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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不好惹:独宠腹黑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想吃肉饼
冷王不好惹:独宠腹黑妃
作者:我想吃肉饼
一朝穿成遗孤,凤亦白表示随性就好,却不想因为某个王爷而踏入了一条大坑!她觉得他傲娇冷血无情,他看不上她唇红齿白娘里娘气。当某王爷彻底掰弯了自己,却意外发现……“凤亦白,你是男是女!”“真男人也!”“那你告诉本王,你胸前是什么!”“我说是馒头你信么?”--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第1章 灭门
    “啊——!”

    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夜空,惊起了无数安睡的鸟儿,扑棱扑棱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头顶,正是辰星满天之时,那缺了一块的月亮高高悬起,映着院中的血色,蓦然有些渗人。

    接着,又是一阵女人呜咽的声音,大声的喊叫着,声音中透着恐惧与害怕。

    “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深深的夜幕以及锋利的刀刃。

    手起刀落,一抹光亮而过,求饶的女人便住了口,接着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女人眼睛睁的极大,似乎不可置信自己就这么死去了。

    ‘咣当——’又是一阵刀片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哗啦哗啦的脚步声音。

    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拖拉着脚步故意发出的声音。

    只见,黑夜中,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一个弯腰,拖拽着女人的双腿,面无表情的将她拖进了屋中。

    地上,一条血色的痕迹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深深留下,那女子,始终瞪大着双眼,死不瞑目。

    月色下,惨白的月光映着满地的断肢残垣,鲜血铺了满地,像是刻印进了青石板中。

    黑夜中发生的事情,谁人都不知晓,这所宅院极其偏僻,四周都没有人,只有无边的黑暗以及粗壮的大树。

    “咕——咕——”

    夜莺啼叫,又给这森森的夜幕增添了几分怖色,月亮轻移,不一会儿就藏在了黑云之后再也不肯出来了。

    然而,谁也没有发现,院中地上一个本该死去的孩子,忽的动了动那沾满鲜血的手指,跟着一双凤眸唰的一下张开。

    冷光乍现,眸中的风华更是令这一方天地而突变。

    天边,乌云遮天蔽月,遮挡住了所有的银白之色,夜幕深深令人心惧。

    蓦然,地上的孩子挣扎了一下身子,双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只见,小小的人儿,虽满脸的血污,一身凌



第2章 互看不顺
    时光飞逝,斗转星移,转眼已是十三年之后。

    而如今,在北方的鬼坞林深处,一队人马行走其中,来来回回的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马蹄轰隆,震耳欲聋,蓦然林中惊起鸟雀无数。

    大队人马行至林中深处,却见一片竹林屹立,而竹林中,正有一处竹屋,清雅幽静,倒是别致。

    蓦然,大队人马散开,从中间行出一辆豪华的马车,昭示着其主人的身份不凡。

    “闫老,京城最近出了一起悬案,与您多年前办理的几件案子颇为相似,所以本王想请闫老回京,协助办案。”

    马车中的人并未出来,只传出了一阵低沉冷然的男音,清晰的穿透竹林,传进了竹屋中。

    许久,就在众人以为又找错地方的时候,忽然那竹屋中却走出一白衣少年,唇红齿白的模样儿与这里格格不入。

    “师父年纪大了,怕是受不了颠簸。”

    那少年眉头一挑,竟生出了一股子邪肆,更与身上的白衣格格不入。

    似乎让人觉得,此人若是一袭红衣,怕是要艳绝天下了。

    马车中,陡然沉寂下来,随即就见一只大手轻轻挑起车窗的纱帘,修长的指骨,好看的紧。

    只是,林中深处照不进阳光,车内乌漆嘛黑,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

    然而,马车中的人却能看见外边的白衣少年,就在眼睛触及那一袭白色的时候,瞬间紧锁了眉头,眼角也浮上了一丝轻视。

    片刻,修长的手指微动,松开了挑着的纱帘,空气仿佛又恢复了沉寂。

    “既如此,本王便不多打扰了。”冷绝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嫌弃,再次落入了竹屋前。

    他话落,大队人马便开始勒马掉头,动作一致,看起来是经过训练的。

    就在这些人准备出发之际,那少年郎却笑了,挑高的眉尾,笑的浓郁,邪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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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少年红妆
    听闻近日,大燕的帝都发生了一件新鲜事儿。

    话说,那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竟然从外带回了一个少年郎。

    那少年郎长的唇红齿白的,美的不似真人。

    一时间京中流言纷纷,皆谈论着这摄政王是不是要成为断袖了。

    听说,那位少年郎比之女子还要美上三分呢,细皮嫩肉的,怕是即使身为一个男子都要沦陷其中。

    只是这议论众人也只敢悄悄的,不敢四处随便乱说。

    毕竟当今摄政王的手段,天下人皆知。

    遥想当年,先帝薨逝,便是这位摄政王将那些异心之人一下给连根拔起了。

    那狠辣的手段,还有果断的作风,岂能是一句雷厉风行就能形容的。

    再言,如今当今的皇上才不过十岁而已,尚为年幼,这摄政王可谓是大权独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所以,这些人也就是私下议论议论罢了。

    只不过众人却不知道,身处流言中的两人却是互看两生厌,谁也瞧不上谁。

    并且处于风波中的少年郎对于这些流言却是嗤之以鼻呢。

    “切,那厮要是断袖,本公子就是真男人!”

    一所院儿中,一白衣少年坐在一颗参天大树的树叉上,身子倚着树干,轻嗤道。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树影斑驳,落在少年面上,让她的脸一瞬间变的有些朦朦胧胧。

    可即便朦胧,也是美的,落下的阳光洒在她脸上,一时像度上了一层金光一样。

    精致的五官犹如天赐,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面若冠玉大抵说的就是她这种模样儿。

    “啧啧,幸好本公子不是真男人,不然以后恐怕难以娶媳妇儿喽……”

    树上的少年调笑,红唇勾起,面上几许邪肆,竟好看得迷人。

    院中无人,只有她自己自言自语,可似乎那人很起劲儿呢。

    她也并非什么少年郎,只是



第4章 来信
    帝都怕是所有人都知摄政王独孤褚之名,却不知当今的皇帝是谁。

    摄政王府各处皆是亭台楼宇,假山石丛的,华丽的比之皇宫一点都不逊色可见其主人的身份何其尊贵!

    在这华丽中的幽静的一角,如今正住着从丙洲而来的客人,也就是传言最凶的那位少年郎。

    后院的小楼中,一抹月白若隐若现,带着阵阵幽香,勾的路过的小厮丫鬟皆好奇不已。

    全因这里头住了位唇红瓷白的少年郎,小小年纪就如此妖孽的模样,也难怪会传出那种传言了。

    那少年郎长的美得很,容貌上上之乘,比之他们的摄政王还要美上几分呢,就连府中不少人都以为他家王爷好这口了。

    “公子,闫老的信。”

    蓦然,清丽的声音响起,只见从院外走进来一绿裙女子,模样甚是俏丽。

    女子走进来,便立在了房门前,手中捏了一封信,在此候着了。

    屋内沉默被打破,一道邪肆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哦那老头儿又做什么我都已经遂了他的意来了京城,怎么还是想让我报仇么”

    这声音,带着丝丝不满,其中夹杂着些许不屑,似乎并不把来信人放在眼里。

    话落,便见房门口一片月白衣角闪现,下一刻就走出了一少年。

    一袭白衫,腰间束着同色玉带,这谪仙似的模样儿,美得不似真人。

    她,便是当今摄政王独孤褚从丙洲带回的人,也是办案圣手闫笙的徒弟,凤亦白!

    凤亦白瞅着下方站的女子,勾起红唇笑了笑,只是若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笑带着寒意,冰冷彻骨。

    门口的女子见此,眼神一瞬间的涣散,随即回神过来立马垂下了头。

    哎,不论看了多少次,还是会被自家公子的样貌给迷了眼,尽管,她心知公子是女子……

    “公子,闫老那也是为了您好。”女子呐呐的说了一句,为写信的闫笙辩



第5章 看够了?
    近日祸事连连,即便凤亦白不出房门一步,她也清楚。

    昨日,这帝都就又有人死了,并且死状极惨,尤其是那具尸首还是第二日在城门口发现的。

    这带着强烈目的性的挑衅,大燕的朝廷已然重视的不能再重视了。

    这已经是近两个月来的第九起案子了,每位死者都死的蹊跷,并且死状奇形怪状,惨烈异常!

    有人在家中被发现,也有人在郊外,还有的竟然是在妓院。

    这不,昨日又有新鲜的了,居然都吊在了城门口,啧啧!

    可是即便闹成了这样,也不见独孤褚那厮派人来找她,更别说让她去调查案子。

    独孤褚不信任她,甚至可以说是不屑。

    闫笙这个名字几乎被所有人熟知,即便她背着闫笙徒弟的名号,那人依旧不屑。

    尽管,她同样也不屑……

    凤亦白想既然他不见她,那她就大人有大量,亲自去寻就是了。

    当黑幕笼罩着大地,月亮也逐渐移至半空时。小楼中一道白影快速闪出,朝着另一处院子的房顶跃了上去。

    黑暗中,趁着月色,那道身影一个闪身便一跃而下,从窗子翻了进去。

    然而在这白衫人翻进去之后,却愣了……

    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白雾,水汽浓重,带着温暖的气息袭向了那白衫之人。

    “晦气!”

    当看清面前的事物,白衫之人谩骂了一句,唰的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屋内那穿了一半衣物的人。

    屋内有一绝美的男人,手中拎着白色的里衣,此刻正光裸着上半身准备穿衣服呢。

    他似乎也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于是动作便顿在了那。

    窗子被打开,屋中浓重的水雾随之慢慢消散,屋内不再朦胧,借着月色,那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也终于恢复如常。

    他眉峰稍动,冷硬的俊脸上水珠滑落,由额头划过脸颊再游至下巴缓缓滴落,最后没入胸膛。



第6章 冷硬的男人
    这句话,绝对就是讽刺了,要付钱的只有那小倌馆里的男妓,这会儿她这么说,不就是拿他与那些男妓做比较。

    独孤褚听出她的意思,然而却没有计较,一张冷面便是让人想与小倌联系在一起都难。

    他冷眼看了她一眼,然后优雅转身,绕过巨大的屏风,走了出去。

    “过来。”一阵香风飘过,浴室中只留下了凤亦白一人。

    她眨眨眼,环顾着四周,这会儿才看清这个房间,原来竟是一间浴室,而她面前就是某人刚刚沐浴过的浴桶。

    “真晦气!”

    凤亦白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带着不满。刚才她只看见这里有亮光,谁知道这厮是在这儿洗澡。

    “还不出来,怎么就连本王的洗澡水都那么好看”

    她在这里面不出去,惹的独孤褚都以为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了。

    掀起眼皮,凤亦白努力的翻了个大白眼,冲着屏风外的某人呲牙咧嘴,两只小虎牙微露,眼露的凶光。

    外室,独孤褚已经整理好仪容,就连方才还滴着水的发丝此刻都已经一丝不苟的束了起来。

    夜凉如水,屋中沉寂的没有一点声音,凤亦白眉峰微微一动,便抬脚走了过去。

    烛灯摇曳,独孤褚立在那里,他背对着房门,高大的身躯恍若小山似的。

    听到了脚步声,他蓦然转过了身,黑色的衣袍划过一丝幽暗的弧度,墨发微扬,高大的身躯恍若乌云滚滚,带着沉冷的气息。

    一身滚金边的玄色长袍,墨发以金冠束起,周身气息不怒自威。

    他长的很是俊美,五官精致完美,只是,那身恍若能戳伤人的气势却容易让人忽略那极为俊美的脸。

    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让人隐隐约约的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这个男人,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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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过如此
    这是多日来两人的第一次对话,却莫名的熟稔,好似早前便相识一般。

    只是两人却都知道,他们……谁也看不上对方。

    “哼,看来闫笙的徒弟也不过如此。”独孤褚冷哼一声,眉宇间尽是冰霜,令他看起来冰冷又无情。

    他这样子可吓不到凤亦白,她不仅不害怕反而还笑的更加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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