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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遵命!”

    “其余人原地待命!记住不准扰民!”

    “遵命!”

    ……

    一道道命令从刘策口中飞出,原本死气沉沉的汉陵城顿时忙活起来!尤其打扫卫生这一条,不少百姓在军令之下从屋内扫出整整一大车垃圾,自己见时也颇为吃惊原来自己住的地方竟会如此之脏。

    广场之中,大约三百三十名工匠木讷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太守大人究竟想干什么。

    刘策见到他们后打了个招呼,说道:“我这有一件东西,你们谁能打制”说完抽出腰间的环首刀。

    那些工匠一看,暗道句好刀,但依然没人敢站出来!他们不知道刘策葫芦里卖的究竟什么药。

    “怎么没人么会么你们可以拿去观看……”刘策又问了遍。

    依旧没人愿意出声,一眼望去那些工匠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哼!”刘策脸一冷,道:“看来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封愁年,全拉出去砍了!要这些酒囊饭袋何用!”

    “是!来人……”封愁年答应一声,就喊后将士作势上前要把他们拉出镇外砍首。

    顿时这些工匠信以为真,连忙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其中一名铁匠近爬到刘策脚跟说道:“大人饶命啊!不是我们不会做,而是大人你手中的宝刀一看就知道是纯精铁打造,小人虽然不知道打制工艺如何,但只要给小人一些时研磨定能仿制出来,只是没好的铁料根本就无法打造啊……大人饶命啊……”

    刘策对封愁年使了个眼色,封愁年点点头立马对着后士兵挥手示意退下,然后自己站到刘策后。

    刘策扶起那工匠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工匠怯生生说道:“小的名唤吴成孝,是本地铁匠。”

    刘策拍拍他的肩道:“你说说这刀如何吧,说真话!”

    吴成孝接过环首刀仔细看了看,见刘策确实没有阻扰的意思,很快就全心投入到技术环节的研究中去了。

    “大人,恕我直言。”吴成孝眯着一只眼望着刀背,“刀背略微不平整,未呈一条直线,刀稍有凹凸,此刀理应是上等精铁打制,刃口也异常锋利,但……如此这般不能久用,否则必会损坏影响作战使用……”

    “哦”刘策一惊,由于做工赶时,这批环首刀刚打造出来之时高老汉和冯英就说过类似的问题,不想眼前这个吴成孝居然




七十七 远州
    刘策现在很恼火,真的是异常恼火,冯英又一次拒绝了自己甲骑具装的计划,说到底还是铁料不足。

    想到此处,刘策便开始托秦墨和叶斌前往远州城内找商家购买铁料等物资,顺便让他们回自己的家乡看看,毕竟两人也离开远东多年,即便不再自己家中,到远州城解下思乡之愁也是不错,自己则接替秦墨开始绘制汉陵地形图。

    秦墨和叶斌领命前去,临行前秦墨要刘策写份报备文书让他们顺路带给总督府。毕竟现在姜浔是刘策直接上司,不管姜浔如何对待精卫营众人,可面子上断不能闹的过僵,尤其是现在初来乍到很多事都要重头开始的关键时刻。

    刘策想了想同意了,亲自写了封份自认为比较诚恳的报备信,至于叶斌提议的送礼,直接被华丽丽的无视。现在城镇初建到处都要用钱,自己虽然在河源半年多时间缴获不菲,可还没到四处当散财童子的地步,更何况目前财政预计很长时间内只有支出没有收入,能省掉不必要开支就尽量省掉用在刀尖上。

    秦墨和叶斌拜别刘策后就带着数十名士兵,前往远州城采购所需物资了。刘策望着他俩离开背影,对后洪应文道:“老洪啊,本将军初来乍到,你现在带我去治下各堡看看吧,我也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洪应文恭敬应道:“卑职遵命。”他今年三十六,干了二十年军伍生涯,由于家中贫寒,没钱贿赂以前上司,久而久之便被发配到此地当个守城官将自生自灭了。

    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一位新任的上司,刚上任十几天就风风火火把汉陵城搞的生机勃勃,让他本已死心混到死的心态又有了丝活力。

    ……

    远州城内,秦墨和叶斌走在宽敞地街道一侧,不由感慨万千。

    “六年了,秦兄,这番重游故地有何感想”叶斌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中央,随口问道。

    然而却迟迟没传来秦墨回音,叶斌回头看去,只见秦墨正呆呆地望着四周街景对叶斌的话充耳不闻,叶斌笑了笑没有打扰自己好友。

    良久,秦墨叹了口气说道:“城外百姓如临人间地狱,此处却是这般一番太平景象,唉~这就是士族啊~”

    叶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秦兄,别想太多了,有将军和精卫营在,我相信远东百姓很快就都会如同这边一般太平安逸,这不也正是你我远走他乡的原因么”

    秦墨点点头道:“叶兄说的正是,墨只是有所感触罢了,我们还是赶快联系商家,购买好将军所需物资,去总督府报道后赶紧回汉陵,将军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帮忙……”

    经过一上午的采购商宜,叶斌和秦墨联系了十余家商户,购买了大批目前急需的铁料、石料以及木料和布料等物资。付过订金后,商户承诺三内发货再五内运送到汉陵城中,秦墨和叶斌见洽商顺利,也就满意的离开向总督府衙走去……

    刚入远州内城,秦、叶两人就被守卫拦了下来,需要出示代表士族的份或通行文书,毕竟远州城规定只有士族中人才可以随意出入。秦墨早已不是士族中人,自然没有份物件,可手中有刘策的报备册子在,那守卫自然不好为难。虽然刘策属于庶族,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掌控一整个旗团的指挥使,绝不是个小小守卫能随意挑衅的。而叶斌只是离家出外游历,份依然是士族中人,只见他取出远东叶家的赤铜方牌,那几个守卫二话不说立刻放行,两人就这样很轻松的进入了内城向总督府走去……

    “启禀大人,门外有两个自称精卫营刘策下属的人求见,说是送来上任文册。”总督府大厅内,亲卫正在向姜浔禀报秦墨和叶斌的到来,征询是否见一面。

    姜浔正在案头处理各地送来的应呼兰人造成的损失文册,手中毛笔就没停过,听闻亲卫禀报,头都没抬轻哼了声:“都十几天了才晓得来报备,我还以为他刘策把我这上司不放在眼里,庶族当真不懂礼数,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有什么说辞。”

    亲卫退下后不一会儿,秦墨和叶斌就踏进了总督府大厅,见到姜浔边齐齐下跪拱手道:“精卫营刘指挥使门下长史秦墨,拜见总督大人。”

    姜浔合上文册将笔轻放在砚台边上,抬眼望去,只见下跪两人皆是衣衫整洁、仪表堂堂,不似印象中的庶族将士那般粗鄙不堪,不由暗暗点头,说道:“起来说话吧。”

    两人起后,秦墨便将精卫营到任的报备文书呈在手中:“启禀总督大人,精卫营上下五千七百二十八名将士全部已进驻汉陵城,外有从河源迁徙而来的将士家眷以及工匠等共计一万九千二百八十三人也已安排妥善!请总督大人查验。”

    姜浔接过秦墨递过来的文册,翻开看了几眼,然后放在桌案边抬眼望向秦墨,总觉得他有些眼熟,便问道:“恕我眼拙,你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秦墨道:“大人,还记得六年前义军资助者,秦墨否,正是下官。”

    姜浔眼睛一亮,顿时想了起来,对秦墨道:“难怪我看你这么眼熟,原来是秦家秦燕之子,即是士族中人,那就入座说话吧。”

    秦墨笑道:“回禀总督大人,在下早已被家族逐出门第多年,现在已是庶族一名,不敢入座……”

    姜浔脸色不由浮过一丝愧疚:“秦墨,当年你莫要怪我,这是朝廷的旨意,并非本督的意思,本督也只能按旨行事,过几我便修书一份送予你家父,定会让你重回士族门阀。”

    秦墨道:“不劳总督大人费心了,这些年墨游历天下,子早已野惯了,恐无法适应士门那么多繁文缛节了,回不回士门早就不挂心上。”

    姜浔叹口气道:“既然这样,那此事暂且放下,秦墨你先坐下说话。”

    随后又望了眼站在厅中的叶斌道:“这位是”

    秦墨道:“这位便是叶仁长子叶斌,这几年一直是叶兄陪我游历天下,已结成知己。”

    叶斌拱手对姜浔行礼道:“叶斌见过总督大人。”

    姜浔点点头道:“不想是定州叶家之人,很好,你们都坐下说话吧,不必拘礼,上茶。”

    三人入座后,就有几名下人送来茶水糕点,客一番后,进入正式话题。

    姜浔抚摸着下颚油光发亮的胡须,缓缓道:“请恕本总督无礼,两位即是士门之后,为何愿屈与庶族军中不知这么做有辱家门么”

    秦墨道:“总督大人,墨自游历天下至今已有六载,可还记得当年我出走之时对总督大人说的话么”

    姜浔寻思许久,说道:“自然记得,当你



七十八 天意?
    “婉儿拜见老爷。”姜浔三人刚进院子,恰好碰见婉儿正端着食盘出来,见到姜浔,立刻跪在地上给姜浔行礼。

    姜浔左手微抬道:“免了,小姐呢”

    婉儿说道:“启禀老爷,小姐正在屋内。”

    姜浔看了眼食盘上的饭食未曾动过,叹了口气又对婉儿道:“怎么还是没动”

    婉儿面露忧色地回道:“未曾动过一筷。”

    “唉~”姜浔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些东西你先放放,让其他下人端走,我给小姐请了两位大夫,你且前面带路。”

    随后姜浔又转对秦墨和叶斌做了个手势道:“两位请。”

    “请。”秦墨和叶斌回礼,三人在婉儿带领下向姜若颜屋内缓缓而去。

    此时的姜若颜正端坐在那幅丹青面前,单手托腮怔怔地看着,那张令人望之心动不已的绝世容颜此时苍白了许多,眼中失去了应有的神采,和当在鹤阳楼上赫然立誓的豪言壮志相距甚远,简直判若两人。

    “小姐,老爷带人来看你了。”婉儿推开房门,轻声说道。

    姜若颜闻言,缓缓起来到姜浔三人面前,行礼个万福礼:“见过爹爹和两位先生。”

    姜若颜见女儿又消瘦了不少,不由内心一阵不忍,回过头对叶斌和秦墨说道:“这就是小女,叶公子还请劳烦你了。”

    叶斌对姜浔点点头,然后朝姜若颜望去,一见之下暗道姜若颜不愧是令无数人疯狂的对象,那容颜段即使现在有些憔悴消瘦依然倾国倾城,反而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美。但叶斌很快就进入属于自己的医理范畴,眼中杂念一扫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夫对患者的诊断之态。

    边上秦墨也暗自叹道那句“姜家若颜赛嫦娥”果然不是常人杜撰,但他对姜若颜更感兴趣的却是敢指天立誓的豪壮言语,简直令无数男儿羞愧地颜面扫地。

    叶斌望了会儿对姜若颜道:“小姐,不知可否让在下把把脉。”

    姜若颜道:“先生请坐。”说罢在婉儿搀扶下坐回放置丹青的桌前,叶斌也坐在姜若颜一侧,姜浔则带秦墨到窗口茶几边上落座,命门外侍女上茶。

    只见姜若颜缓缓伸出玉臂,婉儿立刻拿出一块软垫置于桌上,姜若颜将袖子微微一拉,放在软垫上,露出洁白如玉的手腕,腕上细小血管隐隐若现,婉儿将一条丝绸绢帕轻轻放在她手腕之上。

    叶斌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搭在姜若颜手腕脉搏上,开始闭目诊断起来……

    良久,叶斌收回搭脉的手指,微微一笑:“如若在下所料不差,小姐心中似有郁结观小姐气色只是甚少进食所致,理应和小姐心结有关吧,可否说来给叶某听听”他已经确定眼前这位姜小姐当然没什么大病,有的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其他大夫断不可能不知道,应该是迫与姜家势利不敢直言罢了。

    他笑着起,瞥了眼边上丹青,一下子愣住了,也不顾礼数,未等姜若颜回话,直接走到她后端视那画中景象,忍不住奇道:“咦这不是……”

    “叶公子,请自重。”婉儿本来对叶斌印象极好,但见他此时竟直接走到自家小姐后,让她不由有些气恼。

    “婉儿。”姜若颜回止住婉儿,对叶斌道:“叶先生,你说的没错,小女子心中确实有心结未开,只是难以启齿。”

    “我来说吧。”姜浔知道不能再见女儿这般下去,于是鼓起勇气出声道:“西凉李家想必两位也略有耳闻,我就不多说了,就说这李宿温,他和小女本是青梅竹马,只可惜……”

    姜浔缓缓叙说完李宿温和女儿之间的种种恩怨纠葛,总算如释负重,他这话憋在心里许久,今见秦墨叶斌绝非那种纨绔子弟,才说了出来,又道:“这本是家丑不提起,让两位见笑了。”

    秦墨叹道:“自古英雄配佳人,人之常也,如今生出这种事端,也怪不得小姐,只叹造化弄人啊。”

    “唉~”姜浔摇摇头,眼见女为所困整消沉,如何让他心安的下来。

    姜若颜闻父亲提起自己伤心事,不由内心又是一阵酸楚,差点落下泪来,她努力克制住绪说道:“远东百姓被异族胡奴欺辱虐杀,小女子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百姓惨死屠刀之下,我……我只希望能有男儿不嫌弃小女子蒲柳之姿,保我远东一方水土……不被胡虏肆虐……”

    说到这儿,仇双重夹击之下,姜若颜再也控制不住绪,颤抖着体落下泪来,既有为李宿温,也为了远东百姓惨死而激动。

    秦墨双眼紧闭道:“不想小姐年纪轻轻竟会如此心念百姓,真是令我等男儿汗颜至极。”

    随后秦墨脑海中浮现刘策的影,睁开眼坚定地对姜若颜说道:“放心吧!小姐!你和李宿温之间在下莫能助,但这驱逐胡奴……”

    说到这儿,秦墨眼神变得异常坚定道:“用不了多久!塞外胡奴就不敢再肆意妄为了!请小姐安心!我秦墨这番话绝对不是安慰小姐所说!”

    姜若颜闻言,擦干眼泪说道:“谢先生吉言,若颜今听闻这些话,心舒畅许多,失礼之处还望先生见谅。”

    秦墨见姜若颜神确实有所好转,便点点头,发现闺房一角放有一把清香古琴,又道:“小姐,大人,在下有个不请之,听闻小姐说起远东百姓遭遇,触景生,想借小姐绣琴抚作一曲,以慰百姓在天之灵,可否”

    姜浔闻言,向姜若颜望去,见她点头,就对秦墨说道:“秦公子请自便。”他自是知晓秦墨颇通音律,也想听听秦墨能弹奏出怎么样的曲调,便独自坐在一旁。

    姜若颜对婉儿说到:“婉儿,取琴给秦先生。”

    婉儿答应一声抱起古琴放到外厅长案上,秦墨谢过后缓缓坐到案前,拨弄了几下琴弦,暗道不愧是豪门世家,这把琴无论质地音色绝对都是上佳之选。

    随后秦墨缓缓弹奏起来,一股无尽凄凉从弦音之中弥漫开来,正是昔刘策在万家庄所奏的乐曲,此时经由秦墨弹奏更是将这股凄凉之意表达的淋漓尽致……

    姜若颜听闻,顿觉这曲调将自己内心的哀伤凄凉感全部表达出来,她本就是极通音律,能很直观地感受到这曲调所表达的是一种怎样的感……

    一曲弹罢,姜若颜还沉浸在余音之中无法自拔。姜浔则起抱拳道:“姜某虽不通音律,但也能感受到曲调中的无奈悲凉,唉~想我为远州总督,却不能驱逐胡奴,保一方水土平安,真是羞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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