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憨夫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芸飘然然
满月嘴角噙笑,收回手,朝她点头示意了一下。
这模样,看在栓子眼里都觉得满月姑娘有够霸气的。
常月牙将口中的银牙咬得“咯咯”只发响,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哪里,更何况还是脸上呢。
这口气,她现在要是忍下去了,以后不是人人都可以在她脸上耀武扬威了吗
常满月把挎着的竹篮子用力举起,狠劲朝面前的满月头上砸去,“我跟你拼了。”
一旁的栓子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只是还没等他施加援手,就看见满月姑娘灵巧快速地躲闪了一下,然后抓住那人拿着篮子的手腕,狠狠地扭了一下,只把她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啊!”
常月牙又是一声尖叫,顿时摔坐在满是冰雪的地上。
冰雪地太过滑溜,她的屁股又滚了两滚,这才在雪地上坐稳当了。
她扭曲吃痛的表情过于精彩,缓了好片刻,这才指着满月,几乎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你、你、你竟然敢让我出丑!”
满月轻轻掸了掸手,嘴角依旧噙着笑。
常月牙也不是个傻的,她知道此时此刻来硬的肯定是自己吃亏,立马把脸一垮,痛哭了出来,然后想要大声叫唤,好惹来村里人的围观。
届时人一多,把她自己家的帮手也给喊来了,她再来硬的不迟。
“哎呀打……”她才吐出了两三个字,便被满月抽出一块布,手疾眼快地塞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常月牙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栓子收到满月姑娘的眼神提示,绕到她身后,将她的双后钳制在后面,让她没有机会扯掉塞住嘴的布。
满月依旧带着笑,凑近了对她说:“又想着大喊大叫、在众人面前装可怜吗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
现下外面冰雪三分天的,不管是道路还是院子里,全都被厚厚的几尺雪给覆盖了,外面根本连一个人影子都看不到的。
常月牙不仅瘫坐在冰冷的雪地上,嘴巴说不出话来,双手还动不了,看着近在眼前的常满月的笑脸,莫名打心底里,生出几分恐惧来。
“呜呜呜呜……”常月牙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呜呜来代替表示“你想对我干什么”。
只不过这话语里,依旧没有求饶的意思。
满月笑答:“姐姐不是说爹娘的灶屋被雪给压垮了嘛,那我把你堆成雪人好不好,反正你嘴巴老是不干不净的,把你堆成雪人,你也不用这么惹人烦了。”
她的话语说得很清淡,听在常月牙耳朵里面,却是犹如雷击。
这大冷的雪天,把她埋在雪里,是要把她给活活冻死的意思吗
常月牙怕了,她的眼里顿时蕴满了眼泪,“呜呜呜呜呜。”
“你说什么”
满月扯开了她嘴里的布。
“不要啊不要。”常月牙连忙求饶,“是我瞎了眼,以后再不敢乱说话了,求求你,不要把我埋在雪里面。”
她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真心诚意的。
满月把那块布随便一丢,“今日就放过你,若是以后,人前人后,再敢这样胡乱说话,你知道厉害的。”
常月牙抹着眼泪,一连串地胡乱点头。
而后满月朝栓子使了个眼神,栓子便松开了常月牙背在后面的手,随后跟着满月姑娘离开。
雪地里,原本瘫坐在地上的常月牙,发髻都有些散乱了,她慢慢站起身来,捡起旁边的竹篮子,一面往家的方向走,一面快要把竹篮子的把手之处,给捏断了。
回秦家小院的路上,栓子有些拘谨小心起来。不得不说,他是被刚刚满月姑娘的笑脸和手段给吓到了,生怕自己要是哪里没做好的话,也被满月姑娘给教训一顿。
满月察觉到栓子的不对劲,笑得开怀,“我刚刚装得吓人吗”
“啊”栓子闻言差点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才明白原来满月姑娘方才只是吓唬那人的,根本不会真的把她埋到雪里堆成雪人。
“还挺吓人的。不过这样一来,想来那人再要口出不逊,也有个顾虑在眼前了。”
满月满意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那常月牙要真是被堆成雪人了,万一冻出个好坏,她还要承担责任的。
不若像现在这样,半唬半骗,也能让常月牙收敛一点,最起码心里有个忌惮,不要每回见到自己,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活像是只瘟鸡。
屋内,杨婶看着满月和栓子走了有一会儿了,这才试探性地问方梅:“你觉得,栓子这孩子怎么样”
闻言,方
第202章 抓住包子
满月依然朦胧熟睡,温热的手掌并没有激起什么波澜,以至于弄醒了她。
而揽着她的隐川,自夹缝而入,驶入一处无比光滑的地界,他不敢太过肆意,脑子里还绷着一根不能弄醒小媳妇的弦。
可是光滑柔嫩且温热可弹的触感,不到片刻的时间,便将他脑海之中的那根弦给崩断了。
隐川的手掌,开始肆意起来。
他缓缓掠过腰侧山谷,来到后背平原,然后在光洁的平原之上,动情地轻触。
他感受到自己的那只手掌仿佛处于绵软的白云之巅,内凹的掌心恨不能再贴近一点,毫无缝隙。
渐渐的,后背平原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驰骋,隐川的手掌往后缩了一下,再次掠过腰际山谷只是,情不自禁地逗留了下来。
小媳妇的腰际山谷不知怎么,与他的手掌极其吻合一般,逗得他在那山谷之处,流连忘返。
被叫嚣的某一处支配着的隐川,还不忘好奇一下,小媳妇的身上还有哪些令他欢喜的地方。
于是,蜿蜒于山谷里的手掌,顺着小腹,往上走。
一路探索,都很是顺利。直到了小媳妇的包子之处,被矗立着的圆岭给挡住了去路。
隐川轻轻触了触,那柔软弹性的程度,差点令他低吟出口,而某一处像是要炸裂开一样。
他从前碰到小媳妇的包子,都是隔着衣裳料子的,哪里像现在这样,一根头发丝,都不曾阻碍在中间。
他也从来没有想到,没了衣裳料子的距离,小媳妇的包子,竟然这样,触手可热。
他脑海里面再没有多余的念头了,只有一个声音在回旋——抓住包子……
满月睡得朦胧,持续的动作一点一点搅醒了她。当她眯眼意识到衣裳里面某一处,正惨遭毒手的时候,倏地睁开了眼睛。
“你……”
她原本是想问他在干什么的,可是隐川的手掌正好覆了上来,生生让她没说出口。
她是想阻止的,可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她心中荡漾开来,令她脑子哄地炸开了。
她,她是裸地,被人袭胸了。
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可不就是她的吗也算不上袭吧。
满月被自己脑海中冒出来的念头吓到了。什么时候,她竟然都渴到了这个地步,双手居然没有想要去阻止他的意思。
“你轻些。”
一声嗫嚅,不自觉地从满月口里荡漾而出。她说出口,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作案被当场抓住、等待小媳妇打骂的隐川,显然也被吓到了。小媳妇开口说出来的话,竟然不是要打要杀了他。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将那只身在温柔乡的手掌,力道放得极柔,然后微微低颌,对小媳妇说:“嗯,我会的。”
满月羞涩极了。
姑娘家的这一处,从来都被隐藏保护在衣裳里面,算得上是全身上下最最柔软的地方之一了。
况且,就算面前的男人再怎么轻柔,满月依旧能感受到他手掌上那层有些粗厚的茧子,虽算不上硌人,可是弄得她有些奇痒难忍。
得了小媳妇的首肯,隐川的手掌轻柔的同时,带了本能的狂野,将圆岭捣得没了形状。
“嗯”面前的男人无师自通得迅速,满月禁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嘤咛,激得隐川心满意足,手掌倏忽往另一处圆岭而去。
两相圆岭,来回奔驰。隐川的额头之上,不知不觉冒出了一些细汗。
不过,隐川终究只是凭着感觉行事,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无法,只能将小媳妇狠狠揉在怀里,方能一解辛苦。
这一夜,漫长且短暂。
第二日晨起的时候,两人四目相对,纷纷红了脸颊。
隐川想他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在小媳妇面前脸红不好意思呢,于是迅速出了屋子,在外面去继续不好意思了。
又过了两日,厚厚的大雪融化干净,秦家院子外面的那条小河,由于雪水增加的缘故,水流量大了起来。
今日栓子去村子里送完饭菜回来之时,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说是董花花有喜了。
满月自然带上隐川,又拿了好几匹棉布和数只补身子的野鸡,去了许家看望董花花。
见她有身孕之后,性子仍旧是之前那样大大咧咧的豪爽,满月便放下心来。
回去的路上,隐川疑惑着开口,“媳妇,究竟怎么努力,才能让你也怀上孩子”
主要是因为,方才在董花花家的时候,小媳妇忙着和董花花说话,他便只好站在一旁看着。
许家二老看他无话,便凑上来同他说话。
大多都是些不打紧的话,只是有一句他很是疑惑。
许家二老说:“隐川,你也要多努力努力,早日抱上大胖小子啊。”
他很是疑惑,这个事情,难道不是小媳妇努力吗他又不能怀上孩子。
当时他没问出口,现下没有旁人在,却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满月陡然听见他这样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看见许家媳妇怀孕了,才联想到的吧。
满月偏头看他,“静待时机。”说完便拉着他快步走了,生怕他继续刨根问底,她就还得言不由衷。
年关将近,秦家院子正在筹备着过年要用的东西。
化雪之后,村子里的家家户户也活动开来,到处张罗着过年时候需要的东西。虽说这大多数人家里都不宽裕,可是这一年到头最末尾的日子,向来是大家伙所被看重的。
一年之尾,即便是平常油罐子都空空的人家,也会买上两块肥肥的猪肉,炸焦之后,厚实澄亮的猪油拿来炒菜,剩下的猪肉渣,则算是开了荤。
一扫千家万户的欢喜期待,松嘉郡郡守府上,虽然张灯结彩,一派除旧迎新的模样,可是严郡守心里却搁着事。
自打前几月羽国使节大不敬差点被砍一事发生,羽国那边的动静,就一直没消停过。
墨国瞒了好久的事,虽然总是刀光剑影、各种消息纷乱,然而这回使节前来参见,却没有看见羽国忌惮之人。
想来这羽国使节大殿之上突然敢无礼起来,一半是因为毫无忌惮,一半也是为了真正探查清楚。
他们羽国使节都在大殿之上那般无礼了,竟然不见有那人出来气概滔天,想来使节回国之后,将消息透露。
那羽国,坐实了这些年的谣言,这才敢开始大摇大摆地征兵了。
年关休朝之际,皇上亲自召见他,说燕岭一带,羽国活动频繁,让他年后立马着手准备征兵一事,然后带领军队,出发前往燕岭一带镇守。
算算日子,他能留在府上的日子不多了。一儿一女他倒是没什么不放心的,反正到时候大儿严辰逸是要带着去历练历练,留下夫人照顾他那个调皮的小女儿。
他禁不住担心起独守空房的夫人,会太过想念自己。
当初贵为公主的她,嫁给自己,算是下嫁了。他没想到,公主竟然和睦美满地当起自己的夫人来,还替他生下一儿一女。
他这辈子的福气,肯定是上辈子积来的。
然则国事先于家事,他心中明白。
镇守燕岭一带,少则半年,多则……谁知道会是什么时候呢。
反正是要同羽国分出个高下不可。
除夕之夜,郡守府上,过得比往常还要热闹。
直到了正月初一,严郡守才把一家四口给团在桌前,将这件事情,告知他们。
严夫人虽心系他,可是明白轻重,当场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反倒是灵韵听闻爹爹要把哥哥带上,当即站起来说她也要一同去历练,然后立马被严父给拍桌子喝止了。
“黄儿小女,知道什么轻重,你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严夫人忙拉了灵韵坐下,开口温柔,“灵韵,你要把娘一个人丢在府上吗”
灵韵拍拍她娘的肩膀,“不然,娘也去这样咱们一家四口不就团圆了嘛。”
严夫人顿笑,她其实也想去的吧。
“胡说,虽说是镇守,刀光血影迫在眉睫,你爹和哥哥浴血奋战。要是我们再去了,是会让他们分心的。”
然则,这些道理,严夫人自然比不懂事的小女儿明白。
灵韵歪理一堆,拉着严夫人的胳膊说:“娘,我们去给爹和哥哥助威,到时候躲得远远的,他们肯定不会分心。”
严夫人睨了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她说的话,灵韵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再敢提去,我就着人给你捆了。”严父终止她这个念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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