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宋羡鱼先一愣,“谁”
王锦艺翻个白眼过来,“还能谁你跟人表白的那位,我也是无意听老板提起,vinci集团要在美国上市,季临渊就为了这事过去的,两三天前就走了。”
见宋羡鱼沉默,王锦艺满腹不爽,“你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还喜欢他干什么”
宋羡鱼抬眸看他:“我连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但这能改变我是他女儿的事实吗”
王锦艺一噎。
吃完饭,王锦艺送宋羡鱼回模特经纪公司。
训练开始,教练让所有人排成队站得笔直,脚下是高跟鞋,脚底一疼痛传开,时间越久,痛感越强烈,却不得不咬牙坚持。
宋羡鱼有些走神,王锦艺说季临渊两三天前就去了美国,算起来,那晚送她回家后,第二天他就走了。
这两天她没有试图去联系那个男人,那日他那番话之后,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再把自己的倒追付诸行动,觉得怎么做,在他眼里都是小儿科般的笑话。
晚上训练结束,王锦艺把电动车给她送过来,小车被擦得很干净,王锦艺还给车钥匙买了个粉色毛茸茸的挂件。
看着可爱的小挂件,宋羡鱼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这个很可爱。”
王锦艺心里高兴,脸上却是鄙夷,“你们女孩就喜欢这种幼稚的小玩意儿。”
“幼稚你还买。”
王锦艺哼了一声,撇开头没说什么。
……
有了电动车,路费省了一笔,出行也方便了些,然而,凡是总有两面,好的一面背后,必定是糟糕的一面。
这天上午,由于前一天晚上睡得太晚,宋羡鱼起得有些迟,训练九点钟开始,她八点四十才醒来,简单收拾一番赶往公司,差两个红绿灯就到了,天空忽然砸下豆大的雨水,伴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宋羡鱼顷刻间被淋透全身。
路人抱头鼠窜,抱怨声此起彼伏,整座城市乱作一团。
宋羡鱼一边擦脸上的雨水一边眯着眼眸努力看清前方的路况,十字路口转弯时,旁边忽然窜出来一辆面包车,即便宋羡鱼及时躲避,还是被车身蹭到,连人带车歪倒在马路上。
面包车未做停留,扬长而去,脚踝和胳膊肘传来隐隐的疼,宋羡鱼惊魂未定,一时忘了爬
第56章 056: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听完季临渊的话,宋羡鱼心跳变得紊乱。
她没说拒绝的话,二十分钟后,随季临渊踏进一间精装修的公寓,大约一百七八十平,中西结合的复古风,深色调为主,符合独居成熟男人的风格,主沙发后的墙壁上挂着副古画。
季临渊随手把车钥匙搁在茶几上,转头去看下了车就安静着的宋羡鱼,“先去洗个澡,洗衣房里有烘干机——”
话还没说完,男人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嗡嗡的机械声,透着男性的阳刚味道。
季临渊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接起电话:“什么事”
话落,他抬脚往卧室那边走,眼神示意宋羡鱼跟上。
走在前面的背影宽阔挺拔,当季临渊推开主卧门,宋羡鱼听见他低沉的迷人嗓音:“我马上过去。”
宋羡鱼跟着季临渊停下脚步,等他挂了电话问:“你要去哪儿”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次她又没用敬语,季临渊转头,深邃的视线俯视下来,“上午有个会,很重要。”
余光扫到宋羡鱼右边胳膊肘,大约是之前受的伤,蹭破了一块皮,密密麻麻的血珠渗出来,看着有些瘆人。
季临渊下巴指了下沙发,“坐下等我一会。”
没一会,他拎药箱过来,取出碘伏和棉签,蹲在宋羡鱼腿边,给她胳膊肘消毒。
他动作很轻,微微的刺痛让宋羡鱼明白此时此刻并不是在做梦。
“你不是要开会不耽误你时间么”房间静谧,女孩的声音莫名撩人。
她微微低头,视线里是季临渊饱满的天庭和深邃的眉眼,挺拔的鼻梁下薄唇抿着,给冷峻的脸添了一丝漠然。
“洗完澡别忘了再消毒一次。”季临渊把棉签扔进垃圾桶,站起身,去了趟衣帽间,手里托着件浴袍出来,“这件没人穿过,去洗澡吧,我会派司机等在楼下,你衣服干随时可以回去上班。”。
言罢,他折身又去衣帽间,再出来,身上换了套干爽的西裤衬衫。
……
宋羡鱼洗完澡把衣服简单洗了洗,然后放进烘干机,正要按下开始键,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直起身,转身离开洗衣房。
季临渊拿出来的浴袍是按着他的尺寸来的,穿在宋羡鱼身上松松垮垮,下摆一直垂到小腿,领口敞得有些大,乌墨长发半干微卷,海藻般落在双肩,雪白的肌肤在黑发间若隐若现,脚上的拖鞋也大了很多,不合身的衣物,显得她整个人越发娇小纤细。
给柳沁雨打电话请了假,她在房间里闲逛了会儿,来到宽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雨势还很大,整个城市一派朦胧,不远处vinci集团大楼仍旧那样醒目。
王诺打来电话时,她刚从书房的书架上取下英文版《人生的枷锁》。
瞧见是陌生号码,宋羡鱼迟疑了一下才接听,“喂哪位”
“您好,我是季总的司机,王诺,季总让我送您去博瑞大厦,您走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就在楼下。”
宋羡鱼莞尔一笑:“好,谢谢。”
“生活中就有这样的事,你连着数月每天都碰到一个人,于是你和他的关系便十分亲密起来,你当时甚至会想没了这个人该怎么生活呢。”
宋羡鱼随手翻着书,看到这一句,翻书的动作停顿住。
脑海里不禁将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一切过了一遍,在此之前,她和季临渊只见过两回,一次十岁生日,一次十八岁生日,似乎就在这一个多月里,她和他的交集多了起来,多到她有时候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老天安排好了的。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多励志的一句话。
……
季临渊从会议桌下来,已经快十一点。
回到办公室,将手里的蓝色文件夹扔在大班桌上的同
第57章 057:怎么,害怕了?
季临渊没有叫醒沙发上的人,转身带上门出去。
两步走到护栏边,从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倚着护栏默默抽起来。
他的目光落在那扇厚重的书房门上,眸色高深,眼前翻来覆去都是刚才的惊鸿一瞥,尤其是饱满如玉的肌肤上那粒朱砂痣,宛如一朵怒放的罂粟,瑰丽、火热……藏着能使人上瘾的毒汁。
一根烟快抽完,季临渊直起身躯下楼,弯腰把烟头揉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又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仰脖喝水时,男人的喉结滚动得性感。
一杯水喝完,他才注意到台面上另有一杯水,喝得只剩个底儿。
这套公寓,除了季临渊自己,就洪姨定期来收拾卫生,今天不是例行打扫的时日,这杯水谁喝剩下的,显而易见。
季临渊视线凝在杯沿上,许久,慢慢放下手中的水杯。
忽地,似乎是有什么感应,他抬头看向二楼。
宋羡鱼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站在之前季临渊站的地方,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场忽然变了,静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过了会儿,宋羡鱼先移开视线,一步步踏下楼梯,“你回来了。”
女孩腰间的浴袍带松松地系了个活口,微卷的长发被她随意地拨在一侧,浑身透着一股子猫儿般的慵懒性感。
走动间,白花花的两腿时隐时现,引人遐想。
“我没用过烘干机,手机也没电了,没找到充电器……”来到男人跟前,宋羡鱼娇声解释,她弯着眸子笑,苍白的脸色给她添了抹脆弱的娇美,微笑间,嘴角梨涡深深。
朱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季临渊靠着吧台边沿,看着眼前的人,脑子里适时冒出这句话。
垂在腿侧的右手被他缓缓放进裤兜,指背碰到了兜里的烟盒。
男人的眼神平静无澜,却带着洞察人心的犀利。
宋羡鱼心头早已乱成一团麻,面上仍是恬静微笑,“衣服还在烘干机里,你能不能帮我”
过了片刻,季临渊才站直身,抬脚往洗衣房的方向走。
宋羡鱼眸光微闪,举步跟上。
烘干机很快开始工作,季临渊转身准备出去,却被身后的女孩挡住了路。
宋羡鱼嘴角的弧度似乎带着些羞涩,眼神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干净纯粹,“我把贴身衣服一块放里面了,不过我洗干净了,你不介意吧”
可从那张粉嫩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分辨不清,她是真的单纯无知,还是隐含某些旖旎的暗示。
季临渊看她的眼神幽暗,里面不见半分情绪。
“饿了吧我给你叫午餐。”说话时,男人掏出兜里的手机,边拨号边绕过宋羡鱼往外走。
外面传来季临渊订餐的声音,语速温缓,等声音消失,宋羡鱼才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转身出了洗衣房。
季临渊打完电话,点了根烟站在茶几边抽着,他的袖子卷起几摞,露出有型的小臂,带腕表的手插在裤兜里,姿态透着股悠闲。
见宋羡鱼过来,他吐出一口烟,稳稳开腔:“坐着等会,午餐很快到。”
话音刚落,腰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抱住,少女的体香窜进鼻腔,季临渊弹烟灰的动作一顿。
宋羡鱼仰视他成熟俊美的脸,鼓足了勇气开口:“临渊羡鱼,天意不可负,你说是不是”
说完,她听见自己胸膛里剧烈的心跳。
季临渊拿出插兜的手,似不经意地拉开圈住自己腰围的纤臂,女孩的手臂细得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宋羡鱼被迫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男人把手又塞进裤兜,食指轻敲烟身,烟灰扑簌簌落进烟灰缸里。
“我以为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你还小,应该把精力用在学业上。”
宋羡鱼这次没吃他这套,上前一步搂住男人的脖颈,两人顿时身体紧贴,未留一丝缝隙,感觉到男人的皮带金属扣硌到自己的小腹,宋羡鱼的心脏砰砰直跳。
“道理我都懂,只是感情,总让人心不由己,我会想你,随时随地……”说到这,宋羡鱼黑白分明的眸中氤氲一层薄薄雾气,带着些委屈和倔强,“……就连睡觉,梦到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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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058:季临渊叫你这么做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慢慢变得凝滞,目光相接,一个眼神控诉,一个平静以对。
忽地,烘干机完成工作的声音传来,宋羡鱼颤了颤睫毛,最终没有接季临渊递过来的外卖,转身去了洗衣房,季临渊望着女孩瘦弱倔强的背影,慢慢放下手,拎外卖进客厅,随手把它搁茶几上。
手机骤然振动,他先点了根烟才接听,一通电话接完,宋羡鱼也穿戴整齐从洗衣房出来,没有去看季临渊,直奔玄关而去。
刚换好鞋,季临渊走过来,“我开车送你。”
宋羡鱼仍旧没看他,伸手去开门:“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季临渊先一步握住门把,宋羡鱼碰触到他温热的肌肤,猛地又缩回来。
“别任性,雨还在下。”
男人包容的语气,让宋羡鱼错觉自己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抬头,对上男人淡然的视线,联想到十几分钟前还那么不正经地压着她,现在却一副衣冠楚楚的正经样,气恼地撇开眼,声音疏离:“我可以叫专车。”
季临渊抬手把烟蒂和上一个烟头捻在一块,“一个意思的话,我不想重复太多遍。”
淡淡的语气,却是发号施令的口吻,强势而不容抗拒。
女人偶尔的使小性,会让男人觉得有趣可爱,但若过了那个度,只会叫人厌烦。
宋羡鱼瞪着他无声抗争一会,低下头认同了他的话。
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她站在靠后的位置,余光落在季临渊的宽阔的背上。
男人挺拔高大,衣着依旧板正而一丝不乱,喷了发胶的短发成熟有型,双手插兜的模样,是一惯内敛持重的成功人士气派。
宋羡鱼想从他身上找到哪怕一丝的蛛丝马迹,证明此前那个不正经的男人是他,然而只是徒劳。
她不由得想到他的手伸进来时,问她的那句‘害怕了’,当时他的语气和神情,都像是故意想叫她卸甲败退,可那只手抓揉她的力度,又让她觉得他似乎被支配了行为。
去博瑞大厦的路上,彼此没有一句交谈。
到了地儿,宋羡鱼一句话没说,推开车门就想下车,一把黑伞先送到她面前,宋羡鱼看了伞一眼,没有拿,顶着雨跑进大楼。
季临渊望着那抹倩影消失,点了根烟,抽完,驱车去了北山墓园,雨势渐渐变小,男人撑着黑色大伞走在墓园的茵茵小径上,步伐稳健从容。
雨水落在皮鞋边,伴着哗啦啦的雨声,别有一番闲适味道。
在某一处墓前停下,季临渊弯腰把伞遮在碑上,指腹轻轻拭去黑白照片上的雨水。
照片中是个极为年轻的女孩,约莫十七八岁,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却已经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可见将来长开了是何等倾国倾城。
女孩笑容很甜,眼睛很亮,嘴角梨涡很深。
季临渊点上烟,吸了两口,深邃地望着照片上的人,缓缓吐出一口青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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