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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回北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灰头小宝2

    李建由摊手道,“这就不知道,他根本没宣扬,低调的回城后,又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这些消息是现在州衙方面确认了赵大人归来,确认了战果后,刚刚一刻才对外公布的。这振奋人心的文告张贴出来后,百姓围观是围观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学生刚刚都还在南门文告旁边,义务帮忙把文告解释给百姓听呢,好累人。”

    张纪?神色古怪的想了想道,“现在呢,知道他的小白文好在什么地方了吗,知道为啥他的欢乐三国的读者量有你三千倍了吗”

    李建由一脸黑线,寻思那小子文笔不行,他是想不小白也不行的。

    然而,最近李建由自诩是和他一伙的,还觉得倍觉有面子,此外当着张纪?的面也不好意思说他没文化。事实上小赵他泥瓦匠出生,文笔粗糙是粗糙了些,但是话本写的那是真好看的。另外张纪?对他的评价虽然有个人情绪,但道理是有些的。

    李建由又投其所好,“首先赵兄是在下哥们,他对池州所作出的贡献不是假的,必须加以认可和宣扬。其次,虽然先生对他的水平评价也算得是客观,但学生就是对他的小白文笔接受不能,这不是嫉妒是性格所致,改不了。”

    张纪?白他一眼,“你说反了,你相反喜欢他的小白故事别以为本师不知道,你相反是羡慕嫉妒他对吧”

    李建由有些尴尬,好在又机智的猛拍自己脑壳一下道,“竟是被先生识破了,果然,知我者先生也。”

    张纪?很无奈,摇头笑笑了事,反正现在心情好,并且这货自来就这德行,相比起来他比王黼苏在方那些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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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张纪?的信
    之所以怀疑和应俸局有关,是因为户部侍郎张叔夜很确定,明显多出来的那部分是官银,成色上相当容易分辨。但这个年景的炼银工艺技术掌握在官府手里,叫吹灰炼法。

    就像好的弓,以及神臂弩民间轻易造不出来一样,如此大规模、相对于这时代的尖端工艺,那基本不可能被摩尼教突破并熟练掌握。事实上他们要是有这样的技术和才能和执行力,还当什么邪教徒,早就可以进京、在工部或者匠作监军造监做高级技术官员了,专门考类似的制科也可以。

    于是虽然没证据,但对此张叔夜的私下结论是:有非常强势且通天的官府机构,和东南这条银铜黑幕卷在了一起。

    这事除了有张叔夜的推测外,还有龙游县一个骨骼惊奇的知县专门对户部秘密上书,也陈述了摩尼教那非常不寻常的宗教活动。

    这人名叫宗泽,之所以算他骨骼清奇,是因为南方大部分人眼睛都瞎了,他是唯一提及这些的有一个知县。

    众所周知,这个时期没有根基的文弱书生在东南做官有多艰难。可惜,这个宗泽奇葩的在于有点像赵诚,积累只能算还行,但持有枪杆子思维,所以这书生在龙游县这些年,拉起了属于他自己的队伍,竖立了属于他的名望,正式把县丞主簿县尉这些地方官给镇住了。

    于是宗泽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管什么就可以管什么。

    事实上他见不惯的就会直接开骂。他当时就是以骂皇帝和宰相而得名的,不但没栽,相反因此让他名声大起,在水平一般的情况下照样同进士出身了。这也算是宋代的一大奇葩之处,基本有名声就有一切。

    当然了,既然宗泽这家伙都说三道四了,就此也别指望能升职,宗泽就此困死在地方上做万年知县。

    又因此,宗泽他不抱有任何升职的指望,反正当年皇帝宰相也都骂了,为此背负名声和代价到了现在,于是他更属于站在水里不怕雨,更是什么都敢说敢捅。所以他把摩尼教的问题捅上去了。

    到处捅,一直都没人鸟他,无一例外的是回文呵斥:胡说八道,捕风捉影。

    最后,嘿,同是酷吏的张叔夜接到了宗泽的文书,就所有的事不谋而合了。

    说穿了,这就是张叔夜张克公不遗余力推动无为军进池州的原因。距离很近,如果能就此解决池州问题,不但大幅缓解户部缺铜局面,也能坐望整个东南,进而经略睦州、杭州、越州计划。

    现在看无为军也是棒槌,但很无奈他们已经算是勉强能用了,怀疑东南官府强力机构和邪教徒土匪卷在一起的现在,张叔夜怎么的也不能接受江东军或者两浙军系进池州。

    关于这些,就是张纪所了解到的父亲张叔夜的全部计划和蓝图,暂时处于绝密阶段。

    事实上乱世出英雄,很明显黄文炳志大才疏不堪大任,现在张纪实地考察下来,觉得赵诚其实是比宗泽还适合的人,是真正能帮父亲处理南方财政乱局的中流砥柱,唯一麻烦的在于,那诡异书生和蔡家的纠葛比较复杂。

    怎么平衡好,怎么让张叔夜尤其张克公信任这个蔡家系、又像鹿又像马的人,是个高难度技术活。

    除此之外鉴于情况复杂,赵诚不止一次在各种场合定论摩尼教是邪教。假设摩尼教真和“强力官府机构”有瓜葛,赵诚又实际等于打了睦州府和两浙路帅司的脸,那么他在政治上的麻烦很快就会来。

    基于这个认知,张纪嫌弃李建由打情骂俏耽搁时间,于是赶走了。现在正在提笔急书,对父亲张叔夜陈述一些事,顺便是推荐。最后是:请父亲无论如何帮赵诚顶住接下来的政治性麻烦。

    “他乃是纪所见过真正最具帅臣气质,最有执行力的人。若还有人能解决当下东南危局者,他的可能性最大,望父亲谨记此点。勿要太纠结他和蔡家走近的事。关键在于和蔡家一起的人、他不等于和蔡家的品质一样,此点上必须给予客观和谅解。另外就是还需要一点点赌大小的运气,诚如皇帝无论精明与否,也需要一些运气和老爷对赌‘来年风调雨顺’一样的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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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思春
    不好意思晚了些,稍后还有一章

    “赵诚!”

    身后忽然一声呵斥,转身看是蔡文姬。

    赵诚一阵头疼,“喊你就好好的喊,一惊一乍的,喊我名字像是骂人一样有意思啊”

    “你来这里干什么”蔡文姬调整了一下语气。

    “来接陈美娘,早前不是托付给你了,难道你真想绑架她啊”赵诚道。

    “谁想绑架她了……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怎么你们神神秘秘的,她不说,裴知县也不透露。”蔡文姬好奇的道。

    赵诚神色古怪了起来,“汗,你怎么什么都想管”

    “其实……我也不是很关心这事,主要是家父有些关心,便让我来问问看。”

    蔡文姬有些言不由衷,并且顺手把蔡攸给卖了。

    “……”

    赵诚倒是隐约知道他们意思了,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这谈不上是坏事,只是说会把所有事变的更加复杂一些,所以赵诚才为此皱眉。

    “快说啊!”

    蔡文姬比较关心的追问。

    “这个……说起来她和我就是那种关系啦。”

    赵诚有些尴尬,“不过老裴不赶走你,你也查不到什么,因为我们没名分,她不要。”

    蔡文姬显得有些碉堡,不但不生气,还有些又惊又喜的样子,再次偷偷打量了他几眼,又低着头。

    喜是喜在,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只要他没正妻,那么其实他到底有多少个暖床妹子都不毫不重要。惊是惊在,原本以为这小子不好这一口的,他却很猥琐的压迫了一个妹子在家里暖床,还不给人家名分,品质上像是有点坏坏的

    “你怎么那么坏啊”

    少顷蔡文姬说了这么一句。

    赵诚不想扯犊子了,整个的严肃了起来,一摆手道,“你这乃小儿之见,不和你说了,快些放了陈美娘出来,我要接她回家了。”

    蔡文姬不禁又被气到了,很想把他按在地上噼里啪啦的打一顿。

    不过她决定从今天起做一个有修养的女人,这乃是奸臣老爹吩咐的大家闺秀仪态,想必忍他个七八次后,就会成为一种习惯逻辑,汗,这是他《欢乐三国》中植入的一种理念。

    赵诚带着陈美娘和陈阿宝离开后,蔡攸也从某个角落走了出来,捻着短胡须,神色难明。

    蔡文姬故意跺脚道,“爹爹,你看到了吧,他都有陈美娘了。”

    “这有什么打紧的。”

    蔡攸嗤之以鼻的模样一摆手道,“有了这样的经验后才会对你更好,你才会更幸福……”

    “爹爹,你简直是胡说八道!”蔡文姬道。

    蔡攸这才有些尴尬,停止了瞎扯,“这些以后再说好了,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关于这事为父也未必说了算,要看你爷爷什么心思。”

    蔡文姬觉得他们简直就是一些奸商,而自己像是一件货物似的,又好奇的道:“等爷爷说话,那得什么时候”

    蔡攸恨铁不成钢的道,“你激动个什么,这春天都还没到。以你爷爷的脾气而言,会等到池州战役有眉目时。”

    “所以你明显没有看过欢乐三国对吧”蔡文姬神色古怪了起来。

    蔡攸有些好奇,“的确看不下去那种小白文,怎么了”

    蔡文姬却是始终在追看他的小白文,说道,“等到了那时,他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啊,在他小白文中那叫追涨,利润没多少还风险大,我就变成下嫁了。”

    “”

    蔡攸不禁觉得自己也落伍了,但听起来还是有些道理啊。

    从市侩角度说,主要是有张纪?这么个不定因素存在,这些事的确有隐患。现在,的确是让那小子入赘的机会,到得一定时候,虽然未必有女儿说的那么夸张他尾巴翘上天,但也就真的是下嫁了。

    “然而仍旧要等等看,现在池州一团乱麻,谈论这些事很贻笑大方!”

    蔡攸转身进入了书房,不理会她了,这不是要先渡过这个凛冬后,才是春天吗,春天都没到她激动个啥……

    “美娘,蔡文姬虐待你们了吗”

    很久时间没见到了,回到那间落魄小屋后赵诚找些时间故意和她说话。

    闲不住的美娘又开始摆弄阵线活了,一边弄一边摇头,“她是小姐,脾气大,但人不坏,没虐待。”

    好吧,美娘这话说的很聪明,肯定也是事实。

    这么说的意思么,肯定是给了她一些气受了,但这些东西真的也无法认真,别说她,往前有一阵子赵诚都是官了,也无数次被她弄的处于无比尴



第193章 坑人的勾当
    “下官参见通判相公。”赵诚进来后躬身见礼。

    “赵诚啊,你整的一手好人,可恶可恨,睚眦必报是吧”黄文炳指着他惨笑道。

    “可这次不关我的事……我这也正在懵逼呢。”赵诚也是有些尴尬的。

    “你好好的说,若非你怂恿,那张先生何故这时追着一个战场归来重伤的秦明不放”

    黄文炳气急道,“若不放他,就等于要责问,到底谁给他的授权不听你命令对吧到底为什么出现‘他在不听你号令’时参与陵阳山之战,且战败了对吧”

    赵诚迟疑少顷,指指旁边的座位道,“要不,先让下官坐下喝口水”

    “少来,还想喝茶,赶紧的给本官说清楚,你到底什么心态”黄文炳怒道。

    赵诚只得继续站着,“好吧纪?先生的确有些把决策层架在火上烤,但难道她议论的不是事实”

    黄文炳道,“你少来这套,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成王败寇,你的确赢了,你的确是对的。但现在还牵连了一个何志在其中,你到底想玩多大你就是想让本官难堪对不,你不服气当时本官默许解除了你的部分指挥权”

    “下官当然不服,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朝令夕改对当下的战争局势毫无好处。”赵诚迟疑着,“不过现在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意志。原本下官已经和何志大人达成了默契,故意避免提及他在陵阳山之战中的存在和作用。”

    “当真”

    黄文炳倒也容色稍缓,只要不提及那个姓何的棒槌,那自然也就没我老黄默许他干涉军务的幺蛾子。

    如此一来也还好,不会得罪何家把事情变得更复杂,反正董平都被杀了,现在也就可以把所有的战败责任推给秦明,默认是他违反军令刚愎自用。

    秦明原本就不是黄文炳的人,谈不上任何交情,不存在舍不得。何况,现在放弃秦明的政治阻力最小,因为很明显,蔡攸也早就对他不满想收拾他秦霹雳了。

    “嗯……”

    想到这里,黄文炳又捻着胡须道,“若是如此,那还算你有些觉悟。”

    赵诚仰头看着天花板。

    “你什么态度。”黄文炳呵斥,“还有你不要每次一正确就翘尾巴,这脸嘴到底摆给谁看你这情绪忽高忽低的成何体统,如何能委以重任”

    “累累正确的人不能扛大梁,难道天天输钱的赌徒能委以重任啊”赵诚道。

    “你……”

    黄文炳迟疑少顷也有些泄气,“小赵啊,你不就是对你的军事指挥权念念不忘吗”

    “说的这是坏事似的。”赵诚道。

    黄文炳觉得他简直是个强盗逻辑,然而很无奈这人就这德行,他总能把一些看似强盗的逻辑以正大光明的姿态摆出来。

    “好吧,权且算是你爱做事也敢做事,你想为国效力。这当然也不算坏事。”黄文炳道,“问题在于你也得理解本官,不受监督的权利难道换你你会放心,所以有一阵子你得罪的人多,关于你的流言很是不少,本官当时多个心眼加以制衡,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我都没明着下令解除你权利不是吗”

    “所以你就让一个毛都不懂、天天输钱的赌徒何志,来监督节制一个天天正确的实干能臣”赵诚眨了眨眼睛。

    “放肆!本官这跟你讲道理呢,我坚持这是为官之道,也符合国策,我没做错。”黄文炳拍桌子道。

    “下官这是给您摆事实,下官坚持我这是实事求是,也没做错。国策也必须符合事实并要接地气,任何偏离事实的国策,必然发生错误,必然被否定。下官以为您知道这事的。”

    赵诚以牙还牙。

    黄文炳知道说不下去了。这人其实就是个强盗,何况现在他又一次把其他人的脸给打的啪啪响,赢得了陵阳山之战后,他真的已经有资格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之前他仅仅是有民意。但现在,形势越来越不利的当下,基于他再次正确又立下大功,无疑在上层的政治意志、以及中层的书生意志中,加上张纪?的推波助澜,他已经取得了绝对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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