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帝君盛宠:逆天小毒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云云

    锦千晨自是对他的话充耳未闻,兀自走到一旁的梳妆台前,拉开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包血袋,走到床前,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一刺,床单上便落下了点点血迹。

    顾习凛在一旁看着,嘴角微微抽了抽,好笑地开口:“你准备的倒是充分。”

    锦千晨做完这一切,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做戏就要做的全一些。”说完,便拢了拢衣服:“我要梳洗打扮了,你先出去吧。”

    闻言,顾习凛倒是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顾习凛刚走,小桃和若雨便进了屋子。

    刚进屋里,两个小丫头便好奇地四下打量着,瞄到床上的血迹,更是掩唇偷偷笑了起来。

    锦千晨被她们的样子逗笑:“你们在找什么呢”

    闻言,两个丫头中性子比较活泼的小桃便上前一步,一脸八卦的样子:“小姐,我们刚才在门外听到你们的对话了,这睿王殿下待你倒是极好。”

    这两个小丫头自小便跟在锦千晨身边,一直称呼她为小姐,一时之间改不过口来,锦千晨却也是无所谓的性子,反正她这个睿王妃也是假的,称呼什么自然是无所谓的。

    闻言,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还敢偷听我的墙角。”

    小桃知道锦千晨是个面冷心热的,话语里并未有要责怪她的意思,便只是缩了缩脖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锦千晨已经坐到了梳妆镜前面,顺了顺头发,淡淡地开口道:“给我梳妆吧。”

    到底还要入宫面圣,误了太多时辰可就不好了,想了想,锦千晨又嘱咐了一句:“打扮的素




第14章 所谓刺客
    顾习凛双手一拱,行了个虚虚的礼:“给父皇,母后请安。”

    锦千晨却是不能像顾习凛那样随意,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给父皇,母后请安。”

    许是皇上和皇后想要故意刁难锦千晨,过了半晌也未让锦千晨起身,他们不说,锦千晨便也只能端着行礼的姿势。

    好在上一世的时候,为了讨顾萧凉的欢心,她曾经在礼仪这方面苦下功夫,因自小在将军府长大,刘氏又故意纵容她由着性子生长,所以她便散漫惯了,甚至在她嫁人后,京城里还有传言说她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女子,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都没有,更是当不起皇后这样的位子。

    所以,她在礼仪这方面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头上架着本书端着礼一两个时辰都是常有的事。

    现在只不过稍微多行礼一会,自然还是难不住她的。

    皇上本意确实是想刁难锦千晨的,可是看她大半天,气息未乱,身子也还是端端正正的,没见到一点摇晃,行的礼仪也是规规矩矩,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样琴棋书画和礼仪样样不通,倒像是从宫里出来的贵人才有的姿态,不由得微微晃神,终于松了口:“平身吧。”

    锦千晨这才规规矩矩的福了福身,站直了身子。

    皇后见皇上的神色有缓和的意思,不由得心里有些急,她不是顾习凛的生母,自然是跟顾习凛不同心。

    稍微想了想,皇后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老九,本宫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新婚燕尔,贪玩些是在所难免的,可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却是不能坏了的,今日你们二人来的这样迟,就算是皇上大度,于礼数,这也是不合的。”

    锦千晨听的微微一皱眉,皇后这话说的大方坦然,可是仔细分析,却是能看出里面的绵里藏针,锦千晨曾经在后宫深居了那么多年,这里面的门道,还是能听出来的。

    果然,皇上听了这话,本来缓和的脸色却又是沉了下去,一拂袖子,龙颜大怒道:“老九,你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锦千晨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皇上也是个糊涂的,皇后话里挑拨的意思这么明显,他却还是没有看出来,反而还着了她的道。

    比起皇上的震怒,顾习凛倒显得镇定许多,微微一拱手,不卑不亢地道:“启禀父皇,儿臣虽是来晚了,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皇上似乎是被气笑了:“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原因”

    于是顾习凛便一五一十地把昨天在庙里的事情重复了一遍,末了,还补充了一句:“若是儿臣去晚了一点,恐怕王妃就要香消玉殒了,还好儿臣以命相搏,终是将王妃救了下来。”

    皇上和皇后听的面面相觑,明明宫里的嬷嬷今日来禀报,只说了两人昨晚圆房的事情,却是只字未提昨日二人遭受了如此凶险。

    锦千晨却只是在心里暗骂顾习凛的腹黑,这人把重点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一直在提醒皇上她昨日是如何遭遇凶险的。

    恐怕是知道如果是他自己,此事怕也是草草了之,可是如果加上她之后,情况便不一样了,她身后代表的是国公府和将军府两个势力。

    若还是草草了结的话,此事若是传到将军府和国公府耳朵里,恐怕是要在皇上



第15章 玉牌
    李公公立刻上前接过锦千晨手里的那枚牌子,呈到皇上手上。

    皇上拿过玉牌一看,神色立刻大变,锦千晨刚嫁到皇家,不懂这其中的门道,可是不代表他不知道。

    皇后看到皇上脸上异样的神色,也瞥了那牌子一眼,只一眼,便也神色大变,捂住嘴惊呼出声,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这…这不是老三的贴身玉牌吗”

    锦千晨在角落里低着头,听到皇后的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皇后倒是精明的很,当着大殿上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玉牌的真正来历,倒叫皇上不好偏袒。

    既然有人助她演这场戏,那她也不介意再配合一下,于是,锦千晨换做一副受惊的样子,抬眸看向高位上的人:“这…这真的是三皇兄的东西吗”

    皇上紧抿着唇,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过了半晌,才开口看向锦千晨:“这却是老三的物件,睿王妃,这当真是你昨天在现场拾到的”

    话语中竟是带了一丝淡淡的施压的意味,若是锦千晨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此刻怕是已经被这龙威吓哭了,可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曾经的锦皇后,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就是顾萧凉给过她的冷脸,都比这要多的多。

    所以,锦千晨依旧垂着头,语气却是不卑不亢:“回父皇,千真万确,昨日我大哥也在场,如若父皇不信,可召大哥入宫为儿臣作证。”

    顾习凛瞥了她一眼,心里觉得好笑,她倒是聪明,连锦越泽都搬出来了。

    南越谁不知道,锦氏一族最是肝胆忠心,几代都是国之栋梁,又岂会在这种事情上作假,皇上刚才的话,摆明了就是不相信锦千晨的话,锦千晨便搬出了锦家的少将来堵他。

    你若是不相信,大可叫我大哥过来一问,可是这么一来,皇上可就不仅仅是不信任锦千晨这么简单了,连带着的是对整个锦氏一族的不信任,若是传了出去,难免会让下面的臣子寒心。

    现在天下又不太平,所以至少目前来说,锦家的效忠对帝王家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所以锦家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皇上也没有想到,锦千晨会回击的这么漂亮,竟是被噎了一下,随后才摆了摆手:“那自是不用的,朕相信睿王妃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作假的。”顿了顿,他又冷了一张脸,重重地哼了一声:“来人,传轩王立刻入宫。”

    大殿上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殿里的人却是各怀心思。

    皇后在心底暗自,这件事情最有好处的人应该是她了,三皇子和九皇子鹬蚌相争,太子便可从中渔翁得利。

    这个顾萧凉一向得宠,在皇上面前甚至比太子还说的上话,她本以为这次刺杀只是哪个不安分的臣下闹出的动静,却万万没有想到竟是顾萧凉的手笔。

    看锦千晨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好通融的,通过此事,定能好好挫挫顾萧凉的锐气。

    皇后心底打的好算盘,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喜色,却不知,她的神态,全都被锦千晨尽收眼底。

    想要白白的获利吗锦千晨在心底冷笑一声,世上怕是没有这种好事。

    ……

    顾萧凉入宫以后,整颗心都是忐忑的,刚刚李公公入府来宣,他本想打听宫里那边的动静。

    谁知这李公公竟是一点都不打算通融,直接冷着一张脸回道:“圣上只说了让您立刻入宫,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杂家也不知道。”

    &nbs



第16章 皇贵妃
    到底是入政多年的人,顾萧凉面上虽流露出慌乱,却是转瞬即逝,立刻沉静了下来:“父皇,这其中必定有误会,请父皇明鉴!”

    锦千晨不动声色地紧了紧藏在衣袖中的手,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这次顾萧凉却是没有说谎,虽然那日来刺杀她的确实是顾萧凉的人,可是顾萧凉何等警惕,怎么会把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随手交给手下人。

    她曾经跟在顾萧凉身边那么多年,许是顾萧凉为了博得她的信任,竟是将自己机密的一些事都告知与她,那个时候顾萧凉能多看她一眼便已实属难得,对于他过的话,自己更是当做在无聊的人生中聊以慰藉的东西,时时在夜深人静处拿出来反复咀嚼,自然是烂熟于心。

    所以,那枚玉牌不过是她在出嫁前去到轩王府拜访时,顺手牵羊带走的东西。

    只是锦千晨心里再怎么思虑万千,表面上还是垂着头,也并不反驳顾萧凉说自己“冤枉”的话,看上去倒实在像是受委屈了的那一个。

    所以平日里对顾萧凉极为宠爱的皇上这一次也破天荒地没有袒护他,反倒是冷斥:“放肆!你既说你是冤枉的,那你便说说,这枚玉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萧凉自是想破头也想不出,玉牌是被锦千晨“顺”走的,只以为是自己太过大意,那日在破庙里不小心将身上的玉牌遗落在现场,这才被锦千晨抓住了把柄。

    可是,这种话却是万万不能跟皇上说的,平日里巧舌如簧的顾萧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跪在地上半天没有回答上来。

    顾萧凉越是这样,在皇上心中便越坐实了“狼子野心”的事实,于是,他当即冷哼一声:“既然无话可说,那便来人,将三皇子给朕——”

    “皇上!”从门外传来的一道惊呼声打断了皇上的话,紧接着,一道倩影便破门而入,身后紧跟着几个侍卫。

    “爱妃你怎么来了”皇上皱了皱眉,随后竟是亲自下了高台去迎闯入的那名妇人皇后看到她之后,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再看皇上这放下天子姿态的举动,皇后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身后的跟来的侍卫们都面露出难色,虽然皇上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可是这位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要硬闯,他们就是再借十个胆子,都是不敢拦的。

    锦千晨不用回头看,都能猜出来的人是谁,能让当今皇上亲自起身相迎,这等殊荣,怕是只有当今的皇贵妃才能享受到了吧。

    来的妇人虽然已年过三十,却依旧是风韵犹存,岁月没有再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倒是让她看上去还如二八年华的少女无异。

    她身上着的是一件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锻裳,外面套了件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衬得她整个人格外娇小。

    锦千晨认得那件衣裳,银鼠皮极为难得,千金难求,整个南越的国库加起来,也不过做出了这么一件衣裳,便穿在了皇贵妃身上,当时轰动了整个南越,此事也昭示出了皇上对皇贵妃的盛宠。

    许是急的,皇贵妃此刻的发丝有些凌乱,不等皇帝开口,便急急忙忙道:“皇上,这件事中定有误会,凉儿怎会做此等龌龊之事,皇上,他是我们的儿子啊,您难道不了解他吗,他平日里最是心善了。”

    锦千晨在一旁听的只想作呕,心善这个词,跟顾萧凉这个笑面



第17章 顾承
    说的好像是她求着他一样!

    锦千晨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王爷是否太自来熟了些”

    说罢,也不等顾习凛回话,便领着小桃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这次顾习凛倒也没有自讨没趣,待锦千晨走远之后,本来含笑的桃花眼渐渐冷了下去,一道黑影落在了他的身后,对着他行了个礼。

    “去查查,锦千晨之前和顾萧凉可曾有过什么接触。”他淡淡地吩咐道。

    黑影点了点头,又消失在了原地。

    贵妃殿。

    皇贵妃皱着眉看向顾萧凉,语气中带了一丝指责:“凉儿,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办事就要办的手脚干净些,怎么还会让人家抓住把柄”

    不是她要迁怒于顾萧凉,实在是这次顾萧凉太过大意,若是今日她去的再晚些,怕是皇上已经定了他的罪了。

    闻言,顾萧凉也皱了皱眉:“母妃,那枚玉牌,不是从我身上掉的。”

    皇贵妃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顾萧凉伸手在胸前的衣襟里掏了掏,摊开手,一枚成色晶莹剔透的玉牌静静躺在他的手心处,竟是和刚才殿上出现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枚玉牌,从始至终便一直在儿臣身上,刚才殿上的那枚,也确实是儿臣的信物,不过儿臣却是不知,怎会出现在锦千晨手里。”顾萧凉皱着眉,一时间也没有线索。

    皇贵妃思忖片刻,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上的甲套,猜测道:“该不会是顾习凛有意陷害你,伪造了一个假的玉牌”

    顾萧凉却是摇了摇头,他的贴身信物,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方法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是不是伪造的,一眼便能识别出来。

    而且这么久以来,虽然他把顾习凛视为夺嫡上的对手,可是顾习凛除了在朝堂之上喜欢与他做对,私下里,却一直是一副似不愿搭理他的姿态。

    如果说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他倒更倾向与陷害他的那一个是锦千晨,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锦千晨似乎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敌意,纵使是眼中的恨意掩饰的很好,还是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特别是刚才在大殿之上,那敌意可以说是露骨,可是他自认之前和锦千晨从未有过交集,又怎么会得罪过她。

    皇贵妃见顾萧凉摇头,也若有所思了片刻:“也对,若真的是他想要故意陷害你,刚才又怎会那么轻易就应了你父皇的要求,不过你还是小心为妙,给你顶罪的人,也要尽快找好……”

    之后皇贵妃说了些什么,顾萧凉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应着。

    ……

    锦千晨已经带着小桃逛到了御花园附近的一处小凉亭,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出了很远。

    她一路走着,瞧着皇宫里这些熟悉的景色,一切似乎都还发生在昨日,她还是那个不得宠的锦皇后,每日每日地在御花园附近散步,希望能和顾萧凉来一场“偶遇”,可是每每都能瞧见顾萧凉怀里揽着不同的美人从这御花园经过,她便也只能黯然离开。

    小桃似乎感染到了锦千晨身上的一丝伤感气息,不由得开口关切地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锦千晨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如今我身边的人都还健在,我哪里会有什么伤心事。”
123456...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