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上位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伊茹炘
说完,他抱着小嘟嘟率先走出了房间。
魏千落这才发现,小萝莉身上,居然穿着一件白色的公主裙。
裙摆间的白纱,随着刘景煜的步伐,在夏凤中轻轻飘舞。
这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节奏嘛
恍惚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润的略有些细纹的手拉住。
侧脸瞧过去,她看见师父慈祥地看着她。
“走,落丫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刘老太太说着,一手拉着魏千落,一手扶住轮椅,与秋妮一道,往“俪山简影”的泳池边走去。
此时,已近中午十二点。
泛着波光的游泳池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个小小的泳圈,池水清澈透明,一眼便能见底。
池边摆着几套桌椅,各自配了一把白色的太阳伞为它们遮挡住了阳光。
泳池的不远处,有一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
草坪上,立着一个椭圆形的拱门,上面攀爬着开满蔷薇花的绿色藤蔓。
刘景煜走到拱门前,将嘟嘟放下,小萝莉一落地,小手立马就朝拱门上的蔷薇花摸去。
“嘶,小心!”他阻止道,秀眉紧锁,“这花虽然好看,却长满了刺!”
然后,他转身看向朝这边走来的一群人。
魏千落和师父、秋妮三人远远地落在最后,“今天是子渊和含烟的婚礼,”身侧,刘老太太喃喃说道,“欠了他们七年的婚礼!”
闻言,魏千落诧异地看向她。
刘老太太朝她微微一笑,秋妮推着她往男宾亲友区走,魏千落没有跟过去,她尴尬地站在被左右两边的椅子隔出的过道里,不知自己该如何站队。
偏偏这个时候,刘景煜朝她看了过来,见她傻站着,嘴角不由得牵起一丝冷笑。
“落落,这里呀!”
魏千落闻声扭头,却发现潘爱玲小鸟依人般地挽着柳教授的胳臂,走在她后面的吴溪溪像个孩子似的,欢快着,不停地朝她招手,示意她往女宾亲友团走。
还没等她迈开脚步,吴溪溪已经冲过来,出手拽她了。
待她在吴溪溪身旁坐定,潘爱玲这才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也是昨天你回家后,才知道有这么个事情的,听说他们两人很多年前就已经订婚了,中间由于一些误会导致分手。那个孩子,是含烟在国外的教堂福利院里发现的,因为怜其与自己一般孤苦伶仃,所以收养了她。”
“这些年,子渊哥一直在找含烟姐,还发动了身边的亲朋好友一起帮忙,具体的情况,下来给你讲呀!”吴溪溪说完,禁了声。
魏千落顺着她的目光往拱门看去。
一场极简主义的婚礼正在上演。
刘景煜微咪着双眼,看着拱门下的一对新人,脑海里闪现出两年前,自己的那场沙滩婚礼,不由得四处寻找魏千落的影子。
当他在吴溪溪身侧,瞧见专注地看着一对新人的魏千落时,心里涌出一股子怒意和酸楚。
随即,他便迎上了她的双眸。
四目相交,暗自伤怀一番,却又各自挪开了视线。
魏千落看到刘景煜冷若冰霜的脸,无端生出一丝愧意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误会他了。
可是,两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无法释怀,更不愿靠近。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她更加信奉‘
第203章 柳含烟其人
闻言,魏千落诧异地瞧着吴溪溪,等待着她的下文。
“这话还得从柳教授搬到我家隔壁之前,说起”
原来吴溪溪家人初识柳教授时,他的妻子,柳含烟的老妈因病去世已近十年了。
因为柳含烟的妈妈跟刘氏长女刘舒诗自小好闺蜜,两人又是一前一后结婚生子,加之孟子渊年长柳含烟两岁,两家的孩子打小便是两小无猜。
柳含烟丧母之后,刘舒诗待她更加亲近了,一门心思想着要替闺蜜将女儿抚养成人。
所以,柳含烟不仅跟孟子渊青梅竹马,跟刘家另外两个孩子刘景煜和余子赫也很熟络,甚至被他们视为家人。
尤其是刘景煜七岁身体康复后,四人更是好得不分彼此。
直到柳含烟不知何故,得罪了孟子渊的小姨,余子赫的妈妈刘舒雯。
她四处挑拨离间,造谣生事,说柳含烟看重刘家财势,爱慕虚荣在刘家三个男孩子之间游刃有余,致使三人都喜欢她,抢着要娶她为妻。
柳含烟出国留学后,她又借故出差,跟了过去,拍回一些柳含烟参加公益活动与人亲密攀谈的合影,又利用当地一位贵族对其张开疯狂追求之事,无中生有,哄骗与含烟相恋多年的孟子渊,说柳含烟贪恋那贵族青年家的爵位和金钱,已经与其悄然结婚。
柳含烟知晓这些对自己莫须有的中伤之事时,已经是半年以后的事了。
她原本就心高气傲,如今见自己最爱的家人们居然误会自己,当然也不愿出面澄清。
于是,毕业后她便留在了国外,因为感同身受,她还从当地教堂的孤儿院里,收养了一位华夏裔孤女,小名嘟嘟。
这段经历,后来又被刘舒雯加油添醋,造谣柳含烟是有怀有生孕后才胁迫对方迎娶的。
至于为何刘舒雯会对柳含烟怀恨在心,做出如此荒唐的坏事来,又有很多种说法。
吴溪溪讲到这里四下看看,说道,“其中之一,便是刘景煜有一次开玩笑,说柳含烟长得挺像他梦中的一位女子,说不定将来会娶她为妻,让她当上刘氏的当家主母,问她当家后,首先会拿谁开刀”
“你知道是谁嘛!”吴溪溪捂着嘴,窃笑道。
“难不成就是子赫哥哥的老妈刘舒雯所以对方才会先下手为强!”魏千落漫不经心地说道。
“you got it!”吴溪溪调侃道,“呀,我家落落真聪明!”
“这么狗血我胡猜乱猜都能蒙对!”魏千落不由得瞪她一眼,“这些你都是胡编的吧!”
“怎么会胡编呢,刘舒雯在刘家,本来就很风横跋扈,家里人瞧着她是老小,都让着她宠着她,但是小辈们怎么愿意她再如此无理取闹下去呢”
“所以含烟姐才会一时心直口快,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自然就传到刘舒雯耳朵里了,所以,然后,jt so so!”吴溪溪说着,耸耸肩。
见魏千落若有所思的样子,吴溪溪又接着八卦起来。
“知道在刘家的人里面,谁最不相信含烟姐是贪慕虚荣之人吗”
魏千落看着面前的小八婆,本想酸她几句,又抵不过自己对这件事儿的好奇心,挑挑眉,说道,“继续!”
“当然是国民超偶煜少啦!”
吴溪溪见魏千落没有猜出来,嘚瑟地晃晃脑袋,又说,“他对柳含烟挺愧疚的,心想若不是当初自己的胡闹,自家小姑也不会使坏,拿柳含烟开炮。”
“所以,他这些年在找寻含烟姐和弄清事实真相方面,下了不少功夫。”
“不过,他自己也受这件事儿的困扰,特别是那些无良娱记,硬要将含烟姐和他凑到一块儿!听说,他曾经有一位圈外女友,就是因此误会才分手的!”
吴溪溪悄声附耳对魏千落讲了一件事儿,后者闻言,心里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两年前,刘景煜查出当年的事情真相后,又派人找到了柳含烟的下落,并替她赶走了那个一直阴魂不散,她搬哪儿就赶到哪儿去继续纠缠的那个贵族青年。
“为此,煜少一定花了不少钱摆平这事儿吧,听说他把那个混蛋收拾得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呢!”
“小溪姨妈!”吴溪溪说得正起劲儿的时候,一双小手拽了拽她的裙裾。
回头一看,是嘟嘟这个小萝莉。
“干嘛呢!”吴溪溪俯身看向嘟嘟。
“祖奶奶有事儿找这位小姐姐呢!”嘟嘟说着,指指不远处正朝这边看过来的刘老太太,又指指魏千落。
“等等,姨妈怎么觉得你这称谓有点混乱呢!”吴溪溪说道,“你叫我姨妈,却叫她姐姐!那不是”
魏千落闻言,白了她一眼,拉着小萝莉的手,“嘟嘟呀,你得叫我落落阿姨呢,我跟你姨妈可是同学哦!”
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对华夏这些辈分实在搞不清楚,大眼睛骨碌碌直转,愣了老半天,才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落落阿姨”。
魏千落将小萝莉牵到吴溪溪身旁坐着,转身取了“百鸟朝凤图”,便和秋妮一块儿,将老太太往书房里推。
进房的那一刹那,她猛地瞧见刘景煜正坐在书桌上练习书法,身子明显顿了一下,想着真是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怎么,就这么怕他!”刘老太太暗自觉得好笑,指指沙发边的茶几,示意秋妮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
魏千落听到师父的话,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余光瞧向刘景煜,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便径直将绣品铺在了茶几上。
刘老太太戴上了老花镜,师徒两人头挨着头,趴在茶几上开始研究起来。
“喏,你此处的针脚略有些紊乱,怕是当时心不在焉吧!”刘老太太将食指在某处点了点,有些严厉地对她说道。
魏千落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嗖的一下子盯住自己,直感背脊涌上一层寒意。
“刺绣跟练习书法一样,你瞧着你自己,都是刺绣师父了,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吗!”刘老太太明显话中有话。
只听见书桌那边,有人起身,往书柜走去,不一会儿,传来了翻阅书籍的声音。
魏千落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刺绣作品上,刘老太太又仔细查看了其他区域,未见有瑕疵,便从鼻梁上取下老花眼镜,说道,“倒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落丫头,你若是这般心神不宁不能自控,恐怕还需要好好打磨打磨才能真正出师呀!”
魏千落点点头,伸手把绣品卷起来,突然,身侧传来某人的呼吸声。
她猛地一扭头,却见刘景煜目光炯炯地看向自己。
“有,有事儿”她心里涌出奇异的感觉,却见刘老太太的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游走。
“我看一下可以吗!”刘景煜指指魏千落手里的“百鸟朝凤图”,问道。
魏千落沉默着,将绣品递给他。
刘景煜接过绣品,背着阳光举至面前。
魏千落的这副刺绣,虽名为“百鸟朝凤图”但是,用色并不浓艳,就连鸟中之王的凤凰,色调也略显清淡。
刘景煜看到这里,秀眉微挑,问道,“这凤凰,看着倒是清纯的很呢!”
闻言,魏千落眼眸微沉,答道,“这是按照委托人的要求,色调刻意选得偏浅,对方更注重凤凰一身的贵气,以及百鸟的膜拜神情。”
刘景煜听到此话,眼眸收紧,眉眼间竟有些诧异。
“你这表现手法,倒是挺新奇的!”
他此番质问后,倒是想起了近期接拍的那部古装电影,与他搭戏的,便是享誉海外的华夏影帝陈先生。
此人曾经向他提及过,有些情节的演绎,并非需要那种刻意的渲染,只需表演者举手投足间传播出某种意图,便已足矣。
难道
他看着面前的“百鸟朝凤图”,又想起陈先生喜好收集一些即将绝迹的“非遗”文化作品,又问,“你有这位委托人的电话吗”
“可是这些涉及客户的,我不方便透露的!”魏千落轻言两语,就把刘景煜堵得哑口无言。
两人在刘老太太面前僵持着,可是后者这个老姜却没有任何想要缓和气氛的想法。
“落落,你不是晚上有课吗!”
午餐后与魏千落八卦了许久,又陪着嘟嘟这位小萝莉在孟子渊的植物温室里玩了一会儿,吴溪溪这才发现离魏千落上课的时间已经很近了。
这才闯进书房里,提醒着她。
原本无语的两人,闻言,都回头看向她。
第204章 他只是我的一位老客户!
话音刚落,便见他摆摆手,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心碎而已!”
魏千落现在装傻的功夫倒是一流。
她佯装没有听到国民超偶煜少的话,将注意力转移到手机上,翻看起“玲落国风社”客户发给她的信息。
刘景煜见状,脸色逐渐阴沉。
真是心狠!
他暗自思付道,两年多以来,他刻意在很多场合寻求“偶遇”,在她面前故作冷漠地飘过,无非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可她倒好,目不斜视,正眼不瞧,连招呼都不愿意与他打一个。
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和她之间,可是应有多少恩情了
“我到了,”魏千落见他轻车熟路地将她径直送到了补习班的上课地点,心里虽然很是惊讶,面上却还是故作镇定地与他告别,“谢谢,煜,哥哥!”
“不客气!”刘景煜慢条斯理地朝她摆摆手,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重新发动汽车,往机场驶去。
车子,他会将它停在机场的停车坪里,几个小时后,估计司徒炜会派人将车替他停回“俪山简影”。
魏千落搬走后不久,他也搬离了京华时代银座,只要是拍摄间隙回到京都,他就会住在“俪山简影”。
那里,是他遇见她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要了她的地方。
自从她离开他以后,他就总觉得那个房间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那种带着茉莉花的皂液香味儿,清清淡淡的,就像她一般,除了俊丽异常的容颜,其他地方,都很清淡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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