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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之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萌宝嫲嫲

    而之所以自有浩然盟开始三百余年,门派势力都应算是整个江湖上的豪门势力,其实并不是因为它坐拥近百里的燕湖群岛,也不是它掌控着锦州水路要道,其真正的现实,是因为浩然盟那极为精妙的内功心法与剑招拳脚的功法,这也早就了浩然盟能够很快的就能拥有一大批当世豪杰与门下子弟,其中更是因为那足可以劈山断海的五阁老的存在,才让浩然盟此刻依旧还能够在当朝皇帝的眼皮子地下继续嚣张行事。

    而当今的五阁老,则更是整个门派自开山立派以来,权势与能力最为集中的一届,这一届的实力更是远超往届,以至于五人都在当力之年便无奈的身受分界协议的制约,被迫的隐世专修。

    分界协议可不同于一般的口头协议,这可是当年那位跳出六道轮回的大能者所为了能够让这个世间不被强者们肆意践踏而强行做出的单方面协议,只要实力到达某个程度,则必会身受分界协议的制约,而若有强行违约的,则天罚立降,并且全天下被分界协议所制约的强者们,都可以群而攻之。

    试问,普天之下,如此众多的门派势力,那些身受协议制约的强者们,谁不愿意为了自己所属的势力去出分绵薄之力若能够因为此协议而将敌对势力的强者灭掉的话,即便后续的事自己不用出手,那么紧靠门派的势力,也足够吞并掉敌对的那一方,毕竟这乱世之中,只有土地与粮食,才是能够让自己为之不断强大的根本。

    所以,若非真的是隶属特殊,一般情况下,当世的强者们是不会去强行的挑战分界协议的,因为即便自己再过强大,也无法与这整个天下为敌的。

    而这一次,在蓉湘与五阁老都身受分界协议的制约的情况下,酆都殿却单方面的强行撕毁了这份薄如蝉翼的协议。只不过五阁老们,此刻并没有猜透蓉湘的真实身份,只是单方面的认为她是江湖隐士而已。毕竟直到此时,蓉湘也并没有用过自己所属门派的功法与招数,但是五阁老并不傻,他们直到这是蓉湘的一种变相的保护策略,因为这样的话,即便她这次的任务失败了,浩然盟也不可能从她的身上套出更多的有用信息,其中就包含了这隐藏在蓉湘身后的酆都殿了。

    之所以他们被称之为五阁,其根本就在于五人之间,可以相互制约其发展,以避免让浩然盟内出现了一人独大的局面,二来浩然盟以其门下的天罡战气和东煌剑阵极为出名,五人也正好可以组成一个袖珍的迷你剑阵,可是这五人所组的剑阵,其实力可远非乌辽坪所带队的那个剑阵能够比拟的。

    青龙左顾,原为




第五十二章.母爱
    随着尘嚣逐渐的归于平静,这才算是真的看清了他们的面容。他们各个都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两位老妇,两位老者,一位稍微年轻一些的中年男子,但是令人诧异的是,四位老者,竟然均是一字排开的围绕着这个看着更年轻一些的中年男子而站。

    “绝儿,妄儿!!!”

    忽然,一名老妇猛地看到了此刻亦然昏倒在地上的尉迟绝与已经死的透透了的尉迟妄,瞬间悲伤的大喊一声,然后便一步跨在尉迟绝与尉迟妄的身边,无力的跪在地上。

    “我可怜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我怎么就这般的命苦啊,老天爷啊,你何时才能够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为了这天杀的玩意,你夺走了我的丈夫,此时你还要残忍的夺走我的孩子,老天爷啊,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够放过我啊,你还我的儿子啊,你还我的儿子啊!”

    只见她一手一个的把尉迟绝与尉迟妄的脑袋纷纷用双手环抱于自己的胸口,然后老泪纵横的一边微微摇晃着自己的身子,一边极为痛苦的呼喊着他们的名字。

    “夏倾,眼下妖女正拿着我浩然盟的至宝欲要逃离这里,你怎么还在此如此婆妈叫我看,尉迟妄是彻底就不活了,但是那尉迟绝还有进气,等咱们夺回至宝,再回来救你的宝贝儿子也来得及。”

    就在夏倾老泪纵横的痛苦哀嚎的时候,一名老者快速的飘至她的身后,然后一只手就这么搭在她的肩膀处,一边用力的拉拽起她,一边大声的吼到。

    “左顾,拿开你的手,然后立马给我滚!”

    听着自己身后左顾的话,夏倾顿时间冷下了语气,然后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说到。说完之后,她便又开始极为痛苦的抱着她的两位儿子,哀嚎起来。

    “哼,你简直不可理喻。”

    看着夏倾的态度,左顾也为之大力的把自己的衣袖一摆,然后整个人气的直哆嗦。

    “夏倾,我丑话我在前头,要是这次云泽出了什么意外,我看你拿什么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可即便如此,左顾还是把自己认为该讲的道理讲给了夏倾。

    “行了,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夏姐初面丧子之痛,你又怎么会看得明白,叫我看,我们几人足可以拿下那个妖女,夺回云泽,咱就让夏姐在此好好的静上一静。”

    说着,另一名老妇便一脸无奈的看着左顾,然后快速的说到。

    “柳芸,那妖女定实力非凡,要不她怎敢只身来我浩然盟夺那至宝,你还真以为你天赋异禀,是那天下无敌。只有我五人齐心协力,方可有最大的胜算,任何可能存在的风险,对于我们此刻的境地来说,都是极为危险的,我不可能将浩然盟的未来托付在那只言片语之中,我若那样,那就是对列祖列宗的最大不敬。”

    听着柳芸的话,左顾便一脸怒容的瞪着她,然后指着柳芸的鼻子大声吼到。

    “你个老不死的老家伙,我说你还有没有点人情味了,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为人父母啊,叫我看来,你莫不是练功练傻了吧,这般的胡话也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这可真新鲜。”

    看着左顾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呵斥,一直都是火爆脾气的柳芸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只见她顿时也指着左顾,然后破口大骂到。

    “现在乃我浩然盟危机时刻,任何人情礼法都给老子靠一边去,只有浩然盟安稳太平,才可能跟你讲那什么人情世故。”

    左顾恶狠狠的对着柳芸说道,说罢,便再次的猛甩了下衣摆,以表示自己此刻的极度的不满。

    “好了,吵什么五阁老的脸都让你们几个丢光了。”

    随着一声及其威严的暗吼,在场的几人都纷纷不再说话,只是彼此间的火药味变得更加浓郁。

    “夏倾,浩然盟此刻乃多事之秋,尉迟妄的死我很抱歉,但是这偌大的盟里,是不能没有盟主的,



第五十三章.坚守为之的信念
    樱红落,本为幻酒肆坊门下灵虚掌中的第三式,相较于前两式雾里探花和霜回六月那文艺十足的招数相比,此招更显得霸道一些,同时此招也极为讲究,施招者的修为高低便决定了此招所发出之后的威力大小,而纵观整个幻酒肆坊而言,此招也是其门下弟子是否可以入驻,成为核心弟子的唯一考核目标。因为此招不仅是简单的拳脚招数,它更要以幻酒肆坊那神乎其神的自身心法与软功相之辉映,才可习得,所以纵观那偌大的幻酒肆坊,能有幸练成此招的人是屈指可数的。

    同时此招的精髓所在,便是施招者需在瞬间透过心法,将全身的内力流向强行的转移到身体的末端,或手指、或拳脚,无论转移到哪个部位,施招者都需要拥有极为深厚的内力储备以及十分精准的操纵手段,否则若是施招者稍有不慎,那聚焦的内力便会瞬间破坏掉施招者的某个末端组织,然后造成施招者的不可逆的永久损伤。

    待施招者已能将内力操纵的如鱼得水般时,施招者便可将这股内力在身体末端进行二次压缩,力求将内力中所夹杂的别的成分再次筛选,尽留下最为精纯的一股能量,最后施招者便需将这股能量于瞬间轰入对手身上。

    随着施招者将此招打击在对手身上之后,这股极为精纯的能量便会瞬间在中招者的体内炸裂开来,以致中招者的五脏六腑会受到彻底的损害和不可逆转的修复。若施招者本身就为一名内力十分身后的武者,那么对于中招者而言,则极有可能在自己身体中招的那一瞬间,便会因为自己修为不足,无法完全抵挡下这股能量,而当场全身四处爆开,不留一丝的完整。

    至于此招的取名,则正是因为那些中招者们都是无一例外的无法抵抗,而造成自己的身体在被施招者击中之后,会在瞬间猛地发生一丝的肿胀,然后又在下一瞬间,浑身炸裂,就如同那初春里的漫山樱花一般,浑身的血肉就如同那微风里摇曳的花瓣,纷纷四散。也正因为如此,此招数也是江湖上为数不多的不被江湖人士所接纳认可的招数,属于灵虚掌法中较为残忍的一个。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不是萍姑她身后的剑阵,刘云军和王娜便不会惨死在后山,若不是尉迟妄与慧明的勾当,众人也不可能会中毒。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个人恩怨了,这已经是浩然盟与幻酒肆坊的恩怨了。

    所以当路之尧听着萍姑的指挥声后,当机立断的闪开原本与他纠缠在一起的剑阵弟子后,朝着萍姑便是一记杀招。

    慕容问心必须活着回到幻酒肆坊,这是他答应过那个人的,哪怕自己已经穷途末路,哪怕自己已经油尽灯枯,只要慕容问心能活着离开,这就足够了。

    为了自己的誓言,为了自己的承诺,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自己的荣耀,路之尧都要在此为了幻酒肆坊,为之一战!

    “樱红落!!!”

    路之尧怒吼一声,便看到他左手反握着他的子母剑柄,而右手则化拳为掌,又化掌为爪,五指肆意的分开,每个指尖都在话音刚落的时候,猛地爆射出一丝亮眼的白斑,白斑所到之处,阵阵低鸣的内力爆破的响声不绝于耳,甚至于在路之尧的行进途中,由他右手五指所产生的这些内劲,竟然都可以在这凌空之中划过五道亮白的痕迹。

    击中了。

    在萍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路之尧的右爪,便狠狠的击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还未等自己从这一招中体会到所谓的疼



第五十四章.菩提正法定乾清
    解决掉了萍姑,路之尧再也忍不住自己胸口的那股压力,一大口夹杂着自己身体组织的鲜血瞬间被自己喷了出去,甚至于这股鲜血并非是日常里的那些鲜红的血液,路之尧的这口血,其颜色更深,更趋于墨绿色。而随着这口压力被释放出后,路之尧趔趄了下,晃晃悠悠的连连站不稳,由此可见,他也快了。

    “青松,还不快带夫人走啊!”

    在咬着牙艰难的捏爆了一位向自己袭来的剑阵弟子的肩膀后,路之尧急忙抽空朝着慕容问心的方向大吼道。

    “快走啊!”

    青松看到现在,早已经蒙了,他从未见过路之尧如此的交集,随手之间杀人于无形,到底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路之尧是真实的,还是现在眼前这个化身为地狱恶鬼的路之尧是真实的,青松无法分清。他迷糊了,这个江湖,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就如同自己,杀了人,还算好人吗可随着被路之尧的一声怒吼,他瞬时清醒。

    是的,我要冷静,我不能害怕,我需要清醒,夫人还在自己的身后,我一定要将夫人和小少爷送礼此地,我不能就这么被击败,我是守护夫人的最后那一堵围墙,若想要伤害夫人与小少爷一分一毫,那么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

    “随我护送夫人!”

    想到这里,青松急忙朝着慕容问心的方向大喊到。

    说罢,青松双手握紧剑柄,然后大力的朝着他面前的这位剑阵弟子一剑砍了下去,此刻的他也不管自己刚才有没有砍中人,便率先的握着手中的剑,朝着门外的方向便带队冲了过去,便冲便怒吼到。

    随着镇西侯府的家将们毫不畏死的冲锋,再他们损失了大部分的家将后,终于随着青松的一剑怒砍,整个镇西侯府的余留还是冲出了浩然盟的剑阵众人,一个个浑身带伤的狼狈的来到了这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待路之尧看到慕容问心随着彻底逃出客栈后,路之尧知道,既然慕容问心已经逃出客栈,剩下的路,就只能靠青松和她们自己了,而自己,也将完成人世间最后一个使命。

    就如同即将熄灭的蜡烛,不旺的火种,却可让光明再多一丝延续。想到这里,路之尧便再次双手握住子母剑,然后一脸决绝的用自己的只身挡在了慕容问心众人与众剑阵弟子的中间。

    “菩提正法定乾清。”

    只见路之尧瞬间举剑前刺,而无数的剑气则顺着路之尧握着的长剑出呼啸而出,涌向剩余活下来的剑阵弟子,随着路之尧越刺越快,惨叫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彻响在客栈大堂内,而作为路之尧,他要在自己最后的时间内,为慕容问心创造逃出去的机会和时间,所以他早已不做保留,咬牙拼尽全身力气,施展出了他这一生中所学最高的一招。

    这一招,欲要众剑阵弟子的性命,更欲要路之尧自身的性命。

    这一招,就如同夜空之中那绚烂的烟花,在其生命的尽头,开出它这一生当中为之最美的瞬间,绚丽、一瞬、却又永恒流传。

    而在片刻之后,汹涌狂暴的剑气慢慢消散,在路之尧面前,呈现出一片不大的扇形空间,而空间下方,安静的躺着数十位剑阵弟子,不过这些与其称之为尸体,不如确切的称之为碎肉。

    至于路之尧,只见他依旧保持着举剑刺出的动作,双目狰狞,咬牙切齿的瞪着前方,血渍顺着他的唇边不停的往外淌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时不时出现的伤痕都在静无声息的冒着鲜血,而自己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成红色。

    在活下来的剑阵弟子眼中,这已经不再是普普通通的人了,此刻的路之尧,从外观来看,更如同的深渊之中的恶鬼,如那夜里嚼人的凶灵。

    看到此处,众剑阵弟子心中那一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终于被路之尧给压倒,这一路上,他们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都为了自己所谓的信念,悍然赴死,他们不理解,他们更



第五十五章.不甘
    爹爹,女儿独自坚持了这么多年,可是今天终究还是要失言了。

    我该怎么办

    妹妹又该怎么办

    这乱世之中,哪里还有能容得下我们姐妹的安逸地方

    连年漂泊,居无定所,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每天我与妹妹都活在别人的脸色当中,活在他人的非议当中,活在同胞的鄙夷当中,活在自己的委屈当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和妹妹不能够拥有与别人一般的童年,为什么我和妹妹不能够拥有与别人一般的家庭,为什么我和妹妹要从小饱受欺凌之苦,这究竟到底为什么

    我不明白啊,爹爹。

    为了让妹妹能健康快乐的活着,我甘愿堕落于地狱,为她的幸福去斩荆披棘。但是爹爹,我的幸福又在哪里

    我不甘心啊,爹爹。

    但是,这又能怎样

    爹爹,女儿坚持了这么多年,太累了。

    挣扎之中,蓉湘再也强忍不住胸中的委屈与不甘,一边拼命的朝着与她妹妹相约定好的地方狂奔着,一边银牙紧咬面挂泪痕。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么在空中被划出了一丝丝的亮银,然后消失不见。

    ......

    死寂一般的夜,此时的天上黑压压的连一片星光都被那乌云给遮蔽掉了。而就在这黑夜之下,一大群戎装整齐的卫兵,各个手握长戟斧钺的将一个看着十分豪华的大宅子给围了起来。而宅子的周围,那无数的火把径直的将这死寂一般的黑夜照映的甚是明亮。

    “兄弟们,此为叛军府邸,大伙随我一会杀进去,一个不留!”

    只见一名骑着骏马的带头将军,背着身子凌空一声吼后,便双腿猛地加紧马肚子,躬身取下了一直都背在他身后的劲弓,然后一把紧紧的握在原本来牵拉着马缰的左手,待握紧手中的弓之后,他又俯身从一侧的箭袋中随机抽取出了一枝白羽箭,右手捏着白羽箭的箭尾,将那箭头在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支火把上探了过去,当裹着煤油的火把将那丝丝火焰彻底的附着在了那支白羽箭头的时候,这名带头将军才将白羽箭搭于弓弦,然后猛地便将这手中的劲弓拉成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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