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短短两天工夫,宋羡鱼从小有名气变成时尚圈人人悉知的模特新人,从坏人婚姻的第三者变成受害者,她在这场风波中没说一句辩解的话,更没在事后装可怜博同情,只晒了两张拍硬照时的照片,给外界营造隐忍坚强的人设,对了很多人的胃口,粉丝数跟着涨了不少,微博下不少鼓励她的话。
也有人怀疑她是炒作,可《vg》的官博不可能配合她一个时尚圈新人炒作,这个怀疑很快销声匿迹。
舒窈因为私生活混乱,失去和泰利合作的机会,有这样一份污名在身,以后她是没法在时尚圈混了。
郁离没再为她说一句话。
“活该!害人害己。”柳沁雨用六个字总结了舒窈的行为。
“不过……”说了个转折词,她又道:“我觉得事情背后应该是有人在帮你,不说《vg》替你澄清,就是那些关于你和泰利的帖子被删除,又冒出一个舒窈男朋友的网友,先是毁掉舒窈的声誉,再爆出她诬陷你的事实,比直接爆出舒窈构陷你可狠多了。”
“如果没被毁掉形象,她还有喊冤的机会,甚至反咬一口说你陷害她,先曝出她和不同男人的激情照,这时候她就算喝口水都会被人骂,你没看见事发后她的脸色,啧啧,实在精彩……”
说着,柳沁雨的注意力又绕回来,“你知道谁在背后帮你吗这手段,快准狠,厉害了。”
此时,已经晚上,窗外是繁华都市流光溢彩的夜景。
宋羡鱼靠着落地窗,忽然想起刚和季临渊在一起,他陪自己漫步在校园里的画面,那晚星光与今晚一般璀璨,夜风撩人,他们在树林中拥吻,像一对普通情侣。
中途她睁过眼,瞧见的是男人闭着眼享受的一幕。
画面猛地一转,林逾静指着墓碑上和她相似的人嘲笑:“他对你好,不过因为一个死人!”
画面再一换,是男人漫不经心的脸,“没了就没了……”
五个字,是那个男人对孩子的态度。
……
宋羡鱼手指收紧,指甲硌疼了掌心,沉默许久,回头朝柳沁雨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舒窈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整了,我坐收了渔利而已。”
虽有些牵强,但也不无可能,柳沁雨没过多纠结。
“早点睡吧,明天要回京城,下一站拍摄地点是长城,正好我去京城上班这么多年,还一次没爬过长城呢。”
说完,柳沁雨打着哈欠回了自己房间。
宋羡鱼在沙发里坐了好久,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出来看见手机里有王锦艺的未接来电,拿起手机回电话过去。
“没查到舒窈男友的id,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隐藏了地址。”王锦艺问:“你要我查这个做什么”
宋羡鱼漫不经心,“没什么,就是想感谢一下人家,毕竟不是他,我的小三罪名也不能这么容易洗脱。”
“以前只听说时尚圈跟娱乐圈一样乱,这回算是见识了,你瞧瞧你进时尚圈才多点时间,出这么多乱子。”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宋羡鱼笑:“想得到就得付出,到哪儿都是这个规则。”
“你倒是看得清。”王锦艺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我去接你。”
“不用,明天还要拍照,下了飞机直接去长城。”
挂了电话,宋羡鱼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看了看时间刚十点,起身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去了酒店健身房。
模特的瘦并不是外界所以为的节食,而是依靠均衡的营养搭配和健身。
十一点宋羡鱼带着一身汗回到房间,简单冲了个澡酣然入睡。
次日一早七点,宋羡鱼一行人登上飞往京城的航班。
同行的除了柳沁雨和泰利,还有郁离和几位工作人员。
……
过去一年宋家发生了不少事,宋子明因为车祸、妻女与肇事者私了的事耿耿于怀,与她们也有了些嫌隙,宋初见想借着新年假期一家人出去好好玩玩,促进一下感情。
今天一家人去爬长城,春节旅行的人很多,长城上人头攒动,阳光明媚,站在长城上看群山围绕、层峦叠嶂,浓厚的庄严感从心底升起,心胸跟着变得开阔,生活上那点烦恼在这一刻都不算什么。
杨珍趁机握住宋子明的手,夫妻俩相视一笑。
本以为是美好的一天,没想到会遇到郁离。
时隔十几年,她还是那副狐狸精样,杨珍看见她的刹那,所有好心情都消失不见。
《vg》是美国康纳集团旗下的期刊,每年都会有专员来中国区视察,郁离这次来京城,主要目的作陪。
看见杨珍和宋子明,郁离没上前打招呼,只点了点头,像许久不见的、并不熟悉的朋友。
宋子明回家后精神恍惚,杨珍将指甲扣进了手心里。
晚上,宋羡鱼没回家住,随拍摄组住进酒店。
洗完澡,她接到宋子明的电话。
一番寒暄之后,宋子明欲言又止。
“爸,有什么您就说吧。”宋羡鱼察觉出他有话要说。
宋子明沉默了一阵,“我今天看见她了。”
他没说清那个‘她’是谁,宋羡鱼却懂了。
“我知道。”宋羡鱼声音平静,“前几天在上海遇到了她。”
接着,两边沉默。
“她认出你了吗”宋子明问。
宋羡鱼回:“不知道。”
郁离说宋羡鱼像她的故人,看宋羡鱼的眼神藏着不喜,可也让宋羡鱼觉得陌生,不像认出宋羡鱼的样子。
“你恨她吗”宋子明问。
宋羡鱼没答。
恨吗
怎能不恨,郁离在她
第139章 139:等你释怀,我们便结婚(一更)
宋羡鱼说完没去看季临渊的脸色,弯起唇对刘衡先说:“我现在要回家,你送我吧。”
刘衡先先是一愣,继而脸上流露出惊喜,温柔地看着宋羡鱼:“好。”
他拉开副驾驶车门,边说:“只知道你搬出去住了,还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尊园。”宋羡鱼笑了笑,极力忽视落在自己身上的两道深沉目光,弯腰抬脚上车。
下一瞬,她扶在车门上的手腕被人抓住,用力往外一带。
宋羡鱼没防备,趔趄着跌进一具怀抱,季临渊顺势将她搂住。
刘衡先见陌生男人要带走宋羡鱼,忙挡住两人,“你究竟什么人”
季临渊湛黑的视线平静却强势,刘衡先不由自主生出退却,又不愿在喜欢的女孩面前露怯,硬着头皮威胁:“放开小鱼,不然我报警了。”
“让开。”季临渊只说了两个字,其中的命令意味自然而明显。
这个男人经常发号施令。
刘衡先忽然冒出这个想法,只有惯居高位的人才有这样的魄力,嘴里随便说出一句话,都能让人奉令承教。
这么一想,心里的退怯之意更深了点。
“你到底是谁”刘衡先咽了口口水,又问了一遍,明显底气不足。
宋羡鱼挣扎着想摆脱男人的控制,季临渊将怀里不安分的小丫头抱得越发紧,姿态占有,看向刘衡先的眼神深邃无澜:“她是我的女人,你说我是谁”
刘衡先即便有所猜测,得到证实的一刻,还是一怔。
“你……是她的前男友”
没想到宋羡鱼的前男友是这样一个男人,难怪她看不上自己。
在刘衡先怔忪的间隙,宋羡鱼已经被季临渊塞进黑色慕尚。
宋羡鱼挣扎要下车。
“脚落地试试。”季临渊单手撑着车门,高大的身躯挺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女孩不安分的小脸。
宋羡鱼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强横的语气,不似以往的温和包容。
终究没敢下车。
季临渊上车后点了根烟,才启动车子离开。
季楚荆察觉到两人之间诡秘的气氛,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开口:“在前面商场把我放下,我想起来有东西要买,买完了打电话叫你姐夫来接我。”
车子停下后,她说了句:“有什么话好好说。”
然后才下车。
……
贡院七号。
宋羡鱼被季临渊拽进屋扔在沙发上。
一阵眼花过后,有烟味飘过来,她坐起身,看向把打火机丢在茶几上的男人,“你到底想怎样”
季临渊吐出嘴里的烟,“你倒是受欢迎,那男人什么人”
宋羡鱼淡淡莞尔:“我爸给我介绍的结婚对象。”
“结婚对象”季临渊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
“我和他门当户对,很合适。”宋羡鱼说完,站起身:“季先生如果只是想问这些,我回答完了,可以走了吗”
女孩说得平静认真,不像在赌气,虽然心跳快得已经蹦到嗓子眼。
季临渊深深地看着她,没说话。
宋羡鱼理了理头发,弯腰捡起掉落地上的包,唇边弧度正好:“我真的希望,季先生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这句说完,她朝门口走去。
门刚拉开一道缝,一只手猛地按住门板,门嘭一声合上,同时沉重的身躯压在宋羡鱼背上。
季临渊撩起她的大衣和毛衣,摸到裤腰:“看来是放任你太久,把你放野了,连自己的男人是谁都忘了。”
宋羡鱼没反应过来,季临渊就粗鲁地闯进来,痛和委屈一块决堤。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已经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了代价,难道不能重新生活吗我那么看重那个孩子,因为它我放弃比赛,医生让我卧床保胎我一步路不敢多走,我所珍视的,在你眼里如同草芥,你用一句没了就没了总结它短暂的生命,这和丢掉一件讨厌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宋羡鱼被压在玄关的隔断上,男人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她泪眼婆娑:“我不恨你,也不怨你,可我不想看见你,一看见你我就想起死掉的孩子,想起我和它在你心里有多不重要,你为什么不能从我眼前消失”
肌肤相接的地方有汗,分不清是谁的。
季临渊换了个姿势,一手按住宋羡鱼脖子,另一手搂住她的腰,“我说过……”
男人的声音压抑而低哑,透着说不出来的魅惑性感,“有些选择,没有回头路,就算痛苦,你也必须走下去。”
话落,是男人更加彻底的掠夺。
这一刻,宋羡鱼隐隐生出害怕的情绪。
……
不知过去多久,汗水浸湿了宋羡鱼发际线的碎发,心跳快得好似刚从死里逃生一般。
脸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和泪水。
季临渊抱着她上楼,放好浴缸里的水将她放进去。
宋羡鱼闭着眼,任由男人将她清洗干净。
被放进柔软的被褥间,宋羡鱼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季临渊。
随后,她感觉到季临渊正在帮她擦头发,一下一下细致温柔,与方才施暴的狠劲判若两人。
那处似乎还沉静在最后一瞬的感受中,疼痛过去后,是潮水般的别样感受,身体沦陷之后,心也跟着沉沦。
不知道是身体太累,还是头上的那双手太过温柔,宋羡鱼不知不觉睡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房间光线昏暗,勉强能看清家具的轮廓,宋羡鱼驾轻就熟地开了灯,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下意识低头闭上眼,抬手试图挡住灯光。
她手背朝着面门,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硌到了肌肤。
宋羡鱼愣了愣,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枚硕大的钻戒,稳稳地套在自己右手无名指上。
正是上次她在季楚荆店里挑选的那款。
切割精湛的钻石在灯下折射出璀璨的光。
宋羡鱼情绪忽地翻涌,一颗心似乎没了着落。
余光注意到床头柜上有个暗红色戒指盒,合面上的logo正是季楚荆的店名,盒下压着张便签纸,写着一句诗。
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看着笔锋雄健有力的黑色字体,宋羡鱼情潮翻滚得越发厉害。
这句诗出自繁钦的《定情诗》,大意是:怎样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殷切爱意那便寄托在这一对银做的戒指上。
在古时候,戒指是定情信物,现在也是。
宋羡鱼怔忪地坐在床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许久,轻轻摘下戒指放回盒中。
床边放了双淡粉色的室内棉拖,全新的。
宋羡鱼把脚塞进去,大小正合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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