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只是不等他拨出号码,卫生间门忽然开了,露出萧爱湿漉漉的脑袋,和一小截光溜溜的身躯。
“不许告诉别人我在你这,不然我生气了!”
王锦艺视线触及那抹雪白的肌肤,滞了一滞,然后撇开眼:“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快进去!”
可能因为王锦艺是宋羡鱼的好友,萧爱对他有股格外的信任,再三叮嘱不许告诉别人她在这,等王锦艺把手机交给她保管,她才心满意足地缩回去继续洗。
王锦艺给自己倒了杯水灌下去,这傻白甜也没那么傻。
萧爱洗完澡一直不肯睡,非拉着王锦艺陪她打游戏,一直到凌晨快三点钟,才扛不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王锦艺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样子,乖巧得像只小白兔,跟平时闹腾的样子大相径庭。
看了一会儿,他去卧室拿了自己盖的太空被给她盖上,然后拨通了宋羡鱼的号码。
……
余有韵接到宋羡鱼的消息已经快三点钟,连忙跟萧坤两人开车来接萧爱,到了地方,看见开门的小青年,余有韵忍不住带上审度的目光,见王锦艺神色坦然,才放下心来。
看见穿着男人衣服的萧爱,她眉头又拧起来,萧坤同样也脸色不好,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在陌生男人家里,还穿着男人的衣服,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王锦艺解释:“她喝多吐了,身上很脏,我才拿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余有韵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要传出去,不知道外头要怎么说萧爱,虽说时代变了,但在女孩贞洁这方面,和过去其实没什么本质区别。
余有韵去了趟卫生间,把萧爱脱下来的脏衣服拿着,招呼丈夫抱女儿回去。
萧爱喝了太多酒,又睡得晚,这会儿怎么弄都没醒。
临出门前,余有韵留步跟王锦艺道了声谢,尔后说:“我希望过了今晚,你能忘了这件事。”
王锦艺不傻,自然明白对方是不想自己出去乱说。
点了点头,他说:“萧太太请放心,萧小姐是小鱼的朋友,就是我朋友。”
余有韵满意地笑了笑,“你的衣服,洗干净了我改天亲自给你送来。”
这话很有深意,不过王锦艺没听出这句的潜在意思,只以为对方只是想给自己送衣服,于是客气地说:“那衣服不值什么钱,不还也没关系。”
余有韵没再说什么,叮嘱王锦艺早点休息,自离去了。
……
回去的路上,萧爱躺在车后座,余有韵陪着她,把女儿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让她睡得舒服点,这时已经四点多,夏天天亮得早,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余有韵看了眼开车的丈夫,说:“小爱就是太单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希望经过这一次,她能学聪明点。”
“那陶蓁也够狠,对自己都能下得去手,看着吧,季家以后有得折腾了。”
事后酒店方调去了监控,从监控的角度看,萧爱与陶蓁在楼梯那边聊着什么话,陶蓁多数时候低着头,看不清嘴型,更听不见她说了什么,萧爱忽然很生气似的往回走,陶蓁伸手拉了她一下,她一甩,陶蓁顺势往后撞在扶手上,接着就滚下了楼梯。
过程看似行云流水,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但聪明人看问题,不仅仅是用眼睛看,更主要是用脑子想。
但也有些人,会被感情蒙蔽了头脑。
季思源对孩子没了这件事,很是悲痛,也觉得对不起陶蓁,不是因为他,萧爱也不会对她有敌意
,孩子也不会这么没了。
那是他和心爱的女人的第一个孩子,他视若珍宝,每一次听见它的心跳,每一次捕捉到胎动的瞬间,都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这一晚,季思源几乎彻夜未眠。
陶蓁几次醒来,也是泪眼婆娑。
“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它。”陶蓁从醒来到现在,没说过萧爱的一句不是,甚至还会替萧爱说好话:“你别因为我责怪萧小姐,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站稳才摔下楼,不关萧小姐的事……”
可她越是这样大度,越是显得萧爱心胸狭窄。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替她隐瞒。”季思源搂着陶蓁,忍下内心的痛苦宽慰她:“天还没亮,再睡会儿,什么都不要想。”
陶蓁想到没了的孩子,内心也十分难受,“你别太难过……”她双手紧紧抓住季思源的手臂,声音哽咽:“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有好多好多个……”
说着,她低低抽泣起来,“思源,你说孩子那时候,是不是很疼啊”
“别哭,医生说小产和坐月子一样,要好好保养身体,不能总哭。”季思源爱怜地亲了亲陶蓁的头发,说:“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思源,我舍不得它,昨天晚上它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没了呢你说它现在会不会很冷会不会在哭着找妈妈”
陶蓁情绪越来越激动,到最
276:那孩子确实是季家的血脉
窗帘缓缓合严,主卧内的光线暗下来,暧昧充斥,房间逐渐变得凌乱。
宋羡鱼热情又主动,翻身爬到季临渊身上,想占据主导,可船到桥头,自己先败下阵来,喘着气累倒在男人身上,软成一滩扶不上墙的泥。
“认输了”男人玩味的声音响,手掌享受着女孩身体的娇软。
“中场休息。”宋羡鱼两手撑住男人胸膛,抬眼对上那双儒雅兴味的眸子,“你打高尔夫还有休息的时候呢。”
季临渊笑,搂着她轻轻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结束的那一瞬间,宋羡鱼感觉世界出奇地安静。
宋羡鱼缩在季临渊怀里,抱住他厚实又宽阔的背,跟喜欢的男人做这种事,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满足。
季临渊在这方面比较重视她的感觉,每当尝试新的姿势,都会问她舒不舒服行不行。
两人穿衣服的时候,宋羡鱼拥着被子四下没找到自己内衣,不等她问,衬衣穿一半的季临渊弯腰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宋羡鱼浅蓝的的底裤来。
宋羡鱼拿起来要穿上,视线注意到男人正看着自己,这时候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拿被子挡住自己身体,语气带上娇嗔:“别看。”
季临渊笑着转过身去。
这会子洪姨已经做好午饭了,正在楼梯脚徘徊要不要上去敲门叫那两人下来吃饭,那两人自己下来了,宋羡鱼眉眼间堆着一眼看得出来的水灵与娇媚,洪姨作为过来人心里明镜一般。
本来她不该说什么,可季临渊是她看着长大的,私底下就是自己晚辈,于是多了一句嘴:“小鱼肚子刚坐实,这事还是别太频繁,万一出点什么后悔都来不及,等以后孩子生出来,你们想怎么折腾不行”
季临渊表情没什么变化。
宋羡鱼却红了一张脸,岔开洪姨话题:“饭好了吗我饿了。”
“好了,正想着要不要上去叫你们呢,我这就去给你们盛饭。”洪姨说着,人已经往回走。
宋羡鱼扭头看了眼季临渊,小跑跟上洪姨。
那一眼透着些怨怼,季临渊笑了笑,两手放进裤兜里,在后头不紧不慢信步踱进餐厅。
午饭过后季临渊在家里陪宋羡鱼睡了个午觉,一点半的时候去了公司。
宋末前两天回了宋家,宋羡鱼睡醒后给他打了电话,从宋末嘴里得知,宋初见跟团去了西藏,宋羡鱼不放心宋末一人在家里,叫他回贡院这边来住,宋末却说:“不用担心我,二姐,我能照顾好自己。”
宋羡鱼问他钱够不够用,宋末也说暂时够用,不需要她给钱。
挂了电话,宋羡鱼想着宋末,始终不能放心。
看了看时间,才刚两点半,宋羡鱼给王诺打了电话,拿上包准备过去看一下,宋家现在就宋末一人在家,宋羡鱼对那里没那么抵触了。
在玄关换鞋时,接到萧爱的电话。
萧爱昨晚那一觉,一直睡到现在才醒,睁开眼发现在自己家里,立马知道被王锦艺那小白脸卖了,打电话过去想兴师问罪,那边估计是做贼心虚,压根不接她电话,于是打到宋羡鱼这来。
“是不是那小白脸告诉你我在他那儿的”萧爱语气不满,“大男人说话不算话,他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的!”
宋羡鱼换上一双舒适的平跟鞋,闻言笑了笑:“他也是为你好,二舅妈昨晚很担心你,到处找你。”
“她都不相信我,还会担心我”萧爱说:“你不知道,昨晚她打我那一巴掌,可疼了。”
王诺把车开到洋楼门前的车道上,拉开后车门等着,宋羡鱼举着手机,边低头上车边说:“二舅妈打你不是她不信你,而是不让你继续说那些话,你知道自己说的几句话有多严重”
“陶蓁婚礼上没了孩子,你还说孩子不是季思源的,你让陶蓁父母情何以堪你让季家脸面往哪儿搁”
“陶蓁母亲气得要撞墙,你忘了”
萧爱当时脑子一片混沌,哪里还能想到这些,听完宋羡鱼的话,萧爱回忆起当时陶家和季家的反应,也意识到那些话确实不妥,不过……“我又没说谎,那姓陶的确实这么跟我说的,而且我也没有推她,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做的”
“因为你有动机。”车子缓缓驶出贡院,宋羡鱼降下车窗,眼底闪过一幢幢漂亮的别墅,娓娓分析:“你喜欢过季思源,这事知道的人不少,因为嫉妒而推新娘下楼,合情合理。”
萧爱生气,“那些人都是傻子!”
“这世上聪明人本来就不多。”
“……”萧爱沉默一阵,有些不甘:“那我就这样被她扣盆子吗我刚才听阿姨说,我妈一早上就去医院了,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姓陶的会不会借机提出什么要求……”
“还有啊,那个孩子说不定真的不是思源哥哥的,所以她不敢生出来,怕以后穿帮,就栽赃在我头上,现在孩子没了,就算我说的是真的,也没证据。”
萧爱很是苦恼,“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么冤枉,气死我了!”
“孩子不是季思源的话别再说了。”宋羡鱼说:“那孩子确实是季家的血脉。”
昨天季老夫人叫人私下鉴定dna,季家托了关系,做了加急,今天一早就出了结果,否则季老夫人也不会想要拿股份去安抚小儿媳的丧子之痛。
“你怎么知道”萧爱不解。
宋羡鱼没说话,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萧爱,担心她嘴没把门,转头说出去,要是传到陶蓁与陶家耳朵里,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端来。
“难不成鉴定过了”萧爱却自己猜出来了。
宋羡鱼没否认。
萧爱吃了一惊:“真做过鉴定确定是思源哥哥的孩子要是这样,姓陶的为什么跟我说不是还说思源哥哥蠢,把我气得要死……”
说到这,萧爱再傻,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她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呀”萧爱不解,“为什么要陷害我害死思源哥哥的孩子,对她有什么好处”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自己的孩子都能下这么毒的手。”
萧爱一句接一句地吐槽。
为什么呢
宋羡鱼也想不明白。
不管什么原因,害死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让她无法理解的。
还是说,这件事只是个意外
那段监控宋羡鱼看过,陶蓁被萧爱那一挥挥得撞到扶手,又摔下楼梯,看似天衣无缝,其实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不和谐来。
总有那么几分刻意的感觉在其中。
两天后,宋羡鱼听说萧家为了表达歉意,把陶蓁的几个堂、表兄弟姐妹都安排了不错的工作,至于给股份,因为季临渊这边没同意,季家其他几个小辈也生出两样想法,股份的事老两口没再提,不过宋羡鱼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
果真,陶蓁出院那天,老宅来电话,叫宋羡鱼和季临渊回去吃饭。
再见到陶蓁,宋羡鱼看出她眉宇间多了些忧郁和伤感,季老夫人在她身边关怀备至,生怕委屈了她。
陶蓁强颜欢笑的脆弱模样,确实招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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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
季凝琼瞧见这一幕,嘴角往下撇了撇,在季老夫人叫宋羡鱼上楼说话时,她推了推季楚荆的胳膊:“我说什么来着,这季家以后指不定谁当家,刚嫁进来,就弄得全家围着她转,奶奶居然还想给她股份,当真是好本事。”
季楚荆:“小点声,她刚没了孩子,你这话要是被她听见了,徒惹人伤心。”
她倒不是向着陶蓁,只是没把事情往坏处想,只当那是件意外。
季凝琼讥讽:“伤心但凡她有一点伤心,就不会把肚子往扶手上撞,你没看监控哪个当妈的遇到危险不是先护肚子她直挺挺就撞上去了,就算不摔下楼,她那一幢,孩子八成也没了。”
季楚荆还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由拿正眼看这位小妹,“难得看你正经一回。”
“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季凝琼道:“奶奶把老四媳妇叫走了,你猜猜她老人家要说什么”
季楚荆心里隐约明白,只是不等她说出来,季凝琼已经开口:“这还用猜跟集团股份的事脱不了干系。”
“不信你看着吧。”末了,季凝琼又加了这么一句。
二楼,宋羡鱼跟着季老夫人进了书房,飘窗上早准备好了茶点,宋羡鱼看了一眼,心知老人家是
277:脚踏两条船,你说气不气人?
季临渊一手撑着宋羡鱼身后的靠背,一手握着她的耳脖,他在饭桌上喝了两杯干红,宋羡鱼尝到了淡淡的酒气。
男人的气息如同一张网,将她紧紧包围,叫她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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