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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这……”楼内宾客闻言犯难了,其实他们也痛恨王海盛这种色中饿鬼,甚至连姜若颜都不肯放过,若不是关键时刻眼前的庶族少年,他之前所说那番话没准真会发生也可能,大家虽然也都对姜若颜有过某些幻想,但如果真见到女神就这么被玷污换谁都无法接受,见到王海盛惨死大家心里其实异常的解气。

    但是,王家势力是很可怕的,如今王海盛死在这里,王家又岂会善罢甘休如若再联名保下刘策,难免会遭到他们报复打击,这下他们犯难了,一边是自己心目中女神的请求,一边是可能来自王家报复,一时难以抉择……

    “诸位无需为难了……”就在此时,激昂的声音传入各人耳中,“我刘策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再重来一次我也会义无反顾将这老贼击毙,绝不后悔。”

    这倒不是刘策刻意而说,确实是他真心话,当时众目睽睽之下被王海盛暴打一顿,让他心中怒火炽盛,无论前世还是现在何时丢过这种脸受过这种委屈,心中已经将王海盛列入死亡名单,因此他一怒之下理智尽抛,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暴戾之气,完美的将他给击杀。

    至于后果太好办了,死人永远不会说话,只要说一句王海盛强抢军功首级不成怀恨在心对自己图谋不轨,出于自卫本能之下才失手将他打死,这世上最难找的是钱,最容易找的却是理由。

    至于大家信还是不信那不是他该考虑的事,万里长城、金字塔都有智障怀疑其真实,更何况这些“小事”如若王家想报复那就来吧,只要自己精卫营尚存一,他就能稳若泰山无惧任何谋阳谋。

    然而这番话说完,姜若颜却是心中一阵暖流淌过,她是认定刘策因为听到王海盛这番轻薄言语才在暴怒之下将他击杀替自己出气解恨,如今听刘策所言再来一次也无悔,瞬间有了些别样心思,更何况他击杀王海盛过程中的神手异常冷酷,要说没被迷住那是自欺欺人。

    其实之前在打斗中,刘策占上峰之际她是完全有机会让两边护卫去阻止形近一步恶化,但一想到王海盛之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着实令她作呕,索开始当起了刘策的“帮凶”,没有出声阻止他,也没让后护卫上前拉开他们,而是选择冷眼旁观,但万万没想到她低估了刘策暴怒程度,如此短时间内就把王海盛活活打死了,诧异之余,也让她心中闪过一丝说不出的舒爽快意……

    一




一百六十二 不可理喻!
    ……

    眼见在场所有人都愿意保下自己,刘策感动同时又万分的尴尬,因为他知道今天鹤阳楼内发生这样的事完全由自己而起,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大闹鹤阳楼也许就没有这么多事端了……

    可是既然做都做了,刘策也不会有半分后悔,陈庆的命无论与公与私自己必须要救,何况之前在总督府内就已经和王海盛之间有很深的芥蒂,就算今没把他打死,来也肯定会撕破脸皮刀剑相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但眼前这些儒生学女确实是无辜的,这样把他们无端牵连进来,刘策心中是万分愧疚。

    姜若颜这处事办法确实很稳妥,在鹤阳楼内的学君基本全是士族富贵之家,单个在王家眼里或许不算什么,可一旦联合起来那就是另一番景了。

    只要在场众人全部签下自己名讳,王家铁定不敢轻举妄动,再由姜若颜去和姜浔诉说一番,刘策十有是可以脱罪的。

    然而,就怕事告一段落后王家会开始实施报复,他自然不会在乎王家敢不敢来为难自己,姜若颜有这等背景王家也没胆子去动她,只是这些联名保举自己的学君该怎么办

    刘策太了解前世历史上种种一切,弱势群体团结时强权也要避让三分,然而一旦分化而开,落单的没几个好下场……

    如果因为自己打死王海盛,让王家迁怒于这些保住自己的学君,刘策内心是断无法接受的。自己并非行侠仗义的豪客,打死王海盛纯粹属于自己的个人行为,只不过巧合之下帮鹤阳楼除掉一害而已。

    “怎么办呢”刘策望着厅内学君在排在一幅巨大的白色丝帛上签下自己的名讳,不由犯难起来。

    只见厅内一角,姜若颜席地而坐与书案前,姿态优雅,手提檀笔,在一张白纸上奋笔疾书,边上婉儿不断在砚台磨墨……

    看着眼前这一切,刘策心中叹道:“刘策啊刘策,你可知道你欠下一份巨大人了。”

    良久,姜若颜放下手中檀笔,仔细再检查了一遍,随后轻抬玉手拿起纸笺,轻轻吹了一下,起缓步来到刘策侧:“刘将军,你看看可否还有遗漏,需要补充之处”

    刘策接过纸张一看,只见纸张敲冰玉屑,内中书字片笺片玉,令他大开眼界,万万想不到姜若颜这字会是如此令人赏心悦目,自己是万万比不上的。

    刘策点头说道:“不想姜小姐你的字这般宛若游龙,着实让在下大开眼界。”

    这种话姜若颜听过无数遍,早已心如止水,可如今听刘策这么说,不知为何心下却又十分欢喜,随即轻笑道:“刘将军见笑了,不知可有疏漏之处若颜可以代为补上。”

    刘策摇摇头,将纸笺还与姜若颜:“不必了,姜小姐自己定夺便是。”

    姜若颜收回纸笺之际,但见鹤阳楼内巨大的丝帛上已经签满了各学君的名字,在自己名讳前亲自按上了手印,挂在楼道护栏之上,气势万分磅礴。

    刘策望着眼前这一幕,不由鼻子一酸,两眼湿润,努力不让自己落下泪来。

    他正开口想要再推辞之际,姜若颜的声音从后传来:“刘将军,切莫多言,不要辜负了学子一番赤诚之心!”

    刘策闻言,不再开口,闭目沉思起来……

    就在此时,王海盛带来的八名护卫来到了刘策和姜若颜跟前,抱拳行了一礼,对他俩说道:“刘将军,姜小姐,我们几个兄弟商量过了,也愿意在丝帛之上联名签下自己名讳,势保刘将军安危。”

    刘策闻言回头望去,只见他们一个个神坚定,不似作假,不由喃喃道:“你们……”

    那带头的亲卫说道:“刘将军,姜小姐,我石文远跟了王海盛十二年,他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今更是想对姜小姐轻薄非礼,当真和禽兽无异,纵使刘将军不出面,我等也会拼死势保小姐清白,如今刘将军能将这等恶贯满盈的家伙乱拳打死,实在大快人心,我等若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也枉为七尺男儿!”

    “那你们就不怕被王家报复么”刘策闻听是文远的话,心下也是点点头,能讲这话说明还有些人,并非不可救药,边不由担心起他们的安危来。

    石文远说道:“刘将军年纪轻轻就有这般魄力无惧生死,我等又岂能因为怕事而再执迷不悟王家来了又怎么样,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说完径直走到丝帛前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刘策望着他们的举动心下更是触动,忽然脑海灵光一闪,回对姜若颜说道:“姜小姐,在下想到个更稳妥的办法,可保证这些学君不受王家报复。”

    姜若颜闻言淡淡说道:“其实若颜也有个更稳妥的办法,但我知道刘将军肯定不会同意,除非将军愿意完全接纳若颜所立的誓约。”

    刘策摇摇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话既已出口,断无再有收回之理,姜小姐你那誓约之言已是昨云烟,不必再被束缚……”

    姜若颜笑道:“可若颜现在有些后悔答应早了,刘将军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刘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姜小姐别拿在下取笑了,此事就此作罢,不必再提。”

    “是么”姜若颜闻言美目黯淡,一丝失落浮现脸上,随即又问道:“那刘将军所言的办法是什么”

    刘策闻言,一抹诡异浮上脸颊:“姜小姐,我说的办法就是……”

    说话间踱步来到窗前,打开纸窗,气纳丹田对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大声喊道:“贼王海盛对我图谋不轨!现已被我刘策亲手击毙!尸首就在鹤



一百六十三 诡辩
    ……

    “王海盛的拳脚功夫当真厉害,这次真伤的有些重了……”

    半跪与地的刘策努力调息自己的气脉,同时回想起之前和王海盛之间的打斗场景。

    事实上刘策在第一次被王海盛打下阶梯之际,体内就已经受了重创,要不是这副躯体强健,恐怕真的被打死也说准。不过当时完全被自己的愤怒给压了下来,在第二次与王海盛交手过程中,虽然一举将他击杀,然就此也引动他内伤发作,只是之前在众人面前还能勉强支撑,如今见四周空无一人再也忍受不住吐出口鲜血。

    “大意了……”刘策调息片刻,总算感觉舒畅了一些,暗自嘀咕了一句,用袖子擦干地上血迹,才起坐到桌前圆凳之上。

    “刘将军,你没事吧”

    立在门外的姜若颜听闻刘策进去后不久就传来一阵声响,随后就没了动静,便开口出声询问,语气中满是关切之音。

    刘策闻言说道:“多谢小姐关心,在下无碍。”

    姜若颜又道:“适才若颜见将军面色苍白,想是与王海盛搏斗过程中受了重伤吧若颜这就遣人去会济医堂请大夫来为你诊治一番。”

    刘策一听“会济医堂”四个字,顿时额头一滴冷汗滑落,连忙开口说道:“无需劳烦,在下现在好多了,多谢小姐关心……”心道差点忘记了,会济医堂也是姜家产业,要是让她知道我现在派兵守在那里,不知会作何感想,万一被宋文奎几个知道的话又是一番折腾,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已经够多了。

    姜若颜说道:“将军无须强撑,王海盛的功夫众所周知,还是让若颜唤来大夫替你把把脉,以免落下病根。”

    就在此时,厢门被打开了,姜若颜望去,惊讶地看着印入眼帘的影。

    只见刘策面色苍白,气血全无:“在下说了,已经无碍,姜小姐的好意心领了,现在继续去厅内商议正事吧。”

    “你都这样了,到底在硬撑什么”姜若颜不无恼怨地说道,“从你进厢门到现在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却说已无大碍你当若颜傻么”

    刘策转带上门,对后姜若颜说道:“姜小姐,走吧,正事要紧……”说着,不再去看姜若颜,而是直接从她边经过向二楼正厅走去。

    忽然,姜若颜一把推开被刘策掩上的厢门,内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夹带这安神香立时扑入鼻中,地上那明显擦拭过的血迹并未来得及清理干净……

    姜若颜立马回对刘策的背影喊道:“刘策,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策背对着她开口说道:“抱歉姜小姐,弄脏了你的屋子,给你添麻烦了。”说完继续朝二楼阶梯口走去。

    姜若颜顿时眼角含泪:“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强撑下去”

    刘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径直来到阶梯口,正打算抬脚步上楼阶,忽然门外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以及姜浔愤怒的咆哮。

    “刘策,你给我开门!”

    “来了……”刘策和姜若颜同时暗道一句。

    刘策缓步走到大门前方一张桌案旁,顺手拉过一把靠背椅坐了下来,随后和姜三叔跟周伯熊点了点头,示意把门打开,最后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调整好自己最后的状态。

    在鹤阳楼大门开启一瞬间,顿时数十人一列的总督护卫鱼贯而入,后还跟着各处衙门司的官员,最后姜浔一总督官服踏入鹤阳楼中……

    当姜浔看到靠在椅子上的刘策立马大声怒斥:“刘策!你……”

    “大人,在下有伤在,不便行礼,还望海涵。”眼见姜浔大怒,刘策立即出声打断他,不过他现在的确无法给姜浔行礼,感觉整个子都在发冷,异常难受。

    姜浔闻言仔细望去,确实刘策此时脸色苍白,脸上搏斗过后留下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望着鹤阳楼内一片狼藉的景象,又闻之王海盛被刘策打死时,气又不打一处来,这刘策从进入远州城到现在,才一天不到时间,居然搞出了这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刘策!你可知罪”思及此处,姜浔气不打一处来,对刘策大声斥责道。

    “爹爹。”眼见姜浔对刘策大声呵斥,后的姜若颜连忙上前替刘策辩解:“若非刘将军仗义出手打死王海盛这个贼,女儿今天就只能饮恨自尽了。”

    姜浔闻言,大吃一惊,正上前询问事缘由,却闻刘策的声音再次传来:“姜小姐无需为刘某遮掩而自损名誉,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事实上是王海盛因为早上我不愿给他首级而怀恨在心,对我痛下杀手,无奈之下交手过程中,才失手将他打死。”

    “嗯”姜浔一听,顿时有些奇怪,刘策和自己女儿到底谁说的是实

    姜若颜一听,微微蹙眉,随后又开口对姜浔说道:“爹爹,方才我所言句句属实,有在场诸位学君可以为我作证。”

    刘策闻言,嘴角微扬:“大人,属下之前所言才是句句属实,今堂议景想必你也见到了。”

    “爹爹,那姓王的贼对我出言不逊,所说言语不堪入耳,在场学君都已亲耳听闻,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

    “大人,事实上那王海盛见到属下就言语恐吓,极尽辱骂,借切磋之托对我痛下杀手,属下上的伤势就是最好的见证,至于姜小姐所言那些,恕在下不得而知。”

    “爹爹,有千



一百六十四 感动
    ……

    “沐云臻这怎么又扯上沐家了”

    当听闻刘策来此不是来找自己女儿的时候,顿时松了口气,但同时想怎么又冒出个沐云臻来

    “那沐云臻现在人在哪里”姜浔相信刘策是来找沐云臻无疑,但绝不会轻易相信真如他所言一般来找沐云臻讨论什么天下大势,还文武双全他沐云臻会个的武!

    刘策听姜浔问起,便开口说道:“是这样的,在下和沐公子一见如故,沐公子对天下大势分析透彻,令刘某万分佩服,而沐公子也对刘某敢于出战胡奴的事迹加以赞赏肯定,我们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相谈甚欢,后来沐公子听闻在下有薄技在,提出非要跟刘某比试一下,好增进宾友谊,盛难却之下,在下只好勉为其难请其为我指点一番,不想我与沐公子连过百余招难分胜负,最终更是惺惺相惜,结为知己。”

    “爹爹,女儿失礼,告退片刻……”姜若颜听闻刘策一番胡诌,浑不住颤动,努力憋住即将爆发的笑意和姜浔告退,拉起边的婉儿快步走向前方一个雅间,然而步行一半,实在忍不住拉过婉儿的衣裙双膝伏在一片席毯上,随后盖住颜面,全不住颤动,婉儿也同样双手掩面,两人尽量让自己不发出笑声。

    周围那些宾客已经彻底懵bi)了,心道刘策不但手了得,这嘴皮子功夫也是厉害到了极点,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

    姜浔闻言嘴角一阵抽动,忍住爆发的绪继续问道:“我是问你沐云臻人呢”

    刘策急忙说道:“大人别急,我适才话尚未说完,待我俩切磋完毕之后,沐公子意犹未尽,言他最近研习了一‘十三太保’战阵,想让在下观摩一番,您也知道,属下行伍出生粗人一个,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但却唯独喜欢战阵兵书之类,立马来了兴致,不想观阵之后,实在是令刘某大开眼界,这‘十三太保’大阵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下顿时心痒难耐,提出要闯阵一试,待在下入阵之后才发现这阵中变化多端,暗藏杀机,深谙兵法之道,在下是费尽心力也不得破阵,沐公子见属下难堪,便立即收阵,不想在下一时未能及时收手,伤到了沐公子等人,当真万分愧疚,然沐公子不予计较,明言阵中缺陷甚巨,待来完善之后再与在下好好讨教一番,便带人出楼而去,这等气量实在令在下折服,真是生平不识沐云臻,纵称英雄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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