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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鬼盗之鉴宝空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蛰

    于是欧阳云生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自从我回来,我俩还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聊,走,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邢海楼听他此话非常高兴,道:“好!我也正有此意!”

    欧阳云生一副追忆似水年华的表情道:“记不记得我俩刚来t城时,在维格多利餐厅吃烤鱼和红菜汤那里的咖啡最正宗,一边吃饭一边还能闻到起士林糕点店传来的点心香味!”内心却想:我得找个机会好好试试他,周秀秀的死和周龙腾的潜逃说不定与他有关!

    邢海楼也面露温馨之色,道:“好!就去维格多利餐厅!”

    华灯初上,霓虹闪耀,维格多利餐厅热闹非凡,达官显贵与政客名流穿梭,靡靡之音与各类表演交织,欧阳云生看着窗外夜景,喝着咖啡、吃着牛排,邢海楼却频频离开座位与各路达人寒暄。




第三十六章:身陷水牢 神秘符号
    欧阳云生从桌上拿起纸巾,将弄得脏兮兮的邢海楼的钢笔擦拭干净,对着窗外流光闪烁的高楼、大桥、t城河流,在广告纸的背面匆匆勾勒出一幅摩登都市的华丽夜景,并在钢笔画的下角帅气地写上自己的签名。

    远远观察一下邢海楼,见他还没有回来的意思。就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看广告纸的正面,看上面的广告。只见上面写道:“北平国立艺专教授、著名西洋画画家钱铸九将会于12月1日——7日来t城美术馆举办画展”,不禁心中悠然神往,喝了口咖啡,想到:“这西洋画展正好是下周举办,可以约了纹纹一起去看画展!”目光飘到餐厅门口,只见一位身着深灰色西服,梳着油光水亮的小背头的、的中年干练男子,走进西餐厅。

    欧阳云生不禁笑了,心道:这不是徐香医生吗原来他不穿医生制服的时候帅得狠哪,与朱姐姐很相配,倒是一对璧人。只可惜传说中“金刀洛阳铲”是有狐臭的,可是我怎么没感觉徐香有狐臭呢想到这里忽然间觉得有些解释不通,转念一想:对了,我每次见到徐香都会闻到他身上有非常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比其他医生身上的味道呛鼻许多,大概就是为了掩盖狐臭吧

    他发现徐香在东张西望地找人,又想:他不陪着朱姐姐,到这里来干什么忽然看到徐香的目光正望向邢海楼,那目光显然是在看一个极其熟悉的人。邢海楼也心照不宣地看了徐香一眼,但只与徐香对视片刻,目光便如闪电瞬间飘开,二人分明是一种熟悉默契却又假装互不相识的无声交流状态。

    欧阳云生心想:徐香从未说过他与邢海楼相识,自己还以为他是条爱国的汉子,来t城就是为了处理无冕号的文物,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随即看到徐香向自己走来,身上是浓重的香水味道,他正要起身与徐香打招呼,忽然间觉得头晕目眩。他摇摇头,眼前的徐香却越来越模糊,紧接着整个餐厅都旋转起来,欧阳云生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云生依稀听到嘀嗒嘀嗒的滴水声和哗哗的流水声,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头顶悬挂着一个最简单的白炽灯泡,散发出幽暗昏黄的灯光。环顾四周,三面是厚厚的坚固的石壁,另一面的石壁上有一扇关闭得严严实实的小门。自己显然是被囚禁在了潮湿的牢房中,奇怪的是头顶不断传来水流的声音,牢房中一滴水都没有,却到处都散发出发霉和腐烂的味道。他恍然大悟:这里是水牢!

    他努力回忆自己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依稀记起自己当时和邢海楼在西餐厅吃饭,邢海楼四处应酬,自己独自一人喝咖啡、吃牛排,还画了幅钢笔素描。然后徐香就进来了,他显然与邢海楼熟识,却装作互不认识,朝自己走来,自己本来有很多事情想问他,却天旋地转、然后就晕倒了。醒来时就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中。一定是有人在自己的饭菜咖啡中下了麻醉药,自己才会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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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一块青砖 逃出生天
    越来越多的水滴从房顶的小眼中渗漏下来,白炽灯的灯光忽明忽暗地闪烁。欧阳云生跳起来惊道:“为什么会漏水水牢虽分上两层,上次蓄水,下层关人,但隔层都是坚固的石壁,不会无端漏下水来。除非是有人打开了闸门,要让上层的水倒灌到下层,而目的自然是淹死我。抓我来之人不是留着不杀我,是要杀我杀到神不知鬼不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人好歹毒的心思!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间牢房,否则房顶漏水连电的话,我会马上触电身亡!”

    他摸摸自己的身上,想找个可以开锁的东西,一下子摸到衬衫口袋里自己买给小丽,也就是雷霜的那只发卡。他撬开弹簧,从里面抽出一根细细的铜丝,插到小门的锁芯里,轻轻拨弄。可是那锁十分复杂,他又心慌意乱,饶是手巧又技术高超,也愣是没能弄开。

    水滴越滴越密、越滴越急,终于汇聚成细流喷射倒灌下来。这牢房四周却密不透风,如同密室。欧阳云生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鱼缸中的金鱼。他心急如焚,忽然间想起了刚才吱吱乱叫的那只老鼠。如果这是密室的话,那老鼠刚才从哪里来,现在又到哪里去了

    他又朝那块刻着奇怪符号的青砖望去,伸出手指去推那青砖,那青砖如旋转门一样:推左边,砖的右边弹开向外弹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空隙;推右边,砖的左边向外弹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空隙。奇怪符号所在的位置相当于中轴,每次弹开的小洞正好可以钻进钻出一只老鼠。

    欧阳云生用买给雷霜的珐琅发卡铲开青砖上的水泥,把青砖卸了下来,翻开青砖的背面一看,却是一张浅刻地图,怎么看怎么像这水牢的构造图。

    他心中大喜过望,心想只要顺着这地图,定能找到水牢出口。不知是何人留了这线索在此。当务之急是打开这密室的门锁,他心中一动:砖上既然刻了水牢的地图,是否也有这门锁的开启之法便将眼睛凑近青砖,想看看是不是画有门锁的开启之法,忽觉灰尘入鼻,看到一群梳着猪尾巴长辫的衣衫褴褛的晚清工人正在修建监狱,监狱上赫然四个大字“梅园监狱”。这些工人个个又病又伤,饿得面黄肌瘦、骨头嶙峋。其中一人容貌年纪尚轻,稍微停息了一下,满脸怨毒地看着“梅园监狱”四字,监工的鞭子便刷刷地抽向他的脊梁。

    欧阳云生从混沌中醒来,不知为什么这块青砖会让自己看到了当时修建“梅园监狱”的血腥场面,他曾看读过相关资料,知道这“梅园监狱“是鸦片战争后英国在中国福州建立的著名水牢,主要关押对英国人不满的中国人,里面白尸累累,曾经惨死了数以百计的中国人。除了都是水牢外,他实在想不出梅园监狱与他父亲的水牢有什么关联,监狱顶端漏下的积水已经完全打湿了他的衣服,他自己的双脚也淌在了水中。

    欧阳云生更加焦急,又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于是深深吸气,再次嗅向手中的青砖。这次看到的仍是刚才修建梅园监狱的年轻人,他盘坐在地,两条腿都只剩下半截,显然已经残废。他



第三十八章:血溅帅府 牵魔女孩
    欧阳云生走进自家后厨,只见平日里从凌晨开始就热火朝天的后厨今日寂静无声,黑漆漆的一片。他心中忐忑不安,在墙壁上左右摸索,终于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打开灯一看,只见各类蔬菜水果、调料酱汁散落了一地,像是刚刚遭过抢劫一般。

    他从桌上扯下一块厚厚的桌布,披在身上,暂时解决了寒冷的问题,拿起一把菜刀,继续往里走。脚下忽然一绊,却是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鸡脖子被咬掉了,鸡血流了一地。欧阳云生越来越觉得恐怖,往地下看去,一条上好的大鲈鱼,翻着死鱼眼,肚皮上却是一圈熟悉的齿痕,又是那青铜镇墓兽的杰作!死鱼的旁边,靠着桌子瘫坐在地的是自家的大厨,早已死去多时,七窍流血、粗粗的脖子上是同款齿痕,厨师帽遮住了半边脸,但仍遮不住面脸惊恐之色。

    欧阳云生的恐惧感不断升级,那种感觉不亚于自己昨天醒来时发现已经置身于父亲的水牢。他喊道:“爹,娘!”撒腿就往欧阳府的正楼跑去,只见客厅的门大开着,一个士兵保镖护卫都没有。

    大厅正中躺着两个欧阳府的下人,都是七窍流血、脖子上带着齿痕,面露惊恐之色。欧阳云生大叫“爹,娘”,三步并做两步上了楼,推开父亲的卧室,只见欧阳大帅穿着睡衣,瘫倒在床上,胸口中枪而死,血流了一床。床边的地毯上横卧着自己的母亲,同样死于胸口中枪。

    欧阳云生大恸,喊道:“爹,娘!”

    忽然听见其他房间中传来四姨太的声音:“云生!”然后就仿佛被人捂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欧阳云生扔掉身上的桌布,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去。路过二姨太的房间,只见房门半开,二姨太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没有绣完的精美苏绣,胸口的枪眼还在往下滴血。欧阳云生知道二姨太喜欢刺绣,死时一定还在刺绣。

    路过三姨太的房间,只见三姨太端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只眉笔,正要为自己画眉。右侧的肋骨处是一个枪眼,墨绿色的旗袍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三姨太爱漂亮,死时一定还在化妆。

    路过五姨太的房间,只见五姨太穿着白色的芭蕾服和芭蕾鞋,一手扶着大衣柜的衣镜,另一手耷拉下来,头也耷拉着,脑门正中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枪眼,鲜血滴洒了一地,仿佛是一只雪白的天鹅,将长长的美丽的头颅伸向了血泊。

    欧阳云生掉下泪来,他知道五姨太喜欢跳芭蕾,自己小的时候,还教过自己跳芭蕾,让自己扮演王子。后来被母亲知道了,痛骂了一番,才不敢再教自己。自己踢张丰年那一脚,就是从芭蕾舞姿演化而来,后来五姨太也发现了,还到处炫耀吹嘘。可如今,她就死在她自己最喜欢的芭蕾舞姿中。

    欧阳云生没有时间难过,他必须马上找到四姨太,四姨太是整件命案中唯一的幸存者,只有她知道凶手是谁欧阳云生推开四姨太的房门,里面空无一人,如今二楼只剩下自己的房间没有查看过,莫非四姨太和凶手在自己房中,他跑到自己房间,只见房门紧闭,里面并无声息。

    欧阳云生犹豫了一下,而后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四姨太还活着,却被人挟持了,那人穿着黑色条纹西装,用一把金枪比在四姨太的太阳穴上,那枪正是欧阳大帅送给欧阳



第三十九章:含冤抱屈 落荒而逃
    欧阳云生的质问四周无人回应,却有人破门而入,黑洞洞的手枪直接对准他的脑门,是毛斯理探长带着他的手下不早不晚、不急不慢、不偏不倚,时间刚刚好地又及时出现了!

    欧阳云生将手中的金枪扔在地上,双手抱着疼痛的头颅,虚弱道:“你们来得正好,我要报案,我全家都被杀了!”

    毛斯理的手下凑近他道:“头儿,现场一共发现尸体七具,均死于枪杀!”

    欧阳云生摇头道:“不对,不止七具,加上厨师和佣人,至少有十人!”

    毛斯理看着欧阳云生,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弯腰半蹲行进,那姿态真得非常像一只猫。

    毛斯理将欧阳云生扔在地上的金枪捡起来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金枪就是凶器!”又转脸问他的手下道:“死者的身份都确定了吗”

    毛斯理的手下邓牛道:“都确定了,死者是欧阳彪、欧阳夫人,和欧阳彪的四位姨太,以及前美专校长周龙腾。”

    欧阳云生插嘴道:“还有我家的厨师和佣人!我亲眼看到的,他们的脖颈上都有镇墓兽的齿痕。”

    邓牛惊愕道:“欧阳公子,并没有你说的这三具尸体。”

    欧阳云生喊道:“不可能!还有我家那么多的保镖、护卫、士兵,都去哪里了如果他们在,又怎会有命案发生”

    毛斯理看着他道:“欧阳公子,你失踪了两天,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军界剧变,你父亲刚刚被夺了兵权。他麾下的军队全部都归了他的副官翁振东。”

    欧阳云生睁大眼睛道:“为什么会这样”

    毛斯理道:“你父亲准备将国家文物走私到日本,结果被人告发了!这文物就是被洛阳金刀铲盗走的那批,不知为何到了你父亲手里。虽未成事,但证据确凿,已被查处。总统念他建过功勋,没把他投进大狱,只夺了他的帅权,允许他带着妻儿告老还乡。你父亲本来昨天就想离开,哪知道你失踪了,他便来巡捕房报了案。现在你是回来了,你家人却全部遭遇不测!欧阳公子,你能不能长点心现在t城已经不是你父亲的天下,容不得你再肆意妄为!”

    这一切都令欧阳云生难以接受、无法相信,他道:“我是被邢海楼和t城医院的医生徐香害成这样的,我被关进了我父亲的水牢。等我回来后,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是周龙腾杀了我父母和几位姨娘,我回来时,四姨娘还活着。”

    毛斯理道:“我们也相信,你父母和欧阳家的众位夫人是被周龙腾所杀。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周龙腾与欧阳彪的四夫人窦明珠有染,周龙腾潜逃后也一直是窦明珠在接济他。这次因为欧阳家要离开t城,他二人隐藏多年的奸情被撞破。恼羞成怒的周龙腾就杀了你的家人。从现场来看,你正好目睹了周龙腾杀人,于是从他手中抢过这把枪,杀了周龙腾替父报仇!”

    欧阳云生跳起来怒道:“你知不知道,你比一只真正的猫笨多了!我四娘毫无城府,怎么可能将她与周龙腾的奸情隐藏多年又怎会暗中接济周龙腾而不被人知。我不知道周龙腾为什么要杀我的家人,但是他亲口承认周秀秀是他杀的!我没有杀人,我被人莫名其妙关进水牢,九死



第四十章:书房密室 救命伏笔
    欧阳云生从窗户跳下逃生,正好跳到花坛中,不小心碰到花坛中的盆栽,花盆碎裂,发出声音,惊动了几个正在巡查的探员,探员向他追来。

    欧阳云生朝欧阳府正门跑去,远远看到正门已有巡捕房的探员把守,一个急转弯,又朝后门逃去。发现后门也有人守着,三方探员都要向自己包抄而来,进退两难之际,见只有自己刚刚逃出的欧阳府正楼没有探员守卫,来不及多想,又闯进了自己的大厅。

    虽是重复的路线,但触目所及却早已不同。那两名脖颈中带着齿痕的欧阳府佣人早已不知所踪,甚至那些带血的地毯都不知被什么人撤走了,地板上干干净净。

    欧阳云生的脑袋像被人浇了冷水般清醒,猜出是有人要将欧阳府的命案嫁祸给周龙腾,将周龙腾和四姨太的死嫁祸给自己,将自己的罪名完完全全砸实,让自己不能有丝毫翻身的余地。

    欧阳云生刚刚上了楼梯,路过父亲的书房时,就听到巡捕房的探员已经追了上来,邓牛大声喊:“头儿,你没事儿吧”他见邢海楼没有应答,就喊:“欧阳云生,你涉嫌故意杀人、袭警、拘捕等多项罪名,是极度危险分子,若再不投降,我们随时可以将你击毙!”

    欧阳云生无处可去,躲进父亲书房,他知道父亲的书架后面藏有一间密室,于是便转动书架正中的一尊白玉观音,密室打开,欧阳云生进入密室,按动密室墙壁上的关闭按钮,密室紧闭。

    这间密室是欧阳父子间的秘密,连欧阳云生的母亲也不知道。欧阳彪自知自己的财富与仇敌众多,而这“二多”乃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事情,于是便在书房设置了这间密室,用来收藏宝物和逃生时使用。密室建好之后,欧阳彪就将所有建造密室之人投入水牢,开了一次闸,将他们尽数淹死。这些掌故欧阳云生并不知晓,如果知道的话,定要感叹自己这次的遭遇是因果报应。

    而如今,欧阳云生环顾密室之物,却充满了对父亲的怀念和感激。欧阳彪只有欧阳云生这一棵独苗,对他疼爱至极。又怕自己有一天遭遇不测,宝贝儿子不能发现这书房中的密室,于是便在欧阳云生去上海上大学之前,将密室之事告诉了他。欧阳云生当时少不更事,性格又属于吃凉不管酸式的大撒把类型,以为父亲就是抠门,怕自己的宝贝丢了,才搞出个什么密室。所以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不是他嘴严替父亲保守了这个秘密,而是因为他吊儿郎当,早将此事忘了个干净,才没有向任何人说过此事。如今在危急时刻,还是父亲这早早买埋下的伏笔救了自己,欧阳云生忍不住悲从中来,却又不敢哭出声来。

    他一边垂泪,一边翻看密室中的物品。看到自己一岁时抓周时抓到的东汉卧虎盖三足石砚,拿在手中把玩,越看越伤感,心想:我后来到处找这东西,就是找不到,还以为被家里人弄丢了,原来在这里!这玩意儿在父亲的收藏中定不出众,父亲藏起它肯定是为了纪念我那次在他看来匪夷所思、悬念叠生的抓周仪式。

    又看到两副书法,并排端端正正放着。打开一幅,发现是刘墉的真迹。打开另一幅,却是自己儿时对刘墉这幅真迹



第四十一章:相看不厌 镇墓辟邪
    欧阳云生痛心疾首,心道:原来邢海楼处心积虑的不仅仅是上位,还要报仇。我父亲当年吞了他父亲所有家产,刑氏父子一直记恨在心,这么多年来与我家交好、对我家死心塌地都是表面文章,真正的用意还是找机会以牙还牙。害死我爹的不是别人,是我!是我当年给刑氏父子出主意,留了他们性命。是我这么多年来把邢海楼当好朋友,让父亲也渐渐疏忽了对他的防范。是我非要耍小聪明,想试探他,和他去吃饭,结果着了他的道儿,害得父没能亲早些带着家人离开t城。是我当时鉴宝时自傲托大,不肯闻灰鉴宝,否则这邢海楼的狼子野心又怎会藏匿到今天是我不分好歹,没有早些把所有事情向毛警长和盘托出,纵容父亲窝藏皇室文物,以至于今日灾祸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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