。

    正是春时,河边杨柳依依,花草簇拥。河清、草香,春意盎然。

    两棵歪脖子的柳树中间,摆上一张方桌,再放上四张竹凳,三名二十余岁的妇人,各自坐下。一个紫衫妇人,带了瓜子儿、干果,放在桌上,抓一把瓜子儿,“那小娘子怎么还不过来都这个时辰了。真不是个信人!”

    她对面的妇人,衣着是三人中最华丽的,江南明绸的料子,做工也是考究。头上那金簪,大的有点儿夸张。“早知如此,就喊了别人了。现在倒好,若是喊了旁人,她又来了,倒是让不让她”

    正说着,妇人又哈哈一笑,“竟是来了。”

    不远处,纪水寒小跑着过来,看到三人,哈哈笑道,“抱歉了,三位姐姐。昨天没有睡好,起得晚了。”

    “赶紧摸风,休要废话了。”紫衫妇人道,“昨日里输了你不少银钱,今天我要捞回来。”

    “贾姐姐,但凡你有这个本事,想捞多少都行。”纪水寒笑道,“只是就你那技术,怕是又要输的欠账了。”

    紫衫妇人笑着抬手给了纪水寒一下子,“狂的不行,不就是欠了你两文钱!”说着,摸出两个铜板,拍在桌上,“拿去!”

    四人说笑着,摸风坐定。

    哗啦啦一上午,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

    贾氏数着面前的银钱,给了纪水寒一个白眼,“如何任你技术再好,没那个运气,也是白搭。”

    纪水寒摊摊手,“反正我也没输,你赢得都是李姐姐的。”

    那衣着华贵的妇人,姓李,是城内一家布行的老板娘。“不就是几个银钱,姐姐不在乎。走走走,今天姐姐虽是输了钱,但输得高兴,请你们吃饭。吃完了,咱们继续。”

    纪水寒对面,穿着白衫的女子咯咯的笑了一声,“李姐姐最是大度,不像贾姐姐,从来都是铁公鸡似的。”

    贾氏翻翻白眼,“我倒是想大度,奈何自家男人不争气,赚的不多啊。”

    李氏笑笑,起身,招呼着下人过来收了桌子板凳,“走吧,咱们今日还去刘家妹妹的店里去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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