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顾情长没说话,下车,走到驾驶门外等着母亲下车。
林江仙说:“你刚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要不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时,过两日再去办。”
“我心里有数,您先回吧。”顾情长并不让步。
林江仙下车,看着儿子坐进车里。
“情长……”她抬手把住车窗,“我晚上做你爱吃的全家福,早点回来!”
顾情长没搭话,踩油门把车子开出去。
……
陈出新中午在饭局上遇到肖婕,见肖婕身边换了新男友,忍不住调侃两句:“这次这位运动员你准备玩多久”
肖婕为人外放,对男女这些事向来从容大方,有时候还会跟陈出新开荤段子,陈出新堂堂七尺没谈过恋爱的大老爷们,经常被她整得脸红,难得逮着机会,还不赶紧损两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肖婕白了他一眼,挽住马默存手臂:“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
“少来,你上次和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陈出新拆她的台,“最后不还是把人踹了”
“处到最后发现不合适,我有什么办法”肖婕恋爱观直白又奇葩,她并不介意自己的过去被现任的男友知道,如果知道后跟她闹矛盾,或是提分手,肖婕一句废话都不会说,直接送人离开千里之外。
若是知道了她的过去,还喜欢她,她觉得那才是真爱,值得她在他身上花费心思和精力。
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包括过去。
“但默存不一样,越是相处,我越觉得他就是为我生的,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单身狗,你永远不会懂。”瞧瞧,别的女人说到这种话,大部分会说‘我是为他而生’,偏肖婕,觉得适合她的,都是为她生的。
可能是对上眼了,马默存偏偏就吃她这套。
陈出新翻了个白眼。
只听肖婕又说:“过几天我跟默存订婚,红包准备好,别太抠门,包厚点,听见没”
陈出新眼神兴味,“这次玩真的”
肖婕白他:“我每次恋爱都是认真的,只不过迟迟没遇到默存,才走了那么多弯路。”
这话,有油嘴滑舌的嫌疑。
但马默存爱听。
肖婕长相与顾欣颜刚好相反,她的五官大,整体骨架也偏大,但美而不腻,艳而不妖,吃她这款长相的男人很多,追她的人随便扒拉扒拉都能组个足球队,相比而言,她恋爱的次数并不多。
眼看着马默存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眼眶,陈出新实在受不了,敷衍地应允下,赶紧转身要走。
“哎,红包别忘了准备两个。”肖婕忽然又来了这么一句。
“干嘛你要定两次婚啊”陈出新口吐妄言。
肖婕一巴掌拍过来,“你肖姐我对待感情向来从一而终,再胡说,牙给你打出来!”
美人放狠话,说脏话,也是娇俏可人的。
“是欣颜,也要订婚了。”肖婕道:“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给欣颜包大红包,给我包小红包,要是被我发现,我……”
“你等会儿!”陈出新打断肖婕的话,“除了你,还有谁订婚”
“欣颜啊,昨天刚出来的消息,你不知道正常,男方是京城的,到时候要去京城举行订婚礼。”肖婕说着自己知道的,见陈出新一脸不可思议和慌张,她笑道:“瞧你那副见了鬼的样子,干嘛你还真暗恋欣颜啊”
陈出新没理会这话,收敛起满腹玩笑,如临大敌。
肖婕吃惊,“真被我说中了”
陈出新总有意无意从她这里探听顾欣颜的事,她就开玩笑说他暗恋顾欣颜,可这么些年下来,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肖婕也只当那些是玩笑,说说就算。
“你喜欢欣颜,早干嘛了你——”不等她说完,陈出新起身就走。
慌慌张张的。
从包厢出来,赶紧给顾情长打电话。
他知道今天顾情长去顾欣颜家里,打算跟顾欣颜坦白。
初听顾情长说出要表白的话,陈出新露出老父亲般欣慰的笑,一个劲儿说他终于开窍了,早该这样云云。
结果,即将被告白的对象要订婚了
这都什么事啊
陈出新一边等顾情长接电话,一边看手表,都十二点多了,黄花菜都凉了吧他还能阻止顾情长吗
没人接。
陈出新连播了好几遍,那边终于姗姗接起。
“老顾,你还在顾家吗”
顾情长沉默。
陈出新从中明白了什么,“你都知道了”
顾情长沉默。
“我早说让你赶紧把人弄到手,然后忙事业忙天忙地都行,你偏不听,非要……”陈出新很铁不成钢,“现在好了,你这边松口了,人家姑娘给拐跑了,这简直……”
他找不出词来形容。
顾情长沉默。
“你现在在哪儿要不要哥们陪你喝两杯”陈出新很担心他,别人不知道顾欣颜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但陈出新知道。
顾情长是一辆车,顾欣颜便是那能让他动起来的油,没有油,车子就废了。
……
半个多小时后,陈出新在江边找到了顾情长。
顾情长穿着蓝色衬衫,坐在一块岩石上,江水拍打着岸边嶙峋石面,声势浩大。
陈出新没看见他脚边有酒瓶子,只见他曲起一条腿坐在那儿,神色安静,若不是知道他心里有事,陈出新可能以为他在这是无聊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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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在顾情长身边坐下,陈出新酝酿了一番,开口:“世上美女多得是,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姑娘,明天全叫出来,都介绍给你认识,怎么样”
顾情长望向波涛起伏的江面,沉默不语,风吹乱他的短发,清隽的眉眼毫无生气,瑟瑟如秋,万物凋零,陈出新忽然想起一句酸溜溜的话,用在此时的顾情长身上再合适不过。
你来,这里万物生长,你走,这里寸草不生。
“他妈的!不就失恋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陈出新忽地站起来,不由分说拽起顾情长,“哥们陪你去喝酒,一醉解千愁,保证喝完了你什么都不想!”
最后,陈出新自己喝醉了,顾情长还没醉。
“不就是个女人么长得也没多漂亮,她不要咱……咱还不要她呢!”陈出新说话都开始大舌头,拿酒瓶子在桌上砸得哐哐响,拍着顾情长的肩,“兄弟,别伤心啊,回头哥们我……我给你介绍好多好多漂亮的女人,比那姓顾的漂亮一百倍,身材好一百倍,好不好”
顾情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喝越清醒,心口的疼越强烈。
眼前不停浮现顾欣颜和江逐浪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那画面仿佛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片一片割他的肉,似要将他凌迟。
他错了吗
她和那个男人认识才多久连他的零头都比不上……
可那个男人跟她做的事,他在梦里都不敢做。
那次春节,顾欣颜同学聚会喝多了酒,在车里亲了下他的脸颊,当时他内心狂跳,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内心的感情就要压抑不住,怕自己做出亵渎她的事。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洗脸都不敢太用力搓洗印了顾欣颜唇印的地方。
他这样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女孩
491:江逐浪和顾情长7
江逐浪握着顾欣颜的腰,撞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快要错位,骨头散了架一般,血液快速流动,使得她脑子里嗡嗡响着,恍如经历一场狂风暴雨。
结束那一刻,情潮骤然褪去,似暴雨初歇,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顾欣颜挂在江逐浪身上喘着气,肌肤相接之处,不知是谁的汗。
因为顾情长的出现而起伏的情绪,在这一刻归于宁静平和。
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让顾情长知道,她曾经爱过他,她也不会去问顾情长,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这是两个人的秘密,她的秘密他不知道,他的秘密她当不知道。
“今晚我想在你这睡。”江逐浪小心翼翼把顾欣颜放下,然后跟着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整个禁锢在怀里,**初退的女孩,双颊桃花一般,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
“不行,被发现怎么办”顾欣颜还记着母亲对她的警告,跟江逐浪相处要注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母亲说得含蓄,要是直白一些,就是叫她洁身自好。
她也听说过太容易让男人得到的女人,往往不被珍惜,理智恢复后,不免心下惶惶,想问问江逐浪以后会不会变心,只是不等她问出口,江逐浪先喟叹一声,开腔:“你终于是我的,以后可不许见异思迁。”
这样的话,他说过不止一遍。
似乎,比她更怕对方变心。
顾欣颜嘴角浮上甜蜜的笑容,哼了一哼,故作傲娇:“看你表现。”
江逐浪大手在她蜿蜒流畅的背上上下轻抚,闻言笑得邪肆,在她耳边呼气:“刚才哥的表现让你满意了吗”
顾欣颜脸红,“一般般。”
“叫那么大声,才一般般要不是我捂着你的嘴,柳姨都要被你叫上来。”江逐浪手从她背摸到前面,声音透着吃饱喝足后的愉悦,“要不我再表现一回”
顾欣颜大腿上,渐渐感觉到异样。
“你……”往后退着躲开,她瞪着男人,“你该走了!”
“明早走。”江逐浪搂着顾欣颜的腰,往怀里一带,不着一缕的身躯紧密贴合,顾欣颜难掩羞涩。
“很早就想抱着你睡,天不亮我就下楼去,肯定不叫柳姨发现。”
江逐浪嘴巴蹭着她脖子,语气温软,透着哀求的味道,顾欣颜心软,身体也软,“先说好,要是被我妈发现,我就真不理你了。”
江逐浪一喜,攫住顾欣颜嘴唇亲了又亲,耳鬓厮磨了许久,顾欣颜快要生气了,江逐浪手嘴才老实下来,拥着她睡去。
翌日。
顾欣颜是被一只手给揉醒的。
睁开眼,窗外已经大亮。
顾欣颜意识回笼,吃了一惊,“你怎么还没走”
“你不是说天不亮就走”
顾欣颜压低嗓音,推开身边上下其手的男人,气得脸都白了,“万一我妈上来,看见你在我房里,我……”脸就别要了!
“江逐浪!”真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他留在她房里睡。
这会儿母亲和余姨肯定已经起了,说不定正在楼下,江逐浪一下去,就要被逮个正着。
“你要被你害死了!”顾欣颜垮着脸,气不过,捶了江逐浪几拳。
只是她那点力道,在江逐浪看来还不如按摩。
瞅着女孩气急败坏的小脸,江逐浪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我们都要订婚了,怕什么”
他握住顾欣颜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下,搂着她重新躺下,“再陪我睡会儿。”
江逐浪这副不上心的样儿,顾欣颜简直要抓狂,用力摇晃江逐浪,“还睡!你赶紧想想怎么下楼不被怀疑,快呀!”
怕什么来什么。
她这话刚说完,门外响起敲门声,“颜颜,都七点多了,快起来,你还得上班。”
柳画桥的声音。
顾欣颜如临大敌,差点跳起来。
“怎么办”她紧张地看向江逐浪,用口型问,快哭了。
江逐浪见她真害怕,没再逗她,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套上,走去阳台,顾欣颜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那人利落地跳了下去。
行云流水,简单又粗暴。
顾欣颜吓了一跳,找到睡衣套上,第一时间跑去阳台往下看。
江逐浪正站在草坪上,抬头冲着挥手笑。
顾欣颜这会儿才回过味来,原来他一早便打了跳阳台走的主意,才不慌不忙在她房里赖这么久。
“颜颜!起来没”柳画桥见顾欣颜不作回应,提高声音,“再不起要迟到了!”
“起来了!”顾欣颜瞪了江逐浪一眼,边回应母亲,边走去开门。
“干嘛还反锁门啊——”柳画桥的话没说完,视线触及顾欣颜脖子时顿了顿,后面的话也忘了说。
“我就随手拧了一下,余姨起来了吧你们先吃饭,我收拾一下就过去。”顾欣颜笑眯眯撑着笑,心底有点虚。
柳画桥皱眉,眼神古怪地看着顾欣颜。
顾欣颜被看得不自在,抬手整理了下肩带,又顺了顺头发,“妈,您干嘛这么看我”
柳画桥沉默地看了她好几分钟,留下一句:“化个妆再下楼吧。”
然后转身去了。
顾欣颜一头雾水,不明白母亲此话何意。
但当她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脖子里一抹紫红色的痕迹,如遭雷击,浑身凉透,顿时明白母亲古怪的眼神、古怪的话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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