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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穆董事长看出他有事,识趣地提出先行离开,萧砚起身想送,穆董事长赶紧说:“萧总留步。”

    从包厢出来,穆尔岚不高兴地说:“你为什么叫我离开萧氏你不也是赞同我接近萧砚吗还是你帮我进的萧氏!”

    说起这个,穆董事长心里其实存了疑惑。

    当初他找到萧砚,委婉提出这个请求,萧砚给出的回答是,经理以下的职位招聘有hr全权负责,他并不过问。

    所以他以为穆尔岚是肯定没戏的,当得知女儿进了萧氏,穆董事长着实意外,给萧砚去电话表示感谢,萧砚也说自己没帮他什么。

    但这些五百强企业招聘是出了名的严苛,穆董事长不是说自家女儿不好,只是想进萧氏还欠些火候。

    这些话穆董事长没跟女儿提,只说:“人家都快结婚了,你一个姑娘家家就别围着人家转,传出去笑话。”

    “可是……”

    “别可是,明天就给我辞职,后天一早跟我一道回上海。”

    “我不!”

    “你不一个给我看看停了你的卡,看你能在京城待到几时。”

    经济命脉被掐住,穆尔岚简直气得跳脚:“……爸,你、你欺负人!”

    ……

    再说萧砚。

    穆家父子走后,他把手机掏出来,上面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比他脸都干净。

    从家到时光倾城,也就三十几分钟车程,何况这个点交通顺畅,都过去个把小时,按理说苏玉琢早该到了。

    萧砚又等了半小时,起身离开包厢。

    经过前台,他停下脚步,问工作人员:“有没有人找过我”

    工作人员摇头。

    萧砚看着对方。

    工作人员被他看得头皮发紧,连忙摇头:“真没有,萧总。”

    时光倾城门口地方空旷,一眼望去,除了停放整齐的车辆,以及穿着保安制服拿着对讲机来回晃的保安,别无他物。

    萧砚默了默,拨出苏玉琢的号码,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听,传来的是苏玉琢带着瞌睡的声音:“喂”

    听着像刚被吵醒,朦胧又含糊。

    萧砚心底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堵得他胸口发胀。

    他没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门童将他的车开到台阶下,又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等他上了车,轻轻将车门关上:“萧总慢走。”

    萧砚却迟迟没开动车子。

    给郑进打了电话。

    不等他开口,那边郑进激动又克制的声音传来:“是不是需要我跟太太解释您与穆小姐的关系”

    “……”萧砚冷着声音:“与瑞银集团的合作案,明早给我。”

    “不是,瑞银过来洽谈的人晚上才到,约好明天……”

    萧砚没理会郑进的吱哇乱叫,直接掐了通话。

    郑进拿着手机快哭了。

    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老板,要给他这么小的鞋穿。

    ……

    萧砚随手把手机丢在副驾座,点上一根烟,吸了几口才舒坦些,把烟咬在唇间,挂挡上路。

    回到别墅,主卧的窗是暗的。

    佣人接过他手里西装,顺口问:“先生要不要吃宵夜”

    “太太什么时候回来的”萧砚答非所问。

    “快七点的时候。”

    “后来出去过”萧砚问得漫不经意。

    佣人:“八点多的时候出去一趟,买了些东西。”

    “去休息吧,这边没事了。”

    “好,先生晚安。”佣人应了一声,将西装挂在架子上。

    萧砚上楼推开主卧的门,借着过道的灯光,瞅见床上侧躺着的人。

    腰腹以下的位置盖着薄被,肩膀削瘦,长发凌乱地铺满枕头,她睡得很熟,呼吸浅淡绵长。

    没心没肺。

    萧砚脱了鞋,合衣在她身边躺下。

    苏玉琢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他一下,翻个身,接着又睡去。

    萧砚盯着她的背看了会儿,伸手将人捞过来。

    隔天。

    苏玉琢在萧砚怀里醒来。

    她枕着萧砚的肩,手搭在他胸前,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冒青茬的下巴和颇有棱角的喉结。

    怔了怔,她抬头,萧砚还没醒。

    她想起来,可刚一动,搂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收紧了力道。

    “你醒了”苏玉琢说着,瞧见萧砚慢慢睁开了眼。

    他是典型的瑞凤眼,瞳孔之上的三分之一被眼皮覆盖,眼尾优雅地翘着,一般这种眼型的人会给人笑眯眯的感觉,可萧砚瞳仁颜色较深,眼有流光而不动,目光泛冷,给人厉害、不好相处的冷漠感。

    余光稍稍一扫,便叫人如坠冰窟。

    他拿眼尾睨着苏玉琢,“没什么要问我的”

    苏玉琢琢磨着他说这话的意思,盯着他看了看,问了句:“怎么不脱衣服就睡了衬衫都皱了。”

    又凑近他身上嗅了嗅:“没洗澡吧”

    “……”萧砚没说话。

    过了会儿,“昨晚回来后又出去了”

    “嗯,买了点东西。”苏玉琢不想多说这个,挣扎了一下:“太阳这么高了,六点多了吧快起来,不然迟到了。”

    “买了什么”萧砚搂着她的胳膊铁打的一般,他不松,苏玉琢愣是没挣开。

    “私人物品。”苏玉琢没再挣扎,看着他:“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这个男人扯东扯西,尽扯些没用的,显然想问的还没问出来。

    萧砚静静地看了苏玉琢一会儿,放开她起身,一句话没说去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出淋浴的声音。

    苏玉琢莫名其妙。

    忽然觉得这人真是心思不定,不知怎地就心情大好,又不知怎地就生气了。

    苏玉琢也懒得去揣摩他的内心,去衣帽间换了衣服,下楼到公用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去餐厅吃早餐,快吃完的时候,萧砚过来了,他换了套衣服,黑色衬衫与黑色西裤,挺括而不染纤尘,衬得他冷酷又帅气。

    他一声不响坐下,优雅贵气地吃着早点,苏玉琢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他的冷空气,看了他一眼,喝完最后一口粥,抽了张纸巾边擦嘴边说:“我吃完了,先走了。”

    说完,她当真爬起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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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留下萧砚一人。

    萧砚拿勺子的手顿了两秒,把勺子往碗里一丢。

    瓷与瓷相碰,发出清脆短促的‘叮’。

    ……

    中午吃饭,餐厅里议论的都是萧总开会的时候动怒了。

    “进公司五六年,还是头一次看小萧总生气。”同事小声问苏玉琢:“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同事已经认定苏玉琢跟萧砚关系匪浅。

    苏玉琢反应平平:“不知道。”

    同事旁敲侧击了几次,见实在从她嘴里套不出什么话,笑说:“你这嘴巴也太紧了。”

    “今天一早穆尔岚递了辞职信,大家都说小萧总发怒跟她辞职有关,我倒不觉得,穆尔岚对小萧总的意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萧总要真不想穆尔岚辞职,说一句话,穆尔岚还不高兴得晕过去”

    穆尔岚辞职的事,部门里早就传开了,苏玉琢自然知道。

    说不上来高兴还是不高兴,总归中午吃饭的时候胃口好了不少。

    “还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同事说起另一件听来的八卦,“工程部的那个美女工程师,好像怀孕了,有人亲眼看见她在卫生间里吐,两三日了,一开始说是吃坏了东西,现在是瞒不住了。”

    “还听说,她还没男朋友呢。”同事撇嘴:“现在的小姑娘啊……”

    苏玉琢笑了笑,没接话。

    饭后,她去了趟卫生间。

    月经昨天来的。

    量少,颜色深,小腹隐隐坠痛,苏玉琢意识到自己身体出了问题,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止一次,细算起来,是与萧砚发生关系之后开始的,她不禁怀疑与自己这段时间常吃避孕药有关系,

    两人做那事的时候没戴套,苏玉琢担心中奖,每次都在隔天偷偷买紧急避孕药服下,尤其是两人住在一起后,吃避孕药的频率更是密集。

    下午苏玉琢早早做完手头的活,时间一到,关了电脑准备离开,组长又卡着点来给她分派任务,苏玉琢没拒绝,只问了句:“什么时候给你”

    “十点之前,我要汇总然后发给总监。”组长冷冷说完,转身走了,那姿态,好似




359:(二更)
    苏玉琢嫁给萧砚,不是为了这些东西,但他这么积极与她划清界限,苏玉琢仍不可避免生出几分心凉。

    她看着协议上的字,密密麻麻,像无数根针。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的心态与最初已经有所背离,若她还是初心,这会儿不该有一丝难过的情绪。

    “这份协议阿砚并不知情。”正想着,苏玉琢听见江南说:“你们婚后若是长久相安,这份协议只当不存在,但若是出点什么事,你什么都得不到。”

    江南提醒苏玉琢安分守己。

    她递给苏玉琢一支笔,语气堪称和善:“请你体会我一个当妈的心情,签吧。”

    江南口吻并没咄咄逼人,但言语依然像一堵墙,将苏玉琢和萧砚隔成两个世界的人。

    苏玉琢接过笔,在女方签字那里写下自己的名字,同时按了手印。

    没有一点犹豫和抗拒。

    江南看在眼里。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怨我多事。”她收好那份协议,看着苏玉琢:“但这个社会本就是这样,这是现实,我们能做的,只能是接受现实。”

    苏玉琢没说话。

    “阿砚说,婚礼上你家那边只有你父亲过来”江南问。

    “是。”苏玉琢说:“我家的情况,你们已经了如指掌,我想你们也不希望外人知道萧家新娶的媳妇有那样一个家庭背景。”

    苏玉琢母亲和姐姐的身份,足够外人戳萧家脊梁骨好几年。

    江南自然也想到这点。

    “既然是你和你父亲的意思,我们也不好为难。”她话说得冠冕,“到时候只邀请走得近的一些亲友,场面不会很大,你没意见吧”

    苏玉琢摇头。

    江南:“那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苏玉琢缓缓走在楼梯上。

    多少女人想要嫁进豪门享受荣华,可当你没有与那些富贵足够匹配的能力和家世,高嫁,需要付出代价。

    江南此举,犹如一盆冷水,浇醒她险些迷失的灵魂。

    这本是自己导演的一场戏,任何情绪的出现都该由她自己掌控才对。

    她没去客房看萧砚打牌。

    外面这时已经黑了,苏玉琢从偏门绕出去,院中的路灯下飞舞着蚊虫,草丛里传出悦耳的虫鸣,苏玉琢闭着眼,感受夜晚的气息拂面,青草味萦绕鼻尖,恍惚间好似回到了儿时在院子里乘凉的时候。

    姐姐总会拿着芭蕉扇,为她驱赶身边的蚊子。

    出事前,她问姐姐的心愿是什么,姐姐声音明朗:“嫁给像王子一样帅的男人。”

    出事后,她再问姐姐的心愿是什么,姐姐声音沉静:“找到爸爸,让爸爸保护苏苏。”

    同一个院子,同一片夜空,甚至头顶的星星都同样明亮,只有姐姐脸上的笑容和心愿不一样了。

    “不是跟你说没重要事别给我打电话”苏玉琢忽然听见萧承的声音。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蹲下身,缩在一丛花草之后。

    透过花叶间的缝隙,苏玉琢看见灯光下萧承一脸的不耐烦:“有什么事直接说。”

    “明天不行,你自己去吧。”

    萧承在外面的女人很多,不知道又是哪个来缠着他提要求了。

    苏玉琢冷冷地看着,越发替姐姐不值。

    “她都死大半年了,提她干什么”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萧承脸上更加不耐,“喜欢她开什么玩笑,她不过是个陪人睡觉的,对她好,也是看她床上实在有一套……”

    说到后面,萧承言语变得轻浮:“牡丹花下头牌的名号可不是虚的,就这么死了,倒确实可惜。”

    苏玉琢立刻明白萧承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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