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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她也在萧砚身上看到过。

    杜母拿着破衬衫的手有点抖,短短几秒,脑补出一出情杀戏码。

    杰米很忠诚,除了对陌生人凶一点,家里人的话它是言听计从,下午杰米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

    想到这,杜母的手更抖了。

    “啊!”

    猛地尖叫一声。

    杜父正在洗澡呢,听见这惊恐的尖叫,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身的沐浴露都来不及冲洗,随便拿了件大裤衩边往身上套边往外跑。

    磕磕绊绊的差点摔倒。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他瞅见老伴一脸的惊慌失措,赶紧问。

    杜母脸皮黝黑,看不出什么,倒是嘴唇煞白,手抖得更厉害了,“完了完了……”

    她看见杜父,顿时泪流满面,“文建犯事了!怎么办啊,我们这么大岁数,可就这一个孩子啊,他要是进牢里了,我们俩以后可怎么活啊……”

    杜父皱眉:“文建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杜母把手里的破衬衫给杜父看,“杰米下午咬了萧老板,现在在它窝里发现人家的衬衫,你说怎么了一定是文建被人抢了心上人,又被人打了,怀恨在心,报复人家,我说杰米下午怎么跟疯了似的盯着人家咬,肯定是因为它闻到萧老板身上有这衬衫的味儿……”

    “之前听老苏说萧老板的衣服莫名失踪了,一定是文建偷偷拿来丢进杰米窝里,文建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话可不能胡说!”杜父听得心头一惊,“你会害死文建的!”

    杜母哭得更凶。

    “昨天、昨天下午文建送杰米回来之后,不是出去一趟吗我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回来时躲躲闪闪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东西,我当时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八成是藏了萧老板的衣服……”

    “你快给文建打电话,叫他自首,上门跟人道歉,争取宽大处理,他可不能坐牢啊。”

    杜父恨不得把这老婆子的嘴堵上。

    “有你这样诅咒儿子的吗”杜父瞪了眼自家老婆子,顾不得回去接着洗澡,进堂屋用座机给杜文建打电话。

    听完老父亲的话,杜文建直接懵逼了。

    “爸你说什么呢什么衬衫,什么咬人,杰米咬谁了”

    杜文建一直宠爱那只藏獒,藏獒忽然毙命,杜母怕儿子难过,还没将藏獒干的蠢事告诉他。

    座机按了免提。

    杜母听见儿子的疑问,赶紧出声:“真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什么了”杜文建满腔不解,听着不像装的。

    刚才杜父说得不清不楚,杜母见事情似乎跟儿子没关系,屁股一撅把杜父顶一边去,自己跟儿子详细一一道来。

    包括杰米被人弄死及在狗窝里发现萧砚衬衫的事。

    听闻噩耗,杜文建愣了片刻,不敢相信:“杰米死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它把萧老板给咬了,现在又在它窝里发现人家的衬衫,这事怎么办”

    家里的狗平白无故把人咬伤了,本来就要承担责任,现在在家里发现人家的衬衫,这责任可就大了。

    如果对方有心把事情闹大,杜家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杰米会咬人,你是知道的,干嘛把它往苏家院子里带万一咬到苏妹妹怎么办”

    “……”杜母恨不得伸一只手到电话里扇儿子一耳光,“你到底有没有听懂老娘的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杰米把京城来的老板咬了么,这边的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我明天回去处理一下。”

    “怎么处理”杜母问。

    “实话实说。”杜文建语气坦然。

    杜母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跟你没关系”

    “昨天下午你送杰米回来,出去了一会儿,神神秘秘的,你是干什么去了回来时手里还藏着东西,不是人家的衣服吧”

    “不是。”

    杜文建敷衍一句,又道:“你们早点睡吧,我一会儿查查机票,看明天什么时候到家。”

    杜母对儿子的含糊回答不满意,皱着眉若有所思,“老头子,你说这事真跟儿子没关系吗”

    “反正我相信文建。”沐浴乳的泡沫干在身上,黏糊糊地难受,杜父往洗漱间走,一面说:“你就是大惊小怪,你养的儿子什么样,你不清楚”

    ……

    隔天,带着补品来苏家探望萧砚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很快补品堆满了堂屋。

    苏父一直忙着烧水泡茶招待,一直到傍晚那会儿才消停一些。

    他活了大半辈子,所有的风光都集中在这几天,村里的县里的领导们的光临,简直羡煞左邻右舍。

    就算没有萧老板追自家女儿的事,也足够他吹一辈子了。

    但他不爱吹牛。

    玉米在院子里考晒了几日,早就可以脱粒,傍晚趁着天气凉爽,苏父从仓库里拿出脱粒的机器。

    杜文建带着礼品上门的时候,刚到院墙边,就听见里面传出嗡嗡的机器声。

    他在院墙根站了片刻。

    母亲问他去广东的前一天出门干什么去了,他没回答。

    其实那天,他没去其他地方,就在苏家的大门外站着。

    当时他看着苏父和萧砚出了门,大门没锁,只是关了起来,他偷偷进院子,想把新买的裙子悄悄放在苏玉琢房门口。

    还有一枚钻戒。

    他想告诉苏玉琢,萧砚能送她的,他也可以。

    只是当他走到二楼苏玉琢房间的窗口,却见床上放着男人的衣服。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的。

    那一瞬间他几乎没法呼吸,没想到苏玉琢和她前夫已经住到一块了。

    他是逃走的,堪用狼狈来形容。

    母亲说他藏了东西,她不知道藏的是叫他心生欢喜又叫他心痛的东西。

    院子里陆续传出苏父和萧砚闲聊的声音,杜文建深吸一口气,拎着赔罪礼品走向苏家大门。

    “苏伯伯……”

    他笑着打招呼。

    又看向萧砚,“萧老板。”

    苏父在脱玉米粒,萧砚在一旁帮忙,说实话,他这样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纡尊降贵做这类又脏又累的活儿,实属难得。

    杜文建对萧老板在苏家做的事有所耳闻,却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和信服。

    苏妹妹跟他在一起,应该会幸福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父笑眯眯的,道:“你妈不是说你要个把月才能回来”

    “听说杰米闯祸了,回来看看。”杜文建把礼品搁在厨房廊檐底下,这时候苏玉琢正在准备晚餐,见着他,苏玉琢礼貌一笑。

    杜文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很快收回,走过去帮苏父将晒干的玉米棒捡到脱粒机里。

    “杰米咬伤你,我很抱歉。”杜文建一面帮忙,一面看向萧砚,“昨晚妈在杰米的窝里发现你的衬衫,吓坏了,还以为我故意想害你,叫我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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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399:景二叔出事了(1)
    苏玉琢关上房门,甩掉凉拖,将自己摔在大床上。

    脑海中全是刚才的那个吻。

    她没发否认,自己是享受的、沉沦的,回神时她的手臂紧紧搂在萧砚后颈,她用整个夏季去淡忘的感情,被萧砚短短几天搅乱。

    可是姐姐怎么办呢

    苏玉琢抽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上,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脸靠着脸,笑容灿烂,她看着左边的女孩,相比左边的那个,更多了些柔弱贤淑的气韵。

    姐姐自小就是温柔似水的性子,却在保护她的时候,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强和倔强。

    若不是为了她,姐姐会有更好的人生。

    苏玉琢眼底因为萧砚的亲密而翻滚的情绪,缓缓平息下去。

    “我该怎么做”

    她慢慢把相框抱进怀里,“姐,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你一定讨厌死我了。”

    苏玉琢想,姐姐一定是恨她的。

    夜里,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姐姐忽然推门进来,气势汹汹冲上来抓住她的衣领,怒目圆瞪地质问她:“你为什么要抢我的男人我对你那么好,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苏玉琢心里有愧,浑身发凉说不出反驳的话。

    这时候母亲拿着刀走过来,那两人把她按在地上,母亲举着刀说:“你要做乖孩子,不能抢姐姐的东西。”

    刀落,她看见自己的血溅在母亲和姐姐的脸上,染红了她们的眼睛。

    疼痛席卷全身,苏玉琢张开嘴巴嘶吼,却发不出声音。

    “苏苏!苏苏!醒醒,苏苏!”

    “二丫头!二丫头!你做梦了二丫头……”

    不知道谁摇晃她的身体,眼前场景倏忽间烟消云散,意识回笼,睁开眼,看见萧砚和父亲盛满担忧的脸。

    梦里的情绪还没褪去,苏玉琢心里难过,还抽泣着。

    “做恶梦了哭这么大声,吓死爸爸了。”连睡一楼的苏父都惊动了,可见刚才她的反应不小。

    “梦见什么了”苏父又问。

    苏玉琢说不出来。

    萧砚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只是个梦,没事了。”

    “你走开!”没想到苏玉琢反应很大地推开他。

    萧砚皱眉,对苏玉琢梦里的内容隐约有了猜测。

    “怎么了这是”苏父不解:“你做个梦把人做傻了阿砚安慰你,你怎么还凶人呢”

    苏玉琢听不进去,蜷缩着身体抱膝,两手捂着耳朵,“你们都走!都走!”

    “二……”

    苏父还想说什么。

    萧砚拦下他,朝他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苏玉琢:“我们先下去,倘若有事,就叫我们。”

    苏玉琢不语。

    苏父不放心,但见萧砚坚持,也不好说什么,跟他一道出去了。

    萧砚走前关了大灯,给她留了盏光线暖红的台灯。

    “二丫头有些不对劲。”下楼梯,苏父若有所思。

    萧砚沉默。

    苏父转头看向他,“有句话我一直憋心里没问。”

    “你跟二丫头,到底因为什么离婚的”

    “我早问过她,可她不说,嘴巴撬也撬不动。”

    “……”萧砚两手插着大裤衩的口袋,忽地停下脚步,站得笔直,抬头朝三楼微微亮起的窗户看去。

    更深露重,静谧的夜笼在他身上,让他的神色和五官显得越发冷峻清傲。

    许久,他说:“是我的错。”

    苏父一怔,男方的错,现在又来挽回,难不成是出轨

    “但我不后悔。”不等苏父问什么,萧砚又道。

    苏父:“……”

    听起来不像出轨,还想再问,萧砚收回视线,迈脚下楼。

    苏父伫立在原地。

    这小两口,说话都不清不楚的,要急死个人。

    ……

    隔天,萧砚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苏玉琢对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的大转弯,别说帮助他洗漱,就是药也不帮他换了。

    每天早上吃完早饭,就跑去跟邻居学绣花,往往在邻居家一待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才回来。

    就这样,一周又过去。

    萧砚胳膊上的伤好多了,但苏玉琢不知道。

    这天,她跟着邻居去了趟城,挑选绣线和花样,回来又在邻居家待了几个小时,知道月亮升起才回家。

    回房拿了睡衣准备洗澡,走到三楼和二楼之间的缓步台,她瞧见堵在二楼转台的萧砚。

    他身上穿着那次两人一块买的酒红色衬衫,黑色休闲西裤,灯光朦胧,矜贵清冷。

    修长指间夹着烟,白雾缭绕在他身侧。

    苏玉琢目光有所波动,面色却越发冷,目不斜视从他旁边走过,手腕被抓住时,她拿衣服的手指紧紧蜷着。

    “有事”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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