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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小医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佛心凡情

    景如阳吐一口气,汗珠顺着脸颊滴下。沉闷的气氛里瞬间涌进鲜活的气息,回看一眼李芝芝,僵硬的脸色变得柔和,景如阳起身到院中拔下天陨针,这次没有黑稠浓液流出,景如阳顿感奇怪,四下查看。

    当两根天陨针破窗而出刺入树干的时候,一声惊呼:“哎呀!”随即一名正在悠闲喝酒的老道身子往后一缩,脸色极为难看,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

    这老道的长相甚是难看,也可以说是恶心。双眼外凸,眼珠子跟快要掉下来似的;两腮无肉,显得颧骨高耸。一头黄发泛着油光,像极了黑夜里出来偷食的老鼠。

    一名约莫四十岁左右,矮乎乎的白胖男人惊问道:“大师,这次又失利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把地上的酒杯捡起来,深叹一气。

    黄毛大师没有说话,拿起酒壶往嘴里灌一口,瞪着另一个肤色黝黑,双眼阴狠的年轻男子道:“麻的!你不是说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吗要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怎么可能两次破了我的法术。”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年轻男子头上。这个年轻男子正是利生。利生低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死样。

    黄毛大师摸着下巴稀疏的胡子说:“这两次失利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情报不准造成的。今天也算是摸清了他的道行,浅薄的很。我才使了三成的法术,他都差点没顶住。”转而看向白胖男人道:“你放心,我收了你的好处,就会把事情办到底。”进而又往嘴里倒口酒,坚定的说:“我金鼠老道还从没失过手。最多一星期,你就瞧好吧!”

    白胖男人笑着附和道:“那是!大师的法力我是清楚的,要不然也不会托几次人情才请到大师。”给酒杯里倒满酒,递给金鼠老道。

    金鼠老道喝酒跟一般人不一样,通常喝酒都是把酒杯送到嘴边,手往上一举,头往后微仰,这酒就算是喝了。金鼠老道是拿着酒杯离嘴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嘴半张着,手上一使劲,直接将酒扔到嘴里。

    双眼眯成一条缝说:“都退下吧!我也要放松放松。”猛然看向利生道:“以后做事机灵点!”

    利生低着头道:“师叔,我知道了。”

    白胖男人笑着说:“法术这事也是很消耗元气的,大师是得好好补补,恢复一下。我早就给大师安排好了。”一个电话拨出去,不过片刻工夫,走进来两名身姿高挑的女人,年龄差距在20岁左右。但有一个共同点,妖艳妩媚,一脸下流的笑。

    金鼠老道邪笑的点头道:“嗯!合我的胃口。好好玩玩。”

    景如阳站在大树前,疑惑的前后细看,已近凌晨,夜风含着轻柔的凉意吹拂而过,疲惫消散,情绪盎然。如果说上一次出现不详之遇是个意外或是巧合,倒也说的过去。大千世界,总是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也正是因为有了许许多多正常或非正常的事情,才




第十三章 医病治心
    王淑芳道:“景医生,你医术高超,心地善良,这都是可贵的品质。医院也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从更多的地方去为患都考虑也是应该的。可医院毕竟也要养活这么多人吃饭,让进入咱们医院的工作人员有一份稳定的收入甚至高于同行,也是医院领导的责任。对于前来就诊的患者,该用药的还是得用药,该住院的还是要住院。景医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淑芳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是那种恰到分寸的笑。既不让人感到生疏,也不会感到亲切,完全是一种职场或是官场的客气礼貌。

    景如阳喝口茶水道:“王副院长说的这么清楚,我怎么会不明白。在这个问题上,我以后注意尺度。这点小事还劳烦王副院长亲自来一趟,真是不应该。”

    王淑芳夸赞道:“景医生年纪轻轻,在医学的造诣上不断探索,用不了多久,就会是咱们医院的中流砥柱。在医院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都可以提出来,一定给景医生提供更好的平台。”

    景如阳说道:“已经很好了,能留在咱们医院是我的荣幸。”这句话说的点矛盾,或者是和自己的初衷已经有了违背。当初迫切的想留在医院,确实是为了生计前途。而现在留在医院,是一种隐忍磨砺。

    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改变不了的事,袖手旁观,任其发展,独善其身,这是很多人的选择,称不错,也谈不上对。可自从窥得《大阳心经》的精妙以后,景如阳不愿再做随波逐流中的一员。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人去做的。成与不成另当别论,但是站出来的勇气必须是要有人去担当的。

    王淑芳起身道:“还有些其他的事情,就不过多打扰景医生了。”

    客气的送走王淑芳以后,景如阳的心情有些沉重或是感伤。拉开抽屉,拿出一包烟点上一支,在袅袅烟雾中陷入深思。学医是救人的,但是只是医治疾病还是救治心灵呢疾病好了,人还是那个人,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是心灵干净了,宛若重生,世界不再是那个世界。这个问题过于高深,也有着天与地的差别。改变一个环境,重塑一个人,那是只有圣人才能做到的事。

    一支烟燃尽,景如阳好像悟出了一点门道,在烟屁股上狠吸一口,不改初心,灵活运用。王淑芳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医院的宗旨是救死扶伤,但医生也要吃饭养家呀!但是有一个度的问题,盈利是无可厚非的,但不能是暴利。坦白的说,医院也是开门做生意,不过这门生意还是要做的高尚些,不能踩着劳苦大众的血汗去堆积自己的财富,去垫高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就诊的时间里,景如阳也给患者开了些药,适当搭配点价格高的。还有些衣着奢华,偷偷塞红包的,景如阳都拒绝了,把病情说的稍微严重些,建议住上几天院,算是给他改变一下环境,感受一下生活。

    这天景如阳办公室还来了一位客人,景如阳忙起身相迎,来者笑容亲切,一身简朴,正是刘文辉副院长。自从费德心回来以后,暂时没再听到医院要盖新大楼的事情,再说王辉也被解职回家了,一线消息也没人主动来告诉景如阳了。

    景如阳忙说:“刘副院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事你电话打给我就行了。”

    刘文辉说:“没什么事,今天难得有点清闲,过来看看你。”说罢,拿起桌子上送给景如阳的几本医书说:“如阳,这几本书都看了吗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来找我。”

     



第十四章 分量
    景如阳将药材包在手里轻轻掂了掂,确信自己判断是正确的。准备开口之际内心又有点犹豫,这里是中医堂,利生又是费德心的弟子,而且当着刘文辉副院长的面,直白的说出来,是不是显得不近情理和炫耀自己了。

    看一眼利生,还是那副嘴脸,表情木然的跟僵尸一样。景如阳走近小声道:“利生兄,这副药材有点小问题,分量差了些。”景如阳说的极为客气,并不是因为利生比景如阳大,才称呼一声利生兄。完全是出于费德心的情面,要不然利生算个**。

    利生惊愕的看一眼景如阳,转瞬又忙起手里的活,不知是没听明白还是不屑于景如阳的开口定论。中医药材讲究的是精细,不可能跟菜市场买菜一样,几斤几十斤的称。缺个几斤是个正常人都能感觉到分量的落差。可这么一小包药材不足半斤,又是用小称称过的,天天都干这个,怎么可能会错的了。

    景如阳压低声音说:“利生兄,这副药材的分量确实差了些,还是再称一下的好。”

    利生恼火了,将手里药材“啪”的摔在在桌柜上道:“你每次来中医堂都少不要卖弄你的才能,看在我师傅的份上,我没和你计较过,可你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过大的声响引得众人侧目,刘文辉扭头问道:“怎么了”

    利生怒气未消的说:“刘副院长,这副药我是按你的要求配制称重的,可这小子随便拿在手里就说分量差了一些,这不是信口胡诌吗”

    刘文辉也颇感意外的看着景如阳,心里寻思,景如阳医术高超,但也只是听过,还没有真实见过。可是费德心对他器重高看,也绝非浮夸虚假之人。这是在费德心眼皮底下,要是没有把握,景如阳怎么敢明言直说呢。这是一件严肃严谨的事,由不得半点马虎。

    和颜悦色的说:“怎么说都是为了病情,严谨一点也是没错的。利生,每天都这么忙,是不是疏忽了,再重称一下也无妨。”这话说的完美,倾向景如阳,同时也圆了利生的场。即使不重称也可以,从医这么多年,药材不能配错,这是底线。分量上差个一丝半毫是在所难免的。

    之所以委婉的让利生重称一遍,刘文辉也是想要亲眼看看这个被费德心数次言语褒奖的年轻人到底有没有那么优秀。

    利生拒绝了刘文辉的要求。极为生气的说:“刘副院长,我知道自己资质蠢笨,可你没必要这么埋汰我。我跟我师傅这么多年了,还不至于连称都称不准。”

    拿药的病人看着渐变的僵持的局面,忙从景如阳手里拿过药说:“没关系。就算差了一点也没关系,我来多抓几就行。”看一眼景如阳说:“难怪费老的名气传天下,你们中医堂的态度真是精益求精啊!”

    景如阳不再争论,刘文辉也不好再坚持让利生重称,两人心里都明白,这是中医堂,自己有什么资格要求利生一定要按自己的标准来做。

    病人转离身离去之时,一声温和的声音道:“怎么了利生,你又和人争吵了”

    利生僵硬的神情带着满满的委屈说:“师傅,我跟你这么多年了,再不济还是能抓好一副药的。可这小子总是污蔑我,贬低我。硬说我刚抓的这副药少了分量。”

    费德心看看景如阳,心里清楚这个年轻人是异于常人的。每每想起给许丽君配药一事,心里就震惊不已。既然出现了分歧,就得解决掉。

    看着利



第十五章 刘文辉的家宴
    费德心和刘文辉的夸奖并没让景如阳有喜悦之感。相反的,还有那么一点沉重。自己是一片好心,也很善心的提醒了利生,可利生毕竟是费德心的弟子,会不会有损中医堂的颜面。再说利生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有些了解,内心充满阴暗,这种人可怕的地方在于只要和他发生一丁点小瑕疵,他都会深记在心里,瞅准机会,像个幽灵扑向你。

    景如阳开口道:“两位前辈过奖了。我当时提醒利生主要是看刘副院长开出的这副药珍贵慎重,那人的风湿已有多年,若是药的分量上有差错,治疗的过程会减慢。我本是一片好心,不想又得罪了利生兄。”

    费德心安慰道:“如阳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行医治病,当然是要站在病人的角度,一副药能治好的,就绝不开第二副药,怎么能说是得罪利生呢。”停顿片刻说:“如果利生有如阳一半的上进心,也不至于在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连独自出诊的能力都没有。”言语中透露一丝失望。

    刘文辉也说:“如阳,你不要多心。利生跟在费老身边很长时间了,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再说你提醒他也是为他好,免得以后出错,进步都是从一点一滴开始的。”

    景如阳没有再说什么,自己是见过利生古怪甚至是不为人知一面的。可是在这种时候,又不好讲出来。疑惑的想,难道利生跟了费老这么长时间,难道费老就一点都没有发现利生不正常的地方吗应该不太可能。一个人,纵然城府再深,道行再高,不可能露不出一点马脚的。

    要去刘文辉副院长家吃饭了,和人的结识通常是这样,别人欣赏委屈,看得上你,才会把你请到家里去。这是一件愉快的事,景如阳不再纠结利生这件事。神情轻松的说:“第一次去刘副院长家做客,我怎么着也得带点礼物,车子靠边停一下。”

    刘文辉爽朗笑道:“年轻人,客气了。能结交你这么优秀的晚辈也是幸事,现在像你这样不计名利,一心钻研医术的年轻人更是不多。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不用总是称呼我为院长,那种名头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景如阳知道这番话是刘文辉性情使然,开心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刘叔。”

    刘文辉笑道:“这样听着舒服。”

    费德心笑着说:“你们俩这还成了忘年交了。文辉,以后有什么医学上的难题也可以找如阳探讨。”

    景如阳忙说:“费老,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以后我向刘副院长,不,刘叔学习的地方多着呢。刘叔前几天送了我几本医书,让我在实践中就收获不小。”

    费德心略为惊讶的说:“是吗那你小子可得好好谢谢你刘叔。你刘叔可是把那些医书当成宝贝的,平时连我借阅,你刘叔都舍不得。”

    谈笑间,车子驶进一片较为老旧的居民区,看周边环境和楼房墙体,有不少年头了。拐了好几个弯在一处楼房前停下,三人下车上楼。刚进门便闻到扑鼻菜香,只不过房子狭小了些,除了必要而简单的家具外,随处可见的都是书。

    刘文辉大声说:“桂芝,我回来了。”

    一名年龄看着比刘文辉年长些的女人从厨房里出来,极为亲切的对费德心说:“费老来了,快坐。”又看看景如阳,转而对刘文辉说:“这就是你说的如阳吧。你说的一点都不过份,长的好,医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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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收你为徒
    刘文辉说道:“费老,现在西医当道,我们也要承认西医的长处,毕竟西医疗效快,这就是很明显的长处。但是在诸多疑难杂症面前,西医同样无能为力。我从来不认为中医比西医差,只不过这些年来中医的发展受到各种瓶颈,人才断层等等,这些都是制约中医的因素。”

    费德心颇为认同的点着头,看一眼景如阳对刘文辉说:“文辉,我们缺少的是优秀的后辈。我也见到过医术极为高超的老中医因为后继无人,导致一生心血流失,这不能不说是中医巨大的损失。不过现在在咱们眼前,就有这么一位可以将中医发扬光大的年轻后辈,以后的造化远在你我之上。”

    刘文辉情绪高昂的一拍桌子笑道:“我真是一时糊涂。我刚从费老那里知道如阳的时候,心里还犯嘀咕,心想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能有多高明,多厉害。运气好瞎猫碰着死耗子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今天如阳能惦出那副药的分量,我真是服了。”这番话说的很真诚,绝不是场面上的恭维奉承。一片爱才惜才之情溢于言表。

    见两位前辈如此抬爱,景如阳忙道:“费老,刘叔,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可能我看过的医书比较多,可很多病例一定要在实践中学习才能有所长进,我在这方面欠缺的太多。以后少不了两位前辈多加指点。”

    费德心不经意的看一眼刘文辉和景如阳道:“文辉,你前面说的人才断层问题和我说的传承问题其实是一回事。不管是哪一个行业,谁不想自己的手艺有个传人,要是在自己手里白白丢掉流失,岂不可惜。”

    刘文辉说:“是啊!遗失是最为可怕的事。”

    费德心淡淡的笑着说:“文辉,你这人严谨,苛刻,挑剔。这么多年来都没一个能入你眼的后辈,不如今天就把你做师傅的心愿了了吧。”

    这话说的看似突然,实则



第十七章 干爹干妈
    喜爱一件东西或是中意一个人,总是会想办法得到,人之常情。可世间之事总是如此,不如意之事十之**,空留叹息。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刘文辉家里充满浓浓爱意,费德心这么说,以资历声望算是低头弯腰了。况且刘文辉夫妇,尤其是桂芝,话语不多,可眼神里遮不住真诚渴望。

    景如阳的内心在剧烈颤抖,一路走到现在,心酸悲苦自不必多言。温暖亲情离自己太过遥远,都已经忘记了是什么味道。可就在这么突然之间,有一种父母的爱向自己奔涌而来,冲垮了本以为冰冷而麻木的心扉。

    嘴唇抖动,却没有说出话。一滴泪滚落,景如阳哭了,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肆意发泄,不再有所保留。

    刘文辉一脸惊诧的说:“如阳,你怎么了”

    费德心也关切的说:“如阳,怎么突然哭了,有什么心事你直管说出来。”

    女人到底是女人,心思细密,而且考虑事情的角度也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的心是柔的,可以通过只言片语或是简单的肢体动作洞悉一个男人的心。桂芝靠近景如阳,擦拭着景如阳的眼泪,言语伤感的说:“如阳是想妈妈了。”

    景如阳极力控制住悲伤情绪,真挚的说:“不知道我祖上积了什么德,可以让我一个孤儿得到几位前辈的关爱。从小就没人拿正眼瞧过我,今天这顿饭是我吃的最好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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