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jingYu7.
这会儿整理了一下思绪,甩甩头:“不管他,先拍下来再说。”
旁边有绿化树,有长凳,他到长凳上坐下,唤来一只夜鸟,让夜鸟抓了摄像头,飞起来。
这时段宏伟和谢炜还在浴室里,借着鸟眼一看,两人正泡在浴缸里,谢炜骑在段宏伟身上,两人正嬉戏呢。
一般男子,大战一场后,往往筋疲力尽的,但段宏伟这种体质,阳气足,精力好,嬉戏半天,他居然又来劲了,又做了一场。
楼高没什么蚊子,所以浴室没装纱窗,大开着窗子,前后无楼,也不怕人偷窥啊。
这就方便了阳顶天,他控制着那只夜鸟,把摄像头摆正了,全程给拍了下来。
段宏伟半没有回家,到十点左右,也就搂着谢炜睡了。
他们睡下,阳顶天就不必再守着了,也开车回家。
他有一个冲动,要给凌紫衣打个电话,但想一想,又放弃了。
“凌紫衣外表的高冷,其实有点装,她内里是有一团火的,同样是个心劲很足的人,如果真把这场戏给她看了,她会是个什么反应?往死里憋着,一憋三年,还是猛烈爆发?”
380 这家伙厉害
阳顶天一时拿不准,也有些害怕凌紫衣随后的反应,也就不敢打这个电话。
回到家,洗个澡,冰箱里还有点卤猪头肉,啤酒也有,一边吃着,一边又把段宏伟两个的录像看了一遍。
先前只顾得录,这会儿回看,倒是不由得感叹:“这家伙厉害,跟条狗熊一样,花样也多,玩女人的老手啊。”
由谢炜又想到凌紫衣,凌紫衣平时那么高冷的人,到了段宏伟手里,只怕也跟谢炜一样,要死要活的。
这么想着,他一时间竟是有了反应,可惜身边找不到女人。
惟有一个余冬语,这段时间忙到飞起,阳顶天先以为余冬语有点躲着他,还偷偷去西城分局看过一次,发现余冬语是真的忙,她又是个操心的,而且没后台,一切只好自己拼,真的是忙到筋疲力尽,阳顶天也就不好找她。
当然,也是因为他跟余冬语还没开始,如果有过一次了,那么直接去找她,随便给她做做按摩,然后搂了上床就是。
但因为还没开始,第一次,就要稍稍有一点浪漫才好,真象那两天在她的办公室,半强迫,余冬语就明显不愿意。
女人就是这样,第一次要让她开心,让她自己愿意,到后面,她往往就会主动来找你了。
但如果第一次不开心,她心里不愿意,就比较麻烦。
需要一个机会啊。
阳顶天只能感叹,希望余冬语忙过这一段,新的西湾派出所工作稳定下来,余冬语空一点了,他才能制造个机会,把这强势的美女局长美美的吃下嘴。
还好这时候手机响了,越芊芊打过来的,这边晚上,那边白天呢,越芊芊在上课,休息时间给他打电话,聊到越芊芊去上课,阳顶天也就不想了。
越芊芊现在让他有点烦,越芊芊好几次说,让他找个女朋友结婚,以后她回来,就做他的女人,给她一个孩子就好。
她越是这样,阳顶天心里就越觉得她好,越舍不得她。
心里不高兴,录像也懒得看了,到床上躺着,猛然想到一事。
“不对啊,凌老师说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而且那女人三年前就大肚子了,现在孩子应该都三岁了。”
他猛一下坐了起来,但随后想想又正常了。
段宏伟阳气足,精力好,最关健的是,有权有钱。
别小看采购处的处长,权力真的很大的,而且操作空间非常大,要你的产品,或者不要你的产品,给你的产品单价多一毛钱,或者少一毛钱,那就是极大的差别。
所以,那些配件厂,为了拉拢有实权的采购人员,那可是想尽了办法,用尽了花样,送钱都是小菜,送房送车也不稀奇,包养女人甚至是女星,也只是常例。
最著名的,就是那个女商人,为某部长的爱好,花钱直接拍一部红楼梦,红楼十二钗,任由部长换着花样玩,那才叫大手笔。
当然,在这个女商人之前,还有著名的赖昌星和那个著名的红楼。
段宏伟当然比不了某部长,可做为东阳重机这种百亿美元产值的大企业东城分公司的采购处处长,实权在握,那也得有无数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他,虽然不可能夸张到专门为他拍一部电影搜罗他看中的女星来给他玩,但买下房子包下女人,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段宏伟有这样方便的条件,换女人当然也就跟换衣服一样,三年前凌紫衣看到的那个女人,也许早就换掉了。
“谢炜应该是最新的,一晚上几次,新鲜劲儿明显没过,那前面的,全扔了?”
阳顶天有点怀疑。
第二天,继续盯。
第二天,段宏伟只到办公室打了一转,好几个人守着,他随便应付两句就出来了。
随后开车离开,到外面也约了人,喝茶聊天,跑了两个地方。
快中午的时候,他往河西开,而且过了江。
“这是要往哪里去?”阳顶天有些奇怪,跟在后面。
段宏伟的车开到高校区,到一所艺术学院旁边,放学的时候,一个女孩子跑着过来,上了车,先抱着就亲了一个。
那女孩子很年轻,最多二十岁,穿着白上衣,短裙子,很漂亮,也很清纯,然后一上车,就给段宏伟抱着吻,段宏伟的手,直接就从她衣服里伸了进去。
阳顶天看了叹气,这女孩子,绝对是校花级别的,学校里还不知有多少青涩的小男生做着女神梦,结果他们的女神一下课就上了别人的车,直接在车里就把衣服给撩起来了。
吻了一会儿,放开,段宏伟开车,年轻女孩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娇嗔:“讨厌,把人家衣服都弄乱了。”
段宏伟哈哈笑:“呆会给你买新的。”
“我要买好多。”年轻女孩子撒娇。
“买多少都行。”段宏伟应得痛快,年轻女孩子高兴了,凑过嘴,去段宏伟脸上吻了一下。
段宏伟手放在她腿上,直接往里面滑,年轻女孩子不但没拒绝,反而把腿张开一点,让他方便。
车开了十多分钟,到一个酒楼前面停下了。
这是要吃饭了。
“先吃饭,后办事,都是套路。”
阳顶天在后面跟着,也找了一家酒楼,吃了饭。
他吃完,没多会,段宏伟和年轻女孩子也吃完了,上车,没有开回学校,而是开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区,进去,上楼,门一关,段宏伟直接把年轻女孩子抱起来。
年轻女孩子咯咯娇笑,双手吊着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
段宏伟把她抱到床上,三两把就脱光了,随即做起来。
阳顶天这次没有什么意外,直接控制了一只鸟,拍了下来。
完事,两个又去洗澡,叫了名字,年轻女孩子叫李佳。
不过段宏伟并没有陪李佳去买衣服,而是直接划给他一笔钱,李佳看了钱嘟嘴:“两万块,这么少,我还想买个包。”
“行行行,宝贝,要多少你自己划。”
段宏伟非常大方,直接把手机递给了李佳。
381 这是两个了
“十万。”李佳划了帐,咯咯的笑,然后搂着段宏伟亲:“老公,你真好,你对我最好了。”
段宏伟便哈哈的笑。
一次给了十多万,就是阳顶天也有点儿佩服:“他还真是挺大方的,有些富商,说起来千万亿万的,包个二奶,一个月给一万都算多,有的只给几千的。”
到两点,段宏伟开车送李佳到学校,他自己回公司来。
“谢炜,李佳,这是两个了。”
阳顶天总结了一下。
谢炜大学毕业没多久,李佳则干脆是在校生,都是美女,都很年轻
“他喜欢嫩的。”
阳顶天得出结论。
这结论不新奇,一般人都喜欢嫩的。
但奇怪的是,阳顶天反而喜欢年级大一点的,年纪大的女人会照顾人,没有那么多毛病,例如越芊芊,跟她在一起,简直太舒服了,相比于梅悠雪,这样那样的,反而要他哄。
下午段宏伟也不安生,到办公室打了个转就出来了,到外面跟人喝酒。
搞采购的,或者说,任何掌握实权的人,这都是基本生态。
近六点的时候,段宏伟开车,往城南开,阳顶天跟着,段宏伟开进一个别墅式小区,开门进去,有个小保姆样的女孩子在厨房里忙,听到声音,探头打招呼:“段哥,回来了啊,辛苦了。”
“嗯。”段宏伟点点头:“你凌姐回来了没有?”
“凌老师在家呢,在楼上作画。”
小保姆应。
听到这里,阳顶天愣了。
“这是凌紫衣家?”
他控制的蜜蜂,就落在段宏伟后衣领上,这时就飞起来。
段宏伟往楼上走,他这别墅极大,有三层楼,他直接往三楼去。
到三楼,推开左手边的门,果然是凌紫衣,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裙,不过同样是紫色的,头发挽在脑后,正在作画,油画,非常大的一幅。
“紫衣。”段宏伟进去,招呼了一声,看了一眼那幅画:“嗯,越来越有感觉了。”
凌紫衣拿着笔,站在画前,也没画,不知是在构思呢还是想什么,也没理他。
段宏伟见她不搭理,站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道:“快吃饭了,先洗手吃饭吧。”
凌紫衣没应,他也就下来了。
看着他下去,凌紫衣放下画笔,站到窗前,她这窗子,正对着南山,夕阳在窗子的另一头,淡红色的斜辉照在她脸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
“真美。”阳顶天忍不住赞叹。
他这会儿对段宏伟没兴趣了,控制蜜蜂就在窗前飞着,盯着凌紫衣看。
六点半左右,那个保姆上来,对凌紫衣道:“凌老师,段哥叫你下去吃饭。”
“我现在不想吃。”凌紫衣摇了摇头。
“你还是下去吧。”小保姆劝:“呆会段哥又发脾气,又几天都不回家。”
“不管他。”凌紫衣摇头:“你吃完饭,收拾一下就回去吧,其它的不要管。”
小保姆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劝,下去了。
“他们看来一直在冷战。”阳顶天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开心。
本来,跟到了凌紫衣家里,他有些另外的想法的,如果段宏伟跟凌紫衣上床,他还真想看看,平日清冷的凌紫衣,给段宏伟弄着会是一个什么情形。
但现在看来,凌紫衣跟段宏伟在冷战,那肯定就不会上床了。
“不会这三年一直都这样吧。”
阳顶天想着。
不多会,小保姆又上来了,道:“凌老师,段哥又出去了,有人打电话约他吃饭。”
“不管他。”凌紫衣回了一句。
“那你下来吃饭不?”小保姆问。
凌紫衣等了一下,转身下楼。
“段宏伟居然又出去了。”
阳顶天一时有些犹豫,想了一下,还是跟着段宏伟,他倒要看看,段宏伟这会儿出去做什么。
“他是不是跟凌紫衣赌气?”
结果,段宏伟还真是有人约,约的人还不止一个,头一个吃了饭,分手,又有第二个,约了夜总会。
一直玩到将近十一点左右,段宏伟才出来,那边还留,段宏伟笑:“再不回去,老婆要发脾气了。”
约他的是个光头,连忙吹捧:“段处还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段宏伟就哈哈的笑。
段宏伟还真回来了,到家,小保姆可能是请的钟点工,回去了,客厅里没有亮灯,段宏伟按亮了灯,上楼,还是直上三楼。
凌紫衣的画室在左边,段宏伟却直接推开了右边的门。
凌紫衣果然在这边房里。
这边的房子同样大,一面墙是巨大的镜子,有健身器材,瑜珈球什么的,很明显,这是一间练功室。
凌紫衣坐在窗前,换了一身宽松的练功服,同样是紫色的。
她盘膝坐在窗前的垫子上,是双盘,这姿势坑爹,阳顶天死都盘不上去。
凌紫衣盘着却很轻松,闭着眼晴,腰姿挺拨如葱,清秀的面容,宁静安详。
她身前不远处,点着一柱香,香烟成一条细线,笔直的伸起来,偶尔有风,就轻轻的摇摆两下,仿如少女轻薄的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