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本单亲妈妈谈恋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儒雅维克托桑
听到克里斯汀这么一说我也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在我看来不管是英国人还是美国人还是法国人也都长得差不多呢。就我们亚洲人来看还是能分辨出微妙的不同的。”我转身对服务员招呼到:“不好意思,先给我来一杯生啤。”然后又问道克里斯汀说到:“你喝什么呢”克里斯汀说到:“我也来生啤吧!日本的生啤还真是好喝啊!正好最近满了20岁,总算是能在日本喝酒了!”克里斯汀得意的笑着。
我对服务员补充道:“不好意思,给我们来两杯生啤。”然后又对克里斯汀说到:“对啊,日本的生啤的确挺好喝的。”
克里斯汀继续着刚刚的话题:“英国人和美国人的话基本上都是一个人种,所以差不了多少,但是英语的口音能分辨出来。我们还是和法国人,意大利人之类的区别很大的好不好。”
我歪着头苦笑到:“关于英国口音和美国口音我也能听出来的啊,但是关于长相的区别我是真分辨不太出来。”
酒过三巡之后,菜也吃了个七七八八,我和克里斯汀有的
番外3 与老妹儿的大对决!
事情发生在菠萝头事件解决之后的不久,一个神清气爽的上午。
老妹儿正插着腰,气势汹汹的瞪着我:“反正我是不洗!爱谁洗谁洗!”
我也不逞多让,也叼着烟强势的回应着老妹儿:“哈你在我家房租也不出,还是我做的饭,你丫洗个碗怎么了”
老妹儿则辩驳:“得了吧!我做饭的时候可是好好的把碗给洗了诶!”
“可去你的吧!你一共就做了几次饭其中一次我还没吃到!”我吐槽到。
两个人见谁也说不到谁,只得纷纷走开,互不搭理。只剩厨房的水池里,堆积着成堆的碗筷。都说是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我们这里就只有两个人,但是看来是谁都不愿意挑这个水了。
到了下午,我画完了日常的练习之后,望向了正在打着lol的老妹儿。不过说实话,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情,弄的我都没有好好画画,都有点感到手有点生疏了。
老妹儿在上周新买了笔记本,反正语言学校的课只有半天,所以基本上有空就在桌子面前玩着lol。“次奥次奥次奥!!我尼玛,你这个打野是吃了屎吧!上路是你爹吗十分钟来了七八次!”老妹儿望着变灰的屏幕,随着死亡次数又双叒叕增加了一次之后,用力的拍着桌子,开启了无能狂怒模式。
和老妹儿一样,我也是一个上单玩家,只不过她的主力英雄是诺手,而我的主力英雄是鳄鱼。见此,我不禁嘲讽到:“啧啧啧,菜就是菜,自己压线压那么深被抓死了怪别人打野。”
老妹儿正处于十分不悦的状态,一听到我这话就像点燃了火药桶,开始大叫着:“你踏马可憋说了你这个菜鸡!”
我自然也不是一个什么善茬,被别人如此嘲讽也回怼了回去:“我菜我也不会被别人军训成这个样子。而且我段位比你高好吗”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心生一计,接着说到:“正好,你不是说我菜吗这样吧咱们来solo,谁输了以后就归谁洗碗。”
果然,上头的老妹儿是没有脑子的,一拍桌子,说到:“好啊!难道还怕你不成!”
我抬起手,耸了耸肩,继续嘲讽到:“随便你拿什么,我就拿我的鳄鱼就行了。”
老妹儿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那不行!我就会玩诺手,是个人都知道鳄鱼conter诺手,我岂不是要被打自闭”
我见老妹儿怂了之后立马补充到:“行,那我就用诺手和你诺手solo。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
老妹儿笑了:“到时候输了可别反悔啊!”
我刚刚说完之后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我压根就不会诺手。
不过,好歹也是个钻石守门员,锤老妹儿一个黄金菜鸡应该凭借着游戏理解的优势还是应该没有问题的吧,大概。
“那么怎么算赢什么规矩”老妹儿打开了自定义,问到。
我也正开着我的电脑,回到到:“就标准solo赛规则,一百刀一塔一血。”
“好!你快点儿的!”老妹儿催促着。
我进入了自定义的房间,选定了诺手,调整着符文。
众所周知,目前诺手的主流符文是征服者,但是征服者前期的作战能力并不强,我把符文换成了丛刃,这样应该能更快的堆叠出血怒。
操作不行,游戏理解来凑,可别怪我啊老妹儿。召唤师技能闪现肯定是要带的,在疾跑和点燃中犹豫再三,我依旧选择了疾跑。
进入游戏,老妹儿选择天赋是强攻,召唤师技能是疾跑和闪现。的确,强攻是前期挺强势的符文,但是考虑到诺手的强势点在于如何优先堆叠出血怒。棋差一招啊老妹
第三十八章:愉快的夜晚
时间回到几年前,我和麻里子已经在一起有了一段时间了,一晃就到了冬天,麻里子周末的时候会时不时来到我家过夜。
当然,麻里子对家里人宣称是去朋友家住了,毕竟,如果这种事情让麻里子爸爸知道了,可能麻里子的爸爸会抄着刀直接奔到我家来和我决斗的。
但是麻里子嘴上这么说,我总觉得像麻里子的妈妈这样精明的女性,心里早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点破。
从之前据麻里子所说,麻里子妈妈有一天拉着麻里子说要注意安全,做好措施,可不能做出未婚先孕这种事,不然爸爸可能会死的瞬间高血压暴毙的。从这一件事中也直接印证了我的想法。
恐怖如斯,麻里子的妈妈。
今天周五,我和麻里子一如既往的相约到了和麻里子初次见面的小酒馆。
我和麻里子似乎早已有了一种默契,如果两人周五都没有事的话,就算不用实现联系,都会不约而同的来到这家小酒馆。坐下来喝上一杯,再点上边上小店的几串烤串,一碗关东煮,聊聊这周发生的趣闻。
今天由于去导师的办公室,和导师聊上了几句,所以离开学校的时间比较晚,在我走出学校时,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
才刚刚十二月初,距离圣诞节还有三周的时间,街头的店铺却早已装点起了圣诞节气氛的装饰。在店头,大大小小的圣诞树上都挂满了彩灯,给热闹的街头提早的带来了一丝节日的气氛。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来日本的第一年的圣诞节,我就不用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麻里子早已和我坐下了约定,今年的平安夜要一起度过,而我也自然是早早的预定好了饭店,不得不说,这价格要比平时要贵上许多。
可怕的圣诞节,资本家的邪恶阴谋。
虽然嘴上都是这么说着,但是脑子里一想到能和麻里子一起过上一个美妙的平安夜,我的嘴角不由得上扬了起来,想着麻里子估计已经到了那家小酒馆,已经开始等着我了,我不由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小跑了起来。
果不其然,还没走到小酒馆门口,我便听到了披头士老哥正弹着吉他,这个曲调也正好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之一,披头士的let it be。从酒馆里飘来的美妙的女声,自然是麻里子的声音。
我推开透明的塑料布——这家酒店本来是露天的,但是因为12月的东京还是有一点冷的,于是在店头拿着一些塑料布把店头给包裹了起来。说实话,这防寒效果的确不太明显,不过聊胜于无。
店内,披头士正忘情的弹着吉他,而麻里子正坐在老位置上,跟着音符的律动有节奏的晃着身子,握着酒杯大声高歌着。店主也正闭着眼听着,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光。纷纷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也跟着唱了起来,披头士望向了我这边,朝我点了点头,示意对我打着招呼,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吉他。
麻里子则对我挥了挥手,拉住了我和我一起唱了起来。
可能是不想破坏这一刻的气氛,老板也什么都没说,倒了一杯生啤,端到我的桌前。
一曲唱完,众人不自主的拍起了手,披头士还看着牵着我的手的麻里子,起哄般的吹起了口哨。
是啊,就是因为这个酒馆有着这样的魔力,才会吸引着我和麻里子,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
“今天比平
第三十九章:祥和的早晨
昨晚我和麻里子纷纷都喝多了,到了家之后两人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麻里子和我酒量都是半斤八两,属于喝上个三两杯就要交待的那种水平。
好在是麻里子的酒品很好,从来没有发过酒疯,喝多了也只会静静的趴着睡着的那种级别。自然每次把她背回来都要废上我我不少功夫,有时候不是周末的时候自然就由我把她背会家里,每次都能看到出门迎接的麻里子妈妈一脸歉意的向我道谢。
我也再三和她交待我,我不在场的时候,最多只能喝一杯。
麻里子总是笑着对我说:“哦呀哦呀你是不是怕我喝醉了,被坏人拐走啊”说着麻里子都会用力的揉着的我的头发,补充到:“没事的,没事的,这样喝酒只会在浩君面前啦,所以放心哦。”
麻里子的这番发言也证明了麻里子是打心底信任着我吧,每次看着她喝醉睡着的面庞,都让我不禁心中会然起一分怜惜之情。
早上,我被尿意憋醒了过来,扶着带着一些宿醉感觉的脑袋,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我爬了起来,准备去厕所里放个闸。转头望向睡在一边的麻里子,感受到我起身带起了被子,冷空气从被子口灌了进来,麻里子带着些许不满的强调小声呢喃着,并把甚至像一只猫一般蜷缩成了一团。每次看到这番光景,总觉得麻里子这样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做出这样的动作有种反差萌的感觉。我小心的帮麻里子盖好被子,麻里子发出了满足的唔姆的声音,这样一来感觉更发的像一只猫了。
emmm...明明醒来的时候更像喜欢粘着你对你摇着尾巴的小狗的样子来着。
站在马桶边,我终算是释放出了积攒了一夜的“洪水”。在心满意足之后,径直走进了浴缸,洗了个澡,毕竟昨天我和麻里子都没有洗澡就直接上床睡觉了。像麻里子这样的轻微洁癖症患者,哪怕是冬天,在我没洗澡的时候都不会允许我上床睡觉的。
当然,在喝醉的时候除外。
洗完澡,我随意的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并不打算用吹风机。我怕估计吹风机的声音会吵醒麻里子,而且,我本身就不太喜欢拿吹风机吹头发。
所以有时候天气比较暖和的时候,麻里子来我家时,在我洗完澡后就像猫捉耗子一般,满屋子逮我,不过每次的结果大概都是我被麻里子逮到,然后坐着自己的腿从背后夹住我,以防我逃跑。
每次麻里子抱着我吹着我头发,用手抚摸着我头发的时候,麻里子都会笑到:“浩君你啊,你的性格就和你的头发一样,又硬又倔,不管怎么样弄,都不能缕直呢。”
我每次也会回答她:“是啊,所以就需要你这样性子好的人来慢慢缕咯。”
此时麻里子总会轻轻拍下我的脑袋,略带羞涩的说:“讨厌”
我走向厨房,打算简单的弄点早餐,
把吐司放入吐司机,往锅里打了两个鸡蛋,撒上盐和胡椒。然后熟练的抖动手腕,鸡蛋在空中完美的划出弧线,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再次落入锅中。再煎了一些培根,在配上生菜和番茄。加上切片的起司,再把吐司边角切掉,就算是一个比较基础的三明治了。
我又倒好了牛奶,放在了餐桌上。
然后一个垫步爬到床上,抱住麻里子,小声的呼唤着在我怀中的睡美人:“起床了,麻里子小公主,早饭好了哟。”
麻里子被耳朵旁的声音所刺激,略微的皱了皱眉头,居然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起来。
“哎呀麻里子小姐,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我可就要...”说着,我把手伸进被子,挪动到了麻里子的腰间。
麻里子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想弹簧一般“腾”的一下就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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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教学时间
虽说是练习画画,但其实我和麻里子的分野完全不同,麻里子是建筑设计,而我则是传统造型。说实话能给到她多少帮助,我心里完全没有底。
据我所知和看麻里子以往的画,建筑设计更多的需要的是类似于速写的绘画。最近我的速写都偏向了用大块的调子来表现结构,这种绘画手法自然对于造型基础比较强的人会来的比较得心应手。而建筑设计方面则多是用线条来表现结构。
倒不是说这两者之间孰优孰劣,而且作为中国美术科班出身的我,线描的底子还是在的。说到底,建筑设计方面的绘画更重视设计,而造型的我更注重塑造。单论绘画手法的话,教麻里子想必还是绰绰有余的。
早饭吃完后,麻里子乖乖的收好了盘子,去厨房洗碗了。我则拿起了速写本,尝试着许久不画的线描速写,找找感觉,果然,毕竟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哪怕许久没有画了,熟练度比以往要显得略微生疏一些,但是看起来还依旧是有模有样的。
总之,教别人画画总是要摸个底,虽然之前有看过麻里子的画,但是并没有亲眼看她作画,从一旁看别人作画,总是能看出一些毛病和习惯的。我合上了速写本,招呼着麻里子过来:“麻里子,总之你先随便画点什么吧,我在一边看着。”
麻里子拿着纸巾擦着刚洗完碗的手,走了过来,说到:“好的”然后坐下在了凳子上,拿起铅笔刷刷的画了起来。
麻里子也一改之前笑嘻嘻的表情,变得专注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稳,嘴巴里还在细细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我发现画画的人只要进入了状态,都会进入这种类似的模式,或许这就是小说里所谓的“入定”吧。
瞎想归瞎想,画还是要看的。果然,建筑设计的速写和我们的速写还是有所不同的,麻里子在画线的时候都会用尺子来画,而在造型里用尺子则是一种大忌。
麻里子是属于那种对自己画出来的线不太自信的人,而且还是借助了尺子的情况,画完了之后,又思考半晌,又会把画好的线给擦掉。我挠了挠头,苦笑着暗自想着,这下好了,有的教了。
一张如果交给我大约十五分钟就能完成的建筑速写,麻里子则整整画了有近一个小时。
麻里子怯怯的把速写本交给了我:“画...画好了,唔,总觉得现在的浩君眼神好可怕呢。”
说句题外话,我平时自认为是一个儒雅随和的人,但是有一个例外,就是教人画画的时候。在国内的时候暑期有在画班教人画画,而我凭借着自己的毒舌和强势的态度,让无数的绘画萌新对绘画蒙上了阴影,并且陷入了自闭。
但是这次不一样,教的是自己的女朋友,要温柔的来,温柔的。我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我看着麻里子的画,深吸了一口气,沉思了一会儿,开始了自己的点评:“麻里子你啊,在动手每一笔的时候,脑子里有构想过为什么要动这一笔吗”我喝了口水,补充到:“我看你老是拿橡皮擦来擦去的,这是个不好的习惯,橡皮是帮你做白的工具,而不是给你改错的工具,以后你要学着减少你用橡皮的次数。”
麻里子嘴里刚想说点什么,我立马又发出声音堵住了麻里子的嘴巴。
“线描这种东西,线不光光就是一根线,也是可以表现出厚度的,时刻留意这一点,画出来的东西会更有表现力。”说着,我伸手拿起了呆住的麻里子手中的铅笔,拿起了刚刚麻里子完成的画,三笔两笔加粗了建筑近处的一些线条,然后把靠后的线条拿橡皮轻轻的擦去了一些。然后把速写本递给了麻里子,说到:“你看,这样不就好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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