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小女帝:皇叔,别宠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壹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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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路见不平
宛秋好不容易顺了气,看了看玄影白影两人,便说:“两位公子捎我一程,我得跟着殿下。”
白影还想叽叽喳喳说些什么,玄影便拎着宛秋一把坐在了车前,白影嘴角抽了抽。
宛秋尖叫一声,等坐稳了才拍了拍胸口,结结巴巴的说:“多谢公子。”
马车掉了头,往京城奔去。
马车刚进京城,便被迫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安衎问。
白影回答:“王爷,前面的路被堵了起来,似乎出了乱子。”
话音刚落,衣摆翻飞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即听到玄影说:“有位公子欺凌路边的摊贩,似乎是看上了摊贩的女儿,小摊贩不肯。”
安君意正闭着眼,闻言立刻睁开了眼,她心里本就有事,握着拳头忍着,却没想到碰到了这样的事。
就像一根炮仗被点燃,安君意飞身下了车,踏着百姓的肩膀进了人圈里面。
那位富家少爷正扯着年轻女子的手不放,女孩子倒是不显得惊慌,只是有些抵触。
女子的确姿色无双,七分的清纯,眉眼又带着三分妩媚,想必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才会如此的习以为常。
边上是她的爹,一直挡在她的身前,正向那位少爷告饶。
那位少爷面露狠色,“本公子看上你女儿,可是你祖上烧了高香,你有何不肯的还不快让开”
安君意双眼眯了起来,直接一脚上去踹开了那位公子。
宛秋见着就要冲上去,殿下当街打人,这可如何是好
却没想到安衎一把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
“王爷,殿下这样下去是要闯祸的啊。”宛秋着急,却又奈何不得。
安衎淡淡的说:“不过惩治个恶霸,怎么算得上闯祸”
那位公子倒在了地上,立刻爬了起来,他身边只跟着一个小童,立刻上前扶住他。
 
168.哭诉
安君意回到车上,冷声说:“走。”
一个字斩钉截铁,十分的果断,其他的人相互看了看,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只得遵命行事。
齐御躺了半天,才在小童的搀扶下慢慢的爬了起来,边上的百姓早已散开。
他鼻青脸肿的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一脚将边上小摊贩的摊子踹翻,呸了一口嘴里的血水,转身离开了。
刚一回家,便扑到在了嗣王妃成容的脚边,抬起不成样子的猪头哭诉:“娘啊,你可要替儿子做主啊。”
成容一看他的脸,猛地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看出这是她的儿子齐御。
“你怎么了,谁打的怎么打成这样”她伸手想摸一摸齐御的脸,却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只好去拉齐御的手。
齐御自然不会将自己做的荒唐事说出来,便只说:“儿子在大街上不过挡了那人的马车,那小子便下车将我一顿乱揍,儿子也不认得那小子是谁啊,他穿着一身玄青的衣裳,约莫六七八岁,但是功夫了得,肯定是京中的世家子弟。”
成容倒是心疼儿子,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把他找出来。”
正这时,齐嗣王吹着口哨从外边走了进来,齐御扭头看了过去。
齐嗣王一见他,吓的一蹦三尺高,大声嚷着:“这是个什么鬼东西,赶紧弄出去,弄出去。”
成容见着立刻黑了脸,还是齐御先出了声:“爹,是我啊。”
齐嗣王一听声音熟悉,便仔细看了看,这才分辨了是齐御,“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爹啊……”齐御大吼着一把抱住齐嗣王的大腿,“我说我是齐嗣王的儿子,那小子一点都不将你放在眼里啊,还冷笑着说齐嗣王算什么东西,把我打成了这样,爹啊,你得替儿子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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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欲言又止
齐赋自是从来不敢顶撞齐御的,他无权无势,如何能得罪嗣王府的嫡长子
如今当头遇见齐御,他便站在那,对着齐御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这是他该行的礼。
倒是齐御猛地沉下了脸,冲到他面前,“怎么样看到我如今狼狈的模样是不是特别的开心何必惺惺作态的装作这般模样”
齐赋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你还是赶紧请大夫好好瞧瞧吧。”
说着又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抬脚就走。
齐御气的不行,明明他才是嗣王府的嫡长子,凭什么齐赋什么都好,长得好脾气好课业好,还一副高高在上所有人都比不上他的模样
他一把冲上去扯了齐赋一把,反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怒骂道:“装什么装我最看不惯你这种自大的模样。”
齐赋被揍得歪了歪,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双手攥的死死的,却没上去还手。
“你何必迁怒我有本事就去找打你的人算账,你不是很厉害谁都不怕”他猛地甩开齐御。
风轻云淡的道了句:“莫名其妙。”转身便离开了。
齐御看着他离开,撇了撇嘴,突然往地上一滩,哇哇的哭了起来。
边上的小童上前,小心翼翼的说:“公子,回去休息吧。”
齐御不搭理他,等哭够了,用袖子一抹鼻子,爬了起来,“走,回去休息。”
小童不敢耽搁,连忙跟上。
安君意回了宫一头扎进了御书房找安泓,还把门关了起来,将其他的人都挡在了门外,包括安衎。
安泓见她这幅模样倒是有些诧异,问:“出什么事了意儿怎么如此惊慌”
安君意本来要回来好好问问安泓的,但等真的见到他之后,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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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不被信任
安泓本见她神色异常,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现在听来,原来不过是件小事,自然也松了口气。
捏了捏她的脸说:“意儿做了好事,父皇自然不会责怪你的。”
安君意立刻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既然这样,那父皇你忙吧,我回去休息了。”她说着从安泓的怀里挣扎了下地,跳着出了御书房。
安泓见她离开,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着是不是得找齐嗣王聊聊了。
一出了御书房,安君意便安静了下来,站在那里呆愣着,耷拉着脑袋,看上去格外的可怜。
安衎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他刚往前走了两步,安君意突然抬起头,他猛地停了脚。
“皇叔……”安君意喊了声。
“嗯。”安衎应着。
安君意吸了口气说:“皇叔,我好累,我想回去休息,你也回去休息吧。”
安衎没说话,安君意也不等他回应,独自离开了。
巍峨的宫城下,凄清的秋风,显得安君意的背影格外的瘦削凄凉,脚步格外的沉重。
安君意没回麒麟殿,而是去了御花园。
西边的假山中间长出了一棵十分大的树,爬上假山,轻而易举就能跳到树杈上,从那里可以看全京城最美的夕阳。
那个地方她以前常和安锦阳、安锦华来,如今也就她一个人来了。
边上响起沙沙的声音,她扭头看去,便看到安锦阳拉着安锦华走了过来,安君意一愣。
两姐妹看到安君意在这自然也是愣住了,但很快,两人便转身准备离开。
安君意一跃而起,落在两人面前,挡住两人的去路。
“五皇姐六皇姐这么不待见我一见我就要走了”安君意肚子里有怒火,一出口便是讥讽。
安锦华扯着安锦阳,死死的躲在她身后,安锦阳结结巴巴的说:“母妃叫我们
171.天民钱庄
她只能拍着安锦阳的手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们了。”
安锦阳猛地点头,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却不停的打着嗝。
“小七……呃,你以后呃……多来找我们玩呃……”
安君意又是心疼又觉得好笑,擦干她的眼泪,笑着答应:“好好好,你们记得好好听母妃的话,无聊可以去找皇贵妃玩,她是个好人,或者去见见父皇。”
两人点头,安君意见时间不早了,便说:“送你们回去,不然你们母妃要担心了。”
安君意靠在床上一夜没睡,想着她的母后写的那封信,想着安泓身上的可能,想着安衎的势力,想着陶家对皇位的觊觎,便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更重了。
不自觉的,他想要除去陶家的想法便更加的急切起来。
第二天一早,她让人套了车便出了宫,天民钱庄开了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生意如何,作为老板,自然不能一直放着不管。
一进钱庄,便拿出一块雪白的玉牌,上面写着天民两个字。
这是当家人才有的凭证,钱庄里面的人自然是明白的,立刻请了她上了二楼。
只是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难道他们的当家人就是这个六七岁的孩子
天民钱庄分天字部和民字部,在天民钱庄储钱数目过万的大户,便会给他们一块银质的天字牌,储钱数目在万以下的,都是铁质的民字牌,算是凭证。
安君意上了楼,便看到一位长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正在算账,她在边上做了下来,也不打扰他。
等那人算完,才走了过来鞠了一躬,“当家公子来的正巧,这个月的储值刚算了出来,这是账本。”
他递过来一本十分大的簿子,安君意翻开看了看,什么人在哪一天储了多少银子都一笔一笔记在账上,倒是十分的详细,最后写了储钱
172.逛安王府
安衎的马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安君意一下便跳上了车。
“刚从钱庄出来”安衎问。
安君意笑眯眯的回答:“我准备再开一家赌场。”
安衎的眉头猛地拧了起来,“谁管着”
“我都想好了。”她说着却顿了顿,问安衎:“皇叔还记得那个大周第一首富吗”
“秦文瀚。”安衎没有一丝偏差的报出名字。
安君意笑着点头:“没错,这个人有本事,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把他的本事完全的发挥出来。”
安衎没说话,面色依旧淡淡,看不出是支持还是不支持。
马车一直往前走着,慢慢的停了下来。
玄影白影的声音传来:“王爷,到府上了。”
安君意眸子猛地一睁,她还从没来过安王府呢,偏过头看向安衎,等着他开口请她进去转转。
安衎一见她眼珠子滴溜滴溜的模样,便觉得十分有意思,忍不住带上两分笑意。
“想进去”他问。
安君意默默地转开了目光,十分矜持的说:“若是皇叔邀请,意儿自然不会推辞,毕竟却之不恭。”
安衎忍不住笑出了声,两声从嗓间溢出的淳厚低音十分的迷人,安君意一愣,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嗯,那下车吧。”安衎直接下了车,车里较暗,安衎没发现安君意的异样。
等安衎下了车,安君意深深地呼了口气,将脸上的热气散去。
“还不下车等着他们将你送回宫”安衎喊了声。
安君意连忙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就来了。”一溜烟进了安衎府上。
从一进门,便是一座假山影壁,堆砌的十分有意境,如今还不算很冷的天,假山上还有些绿意。
饶了进去,便是一处花池,花早就凋了,剩下清透的水、玲珑的桥和亭,蜿蜒着进去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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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神秘卷轴
冉冉的烟飘着,香味弥漫了整个亭子,两人一人百万小!说,一人发呆,谁也不打扰谁,倒是十分的和谐。
时间一点点过去,安衎一抬头,便看见安君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整个人趴在了矮几上。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过去,在安君意的边上坐下。
广袖一挥,手搭在了安君意的肩上,宽大的袖子将安君意完全的包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书继续看。
管家端着一盘水果进来,见到这个场景便愣住了,站在原地好久都没上前。
安衎看了过去,管家身子一抖,便清醒了过来。
连忙轻手轻脚的过来把果盘放下,刚要离开,便听见安衎说:“午膳不用准备了。”
管家看了他一眼,这是准备出去吃但他没多问,只是点着头应着:“小的明白了。”
安君意的确困得不行,一觉睡醒,已经是傍晚了。
天边的晚霞绚烂,她平躺在隔风亭内,身上盖着一张薄被,倒是一点不冷,矮几被移到了边上。
环顾了一圈,安君意往藏百万小!说走过去。
等到了门口,便看到门口摆着一双鞋,藏百万小!说里面到处都铺着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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