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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鬼盗之鉴宝空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蛰

    欧阳云生笑道:“就是很惨!你知道吗,我在上海美专的时候喜欢看科学杂志,我看到一本书上介绍有一个叫布斯的英国人发明了一种除尘器,能把灰尘直接吸到容器中,就想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文物除尘器而已!”

    小丽笑道:“也没有那么惨啦,你没来的时候我就听到邢董事向叶馆介绍你,说你从小就帮欧阳大帅鉴别文物,欧阳大帅靠着你的指点,买了一批有价值的真品,后来又把这些真品卖掉做军饷,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而他的父亲本来是h省的大地主,因为向欧阳大帅买文物,成了朋友,你们两个因为年龄相当,所以也成了好朋友!”

    欧阳云生听小丽提及往事,过去的一幕幕又浮上心头:当年自己随父亲行军,来到地处h省的邢家庄。邢海楼的父亲邢克敏不敢怠慢,盛情款待欧阳大帅的军队,还准备了丰厚的银钱、粮食和各色礼物。欧阳大帅不是吃素的,立马生了觊觎之心,想把邢克敏的百万家财、千顷土地据为己有,便偷偷在书房中和副官翁振东商议要洗劫邢家庄,却被自己无意中听到。那时欧阳云生已经十一岁了,人小鬼大,主意很正,因为和邢海楼玩的高兴,颇有交情,于是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邢海楼。

    邢海楼便带着邢克敏来求欧阳云生,只记得当时一见到欧阳云生,邢克敏便拉着邢海楼跪下了,痛哭流涕,磕头道:欧阳公子,求你看在海楼的份上救救邢家!

    欧阳云生被吓坏了,他说:“邢老爷,你们快起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救你们!”

    邢克敏道“公子是大帅的挚爱,公子说话自然管用!”说罢又咚咚磕了几个响头。

    欧阳云生想了想道:“现在最能让我爹高兴的事情就是有人高价买他的文物,那些文物是我让他买的。邢老爷,你不如从我爹手中多买些文物,他一高兴,说不定会饶了你们!”

    邢克敏想了想,又磕头下去,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公子再造之恩,不仅我这一世要还,海楼,你这一世也要还!”

    邢海楼听他父亲这么说,也咚咚地




第十章:亲密接触 盗墓现场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云生悠悠醒来,感觉自己的姿势是坐在硬邦邦、冰冷冷的椅子上。眼前黑沉沉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显然是被人用黑布蒙上了双眼。他试着动动双手双脚,发现自己被人捆绑在椅子上,他定定神,努力回忆此前之事,才想起自己与小丽老秦一起去福利院,被对面驶来的黑色别克撞翻了车。看来这不是一场意外的事故,是自己被绑架了。他凝神倾听,屋子中除了自己的呼吸之外,还有年轻女性的吹气如兰的轻柔、均匀的呼吸,知道小丽还在自己身边,松了口气,叫道:“小丽,小丽,你在哪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小丽“嗯”地答应了一声,显然是刚刚被自己唤醒,小丽道:“欧阳老师,我动弹不了,也看不到,我们是在哪里被人绑架了吗”

    欧阳云生道:“你别怕,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你看到老秦没有不对,你也被蒙着双眼,什么都看不到!”接着唤道:“老秦,老秦!”

    屋中再无人应答,欧阳云生有些焦虑,道:“不知道老秦怎样了”

    小丽道:“欧阳老师,趁绑匪不在,我们快想办法逃走!也许还能救下老秦!”

    欧阳云生道:“你从现在起,一直说话,我循着你的声音去找你!”

    小丽道:“我好怕,不知该说什么我一直唱歌好不好”

    欧阳云生道:“可以,但是声音不能大,不能惊动绑匪!也不能太小,否则我听不到!”

    小丽轻声哼唱一首《小世界》,声音甘甜纯净,欧阳云生一使劲,背着椅子双膝跪地,一步步向小丽的方向跪行而去,膝盖都要磨破了才碰到小丽的腿,欧阳云生道:“小丽,你也跪下来,我们先用头蹭掉彼此的眼罩,然后再想办法解开身上的绳子!”

    小丽道:“好!”依言跪地,上身直起,身子慢慢靠近欧阳云生的身子,道:“我先帮你蹭掉眼罩,你低下头。”

    欧阳云生低下头,只觉得小丽身上和头发上的香气都扑入自己鼻中,便有些心神荡漾。当小丽柔软的发丝蹭到自己脸上的时候,更是觉得又软又滑又痒,心跳加快、难以自持,而且小丽的心跳也听得清清楚楚。正在心猿意马之时,忽然脸颊被什么又凉又硬,仿佛陶瓷制成的花瓣形状的东西划了一下,微微有些疼痛。不禁轻轻“啊”了一声,小丽道:“啊呀,是不是我的发簪划到你了我忘记这事情了,很疼吧”

    欧阳云生道:“没事,只是轻轻划了一下,还好你这发簪是陶瓷制成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鼻翼间有微尘闯入,脑中却出现了另一幅画面:在阴森庞大黑暗的墓穴中,火把映照,一队戎装的军队正在乱翻乱抢,一个圆脸的士兵将一只陶瓷制成的桃花发簪塞到衣兜里,那发簪非常美丽,有着粉色花瓣、白色花蕊、黄色花芯,旁边衬着绿色的叶子。另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士兵道:“你换样别的东西拿,这个东西虽然也贵重,跟这里的其他东西比可不值钱!”

    那圆脸士兵憨笑道:“没事儿,我就觉得这东西我媳妇儿戴好看!”

     



第十一章:绑架奇案 漕帮大佬
    小丽道:“我们怎么弄断身上的绳子啊”

    欧阳云生环顾左右道:“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我试试能不能用牙齿咬断!”

    忽听外面,一个如黄钟大吕、凶巴巴的声音道:“我没给你们嘴里塞臭袜子,留着你们的嘴,不是让你们咬绳子的,是要你们帮我鉴宝的!”一个身穿淡青丝绸长衫、葛色长裤、满脸横肉的秃头大佬带着一群江湖喽啰,手中转着一对紫色玉化的狮子楼文玩核桃大踏步走进屋子,他身后跟着一个面目青紫、满脸疤痕、没戴眼镜的浮肿男人,正是画商张老板。

    那秃头大佬看了看凑在一块儿正商量如何弄断绳子的欧阳云生和小丽道:“你就是欧阳大帅的儿子,生得倒是很俊呀!他抓了我的人,我却救了他儿子,也不算对不起他吧”

    张老板道:“杜爷,就是这小子会鉴别古董!他和欧阳大帅说我们的那两幅画都是假的!害得我在水牢呆了这么多天!险些丢了性命!”

    欧阳云生道:“老秦呢你们把老秦关在哪里了”

    那被称为杜爷的秃头大佬一脸雾水,问道:“谁是老秦”

    欧阳云生急道:“给我们开车的司机老秦,他是我欧阳府的管家!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杜爷道:“哪里有什么老秦我的人把你俩从司机座位上救出来时,司机座位就是空的!我还纳闷呢,谁给你们开的车,无缘无故在没有人的小路上还会翻车”

    欧阳云生冷笑道:”什么无缘无故翻车,我们是被撞翻的!一辆黑色的别克故意撞的我们!我听人称你杜爷,干嘛敢做不敢当”

    杜爷“啪啪”两声,抽了欧阳云生两个嘴巴子,欧阳云生白皙的脸上登时印了两个鲜红的手掌印,肿得老高。

    小丽带着哭腔道:“你们不要打他!”

    杜爷横了小丽一眼,他的手下拿了块破布塞到小丽嘴里。

    杜爷冲欧阳云生怒道:”这两巴掌是教训你出言不逊的!估计这t城除了你老子,也就我敢抽你!空长了一副漂亮皮囊,不识好歹,知恩不报、不动脑子,我的人是尾随在你们的车后面跟踪你们,怎么会跑到你们的对面去撞翻你们!如果不是我的人及时赶到,你和你的小情人早就被漏油的汽车炸死了!”

    欧阳云生被他的一番话和小丽的一声呼叫惊醒,心中飞快盘算:这杜爷没道理、没必要,也不像是在说假话。也许真是另有其人要谋害我们性命,恰巧杜爷的人赶到,才未曾得手!无论杜爷说的是真是假,现在我和小丽还在他手中,绝对不能再冲动了。看他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忌惮我爹,我还是先哄好他,保住我和小丽的性命为先。可是老秦,老秦究竟在哪里呀但愿他平安无事!可是又是谁要置我们于死地谁带走了老秦呢

    杜爷看着欧阳云生满脸悲愤地背着椅子、被缚着手脚站在那里,异常狼狈、眼角泛红,脸被自己的大耳巴子扇得又青又紫,心想:我与他老子共驻t城,虽然以前没有交情,但也井水不犯河水。因为这张老板的事,我已经理亏。今日又不得不用他儿子帮我鉴别文物古董,所以也不能过分得罪这小子。

    于是道:“我也不愿得罪你老子,不过你老子抓了我的人,多少要给我个交待,不然我杜老大从此怎么在江湖上混”

    欧阳云生道:“杜爷,我想您和我父亲间有些误会,多半是有人挑唆!”说到这里用眼神扫了张老板一眼。

    张老板见情况不妙,急道:“杜爷,您别听这小子挑拨离间。我一心一意为您赚钱,还差点把命丢在欧阳老贼的水牢里。若没有我,您今日又怎能接下这票文物”

    杜爷对欧阳云生道:“欧阳公子,我杜万祥是土生土长的t城人,纵横码头漕帮三十年,说句不好听的,是彻头彻尾的地头蛇。欧阳大帅是成都人,最近几年才在



第十二章:魂游明朝 震耳一枪
    欧阳云生打了几个喷嚏,道:“杜爷,我有鼻敏感,一闻灰尘就打喷嚏”,随手捡起林晴烟的丝巾围在口鼻之上,道:“我的围巾出车祸后就丢了,正好这里有一块儿,虽是女人用的,我也就不讲究,先戴上了!失敬之处,还请杜爷海涵!”

    杜爷道:“公子轻便,本来是想把库房的东西搬到旁边屋子,请公子坐着鉴赏的!所以刚才只蒙住了公子的双眼,却留下公子的口鼻。外界传闻,公子鉴宝不是靠双眼看,而是靠闻的!但是东西太多,搬过去实在太麻烦!我刚才去晚了,就是在琢磨这个问题!不过,公子若有鼻敏感的话,该如何鉴别呢”

    欧阳云生道:“那些外界传言都不尽其实,我鉴宝靠的是真才实学,和闻不闻到气味并无关系!要鉴别哪些请杜爷开箱吧!”

    杜爷道:“先捡大件来吧!”

    杜爷的两个亲信打开棺木大小的一个长方形木箱,里面露出一张紫红色的旧氏长案家具,欧阳云生在火把的照映下望去,只见那家具线条流畅、平滑光泽,长案边缘微微翘起,两侧和案腿都装饰着荷花花苞、花朵和荷叶。

    欧阳云生伸出手指摸摸长案上的灰尘,又掀开丝巾一角,深深嗅了一下,忽然看到:在一间硕大的木工房中,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裸露着上身,满身是汗,正半蹲着用刷子为这张长案刷漆。旁边站着一个太监装扮的老男人和一位穿着珠光宝气的妖冶老女人,那老太监尖声道:“陛下的技艺又精进了,这长案巧夺天工,可有什么名目”

    那皇上道:“马上就要完工了,就叫紫榆雕荷翘头案吧!我还设计了一张可折叠的床,做完这个就动手做那个!”

    那老女人道:“床还可以折叠吗皇上的心思和双手都太巧了!”

    那中年皇上满脸爱怜地看了那老女人一眼,道:“自然可以,折叠后可随身携带,到时乳母在御花园游玩累了,便可随时随地在这床上休息了!”

    那老女人喜道:“皇上,这床难道是送给臣妾的”

    中年皇上道:“当然,最好的东西当然要先给乳母!”

    那老女人受宠若惊,跪地撒娇道:“臣妾谢主隆恩!”

    那老太监趁机奏报道:“东林党的人又在祸乱朝政、危言耸听,皇上看该如何处理?”

    中年皇上淡淡道:“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吧!”

    那老太监正中下怀道:“遵旨!”

    欧阳云生看明白了,这长案的制作者是明代的天启皇帝朱由校,朱由校是传说中的“木匠皇帝”,以喜好制作木工、漆器著称于世。当然也是明朝最荒淫无道的君王之一,那老女人是他的乳母客氏,二人似有私情。那太监正是臭名昭著的魏忠贤,专趁朱由校专心做木工活的时候进献谗言,为的就是让他顾不得细想,听凭自己摆布。想到这里,欧阳云生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魂道:“杜爷,这是好东西,明代天启皇帝朱由校亲手做的紫榆雕荷翘头案,杜爷还是妥善保存吧!”

    杜爷大乐,道:“公子真是有本事!”

    欧阳云生却因为不小心看到了这史上最恶心的姐弟恋和最为卑鄙无耻之人而闷闷不乐,道:“杜爷,我们继续!”

    欧阳云生又鉴别了几样文物古董,均为真品。他这次使用超能力时间较



第十三章:力挽狂澜 盗墓达人
    只见子弹高速飞转而来,紧接着又听“砰”的一声,不知射入了谁的胸膛,直震得欧阳云生晕头转向、脑海中嗡嗡乱响。虽然不知道那戴着面具的女人是朝谁开了一枪,但画面中枪口直冲着欧阳云生,就仿佛是他自己被打中一样。场景之逼真惊险,蒙太奇效果之凌厉震撼,让欧阳云生吓了一跳,他这一大惊失色,也把杜爷吓了一跳。

    杜爷道:“欧阳公子,你怎么了这东西是否有何不妥”

    欧阳云生道:“没什么!辽代似乎出产这种金质面具,价格应该不菲。至于这面具究竟是何来历,恕小侄才疏学浅,判断不出!”

    杜爷掰着十根手指,数了数,问道:“辽代是什么朝代比清朝早些么”

    欧阳云生道:“辽代与北宋几乎同期,是少数民族建立的朝代。比清朝大约早了六七百年,据今大概已有千年!”

    杜爷完全沉浸在这东西古老的出身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欧阳云生等于什么都没说。心花怒放、满脸堆笑,翘起大拇指道:“据今千年,那可厉害得很!公子真是人才,现在我就送公子回去!”

    欧阳云生道:“好!”忽然间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杜爷大惊道:“欧阳公子,你怎么了”

    欧阳云生用手擦擦带血的嘴角,摇头道:“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所以…”

    话还没说完,只见五六辆黑色豪车飞驰而来骤然停下,从车上下来数十名黑衣彪悍的保镖,动作干脆利落、井然有序。最后下来的是一位矮个子的戎装老头儿,披着黑色的军阀军阀标配风衣,正是自己的父亲欧阳大帅!

    欧阳大帅看到自己儿子嘴角带血,和杜万祥纠缠在一起,怒道:“杜老大,放开我儿子!”他带来的保镖统统举枪朝向杜万祥,杜万祥的手下也都纷纷举枪相迎!

    欧阳云生摆手急道:“父亲,是误会,我和杜叔叔相谈甚欢,是杜叔叔救了我!”

    欧阳大帅满脸关切道:“儿子,你不用怕他!他敢绑架你,还打你,今日我和他拼了!”

    现场气氛紧张到极点,剑拔弩张、千钧一发。

    欧阳云生道:“父亲,确实是杜爷救了我!”

    杜万祥道:“欧阳大帅莫急,我们坐下来慢谈!”扭头对自己的人说:“都放下枪!”杜万祥的手下左顾右盼,面面相觑,不情愿地纷纷将枪收起,欧阳云生挡到杜万祥身前,道:“父亲,真是误会,你让兄弟们放下枪!”

    欧阳大帅终于信了,道:“放下枪!”

    欧阳府的保镖依言将枪收起。欧阳大帅道:“儿子,你过来!”

    欧阳云生道:“父亲,您与杜爷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又转脸对杜万祥道:“杜叔叔,借我刚才呆过的那间屋子一用。”

    欧阳云生与欧阳大帅、杜万祥坐在一起谈判,欧阳云生将事情的始末说给欧阳大帅听。

    欧阳大帅脸色逐渐缓和,对杜万祥道:“无论如何也是你老小子不对



第十四章:船名无冕 鎏金面具
    只听杜万祥接着道:“我找行家看过了,说张丰年带来的画都是真的,而且价位低廉,非常划算。于是我就向他买下了这几幅古画,过了一段时间,张丰年又找到我,说是要给我介绍更大的买卖,也是袁乐亭的东西,就是刚才公子帮我鉴别的这批文物,但我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金买这一大批文物。张丰年就建议我把之前向袁乐亭贱买的几幅古画卖掉凑钱,正好赶着大帅要买画,张丰年就主动请缨帮我去找大帅谈生意,我还许了佣金给他。谁知道他就失踪了,他失踪不失踪本来也不关我的事。但是这笔生意我还想做,就到处找他,终于查明他被大帅关进了水牢。大帅的水牢进去容易出来难,我与大帅素无交情,当然不能明着向大帅要人。而且我一直怀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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