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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灵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酒会春风

    咔!

    那盆栽的一个分枝,应声断掉。

    拿起断枝,看了看切口,纪水寒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又把断枝递给牧三公子。“看看切口,平不平”

    牧三公子有些莫名其妙,看向切口。

    切口很平滑,但又如何呢

    “跟我一样不用修为,用同样的力气和速度,你觉得你能把这切口斩的这么平吗”纪水寒问。

    牧三公子感觉自己像是被当猴耍了。

    本公子是要跟你比试剑法,不是要跟你比试砍柴!

    很不爽!

    牧三公子一把夺过那斧头,直接朝着那盆栽的主杆斩下。

    当然,他也没有使用修为。

    咔——

    斧头竟然嵌在了盆栽主杆之上,主杆却并没有断掉。

    牧三公子怔了一下,看到纪水寒嘴角的笑意,顿时红了脸,“这‘千岁寒’的主杆会比分枝硬一些。”说着,选了一枝跟纪水寒刚才砍断的那支粗细相当的分枝,再次砍下去。

    分枝断了。

    不过,看切口就知道,分枝是被蛮力硬折断的。

    纪水寒笑了一声,“三弟,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牧三公子看着刚才断掉的分枝切口,发着愣,没有接话茬。

    “在西方,有个孩子,想要学习修行,拜师之后,他的师尊,便让他在纸上画鸡蛋。持续了很多年,师尊都没有传授给他任何修习真灵之法。他终于忍受不了,询问师尊。你猜,他的师尊跟他说了什么”

    “什么”牧三公子下意识的问。

    “呵呵……”纪水寒笑了一声,没有回答牧三公子的问题,反而说道,“又过了很多年,那个孩子,成了西方最厉害的真灵。”

    牧三公子哼了一声,道,“西方是亡者之墙以西”

    “是。”

    “哈!”牧三公子忍不住笑了,“你戏弄我吗亡者之墙以西,根本就没有真灵!”

    纪水寒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却笑容更甜了。“三弟去过那里”

    “没有。”牧三公子冷笑反问,“你去过”

    “没有去过,你又怎么知道那里没有真灵道听途说吗”纪水寒脸上显出一分回味,“那里……唉……算了,不提也罢。”说罢,转身离开。

    看着纪水寒的背影,牧三公子呆了片刻,再低头,看看两根被砍断的分枝,若有所思。他虽然顽劣不堪,又人性极差,但对于修行,却有着极高的天份。

    仔细想想,牧三公子不得不承认,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像是砍柴似的动作,但也足以说明,自己跟纪水寒,还是差了很远啊。

    套用到剑法之上:用最小的力气,最快的速度,做到旁人需要付出更大力气,反而还更慢的速度才能完成的事情……

    回想着纪水寒刚才的手法,牧三公子扬起斧头,比划了一下,之后猛地砍下。

    主杆依然没有断掉,但比之第一次,明显有了些许进步。

    再次挥动斧头,砍向一根分枝。

    分枝断了,但依然没有平滑的切口。

    这……

    牧三公子很是意外。

    没有道理啊!

    自己刚才的力气,明明还稍微大了一些。

    为什么……

    “三弟。”

    牧三公子一愣,回头看去。神色一冷,道,“哦,是大哥啊。”

    牧大公子凝眉看了看那被砍得不成样子的盆栽“千岁寒”,脸色有些不好看。对于这个三弟,牧大公子从来都不喜。若是平时,即便是遇到,他也懒得说一句话。“你在做什么”

    “哦,我……”牧三公子微微迟疑,哼了一声,道,“我做什么,与大哥何干”

    两兄弟之间,明显是相互看不对眼。

     




16 好字
    能把人渣牧三儿给戏弄了,纪水寒自然很得意。而且,她很敏感的察觉到,芍药虽然依旧对自己很冷淡,但却明显比之前的话多了一些。

    这或许是个好兆头。

    接下来,自己就可以慢慢博得芍药的好感,让她最终背叛纪效忠,从而成为自己的心腹丫鬟。并且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自己偷偷的爬上她的床,她会很生气,会很愤怒,但最终却会半推半就的接受现实……

    很完美的套路,绝对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剧情。

    芍药那因为常年练剑而变得盈盈可握的灵活腰肢,还有那因为修习真灵而比之普通女子更加细腻光滑的皮肤……

    纵然不能“亵玩”,只是远远看着,那也是一种享受。

    纪水寒觉得自己的心理可能还有些扭曲,芍药那满脸的嫌弃和眼神中的冷漠,竟然会让自己更觉兴奋。

    心情好,胃口就好。

    忍不住多吃了几口饭。

    不过……

    “这些天的饭菜,是不是太清淡了点儿”纪水寒加着一根青菜,忍不住抱怨。

    芍药道,“有的吃就不错了。一个下贱杂役,还挑食了”

    纪水寒干咳一声,“什么杂役小姐我现在是侯府少奶奶。”

    “是,小姐。”芍药依旧冷冷的,“三公子削减了兰亭苑的份银,姑爷现在在家休养,也没了俸禄,兰亭苑中的日子,自然会难过一些。日前听张管事说,为了节省开支,苑中正在打算遣走了几个身契快到期的杂役。”

    纪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起那牧三公子,撇撇嘴,道,“活该那混蛋被老子戏弄。”放下碗筷,纪水寒伸了个懒腰。

    “整天吃饱等饿也是够无聊。”纪水寒冲着在收拾碗筷芍药嘟囔了一句,“你的剑借我玩玩。”

    根本不需要芍药同意,纪水寒拿起芍药的剑,来到院中,摆了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势,仓朗朗一声拔出剑来。

    “好剑!”纪水寒赞了一句。

    好剑

    芍药斜了纪水寒一眼,不想搭理她。

    这就好比一个瞎字不识的山野村夫,看着书画名家的作品,一脸真诚的夸一句“好字”一样,让人哭笑不得。甚至字的主人,反而会觉得这句“好字”简直就是羞辱。

    “芍药,我有一套极为神奇的剑法,给你演示一下,如何”纪水寒一脸认真的说道。

    芍药心里有气。

    这个卑贱的杂役,把自己当成了牧三儿那样的蠢货吗

    干脆继续不理她。

    芍药收拾好碗筷,端着托盘离开。

    等到芍药回来,发现纪水寒竟然真的在练剑。

    而且……

    很奇怪。

    纪水寒的动作很慢,慢的不像话。

    注意到芍药正在看着自己,纪水寒一脸正色道,“这套剑法,名曰《太极》,乃我祖传绝技。慢若微风拂面,快似雷霆乍现!练成之后,于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芍药冷着脸,看着正在做金鸡独立姿势的纪水寒的那条颤悠悠的腿,嘴角一抽,道,“好剑法。”

    “是吧。”纪水寒微微一笑,做了个收剑的姿势,又很认真的吐出一口“浊气”,道,“是不是很想学”

    芍药不吭声。

    “我也很想教你。不过……”纪水寒叹气道,“祖上有训,这套太极剑法,乃家族绝密,不可外传。你若想学,只能嫁给我……”

    芍药耷拉着眼皮,看着纪水寒,打断了她的胡扯,道,“三公子被侯爷关了禁闭。”

    “嗯”纪水寒一愣,“我说今天怎么有喜鹊叫个不停啊,原来是有喜事儿啊。”

    喜鹊

    芍药四下里看看。

    哪有什么喜鹊。

    倒是有只乌鸦刚好飞过,哇哇的叫了两声。

    芍药看了一眼那飞去的乌鸦,才道,“三公子是因为砍坏了侯爷的千岁寒才被关了禁闭。”

    “千岁寒”纪水寒愣了一下,觉得这名字听着有些熟悉,看看芍药,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小心的问,“这……跟我有关吗”

    “你教三公子劈柴的时候,砍的拿株盆栽,就是千岁寒。”芍药说道。

    纪水寒的脸色变了变,“侯爷呢”

    “听张管事说,还在花园里跟朝中的一位大人说话。”

    “哦……”纪水寒答应了一声,直接把剑丢给芍药,匆匆往外走。

    “你干嘛去”芍药问。

    “去找我那个便宜夫君。”纪水寒道,“等会侯爷来找我麻烦,大概会看在他儿子病重在身的份儿上原谅了我。”

    ……

    忠义侯府,花园。

    牧建功看着那盆心爱的千岁寒的稀烂模样,面容耸动。“可惜了,可惜了。”哀伤之情,溢于言表。

    千岁寒的生命力很是脆弱,一旦断了主杆,必死无疑。

    “不过草木而已。”一旁,一个蓄着长须的中年男子道,“立升兄何必如此伤怀。”

    立升,牧建功本名。

    因从龙之功,天德皇帝论功行赏,原本不过一介士卒的牧立升,一步登天,被封忠义侯,并被赐名“建功”。

    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很少有人会称呼他的本名了。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牧建功不由苦笑,回头看看说话的男子,男子深邃的双目中,带着淡淡的忧色。“唉,丛云兄之意,我明白。”

    丛云忽然喊出自己的本名,大概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这“忠义侯”是怎么得来的吧。

    那丛云道,“朝中诸公弹劾你贪墨军需,弹劾你纵容部下,都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前九门提督的战败,是个关键。你功不可没。但功劳再大,你之前也不过就是个因犯事而被发配的配军而已。一招而封侯,奖励过甚。”

    牧建功呼出一口气,道,“所以,即便是罢了我的侯爵,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应。然后,接下来,陛下就可以慢慢的找各种借口,把当年大肆分封的勋贵,一个个的拉下来。”

    丛云道,“陛下削减勋贵以减免过多消耗,也是应有之意。”

    “我明白。”牧建功看着



17 佳话
    “夫君人品高洁,志向高远,定会认为我刚才阿谀奉承的言语可笑而可耻。”纪水寒眉头微蹙,目视远方,一脸沧桑。“夫君出身高贵,衣食无忧,又岂会明白许多人的苦楚。”说着,纪水寒走到芍药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托住芍药的脸蛋儿,哀伤道,“可怜的芍药,不哭哈。”

    芍药都懵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出了糗,还要拉着我下水

    芍药耷拉着眼睑,看着纪水寒表演。

    纪水寒继续说道,“夫君的志向,是驰骋沙场,是扬名天下。而小人物的志向,不过是好好活着,不被欺辱,仅此而已。为了活着,他们谨言慎行,他们谁也不敢得罪,他们会像刚才的我那样,不知廉耻的溜须拍马。可即便如此,也依然做不到。芍药姿色不俗,性子温婉,虽是丫鬟,但却与我情同姐妹。既然陪嫁过来,依照我武朝规矩,早晚也是夫君的妾室。可是……”

    牧飞龙拧着眉头,看着泫然欲泣的纪水寒,张了张嘴,却还是忍住了没有打断纪水寒的话。

    纪水寒叹气,安慰芍药,“算了,芍药,我可怜的妹妹。正如三公子所言,能被他看上,是你的福气。”

    牧飞龙神色一凛,脸若冰霜,哼声问道,“三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纪水寒反问,“即便做了什么,夫君又打算如何处置是关他三日禁闭还是赔偿芍药几两银子我只是对他略施惩戒,却不知他要如何报复我。或偷袭暗算,或栽赃陷害今日我低三下四溜须拍马,所图者,不过是为我姐妹能苟活于此,不被欺辱。”

    言毕,纪水寒对着牧飞龙躬身一礼,之后拉着芍药的手离开。

    一直走得远了,纪水寒才呼出一口气,道,“还好我聪明过人。”

    转折略显生硬,甚至有些牵强附会……

    应该再描述一下小人物为了活着而卑贱的吹捧的无奈。

    哀怨的情绪还不够,芍药也没有配合,她若是能跪下求牧飞龙,嚎啕大哭一番,那就更好了。

    用词也不够华丽悲怆,或许还应该说一些自己以前的日子有多逍遥,现在过得有多憋屈……

    如此强烈的对比,才能有更好的效果嘛。

    一旁,芍药斜眼看着一脸“反思”的纪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胡扯一通”

    “咳,我本来是打算就在这里磨叽一阵,等三儿告了我的状,侯爷来找我麻烦呢。”纪水寒无奈的摊摊手,“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继续待下去,会破坏我打造的良好气氛。”

    芍药凝眉看着纪水寒,脸上的厌弃和厌恶丝毫没有掩饰。她发现自己对这个冒牌的纪水寒越来越反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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