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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在秦墨和徐辉的帮助下,很快就和姜三叔完成了交替手续,现在正在在清点乱兵人数,将他们按各处将领归属一一划分出来。

    “让开,让开!”就在此时,步渊带着数十名亲卫趾,高气昂地赶到精卫营阵中,几名亲卫一脚将那些蹲在地上的乱兵踹开,嘴里叫骂声不断,引起一阵乱。

    姜三叔和周伯熊向步渊所来的方向望去,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周伯熊脸上横不住抽搐:“这个怂包之前吓的连城墙都不敢上,现在看大势已定,又耀武扬威起来了……”

    秦墨听周伯熊这么说,不由向乱地点望去,不由问道:“两位将军,那位是……”

    姜三叔沉声道:“那货叫步渊,靠着家族势力爬上了旗团使位置,授以少将衔位,这次之所以会闹出兵变,他可是背后罪魁祸首……”说着就将步渊如何克扣军饷导致兵变的过程说与秦墨知晓,听得秦墨直摇头,望向步渊的眼神也没有半分好感。

    “找到了,步旗团使,在这儿呢!”一名亲卫终于发现了自己麾下参与讨饷的乱兵,大声向步渊喊道。

    “好啊!可算找到你们了。”步渊冲那些自己麾下的士兵怒喝一声,上前一把抓起其中一名乱兵。

    “长能耐了想造反现在知道怕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你!”步渊死死掐着那名士兵脖子呵斥完后,将他重重往地上一摔,随后拔出腰间长剑,向他缓缓bi)去。

    那名士兵吓得魂不附体,嘴里求饶声不断,整个人不住向后爬去,唯恐那剑刃刺到自己上……

    “住手!”就在剑尖即将碰触到那名士兵咽喉之际,一声暴喝在步渊后响起。

    步渊一怔,手中长剑顿时一滞,缓缓转过来,只见不远处一名不到三十、披血迹未干铁甲的军士满脸怒容向自己走来。

    “呦呵。”步渊冷笑一声,大踏步迎了上去,来到那名军士前问道:“刚才你喊的住手么”

    那名军士正是杨又怀营部的新任旗总方竞,见步渊问来,也不惧怕:“正是在下。”

    “哼……”步渊冷哼一声,打心眼里就没瞧的起这些庶族将士,认为庶族命激an),要不是看在他们这次能将乱兵平定的份上,早就一剑刺过去了。

    “本将军教训自己麾下将士关你什么事你是什么份”步渊斜眼对着方竞尽显纨绔姿态。

    方竞冷笑一声,说道:“末将不过刘指挥使麾下一名小小的旗总,方才见你等对俘兵行凶,特出声……”

    方竞还未说完,步渊边上的一名亲卫就讥笑道:“切,我当是什么,一个小小的旗总竟敢对我家将军如此出言不逊,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你知道我家将军什么份么说出来怕吓破你的够胆。”

    方竞一听,眼神立时骤变,只见他缓缓说道:“你家将军什么份和方某无关,现在我郑重告诫诸位,在交接事宜结束之前,那些俘兵都归我精卫营管辖,谁要敢胡来,后果自负!”

    步渊一听,脸色立马变得鸷起来,边上亲卫一见步渊神色,立马上前一步对方竞大骂道:“什么狗精卫营!还后果自负一群叫花子激an)民拼凑成的乌合之众,还真他娘把自个儿当回事了来来来,老子今天倒要见识见识怎么个后果自负!你动我下试试!今天就算那什么刘策来了,老子照样骂的他狗血淋头!”

    那亲卫大声呵斥的言语,一下子把周围正在原地休整的精卫营士兵给惊住了,敢辱骂精卫营和将军简直不知死活的东西,数百将士立马不约而同的起,提起手中长矛戚刀,看向步渊那十几人眼神变的异常冰冷。

    步渊和那些亲卫也感受到了周围传来的肃杀气氛,顿时各人心丽打了一个冷颤,纷纷将手按在自己腰间的兵刃上,紧张地看着四周。

    “都吵什么”就在此时,刚刚在徐辉和孙承帮助下卸掉面甲的刘策来到了方竞后。

    “将军!”方竞包括四周数百精卫营将士见刘策到来,齐齐行了一个军礼。

    刘策拍拍方竞肩膀,然后扫视了周围将士一眼,示意他们都坐下。

    “你就是刘策”步渊一见周围士兵对眼前这个不到二十的年轻人十分尊敬,已经猜测到了几分。

    刘策点点头对步渊说道:“没错,我就是刘策,敢问阁下是……”

    不等步渊开口,之前那名趾高气昂的亲卫立马傲气十足的说道:“连我家将军都不认识听好了,我家将军是……”

    “问你话了么”刘策厉声喝断那名亲卫的话,随后又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在和你家将军说话,你个废物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还是说你家家将军是哑巴,要你代劳动嘴不知死活的东西,滚开!”

    “我……”那名亲卫顿时被刘策喷的说不出话来,步渊也是一脸震惊,暗暗叹道这年轻人气势好盛,把那亲卫和连同自己都一块儿骂进去了。

    刘策呵斥完步渊亲卫后,又面带微笑,怔怔地看着步渊,等着他回答。

    步渊被刘策看的心里发毛,刘策的眼神对自己根本没半分尊敬,有的只是一股刺骨的冰冷入自己心扉……

    良久,步渊深吸口气说道:“在下步渊,乃远州业宁太守兼旗团指挥使,任少将衔位……”他刻意加重了“少将”两个字,要显示出自己虽和刘策同级,但军衔比他要高出一级。

    大周军衔封位为:督尉、校尉、少将、中郎将、上将、大将。这六大军衔,其中每个衔位又分为上中下阶,下阶中阶都是散阶,可以任意插个名号,比如刘策的校尉为翊校尉,就属于下阶位置,想胜任旗团指挥使非校尉军衔不可,而上阶都是正规名号,按份地位来说刘策哪怕就是正规校尉也断无法和步渊相提并论。

    然而很抱歉,军衔高低只能是一个份荣誉




一百零五 战歌凯旋
    ……

    “步将军,怎么不说话了在下正准备好好聆听将军教诲呢。”

    关押乱兵阵营中,刘策依旧面带微笑,不依不饶步步紧bi)。步渊此时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脖颈处喉结不住上下起伏,刘策每走近一步,他就和周围亲卫一道向后退一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首异处。此时他们总算明白眼前这个能以数千之众把数万乱兵顷刻间击溃的主帅到底有多可怕,早知道没事惹他干什么……

    “住手!”就在此时,姜浔带着百余士兵向刘策这边策马奔来。他之前已经看到步渊和精卫营起了冲突,怕事闹大赶忙带领麾下亲卫不顾一切跑来阻止两边矛盾升级。

    “姜总督,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刘策根本不把我放眼里,还想杀我啊……”当姜浔赶到刘策和步渊侧时,步渊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拉住他的马缰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诉说刚才经历的委屈。

    姜浔见他四十多岁的人了,如同一个妇孺般哭哭啼啼,毫无为将者风范,不由恼怒道:“松手!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成何体统!还不让开!”

    步渊见姜浔发火,只得松开抓紧马缰的手让到一旁,同时眼角瞪了一眼前方正在把玩戚刀的刘策。

    姜浔翻下马,来到刘策前问道:“阁下可是精卫营指挥使,翊校尉刘策”

    只见刘策手中戚刀挥舞,但闻“呛”一声清响,刀已经回入鞘中,随后丢给边上的方竞,对姜浔拱手俯行礼道:“精卫营刘策,见过总督大人,属下甲胄在,不便向大人行拜见礼,还请海涵。”

    刘策当然未见过姜浔的面,但之前在城下和姜浔对话时记住了姜浔声音,更有步渊这个草包向姜浔求救,刘策就是再傻也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自己唯一顶头上司姜浔。

    姜浔望向刘策,暗道此子果然年轻,这般年纪就能带领这支如狼似虎的军队,当真小觑不得。见他礼数还算得体,又顷刻间解了远州之围,之前心中不快登时稍减,对他的印象不由改观起来。

    “好,刘策你且抬起头来,这礼数暂且免了。”姜浔见刘策一直低头对自己行礼之姿未变,于是出声示意刘策起。

    “谢过总督大人。”刘策闻言直起子。

    姜浔看到刘策真容后,心中叹道:“嗯,不错,虽不如李宿温等儒雅才子之流面容光鲜,但也算英俊不凡了,尤其那双眸子,里面透露着无边的自信……”

    良久,姜浔不断捋着下颚胡须对刘策说道:“刘指挥使此次能解我远州城之围,这份恩德本督就且记下了,后必会上报朝廷,断不会抹了你的功绩,而且本督也会重重嘉奖与你。”

    刘策闻言心中不屑,但嘴上依旧说道:“多谢大人厚,这是属下应尽职责,不敢居功。”

    姜浔点点头,对他态度很是满意,随后说道:“放心吧,我姜浔不会没了你的功绩,不如你现在随我一道进城,本督设酒宴款待与你,当然你放心,城外将士的酒本督也断不会忘记……”

    刘策闻言心中不由好笑,但依然正色道:“不劳总督大人费心了,如今交接事宜即将完成,我精卫营也是该回转汉陵了……”

    “这……”姜浔这时听刘策这么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精卫营百里之外赶来解掉远州之围,无论这份功绩还是恩都令姜浔心下宽慰不少,可之前自己对他态度不算好,如今刘策连城门也不愿进,那实在过意不去啊。

    刘策见姜浔面露为难之色,便出声道:“大人不必在意这些,属下是个粗人,不善在席间与众将领打交道,万一再冲撞了某些士门子弟,在下脸面损失是小,有损大人声誉事大,再者,你看我这浑上下血迹未干也不便进城赴宴,还望大人切莫强求了。”

    边上的步渊一听,顿时气的浑发抖,心道你丫的还会损失脸面人家就背后说你几句坏话,二话不说就把人给砍了,你这么要脸面的人会不怕损失脸面这话真比说书还好听。

    见姜浔仍在犹豫,刘策又低声道:“如果大人心里还是过意不去,那就把欠的军饷发了吧,顺便再加个百八十万我也不嫌多……”

    “你……”姜浔听闻刘策又开始老账重提,不由眉头一皱,不过随即又释怀了,毕竟那些军饷确实是自己欠他的,更何况今天见识了精卫营战力,姜浔已经有心要拉拢刘策,没准不久后的胡虏南犯还会用到这支部队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姜浔四处望了一眼,将刘策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不是已经答应你了么怎么又提起来了”

    刘策说道:“总督大人理万机,难免会有疏漏,属下只是善意提醒罢了……”

    姜浔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过几我便派人将军饷给你发下去,还有……”说到这儿姜浔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后别再大厅广众之下令我难堪了……你知道么那天我真的被你气糊涂了,以后有事尽管来我府上和我说知道不”

    姜浔这番话已经把刘策当成心腹看待了,刘策闻言暗道这姜家果然有些手段,懂得把握尺度,要不是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没准真要感激涕零了……

    于是刘策说道:“大人海涵,那确实是属下唐突了,还请见谅。”

    “罢了,这事就先这么过去了,休要再提。”姜浔摆摆手道,“刘策,既然你执意要回汉陵,那本督也不强留,回去后切记要好好cao)练将士,可能再不到两个月,呼兰人可能又要南下了,你且要万分小心……”

    说到这儿,姜浔眼中也是一片迷茫,对呼兰人的入侵可以说是一筹莫展。

    刘策见姜浔说到呼兰人一脸呆滞,于是出声安慰道:“大人放心,属下知晓该怎么做的。”

    姜浔拍拍刘策肩膀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刘策你……算了……”其实姜浔今见到刘策后,对他印象极佳,他虽为庶族出,但所展现出来的才能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麾下不少将领,以后前途必定无可限量,没准会成为另一个李宿温,只可惜这么年轻优秀的将才为何不是士族中人呢……

    想到这儿,姜浔回头看了眼城墙上依稀可见的白衣影,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随后又对刘策说道:“既然你要回转汉陵,那就早点动吧,你放心!军饷过几便会送达你汉陵属地。”

    “那属下就多谢总督大人了,待交接事宜结束,我便起回转汉陵了,大人你要多保重体,万不可太过cao)劳。”白给的好处,不拿白不拿,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一



一百零六 变化
    ……

    七月初一,汉陵城郊,天王堡。

    高老汉和冯英此时正在一口小高炉面前紧张地计算着铁水出炉时间,周围百余山匪苦力正手持各中长柄勺子严正以待。这座小高炉是刘策根据前世记忆中搜罗的零零碎碎相关资料让冯英和高老汉以及一些工匠重新整理后制作出来的。

    “开炉!”眼见桌案上一炷香燃尽,在长长的香灰脱落之际,冯英和高老汉同时大喊一声,立马有两名工匠手持长长的铁钩将炉门一起拉开,顿时一股浪迎面向众人扑来。直见一阵白烟飘散,下一刻大片鲜红沸腾的铁水缓缓向斜坡处的沟槽流去,那沟槽是用石灰岩、黏土和铁料碎渣等混合凝制而成,可以说算是一道土水泥制成的沟槽。

    几名山匪苦力在铁水留下那一刻纷纷顶着浪,冒着被铁水吞噬的危险,将手中长柄铁勺不住伸向铁水中将那些大块残渣捞起,防止堵住下方三层同样是土水泥制成的过滤板,导致铁水外溢造成悲剧。

    铁水流过滤板时,挡住了不少杂质,待流入到下方开好的模具中时,经过层层过滤内中杂质已经十分稀少……

    “很好,呵呵呵……”冯英笑的跟花一样,那可怖的刀疤此时也随着他的笑声不住抖动。

    他粗略估算,这一锅铁水可生产的铁料不少于五十万斤,也就是刘策所说的二百五十吨,只要能从内中获取五万斤精铁,就够他做梦都能笑醒。

    他依稀记得刘策解开远州城之围回来那天,带着那面甲气势汹汹找自己的景,不由感到好笑。刘策非要说自己打造有问题,为此还大吵一架,后来自己将他头盔取过检查时,才发现头盔内侧有一颗断裂的门牙死死镶嵌在内中皮处,这才平息了这次风波。

    “这小子,就知道胡闹,不过看在这么多铁料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冯英看着飞溅的铁水星沫不由如此想道。

    “哎呦,一锅就出这么多铁水我高老汉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军真是神人啊,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来。”高老汉见磨具内铁水渐渐冷却变成一块块形状各异的铁块时,也是激动的手舞足蹈。

    另一名叫孔异色工匠此刻也是忍不住叹道:“观这些铁水怕是远远超出五十万斤啊,依我看不少于六十万斤,如此算算一个月两锅铁水,怎么也不少于百万斤啊!整个远州一年也才产多少铁”

    冯英闻言,不住点头,同时暗道这无烟煤制作的焦炭当真管用,可惜现在人手还是太少,铁矿石产量不够,否则他打算再造个七八座小高炉,就算每座一月只产一锅铁水,都远远超过远东诸省好几年铁料产量了……

    当铁水全部流入下方的磨具内时,那些山匪苦力就等铁块冷却后便拉往匠作坊内交给那些工匠好打制成各种兵备农具,同时等待小高炉降温后再清理内中残渣……

    “开饭啦!开饭啦!你们还吃不吃了”

    午时时分,精卫营的伙头军就来到各cao)练场地敲着竹梆喊他们吃饭。

    各营正在cao)练将士的甲长、百长听闻喊声后,吹响了手中铜哨将士兵集结起来,又教导了几处训练时所需注意的事项后直接一句“解散”,然后士兵们纷纷来到兵器架上将手中长矛、戚刀、盾牌等兵器一一放列整齐,和自己同袍踏着轻快的步伐有说有笑地朝食堂大营走去。

    偌大的食堂营地,搭建着百余顶巨大的帆布帐篷,帐篷四周用土水泥涂沫过,看起来厚实沉重,雨天还能防雨水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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