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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九福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幸福路人甲

    七福晋感觉四福晋瞪了她一眼,转了转身子,不看四福晋。

    害得四福晋董鄂娇兰又一阵气闷,强拉着三福晋离开此处。

    等到纯敏和八福晋难得有两人独处之际。

    八福晋郭络罗氏一脸通红,眼神快速扫视四周,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细声细语的问,“我其实有事相求”

    “不知八嫂有何事”纯敏一脸坦然的问道。

    八福晋咬了一下下嘴唇,面带艰难,吐出六个字,“是关于子嗣的”

    纯敏先是愣了一下,后来释然一笑。

    八福晋与八贝勒成婚到现在,除了八福晋身体不适无法侍寝外,基本上八贝勒都是休息在八福晋屋子。

    这是大家也都知道,没什么隐瞒的。

    可成婚快2、3年,八福晋都没有怀孕,可想而知八福晋怎么高傲的人压力有多大。

    “首先是不能乱吃药,若是身子不舒畅,最好找太医诊断一番,”纯敏小声说:“而且这父母身子好,孩子才能好,平常你们也要多注意饮食,不要压力太大。”

    “我听额涅说,我们旁系有个亲戚,就是着急要孩子,可是双方都没问题最后也没要成,最后放弃了,还真怀上了,”纯敏侧面让八福晋放宽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不过纯敏其实有些怀疑八贝勒身体有恙,不利于子嗣。

    不然这些年八贝勒府上也不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据说当年良贵人在怀孕期间受了不好苦楚,八贝勒小时候冷了、饿了也是常事。

    后来被惠妃娘娘看重后,情况才好一些。

    纯敏想了想又说道:“八嫂可以喝着豆浆,这个你可能没听过,不过你可以派下人去打听,我这是听刘太医说的。”

    八福晋心潮腾涌,就像平如镜的湖泊泛起层层的微波,都是感动。

    半响,八福晋鼻子酸酸的,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说了一句:“多谢九弟妹。”

    “八嫂客气了,”纯敏微微一笑,似乎没有看到八福晋泛红的眼角。

    七福晋见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

    后院满架君子兰、一品红,一带水池,美不胜收,心底满是羡慕。

    便朝着纯敏走过来,见八福晋跟她做在一起,还有些惊奇。

    “八弟妹。”

    “七嫂,”八福晋郭络罗氏站起身来,朝着七福晋打了一个招呼,就带着两个丫环离开。

    七福晋内心有些憋屈,八福晋郭络罗氏还真是看不起人。

    纯敏忙着扯出来一个话题,七福晋这才收敛心底不平,与纯敏聊了起来。

    得知七福晋是想要一些花种,纯敏就让冬菊安排人直接送到七贝勒府上去。

    等到众人散去,纯敏又拉着爱新觉罗玉珍聊了一会儿。

    “如今看到你当家做主,额涅也就放心了,”爱新觉罗玉珍感慨着曾经会撒娇的娇娇女,已经是三个小阿哥的额涅。

    夏月端上来热气腾腾的人参茶。

    纯敏打开茶盖,散着淡淡的苦味,“爷对我极好,我又有三个嫡子,额涅你就放宽心吧,你和阿玛年岁已高,就不要操心太多,多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爱新觉罗玉珍享受着宝贝女儿的关心,“前些日子你阿玛在族内长老的见证下分家,不过你哥哥们还是暂时住在一起。”

    “是嫂嫂们之间有什么龌龊吗”纯敏目光中带着担忧,生怕爱新觉罗玉珍在其中为难。

    爱新觉罗玉珍摇了摇头,“你阿玛的好友,就是曾任职户部侍郎的左大人,前些日子突然暴病去世,尸骨未寒之际,府里面的庶子、嫡子就开始争夺起财产。”

    “哥哥肯定不会如此,额涅无需担忧,”纯敏一脸不认同。

    爱新觉罗玉珍脸上弧度又上扬几分,“我自然知道你哥哥们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我和你阿玛也不在意那些虚名,何况就算是分家也是住在一起。”

    爱新觉罗玉珍没说的是,五格他们兄弟还好,可是儿媳妇难免有些想法。

    特别是富存的嫡妻张氏,有了嫡子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虽是为母则强。

    可前一阵,竟然教导府上大姐儿柔淑做个“扶弟狂魔”,连费扬古给柔淑的小物件都不放过。

    好好的一个男孩被张氏娇惯的不成样子,而回京的富存也不管不问。

    还是爱新觉罗玉珍做主把柔淑放在董姨娘身边养着。

    董姨娘也算是张氏的婆婆,张氏心有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

    董姨娘这些年修身养性,倒是安分不少。

    她也看不惯张氏小家子气的做派,真是悔恨当初为什么蹦高让富存娶了张氏。

    就算是董姨娘当年“重男轻女”,甚至想让乌拉那拉宝珠嫁给赫舍里旁系嫡子。

    可也算是门当户对,何况大多数时间董姨娘对宝珠也是极为疼爱的。

    宝珠身上的物件,可不比富存差,甚至还要胜出几分。

    更不用说后来董姨娘心疼外孙子苏禾泰没有阿玛疼,私下里补贴许多东西。

    爱新觉罗玉珍没跟纯敏提及这事,省着她心烦意乱。

    教给纯敏些照顾孩子的方法就匆匆回到乌拉那拉府上。

    过后这段时间天气不算好,总是阴沉沉的,可也没下雪。

    天阴着的时候,纯敏也不太乐意去院子里走动,多是留在屋内,烧足了炭火,陪着三胞胎在屋子里面玩耍。

    或者在屋子里面摆弄着花花草草,写写字打发无聊时间。

    偶尔也会叫来春桃来沟通一下,后宅的八卦。

    春桃当初调到纯敏那天起,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负责“讲故事”。

    正说道尚书府夫人的事,孙起荣禀告说,内务府把学好规矩的奴才和宫女人送了过来。

    纯敏让他们齐刷刷跪在客堂中。

    “咱们府里面总共就这么多人,,分工明确,也免得以后出了什么事,大家互相推诿闹得不美,至于赏罚……”

    纯敏美目环视跪在地上的众人,“该罚的时候本福晋不会心慈手软,该赏的也不会少了你们的。

    您们虽初来乍到,不过也应该都是听说过本福晋,知道本福晋的脾气,只要你们不做出什么背主的事,老老实实的做事,日后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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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费扬古生病
    胤禟走后,迎来新年第一场大雪。

    纯敏在丫环的伺候下用了一碗银耳燕窝粥、醋熘白菜、腌黄瓜,又让丫环扶着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消消食,才缓缓靠在软榻上。

    吩咐李嬷嬷让奶嬷嬷私下不要带小阿哥们在院子里面玩耍。

    防止天气冷暖不定,让小阿哥们得风寒。

    李嬷嬷躬身退到屋外,招来一名小太监,交代一番,让他去给奶负责小阿哥起居生活的赵嬷嬷传话。

    外头寒风刮得急,早上才清扫干净的地面,这会儿又积了巴掌厚的雪。

    李嬷嬷眯着眼往屋门外看,漫天飞舞的雪花,看不清远处的建筑。

    正当她准备转身进屋,一名太监急匆匆从外面里跑进来。

    太监走进暖烘烘的屋内,打了一个激灵,“回福晋的话,乌拉那拉府上派人传话过来,说是乌拉那拉大人今早摔了一跤,至今昏迷不醒。”

    纯敏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直突突地跳,手心里都出了汗。

    她阿玛本就年岁以高,如今还摔了一跤,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老人曾说过年这时候过年前后,正是年老长辈是最容易被阎王爷带走的。

    纯敏不敢在想下去,连忙召唤冬菊和春桃带着跟跟她回乌拉那拉府。

    纯敏匆匆忙忙一路坐着马车来到乌拉那拉府上。

    纯敏服侍丫环脱下白虎皮做的披风,又将她引到东间的暖炕上坐下。

    正中是厅堂,西间是书房,东间靠外面的次间做起居之用,设了暖炕,往里是卧房。

    太医刚刚诊脉完毕。

    纯敏将准备行礼的爱新觉罗玉珍扶起来,心急的问道:“额涅,阿玛怎么样”

    “你阿玛没事,都是你四嫂太紧张了,还给你传给话去,让你白白担心了,如今你阿玛已经苏醒,就是还得养十天半个月的。”

    爱新觉罗玉珍看着穿一身淡绿色杭绸褙子,雪锻云纹的褶裙,头上仅带着一枚流苏金色凤钗。

    气质出尘忘我,只是眉宇间隐隐有着担忧之色。

    爱新觉罗玉珍一面为女儿孝顺感动,一面为纯敏担忧的愧疚。

    做父母的总希望给儿女铺上一条光明大路,然后看着孩子幸福就好,不要给孩子添加麻烦,就酌情避重的说着。

    “你这么着急过来做什么我的小外孙孙没事吧”爱新觉罗玉珍让人给纯敏上茶。

    如今太医还在给费扬古上药,纯敏到不方便进去。

    “有奶嬷嬷在府里面照顾,”纯敏见茶来了,端起来小饮。

    不想这茶水入口,一股沁人的清香从鼻尖漫至咽喉。

    她看着碧绿清透的茶,忍不住说:“这是什么茶初时微苦,回味后甘,清新怡人,齿颊留香。”

    “碧螺春,你幼时还嫌弃它苦,没曾想今日还喜爱上。”

    爱新觉罗玉珍不由回忆起,纯敏出生时女儿可爱的样子,让她的心都软了一块。

    记得她产后忍着疲惫伸手碰了碰女儿的小脸蛋,见她没有什么反应。

    她又碰了碰女儿嘟着的小嘴巴,却见女儿一下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婴儿没有牙齿。

    只娇嫩的牙床磨着她的手指,像是在吃东西般,显得异常可爱又娇嫩。

    那时候爱新觉罗玉珍就决定把她最好的东西都碰到纯敏眼前。

    “是吗”纯敏眨了眨杏仁眼,有些记不太起来。

    “额涅,还会记错了不成,”爱新觉罗玉珍轻笑着,吩咐人等纯敏离开的时候,给它拿二两上等的碧螺春。

    “姑姑,姑爸爸,姑姑,”文哥儿听到纯敏回到府中,一路小跑冲到纯敏面前,用着满族和汉语发大声叫着她。

    纯敏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顶,“文哥儿,长高了,也长大了。”

    文哥儿不小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转移话题,“小弟弟来了么”

    “没有,等下次我带着他们来,或者文哥儿来,”纯敏瞅着文哥儿。

    文哥儿将目光投向爱新觉罗玉



第190章 遇秋兰,见白莲花
    春桃急忙拽住纯敏的胳膊,把她置于自己身后,防止对方伤害到纯敏。

    纯敏见一个蓬头露面,不修边幅,穿着半旧衣裙的女子,张牙舞爪的朝着纯敏跑出来。

    “是你,是你,你个贱人!!!”秋兰死死地盯着纯敏,宛如看到杀父仇人般,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特别是看到如今纯敏,穿着上等进贡的布料,还有那一颗颗硕大的宝石都是秋兰未曾见过的。

    可想而知,乌拉那拉纯敏嫁的有多好,平常都是锦衣玉食。

    对比秋兰被困在不见天日的地牢,虽然无人虐待,可无人沟通也让秋兰神经逐渐崩溃。

    两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上的神使,一个地下的蚂蚁。

    纯敏有些认不出眼前这个女子是谁

    为什么会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秋兰见纯敏眼中一片茫然,更是恨意翻滚,更胜一筹,站在两人面前,伸出手指着纯敏怒吼道:“你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你竟然还不记得我,我要毁了你,把你抽筋剥皮,让你弃尸荒野!”

    春桃皱了一下眉头,“你是秋兰”

    “对,是我,哈哈哈……想不到吧我还活着,”秋兰仰天大笑,仿佛疯癫一般,接着声音阴沉的说:“像是老鼠一样苟且偷生!”

    “小姐,小心”两个侍卫快步人奔走过来,一个回合把秋兰制服。

    这人擒拿住秋兰的一侧肩膀,把秋兰拖了回地牢。

    纯敏愣在那里,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

    纯敏以为秋兰会被带到庄子上,或者被发卖,又或者是被处死。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她还会在乌拉那拉府邸。

    “过去看看,”纯敏心底有些猜疑,对着春桃说道。

    春桃迟疑一下,点了点头,将手缓缓放在藏匕首的地方。

    两人走进地牢,先是昏暗无光的长廊,除了两人脚步声,只有秋兰的咒骂声。

    “你们这帮杀千刀的,快放我出去!我是世界的造物主,快点跪舔我,你们,你们都得死!乌拉那拉府会被吵架,纯敏那个贱女人生得弘辉也得死!!!”

    秋兰双手扒着牢门,高声咒骂道,脚边是散落的肉炒木耳,米饭,鸡蛋……

    对面是三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其中有一个额头上抱着纱布。

    向来是刚才给秋兰送饭的时候,被打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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