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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当然。”苏玉琢嘴角挽着笑。

    同事听出她情绪不高,没再多言。

    收了线,苏玉琢把滑到腿上的薄毯往肚子上提了提。

    十月,天气凉了,哪怕正午坐在阳光底下,肌肤也能感受到秋风里的萧瑟凉意。

    “你怎么坐风口里要是受凉,可不是闹着玩的。”刘姨上楼给苏玉琢送午餐,见她坐在露台的躺椅上,秋天风大,吹得她青丝飞扬,赶紧上前劝:“流产跟坐月子一样,一个不小心要落下病根的,快回屋里待着。”

    苏玉琢见刘姨神情紧张,也没为难,配合地回了卧室。

    刘姨打开食物罩,里面是新蒸的馒头和一碗清淡的当归乌鸡汤,瞧着品相不错,苏玉琢却索然没有胃口。

    “你还是多吃点,流产最伤身的,不补补怎么行”刘姨说着,叹了叹,“可惜了快两个月的孩子,再过一个月,小手小脚就能长齐了,先生也喜欢小孩呢,不然他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

    “萧砚他……喜欢小孩”苏玉琢握着调羹。

    “喜欢的,别看先生平日里冷冰冰的,有时候我孙女过来看我,先生遇着了,都要逗一逗,还会叫人特意去买小女孩喜欢的玩具吃食,那时候先生看起来可温柔了。”

    刘姨的语气里是有感激的。

    苏玉琢忽而想到了团团,萧砚抱着团团的时候,眼神确实慈爱又温柔。

    ……

    选举大会后,萧砚比以前更忙了,每天早出晚归,苏玉琢没有去上课,经常一坐就是大半日。

    流产一个月后,十一月初,天气已经显露寒意,她才恢复正常生活,没再回萧氏,也没有找其他工作,除了偶尔上两节本专业的课,她还报了考研班。

    时间一晃,。到了十二月份,京城开始下雪。

    这天,萧砚下班比较早,六点左右天刚擦黑,他的车子开进了别墅。

    屋里暖气充足,他带进来的几片雪花很快融化,在大衣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进客厅,看见苏玉琢拿了跟绳子站在电视前面跳,头发圈成丸子头,爽利地露出修长又优美的脖子。

    他脱了大衣,立刻有佣人过来拿走挂在架子上。

    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半眯着眸子瞅着面前女人的侧影,苏玉琢穿了套宽松的运动装,不掩婀娜之姿,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身材。

    电视里播放着一档娱乐节目,主持人幽默的话风,时不时逗台下观众会心一笑,苏玉琢看得认真,却始终没有跟着笑一笑,甚至嘴角连一丝弧度都没有。

    房间寂静,只有电视声混着跳绳从地板上刮过留下的‘啪啪’声。

    许久。

    苏玉琢喘着气停下来,将绳子一圈一圈绕在手上,视线落向萧砚,淡淡勾了下唇:“回来了”

    萧砚将烧尽的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今天没去上课”

    “考研老师家里有事,请了几天假,我们也跟着休息几天。”苏玉琢鼻尖微汗,拿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脸,顺手又将跳绳塞进茶几下的抽屉,“今天牛子安给我打电话了,他离开公司后,一直没找到工作。”

    选举大会上发生的意外,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有人蓄谋,又岂会瞒得过萧乾与萧坤,不过是没有追查而已,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那件事已经给萧氏造成不小的影响,他们不希望影响继续扩大,便将所有过错都归咎在牛子安这位当时负责多媒体的炮灰身上。

    牛子安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来自己被苏玉琢耍了。

    他打电话来质问过,苏玉琢明白自己对不起他,除了道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那牛子安听着她那声抱歉的话,一肚子的气没法再朝她发泄,也没将自己与她预谋的那些事说出去,只不过此后没再联系过她。

    苏玉琢的萧太太身份,公司已经人尽皆知。

    今天接到牛子安的电话,她还有些意外,听到对方说没有公司愿意录用他,苏玉琢心有内疚。

    “你想让我帮他找工作”萧砚直接道出苏玉琢心中所想。

    苏玉琢没否认。

    那件事在商圈里闹得沸沸扬扬,牛子安的名字也曾出现在报纸中,很显然他的名誉与信誉已经降到极点,正经的好公司自然不会录用一个在原公司犯过大错的员工。

    “是我连累了他。”苏玉琢看向萧砚:“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你的气也出了,这件事是不是该到此为止”萧砚没回答,说起另一话题。

    苏玉琢明白他的潜在意思。

    却没法给他一个回答,沉默片刻,她说:“如果你不愿意,当我没说吧。”

    言罢,她转身去了楼上。

    再下来,身上已经换了睡衣,大红色印花睡裙,外面罩了件同色睡袍,头发八分干,微卷着垂在肩上,肌肤在浓烈的色彩下白得赛雪,散发着性感妖娆的气息。

    两人将近八点钟才吃晚饭。

    饭桌上,苏玉琢若无其事地与萧砚聊着幽默的考研老师,萧砚许是不感兴趣,没搭过几句话,苏玉琢没有丝毫索然,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双眼,波澜不兴。

    “我给上海瑞银的权总打过电话,你问问他是否愿意过去。”萧砚放下碗筷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苏玉琢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萧砚在说牛子安找工作的事。

    她抬眸看向萧砚。

    对方的空碗被推至旁边,两胳膊搭着桌沿,双手交握,身躯微微前倾,灯光下,他的眉眼冷峻又淡漠,因为刚吃过饭,凉薄的嘴唇带着点油汪汪的亮,却一点不损他的贵气与优雅。

    上海瑞银集团在国内商圈可谓赫赫有名,一点不输京城的这几家大企业。

    权御刚过三十的年纪,就坐稳了首富的位置。

    进瑞银集团,也是无数高材生的梦想。

    “是不是给你和权总添麻烦了”苏玉琢那双美目闪烁着光芒。

    她的语气听着似乎有些惭愧,萧砚却从中听出高兴的味道。

    从流产到现在,他没再见到她有这样发自内心愉悦的神情,心情不由跟着变得轻松愉快,他勾起嘴角,声音淡薄:“我与权总的交情,说不上麻烦。”

    苏玉琢起身,绕过桌子走向萧砚。

    萧砚似乎预料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在她走到跟前时,身躯后仰靠在椅背上,手也从桌上拿下来,形成等着苏玉琢往他大腿上坐的姿势。

    苏玉琢果然歪身在他大腿上坐下来,双臂无骨一般搂住他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被身上的红衣映得,她的唇色红玫瑰一般。

    “谢谢你,萧砚。”五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似乎也带着玫瑰花的香气。

    萧砚没开腔。

    苏玉琢看着他好整以暇的表情,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这是劳务费。”

    “就这样”萧砚尾音上扬。

    苏玉琢一笑,再一次去亲吻他的唇,没有深入的接触,只轻轻吮吸他的唇瓣,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萧砚双手扶在她腰上,任由她动作。

    良久,苏玉琢缓缓伏在他肩上,闭着眼,眼皮贴着萧砚的脖子,“你明天忙吗如果不忙的话,我们去




第369章 368:
    萧老夫人没有试苏玉琢买的那件貂皮大衣,只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也用不着给我买这买那,你们肯和和气气地过日子,比送我什么都叫我高兴。”

    苏玉琢没接这话。

    余有韵感觉气氛不对,开口打圆场:“我瞧阿砚媳妇买的这貂皮大衣我穿都合适,妈若是不要,我可就拿去穿了。”

    说着,她当真从袋子里取出衣服往身上套。

    “还别说,妈你穿着真挺好看。”萧爱没心眼的还出声夸赞,“这衣服老少皆宜啊。”

    余有韵没好气地白了眼自家没心没肺的臭丫头。

    正在这时,罗剪秋背着新买的包,穿着大衣高筒靴款款走进来,酒红色的卷发波浪一般在身后荡漾。

    “奶奶,二婶。”罗剪秋嗓音甜腻地叫了人,然后在萧老夫人身边坐下,从包里掏出个素淡的檀木小盒子,打开,里头装着一串念珠,递到萧老夫人跟前:“这是我前些日子专门去扬州高旻寺,从印能法师手里求来的,在印能法师身边听了二十多年的佛经,通了佛,能保人平安,成人心愿,您有什么愿望就跟它讲,保管替你完成。”

    萧老夫人信这个,脸上浮现明显的喜悦,抬手拿起念珠,简直爱不释手。

    “我能有什么心愿不过希望你们和和睦睦的罢了。”萧老夫人这个年纪,最想看到的,是儿孙绕膝,家庭融洽。

    “那是自然,以前那些都过去了,奶奶您也不要太在意。”罗剪秋说着好听话。

    萧老夫人听着,心里舒服了些。

    罗剪秋视线落向余有韵脱下来的那件貂皮大衣,笑说:“二婶这件皮草新买的真好看。”

    “不是我妈的,是苏苏买来送给奶奶的。”萧砚自从撞到罗剪秋和萧砚站一起说那番话,心里对罗剪秋就抵触得很,说话的语气不大和善。

    余有韵不是没察觉女儿对罗剪秋态度不同以往,也只当是为着自己的同学生气,看了萧爱一眼,对罗剪秋说:“阿承呢没和你一块过来”

    罗剪秋道:“公司最近投资了一部大电影,他跟导演制片人吃饭去了,估计晚一点回来。”

    萧爱下午喝多了奶茶,冒冒失失捂着肚子跑去卫生间。

    罗剪秋看看她的背影,似不经意地问苏玉琢:“中午小爱给我电话,说上午跟你一块逛街了。”

    苏玉琢:“买了点东西。”

    “逛完你们俩便回来的”罗剪秋拐弯抹角地想问萧砚上不上这来。

    苏玉琢哪里不知道她话里藏着的意思,弯起嘴角,也像不经意地回:“嗯,买完东西就回来了,萧砚也要晚一点才能过来,前段时间因为一点误会,他和大哥闹得很不愉快,还希望大哥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们计较。”

    “弟妹这什么话,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罗剪秋端着好嫂嫂的样,坐到苏玉琢身边,“真要计较起来,是我们家萧承对不起你们,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胡乱责怪,害了你们的孩子,希望你们夫妻别为此生了嫌隙才好。”

    提起这个,苏玉琢眼神暗了暗,嘴边的笑有些强撑:“谢大嫂关心。”

    她没正面回答,给足了罗剪秋幻想的空间。

    罗剪秋确实想得比较多。

    选举大会那件事出来后,苏玉琢和萧砚一度成了媒体的宠儿,报纸上及网上时不时会出现两人的新闻,前两天,罗剪秋在娱报上看见这样一篇报道:路遇萧氏集团总裁与总裁夫人,两人貌合神离,疑似感情破裂。

    照片里的苏玉琢和萧砚被处理得都很模糊,一前一后从一家餐馆里出来,萧砚在前,苏玉琢低头跟在后面,两人看起来确实关系生疏。

    报道里有笔者的揣测,说两人是因为苏玉琢流产的事产生了隔阂。

    罗剪秋看见这篇报道,简直枯木逢春。

    苏玉琢孩子没了,现在又传出感情破裂,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值得人兴奋的消息了。

    她就知道,这个苏玉琢不过仗着美貌勾得萧砚乱了心,等萧砚腻味了,总会清醒的。

    萧老夫人见这俩孙媳妇似乎冰释前嫌了,欣慰一笑:“这就对了,一家人,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和和美美的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奶奶说的是。”罗剪秋懂事又嘴甜:“我以后一定与弟妹好好相处,不能叫外人看了咱们家的笑话。”

    苏玉琢也说:“对不起奶奶,叫你操心了。”

    萧老夫人一笑,“好孩子。”

    傍晚,萧砚才从公司过来,他穿了件白色衬衫,深蓝色羊毛衣和大衣,笔挺修长,他从一出现,罗剪秋的眼睛就时不时落到他身上,神色间带着些不自在和羞涩。

    以前,每次有萧砚在的场合,罗剪秋都是这样坐立不安的状态,不过那时候没朝这方面想,苏玉琢自然是注意不到的,如今知道她对萧砚的态度,哪怕她藏得再隐蔽,苏玉琢仍一眼看得出来。

    晚饭前,罗剪秋消失了一会儿。

    等再出现,她身上换了件蓝色的宽松毛衣,领口露出一抹白衬衫的领子,下面穿了条紧身牛仔裤,萧爱见了,眉头皱得能夹苍蝇。

    “大嫂吃个饭还换衣服啊”

    罗剪秋身上那衣服,怎么看跟三哥都像情侣装,好碍眼。

    萧爱嘴巴噘得很长,“你这套衣服真难看,一点不适合你。”

    “小爱,怎么说话呢”余有韵呵斥一句。

    萧爱撇撇嘴。

    罗剪秋笑笑,一脸大度:“没事,她说的也是实话,我刚才不小心弄脏了衣服,上楼换了一件,怕你们等我,随便拿了一套穿上就下来了,这件还是我两年前买的,我也觉得不大好看。”

    “我倒觉得挺不错的。”苏玉琢眼神透着真诚,“穿起来显得你气色特别好。”

    罗剪秋:“真的”

    苏玉琢:“宽松的款式还显瘦,最适合你不过了。”

    罗剪秋笑得开心,视线有意无意朝萧砚扫过去,特意上楼换这身衣裳,不过希望萧砚多看她一眼。

    萧砚却低头喝茶,似没听见这边说的话。

    罗剪秋不禁有些失落。

    饭后,萧爱单独把苏玉琢拉到房间里,气得腮帮子都鼓成了小仓鼠:“大嫂那衣服哪里好看了蓝配白,黑裤子,跟三哥往一处一站,两口子似的,你还说她穿得好看,你们总说我没心眼,我看你才没心眼!”

    “说什么呢”苏玉琢拉萧爱坐下,“你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大嫂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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