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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那士兵对马国成抱拳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回马守官的话,这厮竟敢公然行贿,不愿配合我们检查商车内中货物……”

    “我糙你玛!”

    那士兵话音刚落,马国成一声国骂猛地起脚把商贩踹倒在地,然后把手中紫砂壶向高高举起作势要砸下,但又觉不妥,索性丢给边上的牧族人手中,再次抬了起大脚。

    “这位军爷,莫打莫打!”那商贩见马国成又要踹来,连忙抱住他的大腿求饶道,“饶过小的这一次,小的只是一时情急怕耽误了生意这才出此下策,还请军爷多多体谅体谅……”

    “滚!”马国成一脚把他起开,然后拿过紫砂壶灌了一口茶后对身后的两名牧族士兵说道,“去看看他们运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给我一车一车仔仔细细的搜!”

    “遵命!”

    两个牧族士兵大喝一声后,立即举着长矛去戳那些布幔覆盖的车辆,随后又有几十名守军士兵也上前推开拦在车前的护卫,猛的把布幔掀开,跳上车开始仔仔细细的翻查起来。

    过了约半个多时辰,马国成手中紫砂壶里的水也换了两壶,终于那些查验完货物的士兵回身向自己这边走来……

    “回禀马守官,并未发现什么违禁货物……”

    “这里也没有……”

    “车上都是普通的货物……”

    马国成闻言眉头一皱,看着地上一脸猥琐的商贩,然后又向搜查士兵吼了句:“你们都查看仔细了么”

    “都仔细查过了!”这些军士斩钉截铁地回道。

    马国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暗自嘀咕了句:“妈的,难道情报有误算了,就交给军师去处理吧。”

    想到这儿,马国成立马对地上的商贩吼道:“那谁,你叫什么起来说话!”

    那商贩




一零四 商人
    ……

    “这位大人,小的真的只是一时情急想快些通过关卡才起了这些心思,请大人念在小的初犯份上,放过小的一回,小的一定铭记大人的恩情啊……”

    吴祁仁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作揖,看得保安司各人是不断蹙眉摇头。

    许文静微微地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放过你要这么放了你,我如何跟军督大人交代”

    吴祁仁忙道:“大人,这样吧,这几十车货物在下都不要了,权当是小的为自己的过失赔罪,您看如何……”

    许文静笑道:“那几十车货物值不少钱吧你就这样放弃了”

    吴祁仁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哪有性命重要”

    许文静点点头,叹了口气:“你倒是看的明白,罢了,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替你和保安司的人说说情吧……”

    与是许文静转身来到堂案前,对保安司官员拱手说道:“严司长,我冀州军队现在也正好缺少布料制作军服,你看能否网开一面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身为冀州保安司司长的严精忠是冀州本地人士,在数个月前因左烁之故导致冀州之变中因为立有不少战功,被许文静亲自向刘策举荐为冀州新立的保安司司长。

    严精忠闻言顿时为难地说道:“军师,既然是您开口替他求情,按理说本司也不该多加阻拦,然适才审讯之中这吴祁仁吞吞吐吐,身上还有诸多疑点,如果就这么放了,万一出点什么差池,本司如何跟军督交代”

    许文静笑道:“严司长所虑不无道理,不过观这吴祁仁也只是个普通的商人,

    在下也是商户世家出生,知道他心里所想无非不就是利益二字,既然他愿意把这次行商的物资全部贡献出来,

    索性这案子就这么结了,也没多大的事儿,把人交给我吧……”

    “这……”严精忠依旧面带难色,难以抉择,“可是军督大人那里……”

    许文静说道:“严司长不必忧心忡忡,军督大人那边由我去说,出了什么事让他来找我!”

    严精忠见许文静这么说,也不再坚持,凑到他耳边说道:“既然军师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本司也不再多说什么,不过本司劝军师大人一句,这家伙贼眉鼠眼,断不是什么好人,还请您务必多多留意一下为妙!”

    许文静点点头:“严司长敬请放宽心,在下省得的……”

    严精忠叹了口气对站立两侧的保安司人员说道:“放人,将货物尽数羁押!”

    ……

    “多谢大人替小的解围,小的实在是感激不尽,多谢大人的大恩大德……”

    从保安司府衙出来后,吴祁仁一路上不断对许文静软语道谢,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许文静罢罢手笑着说道:“你不必如此拘谨,本官也是商户出身,对,知晓在各地做生意也需要不停打点,若不是将军法令严明,这等小事本官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吴祁仁拱手说道:“原来大人也是商人出生,真是失敬失敬,敢问一句大人是何名讳”

    许文静顿时眼眸一冷说道:“大胆,吴祁仁,本官的名讳岂容你随意打听

    不要以为本官把你救出保安司你就可以随意套交情,

    本官既然能把你带出保安司,也同样可以再把你送回去,你信不信”

    吴祁仁闻言吓得一阵哆嗦,然后再次作揖行礼道:“大人息怒,都怪小的多嘴,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许文静轻笑一声,然后换上一副



一零五 情报交换
    ……

    三号雅间内,许文静和吴祁仁双双落座。待侍童上完茶点出房后,许文静端起茶碗翻开碗盖吹了吹后说道:“吴老板,一杯粗茶聊表心意,请吧……”

    吴祁仁也端起茶碗对许文静说道:“多谢大人款待,请……”

    两人客套过后,轻泯一口热茶,这才正式聊了起来。

    “不知大人想知道些什么”

    吴祁仁不等许文静发话,率先摆出了姿态。他是个明白人,眼前这年轻人断无可能无缘无故把自己从保安司救出来。

    许文静放下手中茶碗,伸手从桌上碟子内取出一颗茴香丢入嘴中,待那颗茴香入胃这才开口说道:“吴老板,本官想问下,你久居定州,想必知道现在定州目前的情形吧”

    吴祁仁闻言眼珠子一转,也放下茶碗,身子朝桌前靠了靠,小声说道:“不知大人您指的是哪方面恕小的脑浑,还请您明言。”

    许文静冷笑一声:“自然是上官家和定州总督府之间的恩怨纠葛了……”

    吴祁仁额头顿现一丝细汗,连忙说道:“大人说笑了,那是士家的事儿,岂是我这等商户能知晓的……”

    “别装了,吴老板……”许文静说道,“老实说吧,你到底是上官家的人还是定州总督府的人”

    吴祁仁顿时瞳孔放大,一脸的震惊之色,忙拱手回道:“大人,恕小的无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许文静淡淡地说道:“冀州各处都有其余各省派来的探子,如果他们连最明面上严禁贪污都查探不到的话那简直就是比猪还蠢,

    而在关卡前,你明知冀州有此严令,却还是故意行贿关卡将士,做出一副小人的姿态,

    无非就是想接近永安城,至于有何目的本官还不得而知,不过现在也如你所愿了……”

    吴祁仁眉头一皱,连忙打断他说道:“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小的真的只是定州骏阳一个普通的商户,您肯定搞错了……”

    许文静冷笑一声,瞥了眼吴祁仁说道:“吴老板,本来你伪装的很好,差点把所有人都骗过去,然本官也是商贾出生,知道商货就是生意人的命根子,

    而你在保安司内还未等用刑,见到本官就急不可耐的把随行几十车货物全部抛弃,

    这已经有违一个商人本份了,更何况还是世商,你还是太操之过急了,至于本官究竟是何人,想必你也一清二楚吧……”

    吴祁仁还试图狡辩:“那是小的怕有性命之忧,所以才这么做的,大人您真的多虑了……”

    许文静端起茶碗翻着上面的碗盖,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吴老板,别装了,军督大人上任后像你这样借经商之名,

    前来冀州打探其动向的探子如今在整个慎刑司牢房都快挤满了,区区行贿未遂顶多三五日就出来了,你至于把货物都押上保命么

    你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实情以及定州目前的局势,否则本官不妨再跑一趟亲自送你回保安司!

    更何况你也不想空手回去覆命吧不如你我交换下各自想要的情报如何”

    吴祁仁呼了口气,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愧为平定冀南胡乱的精卫营军师许文静,小的佩服!”

    许文静笑道:“现在该说了吧,你效忠定州哪位大人麾下”

    吴祁仁说道:“不瞒大人,在下效命的正是上官家族上官飞大人,此次前来冀州实为打探军督大人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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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 错了!
    ……

    “你说的倒是在理……”许文静又喝了一口茶,平静地说道,“然而这又和你前来永安又有什么关系你不会真以为本官会相信你只是来打探军督动向的吧”

    吴祁仁闭目一沉思,随后睁眼对许文静说道:“军师大人,确实如你所言,上官家主来时除了托小的查探军师动静之外,还有一件事本想亲自和军督大人商议,然他人不在冀州……”

    许文静道:“你且说来听听,军督临行前把冀州都托付与我了,一切相关事宜由我许文静全权负责。狂沙网”

    吴祁仁心下一番思量,然后对许文静拱手说道:“军师,上官家主想与军督大人合作……”

    许文静闻言面不改色,对吴祁仁说道:“合作”

    吴祁仁点点头:“军师,上官家主是bi)不得已才想借胡奴之手制衡魏文冉,而现在冀州这块已是军督囊中之物,

    说句难听的,军督大人获得这个职位已是四面树敌,加之他的手段早就传遍远东各地,整个远东的士族官僚都已对军督大人心生戒备,

    如此一来,军督大人要在远东想立足,单靠铁腕手段是绝对行不通的,眼下上官大人已经主动释出诚意,想与军督大人合作……”

    “慢着……”许文静闻言立刻打断他,“你说上官飞主动释出诚意那么到底是什么诚意不会是你那几十辆车的布缎吧”

    吴祁仁摇摇头笑道:“军师说笑了,上官家主怎么可能干这种没品味的小儿之举,那几十辆布缎甭说诚意,连见面礼都谈不上!”

    许文静端茶喝,发现内中茶水已空,遂又取过茶壶倒上一碗,笑道:“呵呵,本官想也是如此,说吧,上官飞的诚意是什么,我冀州方面又需要做些什么”

    说着,许文静又提着茶壶往吴祁仁将碗中添去,房中一下子充满了市侩的气息。

    吴祁仁双手虚按碗,待许文静把碗中茶水倒满后,对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军督大人既然任了前军都督一职,想必十分想取得远东各处边军的实权吧”

    许文静也不否认:“这是自然,军督大人一向务实,自然不会高挂一个虚职心满意得。”

    吴祁仁道:“那如果小的说上官家主愿意交出手中兵权,条件是请军督大人助其夺得定州总督一职,事后定州所有军队唯军督大人马首是瞻呢”

    “很人的诚意……”许文静听后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神色,“然而仔细想想,这诚意之下却是隐藏着不少杀机,军督大人若助上官家夺得定州总督一位,必会大动干戈,先不说成功与否,光擅起兵戈这一条,就无疑与造反……”

    “这个不必担心……”吴祁仁说道,“魏文冉在远东任职这些年,上官家主已经罗列了他一堆罪状,尤其bi)死五千定州降卒和三万流州兵马这一条就足以满门抄斩,夷诛九族!”

    许文静眼眸一亮,看着吴祁仁那猥琐且坚定的模样,缓缓开口说道:“不行,此事需从长计议,眼下本官还不能替军督大人答应这件事……”

    吴祁仁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还望军师再好好考虑考虑,眼下合作可是千载难逢!万万不可错过啊……”

    许文静摇摇头:“此事事关重大,本官需要仔细考虑下,不如你暂且在我府上住下,过几天等保安司那边销了你的案底,你和你的下人就可以回定州向上官家主覆命了……”

    吴祁仁起拱手说道:“如此,小的就多有打扰了……”

    许文静说道:“你出茶坊往南直走,过两条街,看到那栋最大的府邸再右拐,再看到一座歌坊苑,边上的屋子就是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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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七 王家灭门
    ……

    “哈哈哈,真是笑话……”

    王海世随便看了眼文册上罗列自己的罪状后,顿时仰天长笑起来。

    “说我与塞外通商笑话!敢问一句远东各地哪处官僚世家没有这些勾当姜浔你为何不去查探仔细非要针对与我王家”

    “横征暴敛我呸!王家几百口人要吃饭,不就多收了几斤谷子几两银子,这也算是罪状比我王家狠的可得大有人在!”

    “通奴叛国笑话!我王家自王海盛死后,早就没了兵权,拿什么通奴叛国你当塞外那些蛮夷真的都是傻子,会和我王家联谋”

    “姜浔,你其实早就想除掉我王家了,而文册上这些罗列的不过是些莫须有的罪名而已!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吧,真令人作呕!”

    王海世在堂下对姜浔不断的谩骂,周围各家族人听着他的骂声,心下是不住的打鼓。

    “呵……”见王海世骂声渐渐消弱下去,姜浔冷哼一声,“说完了那就准备上路吧,周伯熊!”

    “属下在!”

    门外待命的周伯熊听闻姜浔呼喊,大吼一声,一脸横肉的来到厅内,站在王海世身后。

    姜浔对周伯熊点点头道:“拉出去吧,就地正法……”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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