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鬼盗之鉴宝空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蛰
欧阳云生摇头道:“没有,莫非王莽铜镜与这符号相关”
雷霜道:“王莽此人,究竟奇在何处想必你一定知晓!”
欧阳云生道:“王莽作为为西汉外戚,篡汉改制、建立新朝。他思想超前、行为古怪,做上皇帝后所实施的一系列政策都与那个时代格格不入,更像是后人穿越回去所为。古代的史学家认为他是篡权的巨奸,胡适先生却认为他是一个大政治家,他的魄力和手腕远在王安石之上。”
雷霜道:“正是!王莽就是这样一个有争议的存在,与他相关的一些东西同样存在争议,例如‘青铜卡尺’。”
欧阳云生问道:“你指的是传说中王莽发明的‘青铜卡尺’吗”
雷霜道:“正是!对于青铜卡尺你又了解多少”
欧阳云生摇头道:“知道的不多,根据古书记载,王莽发明的青铜卡尺相当于游标卡尺的原理和构造,与现在的游标卡尺几乎是一样的。不仅用途广泛,且精确度极高,新朝科技水平落后,能够出现此物简直不可思议。我看过的科学杂志上记载过,科学界普遍认为最早的游标卡尺是法国数学家在16世纪的时候发明的。假如青铜卡尺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就证实了王莽早在公元1世纪就发明了游标卡尺。那个时代可以出现如此‘神器’除了用穿越来解释外,恐怕再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理由。”
雷霜道:“青铜卡尺的确是存在的!袁乐亭在盗墓时,就找到了一把青铜卡尺!这卡尺与你刚才所描述的特征一模一样。”
欧阳云生奇道:“就算青铜卡尺真得存在,又与王莽铜镜和那神秘符号有何关系”
雷霜道:“要说铜镜,必提卡尺。你可知道袁乐亭是在盗何人之墓时,找到了这青铜卡尺”
欧阳云生摇头道:“不知道!”
雷霜道:“是隋朝李静训墓!”
欧阳云生道:“我早该想到原来盗李静训墓的是他!”
雷霜道:“他是盗过李静训墓,但是盗过此墓的并不只他一人!据袁乐亭形容,那墓是一个长方形的土坑,墓室正中放置着一个造型逼真的石棺。石棺正对的土壁上写着‘盗墓者死’四个字,到处血迹斑斑。断掉的手脚、耳朵、残尸扔了一地,上面的牙印赫然可见。饶是袁乐亭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也吓得恨不能马上逃离!”
欧阳云生心道:李静训的墓我是见过的!确实与袁乐亭所说相符。
雷霜继续道:“一把青铜卡尺就扔在地上,袁乐亭将卡尺捡起,只见卡尺上除了有牙印之外,还有八个字,或许是一句诗:卡尺铜镜,两不分离。袁乐亭认为此事必有古怪,便到处寻找铜镜。当他靠近石棺之时,终于找到了丢弃在石棺
第五十六章:悲伤结局 提前告知
欧阳云生道:“所以说你们来t城,混入美专特藏室,不仅仅是为了无冕号的文物,还为了寻找那牵着镇墓兽的小女孩儿和探查神秘符号的秘密。”
雷霜道:“正是!”
欧阳云生苦笑道:“你们联系画商张丰年,也是想让他去水牢中探听秘密张丰年究竟是什么人令你们如此信任于他。”
雷霜道:“侠盗团盗来的文物,都是靠张丰年出手的!团长非常信任他!”
欧阳云生冷笑道:“他早就被邢海楼收买了!”
雷霜摊开双手无奈道:“这件事情的发展确实超越了团长的预料,无冕号的文物落入邢海楼之手,张丰年还没来得及说出符号的秘密,就已经横死。一系列的命案和失踪案陆续发生,但凶手不明、毫无头绪。团长是布棋高手,本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但袁乐亭的失踪和另外两个人的出现,彻底扭转了事情的发展方向,处于失控状态。这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是目前看来最大的受益者邢海楼!
欧阳云生苦笑道:“另一个便是此案的最大受害者,也就是我!”
雷霜点头道:“对于整件事情给你带来的伤害,我很遗憾,也很抱歉。”
欧阳云生道:“你和徐香都说系列命案与你们无关,可是你们明明又在寻找驱使镇墓兽的法门。你们一到,镇墓兽就行凶咬人,这件事情该如何解解释从始至终,我不仅是邢海楼的棋子,还是你们什么医生侠盗团的棋子。我被你们和邢海楼利用得家破人亡、体无完肤,躲到上海仍不得安宁。上海如此之大,你若躲我,并非难事,可是你几次三番地在我附近出现、引诱我来此,绝不仅仅是要把神秘符号的相关事情说给我听,而是另有目的!”
雷霜点头道:“你猜得没错,是这样的。你有闻灰鉴宝的本领,可以看到过去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今日带了袁乐亭的青铜卡尺来,看看你能不能利用这卡尺找到袁乐亭失踪案相关的蛛丝马迹。”
她一边说,一边从包中掏出了一把青铜卡尺。只见这卡尺长约十几厘米,由固定尺和活动尺等部件构成。设计精巧,既可测器物的直径,又可测其深度厚度。可惜因年代久远,其固定尺和活动尺上的计量刻度和纪年铭文,已锈蚀难以辨认,清晰的倒是那排镇墓兽的牙印和“铜镜卡尺,两不分离”八个篆字。
欧阳云生接过卡尺,那斑驳的潮味和霉味扑鼻而来。欧阳云生将卡尺放到鼻子下,深深一嗅,却看到自己一身军阀戎装瘫坐在地,眼神犀利阴郁、充满悲伤,上身因为极度的悲愤不停颤抖,右边脸颊的伤疤随之抖动,更显得加狰狞恐怖,与现在的自己判若两人。自己的怀中抱着一个长发的女子,看不清面容,盖着自己的披风,披风上都是鲜血,那女子伸出双手,一手拿着这把青铜卡尺,一把拿着一面锈迹斑驳的青铜古镜,在阳光下左右翻看。用微弱的声音道:“原来谁也没有猜对,‘铜镜卡尺,两不分离’说得竟然是我们两个!能够死在你怀中,我很开心!”声音虽然奄奄一息,但很清楚说话之人便是雷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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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颓然新生 神仙画卷
欧阳云生心不在焉道:“我是不会帮你骗人的!”
常胖子被他不屑一顾的样子激怒了,道:“你小子假清高什么你落单了,还敢如此猖狂。我看你还是没吃够我的拳头!”
他的这句话提醒了欧阳云生,欧阳云生心想:自从我的异禀转变为预知未来后,我更加不开心了。能看到过去,已经够倒霉了,天天见些死去之人和神神鬼鬼,又恐怖又丧气。能看到未来,更让我无所适从。如果能像常人一样,什么都看不到,只活当下,该有多幸福!上次我被这常胖子打歪了鼻子,异能就转换了。今天是不是再被他打一拳,我的异能就会转换回去,或者说是可以消失,消失了最好!
于是他向常胖子挑衅道:“是的,我就是没吃够你的拳头。你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屁滚尿流、狼狈逃窜的样子有多可笑!有本事你再打我一拳呀!”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鼻子,向常胖子咄咄逼人地靠近。
常胖子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反而倒退几步,瞪大铜铃般的眼睛,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欧阳云生指着自己的鼻子,面无表情道:“我让你打我!”拉起常胖子铁杵一样的手臂,道:“打我呀!”
常胖子看着他,如同看到了厉鬼一样,忽然面露恐惧之色,挣脱了他的拉扯,转身就跑。
欧阳云生望着他铁塔一般的背影,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不禁无奈地摇摇头。
几滴冷雨飘洒下来,打湿了欧阳云生的额头,欧阳云生看到前面有个报亭,便快走几步,到报亭里躲雨。无意中看到第一版的一条新闻标题《t城首富简义千金与美专校长喜结连理》,下面还附了一张简纹与邢海楼的婚纱照。邢海楼自然是春风得意,简纹的表情却看不出是喜悦还是不悦。但两个人站在一起,显然是一对璧人。
欧阳云生双腿一软、眼前发黑。向报亭老板买了报纸,仔细读完了那段新闻。一般情况下,上海的报纸是不会报导t城的事情的,但是简义是t城首富、著名资本家,上海的报纸也就乐意捧场。
欧阳云生的心如同沉入冰湖,茫然若失,走进雨中,雨越下越大,他就一直在雨中走,走回顾希章的古董店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顾盼远远地看到他,连忙撑了油纸伞来接他。顾希章见他眼神发直,忙道:“莫不是淋病了,欧阳老师也不熟悉上海的天气,出门也不晓得带伞!查来,你去给他熬些姜汤来。”
因为淋了雨,又加上心情不好,欧阳云生断断续续病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来,顾氏父女对他悉心照顾。等他病好后,便决定帮助顾老板打点好画廊和古董店。一日,欧阳云生和顾盼布置完画廊,又在顾老板的古董店里整理账目,忽然见一位中年的金发白种妇女手中拿着一个报纸包裹的长长的纸卷,里面就像是裹着一幅画。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皮肤雪白、金发飘飘的小女孩进入店铺,看起来像是母女两个!
欧阳云生见那小女孩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于是多看了几眼。顾盼有些吃醋,瞪了他一眼,道:“怎么,金发碧眼很好看吗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看!”
金发两个字提醒了欧阳云生,欧阳云生豁然想起:这个小女孩儿是德国驻t城大使麦克白的女儿,徐香考验自己的那幅佚名画卷就是从他家偷的。如果说来的人是母女的话,那么那年女子就是麦克白的妻子了!
两个人在店中看了一圈,有
第五十八章:守株待兔 慧眼识珠
只见徐悲鸿将重重一大口袋钱放在柜台上,道:“钱我凑齐了,这是四百五十大洋,我要那幅佚名画卷。”
欧阳云生还沉浸在未来世界中,这时顾盼捅捅他道:“你在发什么愣呢人家还等着你定夺呢!”
欧阳云生从神游中醒来,悄声对顾盼道:“这画很快就会被人买走的,我们只是中间倒手而已。我看咱们还是做了这件好事吧,既可帮助卖画的母女,又圆了买画人的心愿!”
顾盼眨眨长长的睫毛,疑惑道:“你当真确定这画我们不会砸到手里”
欧阳云生点头道:“当真,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于是欧阳云生便做主,从德国母女手里买了这幅画。
德国母女千恩万谢,正要离开之际,欧阳云生忍不住问:“二位可是从t城来可认识徐香医生
德国母女愣住了,那母亲道:“您怎么知道我们从t城来,太神奇了!”
欧阳云生咳嗽两声,遮遮掩掩道:“我也只是猜的,刚才您说要买票回德国,说明您二位是德国人。在中国,有德国使馆的城市不是很多,除了上海,主要的就是青岛和t城。所以我就随意猜测您从t城来!”
那德国女儿伸出大拇指称赞道:“大哥哥,你真聪明!”
欧阳云生第一次被外国小女孩儿夸奖,有些措手不及,脸微微红了!
顾盼听人夸奖欧阳云生,非常高兴,左顾右盼,得意非凡。
德国母亲道:“我们确实认识徐香医生,他是我女儿的主治医生,也是我们的好朋友!他在t城很有名,您也去过t城吗认识他”
顾盼正要插嘴,欧阳云生拦住她,黯然道:“我去过t城,听说过徐香医生的大名。”
那德国母亲微笑道:“徐香医生人很好,我先生出事,所有的财产都被没收了!所有人都躲着我们,只有徐香医生还回了这幅画,他说这幅画是我先生生前借给他看的,现在我先生不在了,他也该物归原主了!这幅画是好东西,但只有中国人懂,这画也只属于中国,他劝我最好把画在中国卖掉。但不要在t城卖,因为怕被人知道这是我老公的东西,于是我们就来了上海,因为这里的书画市场是最大的!”
听他此言,顾盼快人快语道:“是啊,这个什么徐香医生算是说对了,这本来就是中国人的东西,被你们抢走了,中国人还得出钱,从你们手里买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给你们出钱看病,送你们回国!我要是那个什么徐香医生,就不把这画还给你们!”
那德国母亲听她这样说,雪白的脸颊登时红了,喃喃道:“这位小姐说得很对,我深表抱歉!但是我确实需要这些钱!”
欧阳云生也想:顾盼说得很对,依这德国母亲和雷霜之言,徐香为人善良得很,难道他没有参与邢海楼的阴谋,不是他将我送入水牢
正在犹豫,只听顾盼问道:“我说得不对吗这画你还买不买”
欧阳云生笑道:“你说得对极了!我都恨不得给你鼓掌!但是该帮人时还得帮人,该做生意时还得做生意,这画我们还照买!好吗,大小姐”
顾盼听他夸奖自己,非常开心,笑道:“好吧!就听你的!”
于是他们以四百五十大洋的价位,从德国母女手里买回了这幅画。
果然不出几日,欧阳云生正独自在古董店中看守,那曾在他的预知世界中出现过的徐悲鸿来到了店中。
徐悲鸿大概浏览了一圈,没发现满意的东西,转身要走,欧阳云生开口道:“我这里有一幅佚名画卷
第五十九章:千古之谜 杀人凶手
徐悲鸿道:“我看这位兄弟对绘画艺术颇有慧根,显然是专业出身,不知师从何处”
欧阳云生有些尴尬,想了想还是直言相告:“实不相瞒,我毕业于先生所不喜欢的野鸡大学上海美专。”
徐悲鸿点头道:“我是不喜上海美专,但依然不影响我于你相交。”
欧阳云生道:“先生的确是磊落之人,我佩服得很!我有一事想请教先生。”
徐悲鸿道:“兄弟但说无妨!”
欧阳云生道:“先生如此盛赞此画,我亦觉此画不俗!如此著作的绘者,定不是无名之辈,依先生之见,此画出于何人之手”
徐悲鸿又将画作浏览一般,双眼放光道:“如此强悍的白描人物绘画作品,除了画圣吴道子,还有何人能画得出”
欧阳云生却摇摇头道:“晚辈不才,却不这样认为,先生可见过宋人武宗元的《朝元仙仗图》这两幅画的题材相近,画风相似,甚至可以说,这幅佚名画卷的规模和成熟度早已超越了《朝元仙仗图》。吴道子是唐人,虽是千古大家,也未必绘得出比自己所生活的时代晚三百多年才出现的画作还成熟得多的作品。除非他是穿越回唐代的!”
徐悲鸿看他一眼,面露不悦,道:“这位兄弟,你是《天演论》读多了!艺术上的事情,不一定用科学上的说法可以解释得清。我坚持自己的观点,却也不否认你自己的观点。我回去后,要请了齐白石和张大千两位先生,为此画正名。”
欧阳云生虽然不能完全被徐悲鸿说服,却也不否认他说得很有道理。好奇心起,想用自己的特异功能再看看未来之事,说不准后人对此画的作者会有明确的鉴别和定夺,于是再次深呼吸,闻灰鉴宝。
他感觉这次闻灰之后,鼻中有些异样,没有出现通常那种发痒、想打喷嚏的感觉,倒是觉得通畅了不少。紧接着一阵玫瑰香气扑鼻,忽然间画面中时空斗转,辗转却来到了朱紫兰和周秀秀居住的陋室,朱紫兰看着熟睡中的女儿,美丽的双眼一闭一睁,像是下了极大决心般,从衣袋中翻出一副医用胶皮手套,将胶皮手套戴在手上。然后从一只小小的首饰盒中,拿出一只小镊子,又从周秀秀卖花用的花篮中,拿出一枝最美的玫瑰花,熟练地用镊子从玫瑰花枝上拔下最长的一只花刺。然后从门后拿出一小瓶液体,将夹着花刺的镊子伸入瓶中,反复浸泡。
朱紫兰给欧阳云生的印象一直是优雅善良高贵,就算后来她穷困潦倒之时,虽病容满面,但仍是美丽娴静,从未像现在这幅画面中这样,眼神中充满了阴冷和坚硬。当这一切事情做完之后,朱紫兰将蘸过液体的玫瑰花刺放入一个小盒,放在衣襟里。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周秀秀,开门离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欧阳云生记得毛斯理曾经告诉过他,t城美专图书馆前馆长叶美娟的致命死亡原因就是插入太阳穴的一根有毒的玫瑰花刺,他们因为这根花刺曾经怀疑过用玫瑰花刺刺伤简纹的周秀秀。叶美娟曾经为林晴烟和周龙腾牵线搭桥,朱紫兰痛恨叶美娟理所应当,杀人动机也是有的。难道叶美娟真是朱紫兰所杀,可是朱姐姐是那么善良温柔的一个女子,还有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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