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嘴炮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耿弇
朔天银枪直刺吴汉面门而来,吴汉心中大骇,忙提起铁戟硬接。一道脆响传出,耿弇手中长枪顺着铁戟侧面划过,锋利枪尖迅速在吴汉瞳孔之中放大。
危机时刻,吴汉忙是侧脸躲避。枪锋几乎紧贴着其脸颊,吴汉甚至可以感觉到兵器的凉意。
“哈!”
吴汉怒喝一声,再没有丝毫留手。
两人你来我往,眨眼间,竟已相战五十回合,难分胜负。
“大当家莫慌,某来助你!”
“保护大当家,快来人,保护大当家!”
吴汉的手下们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纷纷亮出长矛,围拢上前,意欲群起攻之。
“闪开,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吴汉怒目圆睁,厉声训斥道。
还不待吴汉话音落下,便只见耿弇手中长枪极为诡异地扫向身后。十几道闷哼声响起,围拢在耿弇身后的壮汉们应声被击飞出去,擦着地面擦飞十数米远,再站不起身,都捂着胸口哀嚎。
眼见耿弇没有下杀手,吴汉也是松了口气。再不去理会他们,全神贯注与耿弇交战。
高手过招,稍有差池,便会落得身首异处的凄惨下场。
此二人,俱都是天下一流名将。兵器劈砍在一起所发出的金铁交鸣声从未间断,直震得人耳朵刺痛。又斗五十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哗啦!”
耿弇突然将朔天银枪插在地面,尔后掌心用力,长枪如钻子般旋转起来,瞬间将枪尖处的泥土绞成一堆细碎黄沙。尔后长枪停住,猛的向前一挑,黄沙四溅。
吴汉猝不及防,双眸俱都沾染了沙尘,再看不清面前事物。只这片刻的迟驻,一道破风声响起,朔天银枪已是架在吴汉脖颈之上。
“你败了…”耿弇大口喘着粗气,沉声道。
这招,是李青山教他的。虽有些投机取巧,却总归棋高一着。
“你待如何”吴汉亦是大口喘着粗气,双眸紧闭问道。
“且随我来便是。”耿弇随手将吴汉手中大铁戟挑飞,上前两步,贴在他耳畔低声道:“将军莫要多言,只需吃些皮肉之苦…”
吴汉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你们几个,速去寻根麻绳来,将你们大当家绑死。”耿弇头也不回地冲身后一群壮汉下令道。
“你…休想!”
“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一起上,定能救回大当家!”
吴汉突然厉喝一声,下令道:“成王败寇,速取麻绳来!”
“可…这…”
“你们想我死吗”
此时,吴汉手无寸铁。耿弇若想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诺…”
不多时,吴汉被众人绑死。耿弇再度低声与吴汉耳语几句,尔后拽着麻绳,如押送牢犯般走向钱家府宅的方位。
……
钱家府宅门口,此时已是挂满白布。钱家宗族们俱都披麻戴孝,跪倒在地哭嚎。
今日,原本是钱之幽下葬的日子。一桩丧事尚未收尾,钱家族长钱之玮竟也一命呜呼,是可谓祸不单行。
钱飘谷俏生生跪在钱之玮灵位之前,美眸已然哭得红肿,配合乱糟糟的长发,憔悴万分。
李青山静躺在钱飘谷闺房内的床榻上,他虽仍旧四肢无力,头脑昏沉,却终归恢复了清醒。
李青山所中之毒,用医学术语来说,称之为黄病毒科虫媒病毒,即乙脑病毒,乃是一种侵害中枢神经系统的急性传染病毒。一般而言,患有这种毒素,死亡率仅有10%~20%。很显然,钱飘谷那毒针的毒性比之寻常,绝对要顽劣数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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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偷梁换柱
“吴汉,你可知罪”李青山怒斥道。
“某知罪…”吴汉低垂着脑袋,也不多说。
“来人,将他上衣脱去,杖责一百!”李青山手掌狠狠拍在扶手之上,似乎非常愤怒。
寻常人,至多只能抗下五十大板。杖责一百,那可是足以将人打成残废乃至毙命当场的。
“诺!”
士兵应命上前,娴熟地将吴汉衣衫解开,按倒在地。
“砰!”
“砰!”
两根手腕粗细的木板交替甩在吴汉脊背,只四板下去,吴汉背部已是血肉模糊,不忍直视。吴汉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打死他,打死他!”
围观的钱家族人们愤恨地挥舞拳头,钱飘谷眼见吴汉被打得如此凄惨,心中怒意也是稍稍释然。
“不够,太轻…太轻!这狗贼胆敢害死飘谷的亲人,罪无可恕…罪无可恕!伯昭,你亲自执刑!”李青山故作愤怒,指着耿弇大喝道。
“诺。”
耿弇躬身应命,将木板接过,狠狠甩在吴汉脊背。只听咔嚓一声,木板应声断成两截。吴汉咬牙出血,脖颈之上,青筋暴起。
“妈了个巴子…取铁棍来,给老子打!”李青山目光极为隐晦地扫了钱飘谷一眼,再度下令道。
耿弇随手将半截木板丢弃,换上一根铁棍,紧攥在手中。迟驻片刻,将之对准吴汉血肉模糊的脊背,狠狠甩下。
“咻~噗!”
刺耳破风声被所有人听的清楚,手腕粗细的铁棍狠狠甩下。一道血肉碎烂的声音响起,吴汉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却是头一歪,双眸紧闭,生死不知。【 …#免费阅读】
“杀得好!”
“将他的头割下来,祭奠族长!”
钱家族人们纷纷欢呼起来,认定吴汉已死,竟无人上前查探其鼻息。
不怪他们大意,耿弇这一下,绝对足以瞬间打杀一头公牛。人,又怎可能抗得住
“立刻将尸体拖走,莫让秽物沾染了灵堂。伯昭,将他大卸八块,剁成肉泥!”
“诺。”
耿弇将吴汉提起,大踏步走向院外。几个钱家族人本想用吴汉的尸体祭奠亡灵,却猛然听得一道痛彻心扉的哀嚎之声。
“呜呼?长(钱之玮表字),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烝尝!”李青山捶胸顿足,仰天大哭。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其灵位之前。
这一哭,情绪却是会传染的。钱家族人们纷纷跪倒,跟着哀嚎。钱飘谷双眼通红,再也握不住手中菜刀,直挺挺跪倒。
“呜呼?长,生死永别!朴守其贞,冥冥灭灭,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更无钱公!呜呼痛哉,伏惟尚飨!”李青山跪着一步步向前,抱着钱之玮的棺材干嚎,不见半滴眼泪。
……
耿弇离去钱家之后,先是以最快的速度奔赴钱家后山猎场,将吴汉脱得精光。尔后给他换上另一身衣衫,塞进麻袋,扛着他骑马奔赴南方。
在暴雪中策马疾驰良久,耿弇终于看见一个被废弃多年的砖窑。耿弇翻身下马,扛起麻袋大踏步冲进砖窑之内。
砖窑内有两名胡子花白的医师、一张床榻。角落处的火炉内燃有木柴,萦绕着一股刺鼻药味。
耿弇将吴汉平摊在床榻,头也不回地下令道:“快给他疗伤!”
“诺。”
两名医师不敢怠慢,将早已备好的药酒涂抹在吴汉伤口。动作异常娴
第七十六章 钢铁直男
渔阳郡位于上谷郡东南,相距不过百多里。有苍炎战马在手,往返一趟,只需两个时辰。
刘柄奉李青山之令,奔赴上谷郡通知钱之烽。
钱家族长及二长老相继过世,钱之烽身为钱家大长老,自然而然要回到钱家,料理后事,尔后接任族长一职。
钱之烽得知钱家发生的噩耗之后,不及更衣便翻身上马,冲渔阳郡疾驰而来。
“驾!”
钱之烽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吃痛,速度再度暴涨。大雪纷飞,刺骨寒风迎面而来,冻得他面红耳赤,牙齿不断打颤。他只穿有一件极为单薄的黑色衣衫,出门不及半柱香,其表面便被霜雪彻底覆盖,远远观摩,如一个雪人一般。
“老钱,接着!”
一道炸响自耳畔响起,钱之烽侧脸望去,只见耿况与刘柄不知何时尾随而至。
耿况裹着厚实棉袄,随手将一件狼毛衣衫甩在钱之烽背后。刘柄则将一个大木箱紧抱在怀中,一脸警惕。
“驾!”耿况勒紧马缰,胯下马匹虽略显老态,速度却分毫不慢。他赶至钱之烽身旁,劝道:“生老病死,俱都是人之常情。老钱,你也莫要太过悲伤。”
钱之烽神色阴沉,一言不发。
眼见钱之烽听不进去,耿况只能幽幽一叹,再不多言。两人在雪中策马疾驰,耳畔响起的,唯有那萧瑟寒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钱之烽被冻僵的脸颊突然露出一抹苦笑:“老耿,珍惜这段时日吧。或许…日后…我二人…再难以相见!”
……
钱家大院,钱飘谷闺房之内。
李青山将钱飘谷紧抱在怀中,伸手顺了顺她耳畔的发丝,劝道:“飘谷,别哭了,我会心疼的。你看看你,哭的跟个小花猫似的,丑死了。”
“呜…呜呜…”钱飘谷仍旧止不住抽泣,哭得梨花带雨。她将脑袋埋在李青山怀中,泣不成声道:“我…我叔叔从小就…就对我特别好…我…我大伯他…呜呜…呜呜呜呜…”
话说一半,小妮子眸中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唉…”李青山拍了拍钱飘谷的脊背,眼眸缓缓闭合,也不再言语。【…# ##最快更新】
“呜呜呜…青山…我…我怕…”钱飘谷娇躯不断颤抖,玉手紧攥着李青山的衣衫,哽咽道。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日后谁若敢惹我们家的小公主不开心,老子拿意大利炮轰他狗日的!”李青山揉了揉钱飘谷的小脑袋,笑着安慰道。
“小…小公主”钱飘谷仰起俏脸,一双通红的美眸迷茫望着李青山。
“你就是我的小公主呀…”李青山捏了捏钱飘谷的脸蛋,替她将眼角的泪拭去,宠溺道。
“你…你会娶我吗”钱飘谷脸颊羞红,变得无比紧张。
“会。”李青山回答的颇为干脆。
“什么时候!你要用八抬大轿来娶我,而且…人家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你得给我下跪求婚…”钱飘谷贝齿轻咬着红唇,心中悲戚彻底转化为惊喜。
“好,好,没问题。八抬大轿算个屁啊,老子特么专门给你弄三百…不,一千台花轿来。从今尔后,你便是我李青山明媒正娶的夫人,李夫人!”李青山勾了钱飘谷翘鼻一下,信誓旦旦。
“嗯嗯…”钱飘谷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再度依偎在李青山怀中。既悲伤,却又幸福。
“咳咳,飘谷…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为夫,可否先验验货啊”李青山干咳两声,咧嘴一笑,笑容略显猥琐。
“验…验货”
钱飘谷柳眉微蹙,可还不待他多说,李青山便直接低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吻下。刹那间,两条舌头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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