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阿诗曼听后,手中弯刀无力的垂了下来,一脸的茫然,如果真是这种局面那真的比死还可怕,自己这么多年来奋斗努力就全白费了……
许文静起拍了拍上灰尘,来到阿诗曼跟前,伸手抚摸她的长发:“你为族长应该知道其中厉害,该如何做,用不着在下教你了吧”
阿诗曼抬眼望着许文静,摇了摇头:“早知如此,我当还不如侍奉将军为好……”
许文静止住了抚摸长发的手,怔怔看着她,然后笑道:“不可能,你太小看将军了,你可知将军府上有一个绝色佳人儿,将军与之相处数月,硬是没动人家一下,还有姜若颜知道吧天下第一美人,将军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人家的婚事,你觉得将军会同意你待在他边么这等定力在下自问是做不到的……”
阿诗曼双目紧闭,面如死灰一般,许文静见此将她手中弯刀取下丢在一旁,继续说道:“女人家,舞刀弄枪太不像样了,应该学会如何取悦男人……”
说着许文静缓缓脱下阿诗曼上棉,随后轻轻挑开她的皮带,将她所穿皮衣也脱下丢在一边,艳的躯逐渐呈现在他眼前,令许文静眼中更加炽盛。
阿诗曼双目紧闭浑颤抖,强自忍受着这种屈辱,眼见一件件衣物滑落,随后只剩最后一包裹全的内衣时,许文静双手搭住她双肩,停止了手上动作,一脸猥琐地说道:“当然了,如果族长不愿意,那在下也不会勉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我许文静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强人所难,你真的愿意么”
阿诗曼紧咬下唇,艰难地点点头,如果不答应,她不敢想象以许文静的手段又会对族内做出什么大事来……
获取她同意后,许文静搭在她双肩内衣的手重重一拉,阿诗曼上最后件遮羞的衣物滑落到脚下,一副令人血脉膨涨的印入他眼帘。
阿诗曼紧闭双眼,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许文静此时火焚,不由分说将眼前一丝不挂的阿诗曼拦腰抱起。说来也怪,一向手无缚鸡之力的许文静对女人总能展现出应有的力道,或许可以理解为雄荷尔蒙爆发的因故吧……
“族长,我带你去我房间,我的被窝暖和,保证不会让你着凉,嘿嘿嘿……”许文静此刻还哪有那种富家子弟的风度,整个就是个猴急的模样……
阿诗曼因为羞愤此时洁白肌肤上满是通红,看的许文静口水都流了出来,心道:“还好将军不在,否则恐怕再几个月都尝不到女人滋味,还是这么个尤物,今天非要好好败败火……”
当晚,阿诗曼在许文静的房间内过了整整一夜,她从开始的羞怒愤恨,慢慢被许文静这场老手给挑拨起了,逐渐开始主动起来,最后甚至反客为主,倒压在了许文静上,开始榨取他的精气神,令许文静都有些吃不消,男女之间欢愉高昂的喘息足足在房间里回dang)到了凌晨时分,才慢慢平息下来……
待许文静赤醒来之时已经临近午时,他感觉全散架一般,而阿诗曼早已经离去。看着自己被褥里折腾了一宿的狼藉,不由满足的笑了起来。
“三个月啦,我许文静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毅力足足憋了三个月,哈哈哈……”
想到这儿有又想起昨夜那女人主动疯狂起来的景
二百零七 人穷志短
……
当姜若颜从少年背后被仆人抱起送到她母亲史夫人怀里时,一名体态肥胖的僧人当即扭起少年的耳朵怒声呵斥:“你好大胆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份,姜家千金是你能随便碰的么瞧你这副肮脏的模样!真是欠打!”
说着那僧人不顾一脸痛苦的少年,狠狠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随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打的那少年是抱头满地打滚。
“不要打,住手啊,你不要再打他了……”姜若颜见少年挨打,心急如焚,“他救了我啊,你们干嘛要打他……”
随后又不断求自己母亲:“娘,别再让那胖和尚打小哥哥了,是他救了我,送我下山的……”说着又哭了起来。
史夫人一见姜若颜流泪,顿时心疼不已,与是连忙对那胖僧人说道:“大师,行了,别再打了,孩子太小,你这么打下去会把他打死的,算了,颜儿乖,不哭,不哭哦……”同时看向那被打的少年,忽然内心产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那胖僧听史夫人说话,这才停下手来,双手合十对史夫人行了一礼,念了句佛号,然后又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刘策,怒道:“算你走运,不然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让你砍的柴禾呢晚上没你的饭,赶紧滚回山里继续去砍来。”
少年忍着疼痛起拍拍上的尘土,姜若颜望去但见他鼻子嘴角挂着鲜血,脸上上都是挨打后留下的乌青红肿印记时,不由心疼的难受,很想上前去替他擦擦血迹,然而脚踝处传来的疼痛令她动弹不得……
“我们走吧,天色已晚,该回府了……”
史夫人见女儿安然无恙回到边,替他揉着脚踝,随便责怪了她几句就不再逗留,和边仆人吩咐了一声便坐上马车准备启程回苏州城,又忍不住看了那少年一眼,只觉是越看越觉得亲切,竟有一种想把他揽入怀中的冲动。
少年一声不吭,回向山林步履蹒跚地走去,就在这时,姜若颜从车厢里探出小脑袋流着泪对少年说道:“小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驾……”
就在少年回之际,车夫一拉马缰,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
姜若颜眼见少年影随着马车行驶渐渐远离,再次大声问道,那少年才鼓起勇气大声说道。
“我叫……”
“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
“……策……”
无奈车帘被史夫人给拉了下来,姜若颜根本没听清少年所说的名字,就被车轮摩擦声给淹没。
就此之后,姜若颜就再也没见过那少年,随着年岁增长接触的事物越来越多,以及不久之后李宿温出现令她万分着迷,这件事便就这样被彻底淡忘了……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此时的姜若颜沉浸在复苏的回忆中,看着掌心中红色鹅卵石不断喃喃自语道。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你的名字”一旁的婉儿见姜若颜失神一般,忍不住出声问道。
姜若颜摇摇头,从回忆里走了出来,对婉儿说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年幼时一段往事,这块石头先留着吧。”
婉儿点点头,便又去收拾其他东西了。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姜若颜见婉儿离开,又对着鹅卵石发呆起来。
恍惚间他突然发现记忆中那少年的脸竟和刘策几分相似,只是感觉沧桑了许多,不由令她心下一怔。
“自我懂事起,便已在苏州府外‘念安寺’中,收养我的乃是护寺长老……”那刘策和父亲在总督府后院的对话印入姜若颜脑海。
“世上有这么巧的事么”姜若颜心道,“刘策也在念安寺长大我为什么不去打听一下……”
思毕,姜若颜立马起对婉儿说道:“随我去趟念安寺,即刻动,备车!”
婉儿和周围丫鬟一怔,顿时面面相觑……
午时过后,姜若颜一脸失神地从念安寺中走出来,待来到马车边上之际,眼中泪再也抑制不住落了下来。
婉儿见此赶忙扶住姜若颜,说道:“小姐,你怎么了好端端哭啥啊”
姜若颜一脸懊恼,抽噎着说道:“是他,真的是他……”
她记得清清楚楚念安寺里的住持跟她所说的话。
“姜小姐,你口中那位少年,六七年前就已经离寺远去,昔老衲也曾劝他留下来,但他所言和一个人有过约定,而且那件事非做不可,老衲见他去意已决,也只能任由他离去了,哦对了那少年俗姓刘,单名一个策字,至于在何处,请恕老衲不得而知……”
“姜若颜,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会傻到这个地步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人给忘记你到底在干什么他为了和你的约定毅然踏上从军之徒,而你呢却去喜欢上另一个男人!你为什么会这般无耻!你居然还把他给忘了……”
姜若颜不断自责,眼中泪水扑朔而下,手里紧紧握着那块鹅卵石坚定了信念。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刘策,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
“不知道为啥,咱家看他这副小人得志的脸就很想亲自扇他几巴掌解解恨……”
远州总督府内,刘策穿着锦盛命人连夜赶制的白色锦缎千户服,在百官面前摆出一脸瑟表,看的锦盛嘴角不住抽动,心里不断咒骂,端茶碗的手也不住抖动,显是气的不轻。
“唉,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诚不欺我也,真是令人信服啊!”
刘策边说装模作样的整了整衣冠一脸的神气,坐在锦盛边上的姜浔也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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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 通奴?
……
“呵呵……魏总督,恐怕事没这么简单……”
面对魏文冉的质疑,刘策笑着说道,眼中那股戏谑之意显露无疑,令魏文冉感到浑上下都不自在。
深吸一口气,魏文冉说道:“刘千户,还请你明示,不用拐弯抹角。”
刘策也不多言,从上掏出封信笺交到魏文冉手中说道:“总督大人还是自己看看吧。”
魏文冉接过信封拆开望去,顿时大惊失色,忍不住惊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周围经过的官员一听魏文冉的呼喊声,齐齐止步向他和刘策望去,一脸的好奇。
魏文冉见四周望向自己的眼神,立刻收拾了下绪,死死盯着刘策,但见刘策怡然不惧,迎着他的视线没有半分闪躲。
“这家伙真的只是庶族,一个小小旗团指挥使为何他眼神这般犀利”打量着刘策来的视线,魏文冉心下有些打鼓。
刘策上前一步对魏文冉轻声说道:“总督大人,这上面可是有魏澄的亲笔签押,你想在下交给姜总督或天使大人么还有,大庭广众之下在下劝你最好不要闹出太大动静,惹的人尽皆知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魏文冉克制着自己绪,心道只是收到消息自己两个被胡奴掳去的女儿好像出现在汉陵,不过派魏澄去查探清楚,如若是!那顺道将她俩料理保住家族名声,怎么会闹出魏澄通奴的事来这事可非同小可,不单是丢脸面了,没准牵扯起来,自己家族也要跟着遭殃。
刘策望着他的神,心下不住冷笑,在冀州时就从异族各部和百姓口中得知了远东各省都有商贩私自出入冀州和胡人走私做买卖,而且数量还不小,这其中各地官员要没猫腻那真是鬼都不信,他不信魏家没暗自参与到其中,就算魏文冉不会做,那他族人呢
越是庞大的家族越是需要更多的财富支撑,其他不说,光是族内子女以及下人的开销就是一笔巨大的支出,单凭正常的生意就想长期维持住那无疑痴人说梦,除非你能掌握核心领域的资源与技术,但这些基本已经被那些老牌世阀和皇室牢牢握在手中,最多漏些残羹冷炙以至其余士族不被饿死,但要想继续发展壮大,或时刻保持鼎盛状态不至没落,就要另想办法了……
魏家族人近千,下人上万,要养这么大一帮子人仅靠正经生意和税收如何维持下去因此和塞外胡奴私通贸易的事那是在所难免!仔细想起来刘策给魏澄定罪,严格来说也不算冤枉他,只不过与塞外私自贸易这事儿大家心知肚明,基本十有都会参与,不过睁眼闭眼罢了……
“魏总督……”刘策又轻声说道,“在下知道这事和总督大人你没什么干系,只要你一句话,在下就替你料理了他,保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如果大人执意要为通奴细作作保,那在下就只能请姜总督和天使大人来审理此案了,介时出了什么乱子,什么后果,和在下无干,你仔细掂量掂量”
听着刘策的话语,魏文冉感到脊梁骨都在冒寒气,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么的可怕,自己现在等于是被他抓住了把柄。
刘策一旦将魏澄通奴的证据呈现给锦盛,那一定会引起皇室的关注,势必会以各种理由派兵进驻远东各关隘,加之皇室和士族的隐形角逐,自己的魏家很有可能会成为牺牲品,因为姜浔为了自己家族的地位不被连续削弱,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抛弃,别看现在姜魏两家亲如手足,姜家一旦动真格那是不会有半点手软,远东是姜家基业,谁都别想染指,皇室也不行!
这时魏文冉才悲哀的发现,自己看上去似乎风光无限,实际上内中酸苦只有自己知道,突然有些羡慕起眼前的刘策起来,至少他没有什么家族使命需要背负,可以孑然一不惧什么势力,更何况从汉陵探听的报得知他背后有支骁勇善战的部队为依仗,导致整个远州闹出这么大动静,连王海盛被打死都无人敢动弹一下!
思虑许久,魏文冉说道:“刘千户,魏澄已经被家族除名,他所作一切和魏家无关,还请千户大人明辨是非,断不能让这等贼子坏我魏家名声。”说到最后,魏文冉几乎用恳求的语气在和刘策说话。
刘策点点头对魏文冉说道:“我就说,那魏澄怎么可能会和魏总督有干系,大人放心,在下知道该如何做。”
说完伸手取过他手上纸笺,然后当着他的面撕成数片,交还到他手里:“如果魏总督没其他事儿,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话毕,刘策步下石阶向总督府外走去,留下一脸蹉跎的魏文冉手握撕毁的信件。
“此子断非池中物啊,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可怕手段心计,如若眼下无人制衡,恐怕将来再也没人可以动他分毫了……”
魏文冉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己四个儿子那幅德,远远不如眼前这个庶族官员时,不由摇摇头。
……
“将军,这官服真好看,真是亮瞎我孙彪的狗眼!”
刘策回到客栈内,孙彪立马迎了上来,对他上千户服是大加赞赏。
“行了,孙彪,马省下吧,这千户服在河源之时就是属于我的,没什么值得可高兴的,收拾下东西,最多再两我们就可以回转汉陵了。”
刘策此时脸上哪还有在总督府内得意忘形的模样,恢复
二百零九 噩梦
……
客栈内,陷入睡梦中的刘策满头大汗,紧蹙的眉目随着脸庞不断来回转动。
“我的精卫营呢出来……出来……挡住他们……”
“封愁年……杨又怀……你们人呢挡住他们,救……救人……”
“为什么会这样……呼兰人……蒙洛……”
“畜生……住手……冲我来……住手!”
猛然间刘策睁开眼大吼一声,直直坐起来,浑上下都是汗。
他赶紧摸起沿边的八面汉剑朝客房四周警惕的望去,只见客房内除了火盆里的炭火冒着微微火苗发出轻响外,一切都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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