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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霸宠首席刺绣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耳叔
    仿佛将方才发生的不愉快统统都忘得干干净净。

    翟司然远远的见她把玩着手中的树叶,眼底的孤傲和防备渐渐褪去,透着几分清冽单纯。

    让他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画面。

    风和日丽,柳絮飞扬。

    那天,他站在自己几十平米的办公室里,俯瞰而下,就看到一个女孩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对着他公司楼下的喷泉许愿。

    她大概有很多很多的愿望,足足许了五分钟都没完。

    当她睁开眼,将掌心内的硬币抛进水里的那一刻,翟司然的心也跟着那一圈圈涟漪荡了一下。

    那是一双黑白分明,干净到如同一张白纸的眼睛。

    让人看上一眼,就能读懂她全部的心思。

    也是在那一天,注定了他与陆烧之间彼此折磨的开始。

    “辘辘”

    公交车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

    陆烧将手中的树叶放在自己刚才坐过的位置上,在车门打开的时候便上去了。

    可是在要投币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根本身无分无!

    司机带着犀利的眼神的盯着她:“没钱就下车。”

    这是最后一趟夜班车!

    陆烧不想求人,直接将脖子上的项链解了下来。

    塞进司机手里。

    “不用找了!”

    便寻了一个位置坐下。

    司机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项链,那可是钻石项链!

    不管真假,两块钱的公交钱总是值的!

    便将项链收进衣服兜里,关门开车。

    翟司然从暗处走了出来,确认陆烧已经安全上车,他也放心了些。

    ……

    陆烧坐在靠窗的位置,车上就只有她一个人。

    十几分钟后,车子驶进了闹区。

    中海城里灯红酒绿,高楼耸立。

    四年时间,变化不大。

    但依旧冰冰冷冷,人情淡漠。

    等回到公寓后,她已经累的不行,赶紧上楼泡了个热水澡。

    她躺在浴缸里,浑身潮红。

    眼前白雾氤氲,眯着人眼。

    她身子渐渐往下缩去,闭住气,将自己闷进了水里。

    眼前波光粼粼,像有无数个小光圈打在自己身上,越来越强……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医生和护士围在自己身边。




第9章 陆烧被撞
    鲁宁略显尴尬,竟然自己往枪口上撞了!

    “当然不是,我担心你而已。”她赶紧扯开话题,“对了,今天要去看新办公室。”

    “办公室”陆烧不解。

    “昨天你离开之后,d&m那边说,为了这个项目单独准备了一个办公区,在朝阳区那边,我们团队的人都会过去,我已经定了时间,十点。”鲁宁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表。

    陆烧却眸子轻转:“不去。”

    鲁宁顾及:“这样不好吧”

    “难道你忘了昨天他们在会议室里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了合作才刚刚开始就想处处压着我们,我们可不能示弱了!否则,这半年里有我们苦头吃的。”

    陆烧将全局看得比谁都透彻。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她与苏云烟那般的关系!

    对方不将自己置之死地是不会罢休的。

    所以,她要棋先一步。

    鲁宁虽然年轻,可跟在陆烧身边三年,或多或少也学到些圈子里的黑黑白白,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们要一直耗着”

    陆烧笑了笑,将脚边趴着的小九九又抱了起来,走到水吧处,一边拿出牛奶往杯子里倒,一边说:“d&m设计部的初期稿早就已经出来了,现在正是需要我们配合做样品的时候,如果我们一直耗着,样品出不来,下一步就没法走,他们就会干着急,到时候自然就会先示弱了。”

    “那万一,他们终止合作呢”

    “你觉得会吗”

    法国著名柯兰尔刺绣坊的首席官,这个头衔足以让整个中国市场挤破头脑的抢她。

    d&m一旦放手,就等于失去了一块主心骨!

    把好不容易谈成的合作就这样放弃掉,从来不是企业家的风范!他们只会迎刃困难,流血流汗的往前冲,而不是绕道而行!

    鲁宁恍然过来!

    今日在陆烧身上又学了一招。

    陆烧把倒出来的牛奶放在小九九面前,母爱泛滥的看着它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

    随后,她出了一趟门。

    6月末的天,清冷舒爽。

    天下着蒙蒙小雨,微风掠过,斜飞如丝。

    陆烧去花店里买了一束花,打车去了墓园。

    她撑着黑色的雨伞站在一处墓碑前,碑上贴着一张黑白照片。

    逝者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

    即便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也掩盖不住他多年游走商场的叱咤气势。

    他叫陆文南,陆烧的父亲!

    当年陆氏集团的董事长。

    然而,随着公司破产,陆文南入狱,陆烧也从豪门千金一夜落魄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的烫手山芋。

    昔日风光不再,她尝遍了所有的人情冷暖。

    甚至在无数的唾骂声和白眼之间苟延残喘的忍受着。

    那个时候,没人会给她雪中送炭!

    哪怕是一杯热水!

    她依稀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去监狱探望父亲的时候。

    陆文南穿着蓝白相间的囚衣,风采不再,胡子邋遢,眼神憔悴,他隔着面前的玻璃窗在电话里跟陆烧说:“小烧,爸爸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可公司欠了好几亿,已经有三个人跳楼了!现在能解决这一切的人,只有你。”

    是的,只有她!

    所以,当年只有19岁的她,主动爬上了翟司然的床!

    而不幸的是

    ,一个月后,监狱打来电话,告诉她,父亲在牢里去世了。

    她赶去的时候,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

    好在,翟司然出手解决了陆氏的2亿外债,但她也不得不沦为他的床笫之欢。

    把自己的青春积压在了那两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光里。

    她将思绪从过去的回忆里抽离出来,朝陆文南的墓碑鞠了三躬。

    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

    一声“爸”也没喊!

    祭拜完离开,她在返回的途中却发生了一场小车祸。

    无非就是两车相撞!

    她磕破了头,流了点血,被送到了医院。

    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擦伤!



第10章 不问自取视为盗
    这四年来,何小文从不在陆烧面前提及有关翟司然的任何事情。

    甚至连名字都不提。

    如今,陆烧回来了,何小文憋在心里的话到底是藏不住了,她小心询问:“你们,见过面了”

    陆烧淡淡的点了下头。

    对她而言,翟司然就是根刺!

    当那根刺一半在皮肉内,一半在皮肉外的时候会让人疼的痛不欲生,但当刺狠狠扎进皮肉内,就不会再疼。

    翟司然的这根刺,便是扎进她皮肤里最深的那一根。

    可提,可讲。

    何小文问:“然后呢”

    陆烧迎上她担忧又有些好奇的眼神,说:“我跟他现在是合作伙伴,没有然后。”

    她将自己和翟司然的关系安置在了“合作伙伴”上,不带半点商量的余地,以及任何发展的可能……

    “所以这半年,你都要跟他一起共事了”

    “按理说,是这样!”

    “烧烧。”何小文眼眶一红,突然握住她的手,说,“如果他敢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出气。”

    虽然她能力不足。

    但勇气可嘉!

    何小文陪了她一整天,下午因为要去接小卢比不得不走了。

    晚上,陆烧就一个人待在病房里。

    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她让护士给自己找来一本画本,安心画起设计图案来。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除了绣工精湛以外,设计纹样图案也是一流。

    这也是她要求d&m设计的纹样在定稿之前必须给她过目的原因之一!

    由于太累,她画着画着,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手边的画本却不知去了哪

    护士告诉她,说是昨晚有位年轻的先生来过,或许是他拿走了。

    “那他人呢”

    “今天一早就离开了。”

    “知道他是谁吗”

    “不清楚,但他在你床边坐了一晚上。”护士说。

    坐了一晚上

    陆烧在中海根本不认识几个男的!

    除了……

    怎么可能!

    她也没时间去调监控,便只好算了。

    中午的时候,鲁宁来接她出院。

    回到公寓,鲁宁就说:“陆烧姐,d&m那边从昨天到今天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说让你去公司一趟,聊一聊样品的事。”

    陆烧坐在沙发上,笑了一下:“这才一天时间,他们就耗不起了”

    “那现在怎么回复”

    “就说我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好,让他们等。”

    “得有个具体时间吧”

    陆烧绯红的唇轻勾:“就说尽快!如果他们再问的话,那就让他们的苏总亲自来找我。”

    苏云烟向来高傲自信,除了在翟司然面前以外,她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可陆烧的为难之计显然是要苏云烟则二选一!

    若是来了,便是率先示弱!

    若是不来,工作就会一再耽误,到时,她无法向翟司然交代。

    这两条路,无不荆棘遍地。

    可让陆烧没想到的是,苏云烟没来找自己,翟司然的电话倒是来了。

    “晚上七点,御海餐厅。”

    这是接通电话后,对方蹦出来的第一句话。

    什么时候人与人沟通是这样的模式了

    “什么”

    “我会派车去接你。”

    他惜字如命到撂完这两句话就挂了!

    陆烧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愣了好一会。

    最后冷笑了一声。

    她想,或许他是打错电话了。

    可是下午六点,翟司然派来的车准时出现在了她的公寓门口。

    她才知道,那家伙是来真的。

    可那车,她是万万不能上的!

    稍后会发生什么事,更是无法预料,毕竟,翟司然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而她的顾虑和担忧,翟司然早就算准了,他吩咐司机拿出一张照片给她。

    照片上,是她昨晚在医院丢失的那本画册。

    上面的图案还是个半成品!

    “翟先生说,等你到了就把这张画还给你。”司机传达意思。

    所以,护士口中的年轻先生,是翟司然无疑了!

    还坐了整整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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