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唐做可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之尽头
大帐内所有的官员都呼啦啦跪了下来,跪拜他们心中的王,太伟大了,上千年来,在塞北草原还是第一个可汗在部族危亡之际还能发出这般誓言的,尤其是那些原来的黠戛斯人贵族上层们都流下了泪水,大阿热这句话就能让他们和他们家中的老人活下去啊,谁愿意赶走自己的父母
“可是,阿热,咱们这将近五万男女老幼,要过冬这些粮草显然不够,该咋
第5章 无所不能的阿热
“阿妈,来尝尝我的手艺!”李路前辈子没了爸妈让他伤心不已,这辈子虽然没了便宜阿爹,但还是有个便宜阿妈不是他把所有的亲情都倾注在了这个便宜阿妈身上。
萧烟(就是前文提到过的李路的便宜阿妈塔不烟看着自己的端来了烧汁丁鱥,她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她的小阿栈再也不是只顾着吃喝的小吃货了,十岁的年纪就挑起了部族的重担,就在萧烟思绪万千的时候,就听得李路说道,“阿妈,这可是名贵至极的丁鱥,那肉质鲜美远非普通鱼类可比。老祖宗告诉我,这种鱼味甘、性平、无毒,归脾、胃经,具有补气血、益脾胃的滋补功效,这丁鱥不仅营养价值最高,而且口感也很好,更重要的就算是吃再多的丁鱥鱼,也不用担心发胖哟!”
“真的”萧烟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肥胖是女人的大敌,尤其是对象萧烟这样的游牧部落的女人来说,肥胖是大概率事件,萧烟那曼妙的身材这些年其实已经有些走形了,如今听到这丁鱥不仅味美而且吃的再多也不用担心发胖,她哪能不高兴
萧烟别看是纯粹的胡女出身,但是她的男人家族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汉人苗裔,什么筷子之类的东西她玩的溜溜的,她夹起一块鱼肉送进口中,果然跟儿子说的那样美味无比,好吃极了。
她吃了几口丁鱥,听李路说了下鱼获,在听到李路说今年能过个殷实的冬天的时候,忍不住流下了泪水,“老祖宗,萧烟要谢谢你,是你把我儿子教导成才,才能熬过即将最难熬的严冬!”她双掌合十给李家祖宗行了个大礼之后,然后跟李路说道,“阿栈,这吃的你解决了,那穿和住的问题,阿妈一定帮你弄好,我会让部族里所有会织毛毡的女人还有能鞣制毛皮的人都组织起来”
老妈的话顿时提醒了李路,衣食住行人生四大必备,行的问题暂时不用考虑,可其他三样必须得搞好了,要不然在这高寒的地方会死人的,衣服李路倒是不太担心,他们黠戛斯人的服装多以貂、豸内为主。像自己所在的阿热这一支,据他所知他们大多冬天戴貂帽,夏天戴金扣帽,尖顶卷边;那些直属部民则戴白毡帽,用佩戴刀具的不同来区分等级高低。至于部族的哪些努力则穿皮衣而不戴毡帽,说到奴隶,现在的黠戛斯人逃回了祖地,那些奴隶早就没跑没影了
有老妈在,这衣的问题不大,可是这住,就很让他头痛了,就说现在吧,他李路的牙廷建在一座无名的青山之上,周围用木栅代替了中原地区的城墙。牙帐则是用毛毡做成,这就是史书上记载的“密的支”大帐,其他的族人则围绕大帐建立了一系列的小毡帐,听阿妈说,这要是到了严冬,他们就会住到屋顶用树皮覆盖的屋子里。
屋顶用树皮覆盖带着这样的疑问,李路去看了他的“冬宫”,不过看了之后差点没把他鼻子气歪了,这算啥房子嘛也就是他们这些人在苦寒之地习惯了,跟后世的毛子一样耐寒没冻死罢了,老子可不愿意住这样的地窝子。
李路,你不住这样的地窝子,那你想住啥房子,难不成你想住宫殿不成李路想住啥样子的房子,其实他早就有了主意,那就是老毛子们最喜欢的木刻楞,在李路上辈子生活的那个时空,华夏诸多“洋风”建筑中,有一种明显区别于其它建筑物的小型建筑,它是以老毛子的建筑样式和装饰风格为典型特征的建筑物,他们分布在东北的中俄边境,在那里人们延续旧称将这些带着明显老毛子风格的木屋统称之为“木刻楞”。
木刻楞是以木质结构为突出特征的俄式建筑形式,随着中俄边境的民间交流逐渐传入华夏,它承载着俄罗斯的老毛子们建筑在高寒地区的实用性,也保留了战斗民族的传统艺术风格。
李路前世的时候去边疆为战士们和边民服务义诊的时候,就住过这个木刻楞,要不然他也不会建造木刻楞的打算。这木刻楞的建造方法前世的时候,他就听=边民们讲过,不算太难,只有木材和铁皮就能建造起来。
在李路的印象里,那些被称作木刻楞的房屋又高又大,单一木材构筑的房屋,分为卧室、客厅、厨房和储藏室。木刻楞也有土木结构的,他们的住房都建在高高的台基上,墙壁很厚,多在半米以上。房屋呈四方形,房顶倾斜,有的上面还覆有漆着绿色油漆的铁皮,正门前有门庭和围廊,门内有过道,过道两旁是卧室和客厅。室内的墙角有土坯垒砌的火墙。有的人家是大型壁炉,外包一层铁皮,铁皮上抹一层黑油,俗称“毛炉”,是很好的取暖设备。室内陈设比较讲究,卧室摆放着木床或铁床,铁床栏杆雕有花草图象,给人以古雅之感。客厅里的桌椅多为圆形,也有方形的。虽是铺地砖,但上面又铺有地毯。
比较讲究的俄罗斯人在
第6章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上)
西伯利亚的秋天很短很短,往往是夏天刚结束,第一场雪就悄悄降临了,要不是李路领着族人拼了老命折腾,这个冬天他们定然熬不过去,不过在李路这不要腮的穿越者还有逆天外挂的帮助下,黠戛斯人不仅从大森林和谦河里弄到到足足能熬过整个寒冬而且还有富余的食物,而且利用丰富的木材在大小谦河交汇处建立了一座几乎全部由木刻楞组成的居民点,另外在李路的指挥下,黠戛斯人在忙完了木屋建造之后,全族上阵,将这些木屋用城墙围了起来,而且还按照汉地筑城的习惯,开了四座城门,虽然跟内地的那些大城不能比,但是在这塞北苦寒之地,已经算是一座不小的城镇了。
既然打算要对塞北进行彻底汉化,什么克孜勒阿劳坎之类的地名都给哥滚蛋。李路就毫不客气的把这座小城叫做西陵城,原因很简单,在这座城东边不远处,有传说中的李陵墓,作为李陵的直系子孙,李路重新修正了李陵墓,并以汉人的习惯在上面兴建了祭祀的封土堆,还立了一块石碑把老祖宗的功过都叙说了一边,最后李路还在上面写了一首诗,“阵入天骄愧将才,山头空筑望乡台。苏郎有节毛皆落,汉主无恩使不来。青草战场雕影没,黄沙鼓角雁声哀。那堪携手河梁别,泪洒西风骨已灰。”还好不愧疚的在下面写下“不肖子孙李路敬立!”几个大字,要是再有一个穿越客看到这首诗,估计人家会问,李路你要脸不要这诗是你写的吗这是人家元代大诗人萨都剌写的好不好李路这厮才不管这些呢,反正他是李陵的直系子孙,这首诗又那么应景,诗中对自己老祖宗陷身北国、报国无门的遭际深表了深深的同情,同时又对“汉主无恩”进行了谴责。再说这诗结构谨严,对仗工整,风格沉郁俊爽,也算是律诗中的上乘之作,他拿来用有何不可再说他这蝴蝶飘到了这个时空,只要他扇扇翅膀,以后还有没有大元帝国还两说呢。
进入了冬日的西陵小城被雪覆盖,一派的银装素裹,煞是好看,不过好看归好看,气温已经下降了不少,就算黠戛斯人再耐苦寒,穿着皮裘也有些冻得慌,但就是这样,族中的显贵还是走出了自己的木刻楞,去了城里最大的木刻楞,去觐见他们的大阿热,“各位,咱们在额吉河之战损失的太多咱们要发展,就必须拿出一个切实的计划来”李路也没跟他们瞎聊,就说了他召集他们来的目的,“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谁知道做买卖最难的是什么”
不过是原来的黠戛斯头人还是后来跟着李路空降而来的系统人高官都面面相觑,阿热这是什么意思那些原来的黠戛斯头人原来都是些蛮子,他们哪里知道什么生意经,不过系统人高官就不一样了,他们被系统都设定好了是纯粹的汉人,只不过有智力和等级的高低罢了,过了一会儿李路的亲兵头子李冉试着问道,“我王,最难得是不是第一桶金”
“没错,最难得是第一桶金,只要这第一桶金来了,就打开了局面,那钱就哗哗的来了”李路在主位上侃侃而谈,他的部下们尤其是那些原来的黠戛斯头人更是一脸的仰慕,别看他们的大阿热年纪幼小,可人家确实不简单,竟然懂得生意经,不愧是老神仙的嫡系子孙啊,李路没有注意到他的部下的表情,他继续问道,“那你们告诉我,这世上什么来钱最快”
跟李路同宗的李大同(这货的原名叫塔恰木连想也没想就开口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是打劫,打劫来钱最快了!”他话刚说完就被伊离老头给弹了个脑瓜崩,“阿木,你胡说什么,咱们是汉人,哪能跟那些蛮子一样”哎哟喂,伊老头,你现在进化成汉人死忠派了
“呵呵呵,阿木说的没错,就是抢,就是打劫,这打劫来钱最快了!!!”李路一挥手,让人抬过来一幅沙盘,拿起手中的指挥棒,叫过来自己的文武群臣,“你们看,这里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西陵城,在咱们的东南是仆骨和回纥,再往东南,是颉利和突利的东突厥汗国,西边是统叶护的西突厥,这些都是实力雄厚的大部族,咱们本钱小,惹不起,莫说是那些阿史那家的混蛋们,就是铁勒里的仆骨和回纥咱们也打不过这打猎咱们都知道冲着老幼病残,那谁是咱们恢复实力的猎物呢”
李路神秘的笑了笑,拿着指挥棒往沙盘上标着北海的大湖一指,“就是这里,这里有三个颉利的狗腿子,这三个货以前就跟咱们过不去,找了咱们不少麻烦,如今已经是严冬,他们一定以为冬日非常安全,就会放松警惕嗯,你们明白了没有”
“阿热,你说的是都播、弥列、哥饿支他们三个部族”伊离是个老草原,对于草原那可是非常熟悉,“他们可是阿史那的旁支啊,要是咱们动了他们,颉利他们一定会对付咱们的!”
“对付咱们他们想得美,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南边咱们的本家大唐已经跟薛还有延陀他们这些铁勒人联系上了,有他们在,颉利一时半会奈何不了咱们,再说了,我们这次是去打劫,又不是去抢地盘,
第7章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下)
“马车不行不行,连四轮马车都不是的马车在雪原上拉货那不是开玩笑嘛指望着人挑肩扛,更不行了,要是被回纥还有突厥人发现追上来,那就麻烦了!那该咋办啊”李路陷入了沉思,当他看到正在没心没肺的趴在滑雪板上任由大人拖着走的时候,他心里有了一丝想法,“对,就是他,老子的童年就是在它上面度过的!!!”
李路上辈子是地道的东北人,他的童年都是在乡下度过的,尽管他流落到了这个时空,但是他儿时的记忆依然是那么的清晰,他心里念叨的那个东西名叫爬犁,他小时候的冬天可以说就是爬犁上度过的。
李路前世的老家在东北黑省的黑龙江江畔,比他现在呆的西陵城还要靠北一点,那里和这里差不多,都是从冬到春,那雪啊跟永远不化似的。入冬以后,从第一场小雪开始,下一层又一层,有的像绒毛式的雪花籁籁落下;有的像绒球式的雪花串串飞下;有的像鹅毛似的雪花滾滾倾下。真是银练飘舞,玉树琼花,别有洞天;真是无边的冰雪世界,群山峻岭,千里原野,白桦林间,小小村落,都盖着皑皑的白雪,到处都是雪乡、雪村、雪谷,那童年、童景、童趣一幕幕地荡漾着,在李路的记忆里,是那么的鲜活……
回忆起来自己上辈子的童年,李路忍不住哼起了那首入耳即醉的《我爱你,塞北的雪》,自己也忍不住想起了前世小时候卧雪爬犁的桩桩往事。他大小就喜欢坐雪爬犁,就爱玩雪爬犁。许多童年的一些趣事已经淡忘,唯独雪爬犁给他的印象是记忆犹新的,那是一段色彩炫丽令人神往激情无限的时光。
李路前世的家乡地处北大荒林海雪原腹地,与俄罗斯隔江接壤的边境线上。东北有一民谣:“十一月,大冷天,跑爬犁,雪炮烟“。这里冬季漫长,嘎嘎的冷,零下二三十度,降雪频繁,天无三日晴,深深的积雪,正是雪爬犁用武之地。在这里居住的各族人们都与爬犁有着特殊的情缘,素有“东北爬犁,冰雪之舟“的说法。
爬犁在翻山越岭,穿林子,跑江套,出行、狩猎、载物中都比牛马车方便,每天可行二百余里。有一句民谚不是说过:“乌苏里,两大怪,汽车没有爬犁快,装水用麻袋”,这就是指雪爬犁。民间称爬犁是陆地上的船,冰上的车,与那些现代交通工具相比,速度和载重也是不遑多让。
要是喜欢老电影的人一定对雪爬犁并不陌生,在老电影《暴风骤雨》中看到于洋扮演的农村土改工作队肖队长,带领工作队员坐在马爬犁上,驶进东北解放区元茂屯的桥段。或者是在另一部老电影《林海雪原》中,一开场就是哼着小曲赶着马爬犁出现在观众的视线之中,还有那抗联战士驾着马爬犁,疾骋在林海雪原上的战斗场景,就是史诗级鸿篇巨制的战争电影《大决战之平津战役》里支前民工为支援天津前线使用爬犁运输弹药的镜头。
这些北国风光就是塞北边城冬天里的一首田园诗,一幅风俗画,写不够,画不够,看不够。一个小小的雪爬犁为东北百姓们度过了一个个漫长的冬天,作出了重要的贡献。爬犁的名称在不同民族中有不同称呼,又称扒犁、扒杆、拖拉、雪橇,满语称“法喇”,远处看似车,近处瞅似船。爬犁按牵引动力可分为人力爬犁,畜力爬犁和电力爬犁。按用途可分载人、载货与娱乐爬犁。载货的较大,也比较复杂,载人的小一些,也有一种轻盈巧小袖珍,供小孩玩的简易小爬犁,还有供接新娘用的婚礼彩爬犁,赫哲族叫爬犁轿,接新娘用的,给婚礼增添了喜庆吉祥的色彩。在与俄罗斯接壤的地方,还有一种爬犁脚上挂有铁瓦的俄式大爬犁。雪爬犁有马爬犁、牛爬犁、狗爬犁、羊爬犁、驴爬犁、驼鹿爬犁、四不象力量大,有耐心,又灵活,不怕寒冷。当今在著名雪乡旅游景区有现代电动爬犁等划雪器材。现在南方也建有旅游冰雪大世界,人造冰雪,当然与北方自然雪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么为什么叫爬犁呢因为这种工具很像田地里耕地用的犁杖,爬是指没有轮子,而能在冰雪上滑,看上去就像在地上爬行,说的既准确又形象。
爬犁是生活在北方冰雪世界中人们的主要运输工具。像东北还有西伯利亚这些苦寒之地一年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处于冰雪期,而户外山川沟野之间雪特大,往往填没了“道眼”,只有爬犁可以不分道路,只要有冰、有雪,便可在其上行走,靠的是动物的牵引。
做像样的马拉爬犁需要有名气的木匠大师傅,用两根柞木、桦木、或榆树木杆,树质较硬又有韧性的,老百姓所说的“艮”,木杆一丈长,一端用火烘烤,使其成弓形高高翘起,另一端平直,打上横杆,加上四个支柱,做成车厢,凿铆镶死,铆榫相接,放入水里泡浸上一宿,木头一涨,榫与铆接触严实,比铁钉钉的还结实,再铺上木板和杂草,还可以支上个睡棚,也叫暖棚或皮棚,棚内可放有火盆或脚炉,这样就可以坐人了。这样的爬犁需要一整天才能做成,要是做那种人拉的简易爬犁,
第8章 初战告捷
李路派出的探子终于带回了都播、弥列、哥饿支等三个突厥部族的消息,果然就跟李路此前猜测的那样,根本没想到在他们三个部族旁边有人在虎视眈眈不怀好意,他们三部落的俟利发们认为黠戛斯人已经被打的头巾深山老林,再无昔日强悍的战力,再说了这大冬天的,冰天雪地,马匹什么的根本加速不成,骑兵不能加速,就没有了机动力与突然性,那还谈什么战斗力既然高枕无忧,那防备个啥劲,还不如搂着滑溜溜的女奴睡觉生猴子才是正理嘛。
当听到都播、弥列、哥饿支等三个突厥部族毫无防备的消息,李路的第一反应就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既然他们一点警惕性也没有,那不给他们一点教训看来是不行啊。
“我王,还有一个消息要禀告您,在这三个部族里都发现了从数百到数千的数量不等的汉人奴隶,这些奴隶有男有女,哎,过得挺惨,大冷天的就靠着几块羊皮苦熬”带队的探马首领李松益是系统人,系统人被李路召唤而来的时候,就被灌输了汉人观念,所以小李同志看到自己的同胞在冰雪雪地里苦熬的时候,眼圈一下就红了
“李松益,你说啥这三个突厥部落里有不少的汉人奴隶”李路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是的,我王,有不少,哎,他们那个惨啊男的做苦力,女的,女的就更惨了,不仅要为那些蛮子们当牛做马,还要被那些蛮子欺负要不是我们人少,当时说不定就杀进去了”李松益握紧了拳头,“我王,阿热,这可是咱们自己人啊,赶紧出兵去救咱们的亲人吧”
“是啊,我王,作为塞北唯一的汉家部族,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寒冬里苦熬赶紧出兵救出我们的亲人!!!”
“阿热,我阿木的大刀已经饥渴无比了,只要你一声令下,阿木立刻带人屠了这三个贼人部族,保证杀他们个鸡犬不留!!!”
李大同刚说完,议事厅里的所有人都呼啦啦给李路跪下来了,“恳请我王(阿热发兵救出我们的亲人,惩治那些那些恶狼!!!”李路一瞧,哎哟喂,老纸的洗脑策略果然有效,越是金发碧眼的黠戛斯人喊得调门越高,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告诉别人爷别看金发碧眼,但祖上也是阔过的,爷也是汉人!
本来李路只是想打劫好让自己的部族回复下元气,这下好了,自己有充足的理由对着三个突厥部族下死手了,既然是汉人,那就应该把他们救出来,这绝对是刷名望收民心的好机会,可不能浪费了,想到这里,李路马上召集了全族,他要开战前动员大会。
望乡台上,李路看着台下整装待发的将士,还有准备支前和守家的男女老少,他高高的扬起了小胖手,对着他的臣民吼道,“都播、弥列、哥饿支残暴不仁,欺我汉人手足,此乃族仇血恨!”李路顿了顿然后说道,“这些手足同胞与我们有着一个共同的老祖宗,那就是炎黄二帝,他们被野蛮的突厥人掳掠而来,受尽了苦痛,你们说咱们能无动于衷嘛”
“不能,不能!!!”台下数万人不论男女老幼,不管是黑发黑瞳还是金发碧眼,都在大声的呼喊,“那你们说,咱们该怎么做”李路一瞧,这凝聚力不错嘛。
很快就有人带头高喊,“出兵,救出他们,把他们接到咱们这里,好生安待,纵然回不到中原故里,也好过当牛做马!”李路一瞧,哎哟,郭图,你很不错,哥记住你了!
“是啊,大阿热,他们受了那么大的罪,咱们作为那些汉人同胞在塞北的唯一血亲,一定能照顾好他们”伊离作为黠戛斯老人的代表也说道,“阿热,老臣建议您动员全族,为这些收了大罪的手族同胞搭建木屋,免得他们救回来之后,无处安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