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带你去诸天练级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水笔没有水
曲非烟怯生生地瞥向林以聪,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小魔女此时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鹌鹑,这一刀着实惊了她。
“好刀法!”曲洋盯着林以聪看了半晌,猛然出声道。
“本就是好刀法。”林天恒笑了笑,拔刀斩虽不算什么稀罕玩意,却是林家不少炼体境小辈的必修课之一,林以聪这一刀算是没给林家丢人。
“现在晚辈相信前辈可以从东方教主手里讨东西了。”曲洋叹道。
曲洋自忖并无把握对上那惊才绝艳的一刀,对林天恒的态度自是愈发恭敬起来,完全将自己摆在了晚辈的位置上。
“东方不败,呵呵。”林天恒嗤笑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曲洋不敢接口,一时间场中安静了下来。
“你为何要杀死田兄?”令狐冲安抚好仪琳后,竟不忿地跑来对质。
“许的他杀人,不许人杀他?”林以聪挑眉道,他本以为令狐冲是个侠义之士,如今看来竟和田伯光是一丘之貉。
“这……”看着不远处天门弟子迟百城的尸体,令狐冲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令狐冲心道:田兄为人虽然磊落,不愿趁我之危,但终究是个采花贼,更是差点祸害了仪琳师妹,罢了!罢了!
林天恒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剑眉薄唇的主角,心里骂了一句愚蠢,要是家族里出了这么一个只知逍遥、不负责任的浪荡子,早就被他一掌劈死了。
纵观笑傲全书,令狐冲从未承担起他华山大弟子该有的责任,不仅没考虑过如何壮大华山派,更是到处惹是生非,经常要岳不群在后面给他擦屁股。
性格决定命运,若令狐冲只是个江湖游侠,如此行事可道一声逍遥自在、放荡不羁,但他却是华山的大弟子,一个门派的未来,这么做便显然轻浮浪荡,不堪大用,若非他自带主角光环奇遇众多,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如此一想,林天恒心中竞对苦苦支撑华山的老岳生出几分怜悯,不仅要防着虎视眈眈的左冷禅,还要为家里的不肖子忧心,生活艰难啊!
“令狐冲,你结交匪类,与田伯光这等淫邪之徒同流合污,我定要找你师父分说一二。”天松怒不可遏道。
“天松师伯,你莫冤枉了令狐师兄,他是好人!”仪琳赶忙帮着令狐冲解释道。
天松冷哼一声,却是充耳不闻,转身离去。
“天松师伯,天松师伯。”仪琳紧追而去,誓要让天松相信令狐冲是为了救她才跟田伯光虚与委蛇。
天松刚走到门口,便被一大帮人给堵住了,个个佩剑带刀,面色不善。
第13章 余沧海与木高峰
“余观主。”天松跟为首的矮子打招呼道,“想必余观主也是来此为民除害的吧,不过田伯光已死,倒是让余观主白跑一趟了。”
“原来是天松道长。”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来此另有要事,还望道长行个方便。”
“余观主请。”天松让开道路,客气笑道。
余沧海向内望去,不由皱了皱眉,经过刚刚一场乱斗,回雁楼内已是一片狼藉,殷红鲜血和着残羹冷炙流了一地,看上去令人作呕。
“你确定人在里面?”余沧海看向旁边一名弟子。
“正是,弟子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那弟子信誓旦旦道。
“不知余观主要寻的是谁,老道说不定可以帮上些忙。”天松热心肠道。
余沧海暗忖此事不宜声张,便道:“多谢道长美意,在下此来乃为私仇,还请道长不要插手。”
“当然当然。”天松点点头,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余沧海带着青城派的大批人马鱼贯而入,很快便将目光锁定在林天恒和林以聪身上。
“是他们俩吗?”余沧海问手下弟子道。
“将人压上来。”那弟子对着后面一招手,立即有两人从后面跃出,他们一左一右看押着一名囚犯式的人物,此人被五花大绑、面如土色,看其身上血迹斑斑,应当是受过刑。
“是他。”林以聪低声道,他已认出了这人,正是当日在福州城外酒招子内跟在林平之身后的一个趟子手。
曲洋看着来势汹汹的众人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林天恒淡然的神色后,又将快到嘴边的话语咽下,故作镇定地喝着茶。
曲非烟从刚刚的震惊中挣脱出来,此时眼睛瞪得大大的,玉手托腮,一副我要看好戏的可爱模样。
“是他们俩吗?”余沧海又问了一遍,只不过这一次问的是福威镖局的趟子手。
“是,是!”看到林天恒和林以聪,趟子手眼中忽然迸发出些许神采,拼命点头道,“就是他们俩,求你放了我吧,放我一条生路。”
余沧海给押着趟子手的两名弟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时会意,将趟子手押了下去。
“就是你们两个杀了我的儿子和弟子?”说着,余沧海迈着他的小短腿走向林天恒。
“是又如何?”林天恒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正眼都不瞧余沧海一下。
“格老子滴,等下我倒要看看你这把老骨头有没有你这张老嘴这么硬!”余沧海停下脚步,叫骂道。
“把他们俩给我拿下!”余沧海右手一挥,数十名持剑弟子瞬间便将林天恒所在的桌子包围的密不透风。
面对如此阵仗,林天恒和曲洋依然镇定的很,只是曲非烟的小脸上少了几分血色。
林以聪正要拔刀,却被林天恒制止,他听到又有人来了。
门口忽然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余观主且慢。”
众人一齐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这人脸上生满了白瘢,却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记,再加上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实是古怪丑陋之极。
这驼子身材臃肿,行动却敏捷无伦,众人只眼睛一花,见这驼子已欺到了余沧海身边,正是“塞北明驼”木高峰。
“我来寻杀子仇人,不知木先生有何指教?”余沧海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几步,满脸警惕道。
“指教不敢当。”木高峰尖笑两声宛如夜枭,“只是余观主想要私吞这「辟邪剑谱」,那驼子我可就看不惯了。”
木高峰没有刻意遮掩声音,“辟邪剑谱”四字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在场各位的耳中,顿时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
‘既然不能独享剑谱,不如闹个天翻地覆。’木高峰暗道,他自知不可能在青城派这么多人面前抢人,于是便想着将事情闹大,说不定可以趁机浑水摸鱼。
“你胡说什么?我来此是为我儿子报仇,什么辟邪,什么剑谱,我一概不知。”余沧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急于掩饰道。
“既然余观主要报仇,为何不现在就杀了这二人?”木高峰玩味笑道。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要将这二人带到我儿坟前斩杀,以慰丧子之痛,这有什么问题吗?”余沧海诡辩道。
“老祖,他们怎么知道您看过剑谱?”林以聪在林天恒耳旁低声道。
“想必是被人当作挡箭牌了。”林天恒笑了笑,不以为意道。
林天恒人老成精,心思一转,便猜到了八分事实,能在江湖上散播这个消息的只有福威镖局的人了。
果不其然,木高峰接下来的话便揭晓了真相:“江湖上都快传遍了,有一老一少偷走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后来又在福州城外杀了令郎,这消息的传言乃是从福威镖局传出,余观主还要抵赖不成?”
“什么!”林以聪怒不可遏道,当日他帮助林平之解了围,没想到人家反手就将事情传了出去,还顺手泼了一盆脏水。
他们何时偷走了林家的剑谱,不就是去翻看了一遍吗,讲道理,以他家老祖的身份,能亲自去看他们家的剑谱,已经算是给足面子了,这可是连少林七十二绝技都没享受过的待遇啊!
“无妨,想必是林镇南想要自保,这才散布了消息。”林天恒淡然道。
事实确实如此,当日林平之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将林天恒所言一字不落地转述与其父林镇南。
林镇南登时大惊,自家隐藏最深的秘密竟被一外人说破,委实令人心神震颤。
而后,冷静下来的林镇南在青城派强大的压力下,不得不大肆散布「辟邪剑谱」失窃以及余人彦被杀的消息,他们一家也连夜赶往洛阳,前去他岳父家中避难。
如此,林家方才躲过了灭门之祸。
来迟一步的余沧海只能抓住当日陪伴林平之打猎的趟子手,从其口中得知了林天恒和林以聪的相貌。
今日听到弟子禀报在回雁楼发现了符合趟子手描述的一老一少,余沧海这才带人前来围堵。
“我不管,我不知什么剑谱,反正这二人是我杀子仇人,今日我必须将其带走,如果谁要阻拦,便是我青城派的敌人!”余沧海见不少人目露贪婪之色,只得犯浑耍赖道。
“你们就不问问我们的意见吗?”林天恒笑了。
话音刚落,刀芒一闪,十数把长剑应声而断,一脸肃杀之气的林以聪持刀站起身来。
数十名青城弟子见状面面相觑,手脚发颤,皆不敢上前。
第14章 以聪逞威
“好刀,好神兵!”木高峰的注意力全部被林以聪手上的龙雀大环刀所吸引,远隔数米他依然可以感受到其上散发出的透骨寒气,当下心生夺刀之意。
木高峰确实是识货之辈,这把刀乃是林天恒年轻时的战利品。
此刀原本的主人乃是一位邪道散修,以其宗师级别的实力配上这把宝刀,纵横数郡之地,作恶无数,后为林天恒所杀,这把刀自然也就落在了林天恒的手中。
从锋利程度上来讲,此刀比倚天剑、屠龙刀之属更甚,放在此界之中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神兵!
“老祖。”林以聪看向林天恒,恭敬地等待他的命令。
“你看着办吧,日后还能事事问我不成。”林天恒故作不悦道。
“遵命。”说罢,林以聪脸上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提刀杀向周围的青城弟子,宛如一匹恶狼杀入了羊群之中。
林以聪将强横的功力灌注于宝刀之上,刀法大开大合,刀气纵横无匹。
寻常青城弟子沾上便伤,碰到便死,一时间,回雁楼内断肢残臂满地,鲜血汇聚成溪!
见到这人间地狱般的惨状,就连江湖中公认的大魔头,日月神教长老曲洋都目露不忍之色。
曲非烟已将俏脸埋入曲洋的臂弯中,不敢再直视与她年纪相仿的林以聪。
“好贼子!”余沧海目眦欲裂,这些可是他青城派的全部精锐,就连他最为得意,有着“青城四秀”之称的四个弟子都已是人人带伤,命不久矣。
余沧海掣出长剑,施展开剑法来,嗤嗤嗤声响不绝,这套剑法乃是青城派的绝学「松风剑法」,剑势化开,如松之劲,如风之迅。
林以聪见势将刀一横,仿佛化作一座巍峨山岳,松扎不入,风吹不动。
而后,林以聪顺势一劈,原本挺立的高山立刻地动山摇,刀势分山断岳,「断岳刀法」!
林以聪手中刀乃是宗师级宝兵,以真气激发更具威力,分金断玉只是等闲,一刀斩下便如利刃割豆腐般砍断了余沧海手中的精钢长剑。
长剑断裂,刀势未绝。
余沧海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逼其面门,赶忙向左一闪,规避其锋。
然而这一刀来的太疾、太快,余沧海闪转腾挪间并未完全避开,刀锋急落而下,一件事物自余沧海身上脱体而出。
众人定睛瞧去,居然是余沧海的右臂已在这电光石火间被利刃斩落,血涌如注!
余沧海撕心裂肺地嚎叫出声,目中露出恐惧之色,左手却暗中运气,想要用其另一绝学「摧心掌」,与林以聪拼个鱼死网破。
林以聪太过年轻,江湖经验不足,眼见胜券在握,一时有些掉以轻心,居然着了余沧海的道,被其一击偷袭命中。
还好林以聪的反应还不算太慢,这一掌并未击中要害,再加上他内力浑厚、体魄惊人,这一掌竟未造成太大伤害。
“找死!”林以聪自觉在老祖面前失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伸手一探,抓住了余沧海左手脉门,同时「吸星**」全力运转开来。
感受到自己的真气如江河决堤般涌向林以聪,余沧海顿时目露惊惧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吸星魔功!”余沧海惨叫道,“此人是魔教任我行的余孽,还望众位与我一起合力屠魔!”
整个回雁楼内外都回响着余沧海的叫声,一众正道人士皆目露惊恐之意,木高峰握刀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敢问前辈和任教主是何关系?”曲洋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关系。”林天恒淡淡道,“几日前去了趟西湖梅庄,夺了任我行的功法和其一身功力。”
闻言,曲洋身躯一颤,略作思索便知晓林天恒所言非虚,这些年来他也对任我行的“死亡”有所怀疑,再联想到东方不败夺权后的一些命令,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晚辈斗胆请问前辈要去黑木崖讨要什么东西?”曲洋拱手问道。
“取两样东西,张三丰手书和「葵花宝典」。”林天恒并未隐瞒。
曲洋闻言,低下头去,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忽然,林天恒耳朵微微一动。
“你且去吧,五岳剑派的人马上就到,刘正风也在其中。”林天恒道,“不过照目前这个情形看,刘正风这手也不必洗了。”
“前辈,难道您要……将五岳剑派赶尽杀绝?”曲洋吞吞吐吐地问道,显然是在担忧刘正风的安危。
“那倒也是不至于,本座并非嗜杀之人。不过你这魔教长老,反而为五岳剑派忧心,岂不是太过讽刺。”林天恒笑道。
“前辈明鉴,神教之内亦并非人人残忍嗜杀。我与刘贤弟乃是音律之友,自结交刘贤弟之后,我再没杀过一人,还望前辈手下留情。”曲洋言语中似有哀求之意。
“去吧,去吧。”林天恒摆摆手,似是不愿听曲洋阐述二人的基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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