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不好惹:独宠腹黑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想吃肉饼
“我倒想……”她眨眨眼,最先挪开目光,一副云淡风轻,却更胜一筹。
独孤褚却也不差,加上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更给人一种气定神闲的感觉。
“呵,既如此,凤大人便慢慢研究吧。”某摄政王眸底晦暗如深,淡淡的瞥了某白一眼,转身走了……
走……了……
名叫福全的车夫速度很快,牵出那辆华丽的马车,随即飞速的离开了。
马车踏踏的离开,徒留下山路上扬起的灰尘。
独孤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禁让人怀疑他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一众捕头你看我我看你,皆一脸懵逼。
不过,有一件事儿他们倒是瞧出来了,那就是自家的侍郎大人和摄政王貌似不合
在他们的印象里,凤亦白能做侍郎,便是摄政王捧上来的,他们还以为这两人关系很好呢……
如今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而凤亦白呢,她对于独孤褚离开并不放在心里,只觉得这个男人太过闷骚了,生气都跟别人生的不一样。
凤亦白摇头失笑,却也带着些许无奈。
第57章 警告
傀儡尸兽残害村子一事就此告破,凶手是什么人刑部上下缄口不言,对外只说已将凶手就地处决,这才让京城百姓彻底放下心来。
凤亦白露的这一手震惊了刑部上下,此外无人敢对她不敬了。
朝堂中大多数人都对于这个从未露过面的侍郎尤其好奇,仅仅出现在京城中两个月,就能令摄政王如此重用,他们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好奇中带不带点其他的算计那就无人知晓了。
外人的心思凤亦白不知道,更不知道外头有多少人惦记她呢!
她只知道自己住在这摄政王府是个明确的选择,不必去应付一些她不想应付的人,实在清净。
而且独孤褚不知道究竟是真忙还是躲着不见,自从日前夜里走了之后,凤亦白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三日后,大梁来访使团终于进京,浩浩荡荡,不下百人。
大梁来使,大燕看的尤其重,不仅因此此次的友好条约,更因为在这个敏感时刻,若准备的不好,只怕会使两国引起战争。
身处盛世,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希望再去劳民伤财的打仗了。
不仅黑鹰带领了亲卫去控制现场,就连刑部和兵部都抽调了不少人去宫中保卫。
反观凤亦白呢,倒是悠闲的紧,她不必出门,更不用去管什么他国来使。
“公子,您怎么还在这儿啊”
小院儿里,凤亦白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可谁知这还没闲多大一会儿,就被一道声音给打破了氛围。
某白窝在躺椅上,阳光下小脸儿白的发光,唇红齿白的惹人注目。
“怎么公子我歇会儿都不成了”凤亦白挑眉,淡淡的回答了一句,连眸子都未曾睁开。
来人正是言清,自从上次被警告过之后,她便没有出现过凤亦白面前,今日不知怎的,居然自己出来了。
她看着安安静静的凤亦白,一张清秀娇俏的脸儿上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抿着唇不高兴的说道。
“公子,今日是他国来使,摄政王都已经这么重用您了,为什么您不跟着去!”
“……”
她这种质问的语气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像极了闫笙,即便不用看,凤亦白也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言清,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凤亦白殷红的唇动了动,不耐的吐出一句话。
言清身子一顿,小脸儿瞬间煞白了,一肚子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公……公子。”颤抖的声音,不难听出她的惧意。
凤亦白却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说出口的话宛如冰刀,割在身上刺骨的疼。“言清,若再有下一次,你便回去吧。”
她窝在躺椅上,懒懒的掀开细长的眸子,幽暗的眼底划过一丝冷光,令人心惊。
“是……公子!”
言清被这一个目光定在原地,只觉得浑身仿佛掉入了冰窖,刺骨的寒冷席卷了全身。
“嗯。”凤亦白懒懒的应了一声,重新闭上眸子。
言清走了,走的很急,即便出门碰上了她一向不喜的白素素也没停下。
白素素挑了挑眉,望着她的逃也似的背景,随后勾唇进了院子。
“呦,这么闲!”
被声音再次打扰的凤亦白顿时不满了,睁开眼就看见面前放大的脸。
“……”凤亦白很无奈,她今天的休息算是泡汤了……
“你来干什么。”她殷红的唇撇了撇,带着些许不开心坐直了身体。
白素素笑了,“外头这么热闹,来找你出去看看。”说着,便直起了身子。
“不去。”凤亦白摆摆手,拒绝道。
白素素却并不在意,笑眯眯的再次开口,“这可由不得你,喏,这是黑鹰让我交给你的。”
说着
第58章 大梁来使
拿着独孤褚给的玉牌进宫,凤亦白和白素素两人可谓是大摇大摆,玉牌一亮出来,无人敢阻挡。
这是凤亦白第二次进宫了,华丽的宫殿在她看来更像牢笼,即使见过一次它的辉煌仍旧还是不喜。
白素素却仿佛对这个金光闪闪的地方更感兴趣,想拉着凤亦白转悠一圈,只不过却被对这里不感兴趣的某白给拽走了。
凤亦白叫住了宫门口候着的小太监,准备让他领两人去寻了独孤褚。
谁知,小太监一见玉牌,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儿。
“原来是侍郎大人啊,摄政王差奴才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快请!”
别看这小太监小,说出口的机灵话儿却是得心应手,全然不见一丝怯意。
凤亦白挑眉,问道,“王爷呢”
小太监弯着身子,一脸的讨好,“回大人,王爷这会儿在御书房呢,皇上与大梁的使臣都在。”
小太监这般的机灵,倒是让她多看了这小太监一眼。
小太监瞧着凤亦白赞赏的神色,腼腆的笑了笑,领着两人穿过宫门进入了长廊里。
两人跟着小太监走,眼瞧着周围人越来越多,不止有穿着官服的,竟然还有一些世家公子和小姐们。
“这是去哪”凤亦白疑惑道。
“回大人,这是太和殿,今夜的宴会便设在这里。”小太监倒是兢兢业业,问什么答什么。
这么一听,凤亦白就知道独孤褚这厮做什么让她进宫了,心中暗叹这厮鸡贼,但面上却不显山不显水。
凤亦白与白素素两人并肩而来,还都着白衣,容貌又在上上乘,一出现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众人看着俩人被宫中的太监恭恭敬敬的领进太和殿,一个个都好奇不已,其中一些大臣更甚。
一些人认出了那个小太监时,更对凤亦白的身份好奇了。
这小太监可是在摄政王身边儿伺候的,能被他这么尊敬的待着,除了那位身边儿的人还会有旁人
不少人都对新上任的刑部侍郎好奇,如今一见这场面,瞬间就了解了。
除了那位被摄政王亲自捧上去的侍郎,还会有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进宫
一些大臣们心知肚明,但却无人点破,纷纷暗里打量着这位白衣少年,看一看这位少年究竟有何魅力,值不值得被拉拢!
当然了,除却这些,还有一些单纯好奇的目光,毕竟凤亦白那张脸太过惹人注目了。
小太监领着两人进殿,将二人安排好之后便福了福身,“大人,奴才告退了。”
小太监任务完成,只需回去交差了,其余的便不是他能管的了。
凤亦白丝毫不介意,挥了挥手就让他退下了。
偌大的宫殿,只零零星星的坐了一些人,殿外的大多都是大臣们带来的家眷,还未落座呢。
白素素自进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是妖物,本就不寻常,这被众多目光打量来打量去,实在恼火。
“公子……”她呲牙咧嘴,十分的不满。
凤亦白闲适的倚着椅子扶手,慵懒的撑头笑着,“怎么,不是你非要跟来的么,这就受不了了”
白素素被堵的无话可说,只能压下想炸毛的心,嘟囔着,“谁知道有这么多人啊,哼,而且个个不怀好意!”
不怀好意确实。
凤亦白诧异的挑了挑眉尾,似乎没想到她的警觉性这么好。
“安心吧,他们也最多就是看看,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嗯。”白素素闷闷的点头,收起了锋利的毒牙。
凤亦白打算的是好,她以为那些大臣不敢随意上前,但却忘了这里头还有其他人。
尤其是女人!
凤亦白安抚了白素素,准备闭目养神的时候,身边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娇俏的女子。
女子一袭红裙,上身小
第59章 传言
乌雅小姑娘似乎并没有听出她的可惜,依旧眼巴巴的望着凤亦白,眼底几分热切。
她说,“凤哥哥,你做我的夫婿怎么样”话落,眼巴巴的眼神顿时亮了几分,兴奋异常。
“……”凤亦白被一句话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呐呐的看着她,似乎没想到一个小娃都这么热情。
乌雅没看出她的惊恐,反而自顾自的说着,“殷哥哥说,夫婿就是我的郡马,会陪我玩儿,会爱我疼我,还会给我好吃的……”
“……”凤亦白无言。
乌雅一双滴溜溜的葡萄眼眨巴眨巴,似乎有些委屈,“可是……我喜欢长得好看的,就跟凤哥哥你一样好看的!”
她眨巴着大眼睛,惊喜的拽着凤亦白的袖中不撒手,沉迷她的容貌中不可自拔。
“……”跟她一样好看确定有
某白摸了摸自己的脸,自恋的想着。
白素素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对于某公子可耻的走神特别无奈。
“咳咳!”
刻意的声音唤回了某公子的自恋,白素素一脸淡然的垂头抚了抚自己的长裙,深藏功与名。
“哈哈,乌雅啊,那什么……你是公主啊”凤亦白尴尬的笑了笑,悄咪咪的伸手夺过了自己的袖子。
虽然她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但不代表她有兴趣带娃,更何况,特么她不是真男人啊!
“不是啊。”乌雅摇摇头,有些委屈,还以为凤亦白嫌弃自己不是公主呢,“我只是个郡主。”
小姑娘垂下头,一副失落的样子,整得凤亦白都要以为自己是负心汉了。
某白抽了抽嘴角,正想安抚她一下呢,谁知道就被一阵尖细的声音打断了。
“皇上驾到!”
“摄政王驾到!”
“大梁太子到!”
“大梁使臣到!”
一连串的名头整得太和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本来还挺热闹的气氛瞬间沉静了下来。
乌雅本来低落的情绪也跟着高涨了起来,兴奋道,“是殷哥哥来了!”
凤亦白正想舒口气呢,忽然袖子一沉,低头看去却发现小姑娘又拽上了她的袖子。
“……”姑娘啊,你有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自觉啊……
某白欲哭无泪,悄咪咪的跟扯着自己的袖子的手争斗了起来。
大殿门口,独孤褚带着幼帝与大梁的人进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凤亦白与一个女子纠缠不清的样子。
两人亲昵的举动落在独孤褚眼中,似乎格外的刺眼,他缓缓蹙起眉峰,俊美的侧颜更显冷硬。
一行人走至上座,纷纷入座,独孤褚也跟着收回了目光。
凤亦白还没有察觉,依旧在和自己的袖子做斗争。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将自己的袖子扯回来了。
恰好此时皇帝入座,殿中众人也自觉的行礼,“皇上万岁!摄政王万安!”
上座龙椅上,幼帝绷着一张小脸儿,倒是游刃有余,“众卿平身。”
独孤褚面无表情,自坐下之后就散播着冷气,活像别人欠他百万金银似的。
一众大臣起身,纷纷入座,此刻谁人都不敢说什么,只等着头顶的人开口。
“各位爱卿,今夜设宴本是为大梁太子以及使臣们接风洗尘,诸位不必拘束。”幼帝约摸只有十二三岁,绷着一张小脸儿倒是与他右手边的独孤褚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番客套话,虽是好听,但众位大臣该绷紧神情还是绷紧了,谁人也不敢真的就不拘束。
只不过……某白这股官员中的泥石流却放松得很,自从起身后就歪在椅子上,没个正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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