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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嗯”许文静一听,仔细回味着刘策的话,忽然眼前一亮:“将军,你是说”

    刘策点点头:“没错,左烁必须要救,如若不救难免麾下将士寒心。另外,既然早晚要跟贺丹络决战,不如提前先探探他的虚实,看看他跟尉迟襄他们究竟有何不同。”

    许文静听后开始飞速计算刘策这么做的后果,忽略可能造成的损失外,剩下的就是可能获得的利益。

    刘策接着布置战术:“你遣各部步军攻打敌方各城,替我牵制住他们的兵力,打的越凶越好,当然也要避免不必要的损失,给我直捣朔阳制造时机,如果可能,最多十天,十天后我就能兵临朔阳城下。”

    许文静微微一愣:“十天将军,就算十天后你抵达朔阳又如何攻城呢你此行可都是骑兵啊!”

    刘策沉声说道:“谁告诉你我要打朔阳了”

    “嗯”许文静听刘策这么说,不由疑虑起来,随后看了眼桌上的地图,当即明白过来刘策这话什么意思了。

    “将军你是说……”许文静眼中充满了敬佩,万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胆识心思会这般过人,如此短时间就把战术布置完毕。

    刘策打断他继续说下去:“事不宜迟,半天内后所有骑兵必须全部集结到永安城门,另外你传我令,把武镇营从汉水调过来镇守永安,有他在冀南必能稳若磐石。”

    “属下遵命!”许文静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迅速步出将军府外去安排相关事宜。

    见许文静离去,刘策望着桌案上的地图摇了摇头暗道:“我也不想这样,可现如今没别的办法了,赌一把吧!”

    ……

    “杀啊……”

    燕城城楼之上,箭雨倾泻、杀声震天。左烁手持雕弓一箭撂倒一个正扛着云梯前行的胡人,随后身子猛的向城垛边一缩,一支冰冷的狼牙箭镞贴着他的耳畔擦过,死死钉在眼前不远处的木板上,带起一阵木屑飞舞。

    “好险,呸……”

    暗自庆幸躲过一劫的左烁对着那木板吐了一口口水,随后猫着身子避开一阵阵箭雨来到另一个垛口处背靠城墙不断呼吸。

    垛口边上的一名士兵见左烁过来,射出手中箭矢,然后转身对他说道:“旗总,今天都第四波了,看来这些胡人是铁了心要把城楼拿下啊。”

    “少废话,守好自己的位置。”左烁听那士兵这么说,不耐烦的回道。

    “是,呃……”

    就在那士兵应声准备回转垛口之际,一支拇指粗的狼牙箭洞穿了他的咽喉。

    那士兵满脸痛苦的倒了下去,死死抓着喉咙处的箭枝,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眼中的生机正在慢慢褪去……

    “兄弟……”

    左烁沉吟一声,来到将士身边,只见那士兵满口满血,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过了一阵手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安歇吧……”左烁将他双眼轻轻合上,叹息了一声。

    这些日子来他麾下已经有百余将士死在了城墙之上,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生离死别,将悲痛自责埋在了心里。

    “顶住




三十四 一点突破
    ……

    一万三千名全副武装的骑兵列与阵前,这其中有胡人,也有中原子民,此时正肃立与永安城外,在万众瞩目之下蓄势待发。

    “全军听令!”

    刘策身着灰色征袍,策与马上手持汉剑对眼前上万骑兵大声喊道。

    “你们都是我的袍泽,我的兄弟!”

    “现如今我的兄弟袍泽身陷绝境,我必须要去救他,而他也是你们的兄弟,你们的袍泽,你们愿意见到自己兄弟有危险而弃之不顾么!”

    “我不想骗你们,此次前去凶险万分,将要面对的可能是成千上万的敌人疯狂围追堵截,我们极有可能全都会死在战场之上。”

    “但是!就算前方凶险重重,我还是要必须前往,不为其他,就因为他是我们的兄弟!”

    “如果我们今天不去救他们,那有一天我们陷入绝境之际又有谁来救我们!”

    “我要你们记住!不管你是胡人还是周人,不管你是精卫营还是新附营!在我刘策麾下,你们就都是我的兄弟!”

    “现在!我只问一句,如今兄弟有难,你们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身陷绝境而无动于衷么!”

    “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一万三千人齐声怒吼,声浪震天直入九霄,每个人脸上都带满了悲壮的神情。

    “好!”刘策手中汉剑高高举过头顶,剑尖指天,“袍泽们,随我一道!跨上你们的战马,一路向北,去解救我们的兄弟!”

    “喝喝喝……”

    “唏律律……”

    一万多名将士当即翻身上马,震绝尘寰的呼吼回荡在这朗朗乾坤之中……

    “紧跟本将军的大纛,出征!”

    话音刚落,出征的号角在骑阵之中呼啸而起,刘策一马当先率先向北方踏出了第一步,轰鸣的铁蹄之声紧紧追随其后,在那面代表血与火的旗帜下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

    “刘策!”

    总督府闺房之中,正在午寐的姜若颜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外堂静候的婉儿闻声连忙来到姜若颜床边,一脸关切地问道:“小姐,怎么了又造噩梦了”

    姜若颜惊魂未定,在梦中她见到刘策在与胡奴对战中身中数箭,一脸鲜血倒落马下,她疯狂的想扑上去抱住他,但那场景却是离她越来越远,怎么都跑不到刘策跟前。

    “小姐”见姜若颜神情恍惚,额头冷汗直冒,婉儿不由再次轻声唤道。

    忽然姜若颜拉住婉儿的手问道:“这几日刘公子可否前来远州城”

    婉儿摇摇头道:“没有,刘校尉那日离开总督府后就再也没在远州城内出现过。”

    姜若颜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对婉儿说道:“不行,赶紧备车,我要去趟汉陵。”

    婉儿大惊:“小姐,你怎么了好端端去汉陵干什么老爷也不会答应的……”

    姜若颜摇摇头:“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去准备吧,我有些放心不下。”

    婉儿顿觉有些奇怪,但既然是小姐嘱托也只好照办,正要转身去准备出城事宜,猛见姜浔和史夫人出现在门口。

    “见过老爷,见过夫人。”婉儿当即对他们行了个万福礼。

    “起来吧。”姜浔叫起婉儿,随即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去汉陵”

    婉儿听姜浔这么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姜若颜及时出现在婉儿身边替她解了围:“孩儿见过爹爹,见过母亲。”

    史夫人赶忙上前扶起她道:“起来吧,颜儿不用如此多礼。”

    姜若颜起身后,姜浔问道:“你去汉陵该不会去见刘策吧”

    姜若颜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姜浔微不可查的轻哼一声,说道:“不用去了,刘策他不在汉陵。”

    姜若颜闻言心中更是一惊,忙道:“爹,那刘策去哪儿了你快告诉我!”

    姜浔见女儿这幅模样,嘴角微微抽动,随后气道:“你一个女儿家的,关心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姜若颜急道:“爹,你赶紧告诉我,刘策到底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姜浔见姜若颜这么关心刘策,不由怒从心起,“我派人去汉陵让他来远州准备迎接册封的圣旨,结果被告之人不在汉陵,我如何知晓他人在哪里”

    其实姜浔早就猜到刘策肯定去了冀州,但目前这事是自己和他之间的秘密协定,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包括姜若颜也不行。

    见姜若颜神情沮丧,姜浔叹了口气又说道:“你也不要瞎跑了,在家好好呆着,再过几天天使大人还有驸马爷和公主就会入住总督府,你好好准备下。”

    “驸马爷……”姜若颜一听,脑海中浮现出李宿温的模样,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就算你为奴为婢也只能是我李宿温一个人的奴婢!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手中夺走!听清楚了么!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哪怕一根头发!一根手指!你的一切一切!生生世世都只能是属于我李宿温一个人的!我绝对不允许在这之前有其他男人靠近你!谁都不行,他们都不配!”

    昔日李宿温临走前那番话猛地在回荡在姜若颜耳畔,不由令她感到一丝彻骨的寒意。要知道此时的姜若颜心境早就和当初大不相同,尤其在和刘策接触后,潜意识已经慢慢被他给影响了,她绝对不会再允许自己作贱自己。

    但她还是很怕见到李宿温,尤其那番刺耳的话语,令她隐隐有些作呕。

    “以后你自己命运自己做主,从今天开始你便无需再在誓约这条绳子上继续羁绊下去了。”

    刘策那番简单诚恳的话语同样在自己脑海回转,他的话语是这般令人舒缓,完全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从来不会逼自己去做任何决定。

    “我到底该怎么办”姜若颜面对即将来临的李宿温和玉香公



三十五 狼烟四起
    ……

    “杀啊!”

    “噗噗噗~”

    “嘭……”

    杀声震天,枪刃入躯,人仰马翻,整个弥禄平原之上回dang)着令人胆寒的声响……

    但见整列奴隶军的影被滚滚而过的铁骑淹没,连惨嚎都被马蹄声覆盖。

    六万人马一个冲锋,还未至敌军阵前,那些士气本就低迷的奴隶军就彻底崩溃了,惊叫着撇下阵列向四处逃窜,然而覆盖面极广的铁骑在这一刻成了这群奴隶军的葬之地。

    破军营的五百重骑整齐如一,始终保持着完整的阵列,如同一道道铁浪,将眼前一切可见的人影掀入滚滚黄沙之中,一阵阵骨裂脆响在经过的骑兵耳边回dang),是多么残忍而又无。

    当轰鸣的铁蹄踏过之后,战场上再也看不到一个站着的奴隶军影。待黄沙散去,只见到遍地狼藉,尽是扭曲变形的尸骸,倒在血泊之中仿佛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战争就是这般的残酷。

    “继续前进!”

    眼见阻挡自己的奴隶军已经灰飞烟灭,刘策大吼一声,并没有阻止大军停下步伐,他现在是在和时间赛跑,容不得自己掉以轻心。

    同一时间内,许文静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全力配合刘策进军朔阳的战略。

    ……

    “杨营使,你继续围攻雎城,务必拖住城内守军,让他们无暇顾及将军的骑兵部队。”

    “韩营使,设法牵制住戎野附近的六股营寨胡奴,我再给你五千冀州军和两千乌族骑兵任你调遣。”

    “封营使,冀北居阳三镇拜托你了,我调拨来牧族四千控弦之士归你统领,尽全力将他们兵力吸引到你这边,让他们无暇顾及将军所部,当然也无需死拼。”

    “莫吉族长,你就和徐营使一道,全力攻打离阳府!”

    “杨又怀兄弟,你配合莫吉族长和徐营使守住离阳出口要道,但无需紧守,如遇敌方大军向北急行,你尽管放行。”

    “杨帆杨营使,你即刻跟随将军所过路径,将他沿途未清理的的敌人一一肃清,如若遇到地强硬,切记不可硬战,以免造成不必要伤亡,马匹已经给你们备好了,就在城外,三千冀州士兵与你同行。”

    “武营使,永安就交给你了,这是将军立足根本,万万不可有失啊!”

    许文静在永安将军府内,向众将进行了战术布置,之后起说道:“诸位,许文静何德何能,托将军厚委以重任,暂代冀州要务,如今大势所迫,全仰仗在座诸位,拜托了!”

    说完许文静双膝跪地,重重行了一礼。

    众将起拱手肃立:“请军师放心,我等谨遵将令!定不辱使命!”

    ……

    “嘭!”

    燕城之外,又是数架云梯被猛烈的火油烧断倒塌,压死了一片奴隶军士兵,嘶哑的凄嚎连着三天来不曾停歇过。

    “抓紧时间休息!”

    望着城外落荒而退的敌军,左烁当即大吼一声,止住那些仍然在弯弓搭箭准备击的将士。

    “呼……水!”

    火油固然能给敌人造成巨大伤害,但对自己这些守军来说也是一种折磨,炽都是高温时常考验着他们的意志。左烁刚一呼吸,就感觉喉咙被烟熏后,一阵的干疼,与是连忙呼唤士兵给他送水。

    一名士兵解下腰间水袋丢向左烁,左烁手一伸接住了半空中的水袋,当即打开塞子猛地往嘴里灌了足足半袋子水才好受些。

    这时,被熏成一脸黑炭的关七握着宝剑坐到左烁边说道:“左旗总,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火油快用完了,再来一两波咱可就只能干瞪眼了……”

    左烁犹豫了一下,问道:“伤亡况如何”

    关七一脸沉痛的说道:“我六百多名护卫如今只剩不到三百了,现在我都把下人都派上顶着呢。”

    左烁将头枕在女墙上,叹了口气道:“我地方还有三百一十三人,加上报司的将士,不足七百,啧啧啧,还有的打……”

    关七索也坐在左烁边说道:“难啊,这几对面的攻势是越来越猛,如果不想法子拖几下子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听关七这么说,左烁闭目沉思,努力思索着应对计策……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贺丹阕大营处,慕容敛望着撤下来的士兵,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小小燕城一千多守军,数万大军居然连续十几都攻不下,这究竟是那支军队太强,还是我军太过孱弱呢呵呵……”

    贺丹阕听慕容敛这么说,脸上不由抽动了几下,随后略带一丝不满地说道:“慕容驸马还请给末将出个主意,好尽快夺回燕城好回禀贺丹络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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